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把校草當成變態暴打,隔天他找上門:當我女朋友賠罪吧

錯把校草當成變態暴打,隔天他找上門:當我女朋友賠罪吧

白夏安看著手機照片裡穿著籃球服笑得張揚的男生,深深嘆了口氣。

她真的是病了,怎麼就偏偏喜歡上他了?還是先告白的那個,想到對方那下巴快抬上天的得意樣子她就氣啊!

怎麼自己就憋不住先開了口呢?

她氣鼓鼓地戳了戳屏幕上的少年,想到什麼突然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他缺點一籮筐,可是,她就是喜歡啊。

她和顧寒的初遇,驚天動地,與眾不同,如今想來依舊樂不可支。

1

初見,兩看生厭。

下午一點左右,學校一片寂靜,中午沒回家的學生這會兒都趴在桌子上睡覺,偶有幾個發奮圖強的在抓緊一切空隙學習。

白夏安從臂彎裡抬起頭來,望著頭頂上咯吱咯吱響的風扇抹了把汗水,她起身從教室出來打算去廁所洗把臉,一路上困得直打哈欠。

擰開水龍頭,沒有水。白夏安皺眉,她在五樓,廁所老是斷水,說是水壓低水經常上不來,學校辦事太差了,這都多久了還沒解決。

她從裡面出來便往二樓走去,剛走進女廁所,“砰”一聲,隔間出來一個人,兩人大眼瞪小眼,皆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出“震驚”兩個字。

白夏安第一反應是驚嚇,第二反應是張大了嘴,第三反應,沒有第三反應,因為在她準備說話的時候,眼前的人瞬間來到她面前捂住她的嘴。

挖槽,遇到變態了。

完了,她難道要在此香消玉殞?

死了,這會兒學校人煙稀少,幾乎沒人走動,她唯一大聲呼叫的機會被扼殺了!

一瞬間,白夏安的腦袋閃過無數可怕的畫面。

不!死變態敢碰她一根頭髮,她死也要弄死他!

顧寒沒想到自己居然錯進了女廁所還被人撞見!這要是嚷起來他一世英明就要毀在這裡!

白夏安被捂住的嘴“嗚嗚”直叫,眼睛死死地瞪著面前的男生,沒想到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有這種齷齪心理。

擔心有人進來,顧寒半拉半扯把她拉到樓梯間,將她壓在牆壁。他盯著白夏安,說:“我把手放開,但是你不要叫。”

白夏安連連點頭,顧寒才慢慢把手撤開。

“啊——”

一道驚天動地的尖叫貫穿整棟教學樓。

顧寒一驚立馬捂住白夏安的嘴,白夏安早有準備,張口,狠狠往下一咬。

“嘶……”

顧寒痛得倒抽一口涼氣,這人是屬狗的嗎?!肉都要被扯下來了!

白夏安瞄準他鬆懈的時間,抬腳,快狠準!踢向他的下身。

“啊——”

緊接著剛才尖叫的女聲一道慘叫的男聲伴隨其後。

白夏安見狀趕緊脫身,都說人在危機時刻會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似乎只有一秒的時間,她立即爬上兩層樓梯。隔著扶手看著捂著下身蹲在地上面容扭曲的顧寒,向來受到良好教育的她平生第一次對人豎了中指。

“死變態,祝你斷子絕孫。”

然後轉身逃之夭夭。

顧寒疼得冷汗直流,看著白夏安消失的背影,差點把後槽牙咬碎,他發誓,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白夏安跑到教室裡,看到班上寥寥無幾的幾個同學,才安下心來。她走到自己的座位腿一軟直接坐凳子上,心“咚咚咚”地跳動。

謝天謝地,她也算死裡逃生了一回。

萬萬沒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在學校如此神聖的地方居然有這樣的人渣行兇作案!

