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個學生,不能懷孕」總裁:「如果我是孩子爸爸呢?」

戚家,飯廳內,圓桌旁坐滿了人,外面天色已經全黑了,李婉蓉和戚惜顏飢腸轆轆,李婉蓉忍不住抱怨:“老爺子,這都幾點了,惜顏胃不好,餓不得,要不咱們還是先吃吧,要全家等錦年一個人,這也說不過去啊。”

戚惜顏點點頭,她真的很餓,以前就算她不開口,戚敬業都會問她,餓不餓,她可是他的掌上明珠啊,怎麼忍心讓他的寶貝受餓。可是今天,戚惜顏都明確表示了自己很餓後,卻還是不讓他們有任何的動作。只是漫不經心的對她說了句:“那就先去喝杯蜜蜂水。”

這是江盛北正式作為戚家女婿在戚家吃的第一頓飯,卻一直等到七點鐘,直到戚錦年回來為止。

站在門口,戚錦年雖然很不願意跟這一家人吃飯,但還是躲不了了的,只得拖著沉重的步伐硬著頭皮進去,她剛進去,很榮幸的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所有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回頭看了看確定身後沒有別人那目光是給自己的之後,立馬清醒了許多,巡視了一圈,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氛,最終看見了那個家的主人有了下一步的動作。戚敬業那張嚴肅的老臉上扯出了個笑容:“錦年,你回來了,來,快坐下吃飯吧,開飯。”

這是第一次,戚錦年上主桌吃飯,她趴著白飯,心裡惴惴不安的,但是戚敬業卻一個勁兒的給她夾菜,恨不得把所有的才都撥到她碗裡,搞得她心裡發毛,食不下咽,忍不住對戚敬業說:“爺爺,夠了,我吃飽了,還有您不用這樣,這樣我不習慣。”

“我還是個學生,不能懷孕”總裁:“如果我是孩子爸爸呢?”

從未受過如此待遇的她,是真的被驚住了,在家裡習慣了唯命是從,就連說話的聲音底氣都不足,不過也還好,空氣中安靜的也足夠讓他們一家人聽到她的話。她想抬頭看看一家人的表情時,卻發現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那個讓她現在就連說出名字都會心痛的人,她未來的姑父—江盛北,看著他,回憶起曾經的點滴,心都在滴血,她害怕再對視下一秒可能就會哭出來,所以她快速挪開了目光,推開椅子站起來,“我吃飽了,我先回房了,爺爺您慢吃。”

戚錦年想回自己的小房間去,結果戚敬業卻告訴她:“錦年,我給你換了個房間,就在惜顏隔壁,你上去休息吧。”

已經定位好那個回了不下幾千遍房間路的她,聽到老爺子這句話,身體一顫,一個趔趄,戚錦年差點摔倒,她狐疑的看著戚敬業,覺得肯定是自己出現幻聽了,但是戚敬業吩咐人帶她上樓,說明她沒聽錯。

她心裡越發沒底,這群人,到底是怎麼了,不過一夜之間,就好像全部轉了性,爺爺對她和顏悅色,爸爸對她百般討好,就連李婉蓉,也是客客氣氣的,雖然看起來非常的不情願。

是因為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嗎。

可是她也不是個沒有底線原則的人,生性執拗,才不會讓這個孩子留住,畢竟她還只是個學生,況且她也不想因為這個孩子跟那個陌生男人有什麼瓜葛。她決定的事情,也是沒有人能夠改變的。

週五中午,戚錦年和葉佳傾在食堂吃過午飯後回寢室,路上,戚錦年對葉佳傾說:“佳傾,我記得你阿姨是婦科醫生?”

本來想一個人去,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可,總歸是害怕的。從小到大循規蹈矩,從未做過什麼越矩的事,連談戀愛牽個手都會臉紅的人,更別提懷孕了。這種可是人生很重要的大事啊,想了想身邊唯一可以信任給自己安全感的就是這個最好朋友了。想到這,戚錦年不禁抓緊了葉佳傾的手。

“嗯,是啊,怎麼了,你那裡不舒服嗎?”葉佳傾忍不住笑了笑,“癢癢?”

