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問·吳秀波:牢中「囚徒」,無法逃脫


艾問·吳秀波:牢中“囚徒”,無法逃脫

2003年,他終於迎來人生中第一次飾演男主角的機會,結果這部劇捧紅了一撥演員,但其中就是沒有主演。

2007年,他在電視劇《道可道》中飾演一名劍走偏鋒的律師,推崇程序正義、有時甚至逆民憤而行。國內很多職業是律師的觀眾將他和日劇《Legal High》的主演——堺雅人相提並論,稱讚他演出了律師的職業困惑和人性之複雜。

艾問·吳秀波:牢中“囚徒”,無法逃脫

然而,就在《道可道》即將播出的時候,“涉案劇”在上星頻道播出受限的規定出臺。多年後,人們看到網友對這部劇的留言:如果《道可道》當年上星播出,他早就紅遍大江南北。

2009年,他參演劉江執導的諜戰劇《黎明之前》,導演指著監視器裡男主演輪廓分明的臉,對身邊的攝像師說:你看著吧,一個新的偶像就要誕生了。

艾問·吳秀波:牢中“囚徒”,無法逃脫

這一次,預言終於成真。

如果沒有這部《黎明之前》,說不準他成不了安居客的代言人,反成為安居客的租戶;說不準他無法成為《我就是演員》中的導師,而成為一位參賽選手。

艾問·吳秀波:牢中“囚徒”,無法逃脫

但一切沒有如果。45歲的吳秀波迎來了屬於他的“黎明”:《北京遇上西雅圖》裡溫柔敦厚的Frank;《趙氏孤兒案》中俠肝義膽的程嬰;《軍師聯盟》中野心暗湧、虎狼鷹眼的司馬懿......最重要的,他成為了老少通吃的“雅痞”波叔。

只是,活躍八年的波叔也沒能逃脫“人設崩塌”的宿命。中秋節當天,演員陳昱霖在朋友圈髮長文,公佈自己與吳秀波長達七年的地下戀情,並透露出吳秀波與多位女星有染的消息。

艾問·吳秀波:牢中“囚徒”,無法逃脫

早先,人們用“大器晚成”來形容吳秀波中年成名的境遇;如今,人們用“晚節不保”來概括他現在的處境。但身處輿論漩渦中心的吳秀波本人卻選擇保持沉默,

正如他最初沉默著化解突如其來的成名一樣。

有些東西確實可以隨著時間而改變,但有些東西,任憑時間怎樣沖刷,依舊泥古不化。

女人像一面鏡子 映照他整個青春

1968年,吳秀波出生在北京,父親是中國駐瑞士的外交官,母親是藥店管財務的職員。父親在文革中被下放,疏離家庭;母親也無暇照料他,於是在一個正統嚴肅的家庭中,吳秀波倒養成了瀟灑叛逆的性格。

為了讓他端上鐵飯碗,父母建議他報考文工團,吳秀波當時站在考場上,老師說,這位同學,你的題目是:車票丟了。

吳秀波怔怔的愣了幾秒鐘,轉身走了。老師說,這位同學,你怎麼不演了啊。吳秀波說:我演了啊,車票丟了,我演的是再去買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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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單憑這個,吳秀波根本進不去文工團。是因為他在形體考試中表演了一套長拳,當時的團長也恰好喜愛練武,陰差陽錯下,吳秀波成為了文工團中的一員,但怠慢叛逆的性格一點沒改,演出遲到是家常便飯,全勤也做不到。吳秀波後來坦陳,在鐵路文工團8年,他沒為團裡做過一點貢獻。

文工團呆不住,趕上市場開放,吳秀波索性辭職,在和平house做酒吧歌手,當時來到這個酒吧的人非富即貴,吳秀波是酒吧的頭牌,唱高明駿的歌,演員劉蓓就是在這裡認識的他:“所有人都是載歌載舞,他很安靜,好像所有歌都是自己唱給自己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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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鐵粉仍然記得吳秀波當年的樣子:“他拿麥的手型,小拇指會彎一點,開始唱的時候會羞澀的笑,等到興起,小動作就來了,偶爾打一下響指,女孩尖叫跺腳鼓掌。”

吳秀波的歌聲曾吸引眾多姑娘駐足欣賞,一晚上收到的玫瑰花可以換好幾百塊錢。而原來在文工團呆一年,吳秀波的工資才只有70塊。20 歲的吳秀波,像個浪子,他說自己跑去見一個姑娘的衝動,要遠遠大於見一家唱片公司的老闆。

成名後的吳秀波在接受高曉松的採訪時,回憶起那段日子,他更願意稱之為“光輝歲月”,和喜歡的女孩從建國門橋沿著長安街一直走到復興門橋,“天特別冷,心特別熱,外面颳著風,心裡能聽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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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對待姑娘的態度總結為三“不”原則: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說到此處,吳秀波也沒有遮掩自己對待感情的涼薄與輕浮,既真實,也冷酷。他記不清在自己做酒吧歌手期間交過多少女朋友,他甚至分不清哪次是真正意義上的談戀愛,哪次只是邂逅或偶遇。