顧寒整整一個月,一下課每個班級挨個地找白夏安,每天失望而歸臉上的怒氣讓周遭的朋友都噤若寒蟬。

他們都知道,顧寒在找一個女生,為什麼?顧寒沒說,他們也不敢問,因為一提及這個問題,他眼裡就冒著殺氣。

終於校慶那天,顧寒見到白夏安了,他在遠處看著毫不知情的她,一直陰沉著的臉露出一抹陰森森的笑。

值日當天遇上了拖堂,剛好六個值日生都是女生,掃完地,教學樓人幾乎走光了,她們猜拳,輸的倒垃圾,白夏安手氣差,這活落在她頭上。

“夏安,辛苦你了。”

“夏安,我們先走咯。”

白夏安笑眯眯地和她們揮手告別,待人走了,嘴上的笑瞬間垮了下來。倒垃圾什麼的最討厭,垃圾站老遠了。

倒完垃圾回來,因為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室,她把教室門隨手關上,轉身的瞬間,魂差點給嚇沒了。

顧寒站在她身後一聲不吭,直到她轉過身時,才緩緩笑了,唇齒一開一合,說:“你!死定了!”

白夏安撒腿就跑,大腦一片混亂,那死變態居然找到她班上來了!

白夏安體育細胞發達,看著瘦小柔弱,跑起來卻是飛快,但是終究男女力量懸殊,顧寒很快就把她逮住了。

“死變態,放開我!”白夏安破口大罵。

“閉嘴!”顧寒手架著她的脖子將她困在胸前,聽到她罵他死變態,氣得額角青筋微抽。

“我告訴你,那天我只是走錯了廁所,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不許再說死變態!”顧寒看著矮他一個頭的白夏安,狠狠敲了她的頭,痛得白夏安“哎喲”一聲。

“不是死變態你幹嗎做賊心虛捂我嘴巴?!”

那會兒白夏安看見他雖然震驚,但還真沒往變態那方面想,以為他只是走錯了,畢竟她也走錯過男廁。誰知她還沒說話,顧寒上來就捂住她的嘴!

這種情況下她怎麼能不想歪?!

“我是怕你大喊,招來人!”顧寒看著她,帶著嫌棄的語氣又添了一句,“再說我這條件,我看得上你嗎?你也不照照鏡子。”

她怎麼了?!不是校花也算是清秀可人!當然這話白夏安沒說,畢竟她現在受制於人。

行!搞了半天是個大烏龍!知道顧寒不是變態,白夏安也就不害怕了,“既然是誤會,你能不能放手啊?”她脖子疼著呢。

“呵!”顧寒冷笑一聲,“誤會,你不會忘記你踢了我一腳吧。”後面這句話顧寒幾乎是咬牙切齒。

他進醫院時醫生護士異樣的目光歷歷在目,簡直是奇恥大辱!

白夏安當然沒忘記,她這不是後怕著,她那一腳踹得可狠了。她討好地笑,“我看你挺健康的,你這麼帥,氣量一定也好,就不計較了吧?”

“你做夢!”

“那你想怎麼辦?我們性別不同,身體構造不一樣,我也賠不了你啊。”做過的事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白夏安那會兒也是被逼急了才踹的。

“你放心,我會讓你賠償得起的。”顧寒在她耳邊陰惻惻地說了一句,白夏安頓時打了個寒顫。

第六感告訴她,未來的日子不好過。

2

白夏安兩手提著早餐來到顧寒教室,那傢伙跟大爺似的蹺著二郎腿低頭玩遊戲。

把早餐放他桌子上,他抽空瞥了眼食物,滿意地擺手讓她走。

白夏安真想把東西砸他頭上,但是她不敢,安安靜靜地從哪裡來往哪裡去。

事實證明白夏安的第六感沒錯,這一個月來顧寒毫不留情地奴役她。

早餐要吃東街楊家老兩口開的早餐店裡的食物,豆漿油條肉包子糯米糰子……種類之豐富,讓她的錢包直滴血。她一大早就得去排隊,晚了賣光了就要她賠償兩倍的早餐錢給他,實在可恨。

午餐每天都得到處給他跑腿買吃的,還要在指定時間內送到他面前,就這兩個月白夏安膚色就黑了三度!她現在一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就痛心疾首,她引以為傲的白皮膚一去不復返!