戚錦年搖頭:“那你幫我約她明天上午看病可以嗎。”

“沒問題啊,她明天正好專家門診,只是你怎麼了?難不成你身體真的……”

再三糾結下,戚錦年,還是斷斷續續的將實情告訴了這個朋友,直到現在她依舊能感覺到自己在講的時候那種情緒的變化,往事歷歷在目,那真的是難以啟齒的秘密,但昨天溫泉池的那一段兒她是真的不想說不想再次回憶。

葉佳傾聽完之後差點叫出來,她想象不出這幾天這個單純的姑娘都經歷了什麼,本就性格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葉佳傾因為情緒失控,叫聲已經在空中飄蕩了,戚錦年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葉佳傾隨後擔心的握住她的手,戚錦年點點頭:“別說,我們去醫院就好。”

葉佳傾憂心忡忡:“是什麼人,為什麼之前我一點都不知道。”

是什麼人?對啊,呵~真是可笑,現在自己都懷孕了,就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陌生人?可笑,發生了那種關係就連陌生人都不能形容,現在只能說是那天把我撞了的男人,”戚錦年咬唇,羞愧與憤怒同時湧上來,讓她精緻的五官都變得扭曲了。

葉佳傾還欲再問,但是戚錦年說:“如果你真的當我是朋友,就什麼都別問了,明天陪著我就好。”

“好,我現在就給我阿姨打電話。”

第二天一早,戚錦年就在葉佳傾的陪同下空腹去了醫院。

葉阿姨是第一個給她們看的,昨晚她已經聽葉佳傾說了情況,所以只問了一些戚錦年的身體狀況後,就開了一堆單子,讓她去做檢查,如果各項指標都正常的話,下午就可以手術。

抽血,B超,心電圖,一樣樣坐下來,到中午的時候,結果全部出來了。

還好上天在這一方面還是挺眷顧她的,葉阿姨看了後,點頭:“倒是符合手術的指標,但是做無痛的話還太小,要做只能做藥流和平常的,你想做哪個呢。”

“那一般都是做什麼的呢。”沒有經驗,所以葉佳傾著急的問。

“藥流的話,也許會流不乾淨,到時候還要清宮,平常的話因為不打麻藥,就比較疼……無痛的話要40到50天,你還得繼續等一段時間。”

戚錦年一想,絕對不可以等那麼多天,她已經受不了了,這個孩子在她肚子裡一天,那個男人就會以孩子的藉口折磨她一天,她就越危險一天,為了自己的安全,她刻不容緩,快刀斬亂麻,直接告訴阿姨“不等了,做平常的。”

葉佳傾抖了抖,害怕顯而易見,其實戚錦年也怕,可是她更怕那個男人,那樣非人的折磨,她根本不想來第二次。

葉阿姨有些驚訝的看了戚錦年一眼,點了點頭:“也好,我親自給你動手術,你準備去吧。”

“謝謝阿姨。”戚錦年在葉佳傾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我還是個學生,不能懷孕”總裁:“如果我是孩子爸爸呢?”

半小時後後,戚錦年進了手術室。

看了看空蕩蕩的手術室廊道,她不禁有一絲失望,但隨即就收起了那種情緒。看著葉佳傾在外面憂心忡忡,戚錦年笑了笑,一是她不想讓佳傾太過於擔心,二是她覺得好幸福身邊還有這麼一個人在愛著她陪著她,她已經很滿足了。想到這她就覺得很溫暖,不怕了,一個人走了進去,醫生正在各自準備,護士讓她爬上手術檯,脫下一邊的褲子。

雙腿打開著,下半身就這麼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很羞恥的動作,看著醫生手上的那些手術鉗,戚錦年的心還是冰涼冰涼的,害怕的全身都在顫抖。

葉阿姨過來對她說:“放輕鬆,錦年,越緊張越痛,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會盡量輕點的。”

戚錦年點了點頭,手術正式開始。

果真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就在葉阿姨的手術鉗剛剛準備伸入她的Y道內的時候,一絲亮光照進來,看到那束光她突然覺得有點刺眼,閉上了眼睛,接著手術門突然被人強行撞開了,不用猜都知道是誰,李婉蓉的聲音聽了那麼多年閉著眼都能分辨出來,她第一個衝進來,抓著葉醫生的手大喊:“你們在幹什麼,幹什麼,快點放開她,不許動手術,誰允許你們動手術了!”

