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向東流哇,有匹馬兒要過河呀,喲喂喲喂咦喲喂餵

大河向東流哇,有匹馬兒要過河呀,喲喂喲喂咦喲喂喂

大河向東流哇,有匹馬兒要過河呀,喲喂喲喂咦喲喂喂

大河向東流哇,有匹馬兒要過河呀,喲喂喲喂咦喲喂喂

2017年2月16日,得知考研落榜後,我在朋友圈留下這一段話:

這段旅程,我好滿足,做了喜歡的事,遇到了特別的人,惟一的遺憾是,沒有滿足大家的期待。在決定去做考研這件事之前,我不知道我能否考上,就像我不知道橫跨在我面前那條河有多深,但我能確定的是,研一定要考,河必須自己跨過去。

回想起距離2017年考研僅餘5個月的那天,決心備戰考研時的我,衝動又堅決。

在當時周圍幾乎所有人眼裡,這個決定都彷彿一個“認真的玩笑”,知道我選擇考研時,他們笑了,知道我目標院校及專業時,他們認真地笑了。我既氣又惱,但下一秒就轉入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自我寬慰裡,說出口的夢想,即使被嘲笑也要毫不動搖地相信。

制定計劃,收集資料,推掉聚會, 調好鬧鐘,為期的6個月的考研之旅開始了。

大河向東流哇,有匹馬兒要過河呀,喲喂喲喂咦喲喂喂

複習漸入狀態,眼看進入了2017年的暑假,我還是留在學校複習著。身邊的朋友也終於意識到我的決定並非三分鐘熱度。

在留校複習那段時間裡,三點一線,物質匱乏,獨自戰鬥,於是販售機裡的可樂成為我每天最高級的加餐配置,而時常因門禁遲到與嚴謹敬業的宿管阿姨你來我往小吵幾句成為每天最有生氣的娛樂方式。

然而,即使我用了最大的努力想要做好考研這件事,質疑和規勸的聲音還是縈繞不絕於耳,父親打來第三通電話勸我放棄考研,原因是:

考研價值係數低,公務員靠譜指數高。

驕傲在這一刻把我拋棄,我最終還是沒能把眼淚拉回頭。為什麼我最親近的人也不理解我呢?

大河向東流哇,有匹馬兒要過河呀,喲喂喲喂咦喲喂喂

我告訴自己,也許等待“懂”的過程需要一點時間,固執地頑守,拋灑熱血走到終點,也許不懂的人最後也能明白我的堅持。舉著一面叫做“倔強”的旌旗,我完成了考研。但考研結果正如開頭所言,折戟沉沙。

雖然結果不如人願,但家人和朋友們都沒有說諸如“早知道”、“我就說”之類種種,他們只是說:

你的堅持和倔強讓你變成了一個更好的人。

嗯,我也這麼覺得。

大河向東流哇,有匹馬兒要過河呀,喲喂喲喂咦喲喂喂

我時常回味《小馬過河》這個寓言故事,小馬在過河那一刻疑惑水深,老牛告訴它水很淺,松鼠說水深得很,那到底跟著誰的經驗走?小馬最後用行動給了答案:

跟著自己走。

小馬選擇自己跨過去,是他真正用自己的腳步丈量世界、探索世界的開始。

而考研的我,儼然那匹過河的小馬,很多人告訴我這不好、那不行,但是,那些“不好、不行”是別人的。但是,從擊敗其他億萬精子成功和那個卵子碰撞後所成為的、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全新的,所以別人口中的“不好”和“不行”,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那一條條橫跨在生命裡的,深的淺的,寬的窄的河,都必須由我一個人,跨過去。

村上春樹在《奇鳥行狀錄》裡這麼說:

我或許敗北,或許迷失自己,或許哪裡也抵達不了,或許我已失去一切,任憑怎麼掙扎也只能徒呼奈何,或許我只是徒然掬一把廢墟灰燼,唯我一人矇在鼓裡,或許這裡沒有任何人把賭注下在我身上。無所謂。有一點是明確的:至少我有值得等待有值得尋求的東西。

形態萬千的河流不斷在波動、起伏、奔騰,是否會敗北,是否會迷失自我,又是否其實根本到不了河的對岸?沒有準確且唯一的答案。但是,即使沒有人在我身上下注賭我會贏,我也要跨過那條河,因為我確定:

跨過未知的河流探索自己和世界,是我最值得的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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