晚餐不需要她負責,但是顧寒是校籃球隊隊員,天天下課打球,她得跟著給他端水送毛巾擦汗!

在不知情人眼裡,白夏安幾乎是把顧寒當祖宗伺候,別人問起來,那傢伙笑得惡劣,回答:“她啊,喜歡我,在追我。”

於是,天天出入顧寒班級的她成了他同學朋友眼中的痴情女。

白夏安恨吶!

晚自習,謝天謝地,那傢伙是藝術班的,跟他們這些準備統考的苦逼高中生不同,閒得慌,根本不需要來晚自習。

一天的時間,白夏安時刻盼著落日盼著黑夜來臨,在這一刻她才是解放的!

在此暴行的壓制下,白夏安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是顧寒用行動將她革命的苗頭掐死在萌芽時。

在連續兩週伺候顧寒的狀態下,白夏安忍無可忍,她決定要反抗,憑什麼跟一僕人一樣任人使喚,還要天天看顧寒一副皇帝老子高高在上的欠揍模樣?

3

她決定,要反叛!

白夏安一早就來到教室,今天她氣勢昂昂越過二樓樓梯,吃完早餐就開始學習,但是始終心不在焉,那個傢伙想必氣死了吧!在忐忑不安的一天結束後,白夏安越發不安,太平靜了,依顧寒的性格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放過她。

晚上準備入睡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

顧寒給她發了一張照片,白夏安一點開炸了。

她衝到窗戶邊,顧寒就站在她家樓下!藉著昏黃的路燈,她將他看得清楚,顧寒坐在一輛摩托上朝著她的方向揮手。

他又發了條信息過來。

“你說我現在要不要去拜訪下你父母?”

白夏安警鈴大作,瞬間回覆:“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跟你爸媽說我們在一起了會怎麼樣?”

“你別亂來!!!”白夏安看著聊天信息快瘋了,想不到他用這招來對付她!

白夏安看著他從車上下來,走向她家,有股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

隔了幾秒顧寒拍了張門鈴的照片給她。

“大佬!我錯了!”白夏安趕緊示弱,就這兩週的相處她大概把顧寒的脾性摸清了,他說得出絕對幹得出來。

顧寒滿意了,發了張赦免的表情包,白夏安鬆了口氣,然後聽到摩托引擎發動的聲音,顧寒走了。

白夏安起義失敗。

第二天早上她按著顧寒的要求買好早餐送到他教室,像往常一樣準備默默走人時,顧寒開口叫住她:“過來。”

果然!該算的賬沒那麼容易翻篇!白夏安轉過身走到他面前,等他說話。

“你覺得我很過分嗎?“顧寒放下手機,喝了口豆漿,猛地把白夏安拉近,嚇了白夏安一跳,瞪大了眼睛。

豈止過分!簡直令人髮指!

嚥了咽口水,白夏安揹著良心搖了搖頭。

顧寒看著她,突然手摸上了她的眼睛,白夏安驚嚇!立即躲開!

他想幹什麼?!

“你眼睛挺漂亮的。”顧寒突然誇了她一句。他是美術生,對美的事物會比常人多一份欣賞。

白夏安一臉見鬼的表情,顧寒的誇讚她受之即驚。

她笑得僵硬,“謝謝啊。”

顧寒盯著她的眼睛,壓低了聲音,“你要知道你差點毀了我下半生幸福,你覺得我對你過分嗎?嗯?”

“是我過分了。”白夏安低頭認錯,眼神特別真摯地看著他,心裡早給他畫了無數詛咒的圈圈。

白夏安的視線漸漸往下落在某個部位,該不會真傷了吧……如果是,她還真有點小小的愧疚之心。

“你往哪裡看?!!”顧寒察覺到她的目光怒吼而出。

白夏安一臉純良,怎麼了???

“你……”顧寒莫名紅了耳朵,怒斥,“你不知羞恥!”

