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愛人久尋不見,救下她,只爲尋找代替品?

當白彰毅抱著詩韻離開後,藏在病房門口穿著一身黑色衣服,面上戴著金色蝴蝶面具的男子對著白彰毅的背影露出一抹嘲諷地笑意。

白彰毅,我很期待你知道你懷裡的人是誰時的表情,是驚訝還是痛心呢?不過,你還是知道的慢一點吧!你知道的時候美人已經不在了哦!

心中的愛人久尋不見,救下她,只為尋找代替品?

看著白彰毅的身影漸漸隱沒在遠處,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也往反方向走去。白彰毅抱著詩韻走到門口的時候,負責接應的無暇遠遠地看到這一幕,驚訝地張大嘴巴,這個世界玄幻了,自家少爺對女子從來不上心。

更別提這樣溫柔的抱著。而站在在無暇旁邊的無心雙手握得緊緊地,長長的指甲刺破了無心的手心,留下五個一般深淺的月牙兒,手中的血絲迅速冒出,但無心並不在乎。

她看著如天仙詩韻的臉龐,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惡毒。少爺的心永遠只屬於我無心,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搶了少爺的心,我就不會輕易的饒過你。

白彰毅走到無暇和無心的面前衝著他們略微的點頭,無暇會意的拉開了白色勞斯來絲的門,白彰毅抱著詩韻輕輕地坐了進去。看到白彰毅的這番動作,無心的眼神閃過比之前更惡毒的光芒。

白彰毅讓詩韻躺在他修長的腿上,她身上的清香一點一點地充斥著他的鼻腔。詩韻的味道不同於自己身邊任何女人的味道。她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如果不仔細聞幾乎要忽略,聞著這香味,白彰毅的心底泛起了陣陣漣漪。會是你嗎?丫頭。

心中的愛人久尋不見,救下她,只為尋找代替品?

他用手細細描繪著詩韻的面容,一遍一遍後終於停下了手。他眉宇中透著一抹深沉地悲傷,自己的丫頭十年前就已經……白彰毅想著當年的場景,他手中的力也越來越大,嗯――昏迷中的詩韻不滿地輕哼了一聲。這時,彰毅才發現自己似乎弄疼了懷中的小人,他冷冷的推開詩韻,就算再像也不是他的丫頭。 “少爺,到家了。”旁邊的開車的司機恭敬地說道。白彰毅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扔到一邊冷聲命令司機道:“等會把這衣服扔了。”

說完白彰毅打開車門下了車,豪華的別墅的門口左右兩邊站在都是僕人。白彰毅目不斜視地走著身上散發著一股貴氣,引得年歲較小的僕人滿臉通紅,他就像一個天生王子在哪裡都不會被庸俗埋沒。 他走到了中間時,對著一個僕人交代了幾句。而後彰毅長腿一邁到了泳池,在泳池站定後彰毅冷冷的道:“你還不打算出來嗎?”

一個穿著黑衣的人從黑暗中走出來,用槍指著彰毅的後腦勺說:“哈哈,不愧是冥王。這麼快就發現我的行蹤了。”

“那是因為你太笨了。”“冥王的嘴還如當年那般狠辣,只不過,冥王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只聽黑衣人這句話一落,周圍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大批的暗衛。把彰毅團團圍住冰冷的槍直直的指著彰毅的面門,彰毅輕蔑一笑:“怨鷹,原來你還如當年這般不自量力。”

心中的愛人久尋不見,救下她,只為尋找代替品?

白彰毅快速轉身,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運動著。十秒鐘後,白彰毅仍舊站在中間,只不過原先站著的人都已倒下。這群人的身下盡是大灘大灘的血。怨鷹見勢不好,撒腿就跑。怨鷹的這番舉動讓白彰毅的藍色眼眸,迅速燃起一絲讓人膽寒的冷意。

他背過身去,手中的匕首如長了眼睛似的直接插在怨鷹的腰間,瞬間怨鷹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別墅。白彰毅按了牆壁上的一個按鈕,諾大的游泳池中的水退盡露出了一節節樓梯。他便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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