二十一歲,曾經愛她如命的未婚夫親手將她掃地出門

二十一歲,曾經愛她如命的未婚夫親手將她掃地出門

黑壓壓的夜伴隨著雷聲,大雨像是要淹沒整座城市,位於盤山公路盡頭的別墅裡,林盛夏雙手同床腳被鐵鏈捆綁在一起。

四周一片昏暗,只剩雷雨聲不斷侵襲而來,恐懼跟絕望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她。

突然厚重的大門從外面推開,接著是一陣皮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斷的朝著她逼近。

最後在離她只有兩步的位置停下,林盛夏的心提到了喉間,拼命睜大眼睛但在黑夜中只能看到一個修長的輪廓。

“你……你是誰?”她的聲音此刻竟說不出的沙啞,說話時嗓子更是乾渴異常。

男人並沒有回答,反而俯身湊近她,突然一道閃電滑過,偌大的房間瞬間變的明亮,只一眼林盛夏便是怔住。

男人離她很近,皮膚白皙的像是閃著光,幾近完美的臉上一雙狹長的鳳眸陰翳的盯著她,就如同極地的寒冰,似乎一個眼神就能將人凍在原地,他薄唇微啟,聲音凌冽不帶有半絲情緒,“多大?”

“十……十八。”

突然鐵鏈扯動了兩下,一個身影壓了下來,接著身上唯一能夠庇體的衣服被霸道的撕碎,男人強勢的按住她,在她尖叫之際,身體傳來猛烈到像是要被撕裂的痛感……

“啊……”林盛夏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額頭冷汗滑落,她用力的深呼吸才略微平靜下來。

三年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做這個莫名其妙的噩夢。

她掀開被子下床,就這麼赤著腳的走到浴室,冰涼的水花拍到臉上才略微緩和下來。

出了浴室她隱約聽到屋外有聲音響起,不自覺的勾起嘴角笑了笑,她跟孟澤楷交往三年,甚至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這間別墅是他們的婚房,即便現在林氏的情況已然不太樂觀,但他卻沒有嫌棄,對她始終如一。

林盛夏穿上拖鞋開門出去,隱約間聽到一個女聲,“澤楷,不要這樣,盛夏還在呢……”

“在又如何?”男人的聲音低沉的很好聽。

林盛夏的心裡升起一絲不安,放輕腳步偷偷走上前,男人背對著她,但只一眼就認出這是她交往三年的男友。

而此刻的孟澤楷正抱著一個女人,不斷親吻著,林盛夏踉蹌的後退一步,不可置信的捂住嘴,鼻子泛酸眼淚瞬間出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澤楷怎麼可能背叛她,還是在兩人的婚房裡。

女人抬眸瞥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林盛夏,嘴角微微揚起,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長腿直接纏到男人的腰上,“澤楷,你不是很愛盛夏嗎?”

“愛……她配嗎?”

心裡最後一絲期望在此刻瞬間崩塌,林盛夏顫抖著上前。

“為什麼?”即便事實都擺在眼前,她還是想知道原因。

這個昨天還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為何突然變的如此絕情。

孟澤楷回頭,表情猶如冰封的岩石,看著她的眼睛沒有一絲感情,“為什麼?因為你賤!”

他俊朗的臉上帶著一絲猙獰,“我還以為你不讓我碰是想將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原來早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林盛夏你當我是傻子嗎?”

……

別墅外只有兩盞路燈亮著昏黃的光,林盛夏只穿了單薄的睡衣,腳上瞪著一雙拖鞋。

她有些艱難的邁開腳步,只覺得被抽光了全身力氣一般,回頭看著緊閉的大門也只剩下一片虛無,每個呼吸間噴吐的似乎都是無盡的絕望。

她擦了擦眼淚朝著前方走去,附近好像有一間酒吧,她想喝醉,徹底的醉一場。

屋內,孟澤楷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眼裡閃過一道駭人的陰翳,在女人又想上前時無情的推開,“滾!”

女人衣裳不整的跌倒在地,袒露出誘人的春光,她楚楚可憐的開口,“澤楷……你不是說不愛盛夏嗎?”

“那也輪不到你!”

夜更深了,燈影錯落裝修華麗的夜總會大廳,一片紙醉金迷。

林盛夏穿著睡衣獨自坐在吧檯前,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也不知道喝到第幾瓶,只覺得眼前所有閃爍的燈光逐漸變成了一個模糊的圓點,都隨著刺耳的音樂聲風情萬種的搖曳著。

酒保輕輕蹙眉看了眼面前美麗到不可方物的女人,雖然只穿了件很普通的睡衣,白皙的臉上也未施粉黛,但還是遮掩不住她的動人。

“小姐,你還是別喝了,一共兩千塊錢。”

林盛夏有些迷糊的拍了下桌子,“再給我拿一瓶,錢……我有的是錢!”

說著低頭就想找包,發現沒有之後又在裙子上摸索著,“口袋呢?怎麼沒有口袋?”

酒保好心的提醒一句,“小姐,你的裙子沒有口袋。”

“那我沒錢!”說著林盛夏一揮手,仰頭就將杯子裡剩下的酒喝盡。

騰地一下從高腳椅上滑下來,二話不說就準備朝著門口走去,酒保趕忙追上來,“小姐,沒付錢不能走。”

林盛夏不耐煩的躲開,踉蹌的倒退兩步,“說了我沒錢……”

正說著轉身突然撞到一個溫暖的懷裡,她睜大眼睛望了過去,男人長得極好看,深色的眉眼帶著一絲成熟的味道,高挺的鼻樑下薄唇微微抿著,定睛看去還能看見下巴上剛長出的青色鬍渣,有些性感。

雖然狹長的眸子裡一片冰冷有些破壞了美感,但醉酒之後的林盛夏卻是半分覺悟都沒有。

伸手就抓住他的白襯衫,痴痴的笑道,“帥哥,有錢嗎?”