白夏安被罵得猝不及防,不就看了一眼嗎?至於這麼大反應。不等她說話,顧寒下逐客令,“走,出去。”

走就走,她早就想走了,白夏安立即走人。

在她走後,顧寒從抽屜裡抽出自己的畫本,拿著筆在紙上動作,勾勒出一雙眼睛的大概輪廓。

4

白夏安最近心情很糟糕,雖然從認識顧寒開始她的心情就沒放晴過,但是這幾天她的心情下起了雪花,心拔涼拔涼的。

她的零花錢私房錢已經被顧寒那傢伙給榨乾了,她現在除了晚餐在家吃飽其餘兩餐都在節食。

她旁敲側擊問過顧寒什麼時候清算她的賠償,那傢伙跩跩地給了她一句:“看我心情,看你表現。”

還有五分鐘下課,顧寒來信息,今天吃食堂,她得去給他搶座位打飯,她的錢包在哀嚎啊!

鈴聲一響白夏安瞬間衝出教室直奔食堂,路上遇到好多個競爭者,飯堂如戰場,吃飯靠速度!不要問為什麼她如此盡心盡力不偷懶,因為顧寒那混蛋會變本加厲地壓榨她!

打好飯放座位上,白夏安坐著鄰座,看著顧寒盤子上豐盛的肉菜再看自己寒酸的一份米飯和一份青菜,心酸!

連打飯的阿姨見她吃這麼點,都憐憫地給她在米飯上澆了一勺滷肉湯。

等到飯堂幾乎滿座的時候,顧寒才姍姍來遲,撇開偏見,顧寒確實是個實打實的帥哥,外表屬於那種有些狂傲的類型,惹得周圍的女生頻頻側目。

白夏安連連搖頭,這些膚淺的人類啊。

顧寒和另外三個男生坐在白夏安給他們霸好的座位上。除了顧寒,另外三個是自己打的飯,他們都認識白夏安,一個對顧寒矢志不渝移用情至深的女孩。

“顧寒,你真有福氣啊!”

“羨慕啊,什麼時候我也能有這樣的追求者?”

顧寒聽著,笑了一下,“她樂意。”

“夏安,要不你喜歡我好了?你要是對我這麼好我立刻和你交往。”其中一戴著眼鏡看起來略斯文的男生對著夏安說。

顧寒聽了皺了皺眉,心裡莫名地不舒服,脫口而出:“她不適合你!”

對方瞥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長。

“呵呵呵!”白夏安乾笑,不說話。

“瘦得跟只猴子一樣,還學別人減肥。”見她吃得又素又少,顧寒忍不住嘲諷,“漂亮的人才減肥,你就算了吧。”

忍住,深呼吸,不可以生氣。

白夏安在心裡給自己催眠。

扒拉幾口飯,雖然沒肉,但是澆了肉汁的飯好好吃,白夏安自動屏蔽隔壁的菜色,免得心裡不平衡,食不下咽。

“白夏安,好久不見。”吃著吃著頭頂冷不丁響起一道陌生的聲音,“我們找不到座位,你不介意拼桌吧。”來人是兩個女生,說話的這位膚白貌美,長得很漂亮。

不,我介意。白夏安內心自動答覆。

一看到對方,她表情瞬間不好了,不等她說話,李麗虹就坐下去,剛才那句也不過是客氣地詢問,壓根沒在意白夏安的想法。

白夏安連客氣話都不想說,翻了個白眼低頭吃飯。

“夏安,我跟學長分手了。”李麗虹沒來由地說了一句,白夏安抬眸看她,這精怪又想作什麼妖?

她口中的學長是白夏安的初戀,喜歡了兩年,眼見即將修成正果,卻被李麗虹橫插一腳,她成了被拋棄的那個。

“你還喜歡學長吧,現在我退出了,你要是喜歡就去追。”李麗虹看著她,嘴上笑著,眼裡是輕蔑。

果然,這妖精就沒好事,瞧瞧這話說得,她白夏安就得撿她不要的東西嗎?哪兒來的臉?