緊接著,院長和高層領導都趕來了,手術被迫中止。

戚錦年被扶下手術檯,外面,戚敬業和戚正昌也都來了,看到戚錦年,戚敬業那風燭殘年的身體也在顫抖,確認她沒有動手術之後,身體一鬆,差點暈厥過去。

看見自家老爺子那種狀態,戚正昌趕緊上前扶著他,說起來現在他也後怕,如果這個手術真的做了,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他就生氣,對戚錦年大聲喊道:“錦年,你怎麼可以這麼善作主張,你知不知道,就差一點點,就要我們全家為你陪葬了!”

戚錦年愣在原地,戚敬業叫人把她帶了回去,然後二十四小時看管了起來。

葉佳傾陪著戚錦年,看著隨時跟在他們身後的保鏢,有些懊惱:“錦年,怎麼辦,這些人也太討厭了,像個跟屁蟲似得,甩都甩不掉。”

佳傾說的那些她也很苦惱,心情也不好,簡直差到極點。要知道她是真的沒有打算要這個孩子的,可是現在這一家人的命運全都寄託在這個未出生的孩子上面。可以說如果真的拿掉了這個孩子他們真的命懸一線了,雖然她很討厭那一群人,從未尊重過自己,這麼多年來肯定對他們有怨言,可是她卻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傷。畢竟他們還是一家人,畢竟自己身上還流著他們的血液,無論怎樣他們仍是一家人。

“我還是個學生,不能懷孕”總裁:“如果我是孩子爸爸呢?”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這個孩子在她的肚子裡已經45天。正是做無痛的最好時候了,可是,影出現了,恭敬的請她上了車,然後蒙上眼睛,她知道,又要去擎天堡了。

擎天堡,一個固若金湯富可敵國的神秘堡壘,除了裡面的人,至今無人知曉它真正的位置。

擁有它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雖然看不見,可還是能感受到外面世界的喧囂與繁華,車子在平穩的向前,可是車裡面的她卻不像車速那般平穩,那顆心一直在懸著,不停地跳動,撲通撲通的,這更加讓她害怕,此刻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問影:“為什麼他要這麼對我?影,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害怕……”

細弱的聲音,像一隻小白兔,可是車內,沒人回答她,她就像是被人丟棄在了孤島上面,她想抓下眼睛上面的黑布,但是手剛抬起,就被一隻骨瘦修長,又冰冷的手給握住了。

她頓時呼吸一頓,這個人的氣息,不是影。

此刻的她身體一直在顫抖,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因極度害怕而哆哆嗦嗦的,“你不是影,你是誰……是……他嗎?”說出來了自己的疑問,她的心跳頻率一直在加快,心臟一直砰砰的,卻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害怕。

“別亂動,乖乖做好,這樣可以少吃點苦。”低沉磁性的嗓音鑽入耳朵裡,像是一隻只螞蟻,在裡面不停的跳動著,酥的她身子都要軟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只是個學生而已。”

“因為是你唯一合適的人選。”他的手很冰,可是聲音,卻不是很冷,像小提琴一般,悠揚動聽。

“為什麼……那孩子……”

“既然有了,就留著。”男人嗓音沉沉卻略帶磁性,戚錦年的心臟幾乎躍出喉嚨口,他距離她那麼近,此刻已經嚴重干擾她的呼吸,她突然特別想看看這個一直神秘的男人,於是她快速抬起另只一手,想扯掉臉上的布條把這個男人看清楚,結果頸子一痛,什麼也沒看到,身子就倒了下去,被人收入懷裡。

顧天擎微微揚了揚眉,俊美的五官每一道線條都像是上帝鬼斧神工的傑作,眼窩深凹,鼻樑高挺如山巒挺拔,薄削岑冷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還真是個執拗的小丫頭。”

小說/《神秘老公有點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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