席錚低頭,懷裡的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湧入他的鼻息,鬼使神差的沒有生氣反而冷聲問道,“多少?”

身後的酒保適時的開口,“兩千,這位小姐喝了酒卻沒帶錢。”

席錚側過頭,身後的特助恆遠直接從錢包裡抽出一沓人民幣。

林盛夏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裙,完美的身材被緊緊勾勒出來,席錚感受到懷裡的柔軟,眸子微微眯起。

“帥哥,帶我去衛生間好不好?我走不動了……”

“好。”

一旁的恆遠驚訝的瞪大眼睛,從來不近女色的老闆方才沒有直接把她推開,反而還替她付了錢就已經是詭異到了極點。

現在還答應帶這個陌生的女人去衛生間?老闆不是……對女人沒感覺了嗎?

……

二十一歲,曾經愛她如命的未婚夫親手將她掃地出門

一路上,林盛夏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兩人在衛生間門口站定。

她咧著嘴傻笑,“你在門口等我哦……”

席錚在門口等了五分鐘,林盛夏才搖晃著身子出來,見著他還在,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她轉身準備洗手,卻晃悠悠的站不太穩,席錚直接從身後抱住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小手,水花濺下,冰冰涼涼的透過手心傳遍全身。

林盛夏又轉了個身,乾脆整個人坐上洗手檯,一隻手勾住席錚的脖子。

她睜著迷糊的大眼睛,隱約間將眼前的男人跟孟澤楷的身影重疊,在酒精的作用下,林盛夏揚起紅唇問道,“我漂亮嗎?”

席錚淡漠的接過話,“漂亮。”

他見過很多漂亮的女人,但臉上不施粉黛一件簡單的長裙,卻能如此嫵媚動人的,只有她。

林盛夏乾脆整個人趴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手指在他胸前不斷的畫著圈圈,“那你說為什麼沒人娶我?”

“別人瞎。”席錚臉上的表情未變,輕輕吐出三個字。

林盛夏很滿意這個回答,嬌笑一聲,“那你娶我好不好?”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眉頭微不可察的輕佻,“這火撩起來可沒那麼容易滅。”

林盛夏仰起頭,蜻蜓點水般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嬌笑道,“我最會滅火了。”

席錚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從洗手檯抱下來,嗅著她身上清淡的香味,“你可別後悔。”

酒吧門口,奢華的邁巴赫上。

席錚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女人,醉酒之後的她就像是一隻溫馴的小貓。

坐在駕駛位的恆遠有些訝異,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從未見過哪個女人能同席總這麼親密,更別說是一個剛從酒吧認識的女人。

想到這好奇透過後視鏡仔細看了眼女人相貌,有些驚訝的回過頭,“席總,這好像是林氏的千金。”

席錚目光沉了沉,語氣清冷得聽不出一絲別的情緒,“哪個林氏?”

“就是那個房地產起家,前兩年正準備轉行卻被金融危機給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每況愈下的林氏,不過我聽說她好像是孟澤楷的未婚妻,也正是因為他的關係,林氏雖然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但也沒有徹底倒下。”

聽到這個名字,席錚狹長的眸子有些不善的眯了起來,腦海中浮現出四個字。

冤家路窄。

恆遠見老闆似乎有興趣聽下去,繼續開口說道,“我之前在一個酒會見過她,名字好像叫林盛夏。”

“林盛夏。”席錚薄唇輕啟,似在咀嚼這幾個字。

懷裡的女人聽到聲音挪動了一下,一隻手用力的抓住席錚的衣袖。

溫熱的觸感從她柔軟的手心傳了過來,一股許久不曾出現過的悸動在心中發酵。

恆遠發動車子,“席總,我們接下來去哪?”

“民政局。”他平靜的開口,依舊是一副沒有任何表情的面癱臉。

……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被上頭無數個電話給叫醒,什麼人這麼厲害大晚上的還能領結婚證?

能被上司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得罪的對象,他自然是得賠笑臉,“請問你們帶了戶口本嗎?”

“沒有。”

工作人員顯然沒有料到是這個回答,但還是指著一旁的拍照室,“那我們先拍一張照片。”

林盛夏酒意正濃,又在車上睡了一覺,現在更是不聽話的不想走動。

“拍照去。”

林盛夏傲嬌的扭過頭,“不去,我要睡覺……”

席錚伸手直接按在她的頭上,輕輕一轉就讓她面對自己,“還想結婚嗎?”

“想。”

“那就聽話。”席錚的語氣清清冷冷的,但落在恆遠耳朵裡還是震驚到不行。

席總什麼時候這麼好脾氣的跟一個女人說過話?

兩人一同坐在紅背景前的長椅上,席錚依舊冷著臉,但五官卻精緻完美到如同天工雕刻一般。

林盛夏坐在一旁,瓷白的小臉上因為醉酒帶著點點紅暈,此刻正咧著嘴傻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

男人一件白色襯衫,女人一條白色睡裙,在閃光燈亮起的同時,林盛夏的腦袋朝著他的方向微微靠去。

最後照片出來的效果,兩人說不出的般配。

席錚將兩本結婚證收起之後,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林盛夏纖細的手下意識的挽住他的脖子,“你要帶我去哪?”

“回家。”

“回家幹嘛?”林盛夏半眯著眼睛,迷糊不清的問道。

席錚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接著又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洞房。”

恆遠一個踉蹌,差點被自家boss給雷死,這還是萬年面癱臉,京城赫赫有名的最冰山也是最鑽石王老五的席總說出的話嗎?

二十一歲,曾經愛她如命的未婚夫親手將她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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