白夏安黑著臉,冷笑,“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

“夏安,你……是不是恨我啊?可是我跟學長兩情相悅,我不能因為你喜歡就退出。”李麗虹扮可憐,好似白夏安是第三者。

“……”

什麼是綠茶婊,李麗虹就是。

白夏安噁心,沒了胃口。

“啪“的一聲,顧寒筷子摔桌子上,大夥面面相覷。

“怎麼了?”他一朋友問。

“有狗亂吠,吵得心煩。”顧寒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著的人是李麗虹。

食堂哪裡來的狗,這話明顯意有所指,李麗虹也意會過來,面色漲紅,“同學,你怎麼說話的?”

“我對亂吠的狗就是這麼說話的,怎麼有意見嗎?”顧寒冷眼看著她,李麗紅不敢說話,拉著同伴走了。

白夏安心裡放鞭炮,太爽了,李麗虹仗著那張臉想必從來沒有哪個男生這般辱罵她,太解氣了。

此刻顧寒在她眼裡是個長著翅膀頭頂光圈的天使啊!

“沒出息。”顧寒罵白夏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是是是,她就是沒出息,她就是有出息也不會坐在這裡跟他吃飯了。

沒想到這貨不為女色所動,居然給她出氣,還算有點良心。

怎麼辦?她有點感動。

吃飽了,顧寒一群人先離開,走的時候,他指著他的盤子,“記得一起收拾。”

在白夏安眼裡,顧寒變成一隻長著黑色魔角和尾巴的惡魔,剛剛的好如曇花一現瞬間破滅。

5

週六下午,白夏安揹著書包出現在學校,正確地說是籃球場。今天是顧寒隊和另一個學校的比賽,那喪心病狂的傢伙連週末都不放過她。

因為不是正規的比賽,看的人很少,白夏安不懂籃球也沒有興趣,拿著手機在玩。

“鍾郝!”場上有人在喊,白夏安看向球場,一道熟悉的身影納入眼底,少年身穿白色球服陽光帥氣,持著籃球一路過關斬將投入籃筐順利得分。

被敵方得了分,轉眼還看見白夏安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顧寒內心不暢,白夏安這花痴,放著他這麼帥一個人不看看其他人!

白夏安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看見熟人,還是最不想遇見的那種,她散著頭髮,低著頭努力降低存在感。

內心默默祈禱著,不要認出我,不要認出我,千萬不要認出我。

不過墨菲定律告訴她越不想來什麼就越來什麼,中場休息,顧寒大聲喊著她的名字:“白夏安,拿水來!”

白夏安當時的心情——!!!!!

她低著頭扭著脖子慢吞吞地走過去,顧寒開口:“你這麼回事?走得跟個智障一樣?”

白夏安無心跟他計較把水往他手裡一塞,催促:“快點喝。”

“夏安。”

鍾郝叫白夏安的名字,朝著她走來,白夏安懊惱,但還是對著來人擠出笑臉,乾巴巴地打招呼:“好久不見。”

“上高中就沒見面了,等會兒打完球賽我們一起去吃飯。”鍾郝向她提出邀請。

鍾郝就是她的學長,比她高一年級,那個原本屬於她的人最後被李麗虹橫刀奪愛。

那時候白夏安的英語老師是鍾郝的班主任,她是課代表他是班長,經常在辦公室見面,久而久之便熟悉成了朋友。之後隨著相處兩人暗生情愫,鍾郝先告的白,白夏安沒有立即答應,那時候她才初二,她跟鍾郝說等她上高中,他答應了。

然而不到半年,白夏安就被告知鍾郝和一個叫李麗虹的女生交往,他只說了句對不起。白夏安雖然難過但是也想得通,人家沒有義務一直等她。

她堅信一句話,是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鍾郝不屬於她。

“不了,我等一下還有事。”白夏安拒絕,說實話,她不想和他再有什麼交集。

通常這話一出,別人就該明白,誰知鍾郝追問:“什麼事?”

白夏安啞然,沒想好藉口。

“她有事,我們要一起吃飯。”顧寒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拉向自己。

傻子都能看出兩人之間是這麼回事,顧寒又不傻,猜出來了,同時也有點不爽。

鍾郝見顧寒舉止親密,眉間微皺,問:“你們,在交往?”(小說名:《喜歡你沒道理》,作者:阿梧。來自:每天讀點故事,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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