但正如蔡崇達在《皮囊》中說過的那句話,路過我們生命的每個人,都參與了我們,並最終構成了我們本身。吳秀波在酒吧的經歷,也讓他結識生命中比較重要的兩個女人。

最刻骨銘心的一段戀愛經歷,卻也是最悲情的。“身邊的兩個人都吸毒死了,一個是我曾經的女友,一個是我最好的哥們兒。”朋友的不幸成為了吳秀波的萬幸,在酒吧複雜混亂的環境中,吳秀波從未碰過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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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裡,他也認識了曾經讓他有過結婚念頭的高維那。後來高維那去日本留學,吳秀波在西單電話局打了一個越洋電話,對電話另一頭說:“你回來吧,我們結婚”。高維那義無反顧地回來了,二人為了生計,唱歌、開店、辦公司,但經濟始終未見好轉。

貧賤夫妻百事哀,那天,高維那做了吳秀波最愛吃的炸醬麵。他吃麵,她擦地;她一邊擦,他一邊掉;她說一句,他掉一下。兩個人最後大吵,吳秀波把盤子和碗都摔碎。兩個人在一起朝夕相處7年,禮金都收過,但最終也沒有領證。

和高維那分開後,吳秀波豐富的感情世界終於沉寂下來了。直到今年6月,網上爆出吳秀波在美國的豪宅是他與一位女子以“夫妻”名義購買的,方知這位女子,也就是吳秀波的妻子,何震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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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坎坷 “賭場”也不如意

與吳秀波豐富坎坷的情路相比,他的財路似乎也一直不太順。

成名之前,除了在酒吧做駐場歌手,波叔的商業試水可謂遍地開花:光是餐館就開過七家,服裝批發做了兩年,但投資回報卻都反響平平。

成名後,片酬自然水漲船高。網傳在拍《離婚律師》的時候,吳秀波拍一集可以拿到100萬;而拍電影,吳秀波的報價則高達2500萬,在國內明星中也實屬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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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蓄慢慢增多的吳秀波,開始像蜘蛛結網一般慢慢編織著自己的投資版圖,但奈何少有佳績:

2011年4月,何震亞,也就是吳秀波的原配,成立北京易力悅影視文化工作室,吳秀波為股東,但目前該公司已經註銷。同一時期,由吳秀波獨立出資、持股100%的上海中君力影視文化工作室成立,然而目前網上的資料顯示此工作使也已被註銷。只有在2015年,吳秀波夫婦成立的新沂暖洋影視文化工作室現在為續存狀態。

自己辦公司不成,吳秀波參投的公司也命途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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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秀波是兩家上市公司——幸福藍海和當代東方的股東。2011年為謀求上市,幸福藍海計劃增資,吳秀波以9.67元/股、總價4503.84萬元,認購466萬股,以2%的持股比例成為公司的第六大股東。

幻想以小博大贏天下的吳秀波,雖然錢不夠,自己僅出資503.84萬元,但是他將所持有的股權質押給南京業圖商貿有限公司,借了3000萬躋身入股。2016年8月,幸福藍海登陸A股,然而,幸福是短暫的,像眾多“妖股”一樣,幸福藍海在連封16個漲停板後便開始直線暴跌,吳秀波的持股市值也不斷“縮水”。

由於當初吳秀波持股成本中有3000萬是由股權質押獲得,股權質押的年利率一般是7%—9%,除去微不足道的分紅,吳秀波在幸福藍海上並未實現盈利,反而面臨鉅額浮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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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東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當代東方的公告顯示,在2015年非公開發行股份收購盟將威影視時,吳秀波已通過股份認購的形式,成為當代東方的股東,他以1500萬元認購了當代東方超138萬股(認購價10.8元/股)。

一家做水泥的上市公司跨界做影視,想法不錯,但也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公司股權質押比例過高、業績水分嚴重,當代東方的股價連續暴跌。截至上週,當代東方報7.14元/股,以三年前10.8元/股的成本計算,吳秀波這筆投資浮虧505萬元!

情況稍屬樂觀的應該就是霍爾果斯不二文化傳媒,這是吳秀波在2015年獨立出自5000萬、持股100%的傳媒公司。《北京遇上西雅圖之不二情書》最終為不二文化賺得7.9億票房,刷新華語愛情片的票房紀錄;不二文化、印紀傳媒等聯合出品的《軍師聯盟》,也被優酷平臺以單集800萬元的價格買下,單在網絡端,出品方就能拿到3.36億元。

艾問·吳秀波:牢中“囚徒”,無法逃脫

然而在近期,《軍師聯盟》卻深陷收益糾紛,續集《虎嘯龍吟》也引得網友吐槽,“把它看做一部架空歷史的古裝片還是不錯的。”

情人掀底,投資失利的吳秀波人設確實崩了,但娛樂圈精心包裝的“人設”常常一碰就碎,因為不論是經紀公司打造的光環標籤,還是粉絲臆想出的完美形象,都離複雜與糾結的人性相距甚遠。況且即便是神,也不敢窺視自己的內心。

哪有什麼人設崩塌,只是他們顯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而已。牢中“囚徒”,無法逃脫。

艾問·吳秀波:牢中“囚徒”,無法逃脫

更或許,對吳秀波來說,他比常人更不在意“人設崩塌”。他在四十歲時曾寫下一段話,十年後再讀,與現實彷彿構成了令人意味深長的重疊:

“我不敢奢望你們永遠喜歡我,我知道我還沒有真正找到可以讓我不畏生死的信仰,我知道人的一生不光有人開著機器喊‘開始’和‘結束’,我知道有晴著天的下午和陰著天的早晨,我知道所有這些時間我都需要安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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