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友交往太頻繁有點膩了,怎麼破?

和女友交往太頻繁有點膩了,怎麼破?

他一邊在我體內肆意放縱,一邊伸手抓過茶几上的一瓶啤酒,直接用嘴咬開了蓋子,仰頭咕嚕咕嚕一通猛灌,漏出來的酒水灑在我赤裸的身上,冰涼刺骨……他就跟瘋了一樣,連續不斷的在我身後運動,又連續不斷的灌著酒,空瓶子一個接一個的扔到地板上摔得粉碎!

釋放完後,我第一時間去他家的浴室沖澡。

他這套房,室內裝飾以大氣的黑白灰為主調,看似簡約,可每個細節裡都充斥著極致的奢華,隨隨便便一件工藝品、一幅牆畫至少是普通人一年的工資。

因為只是P友關係,我一直沒有刻意去了解過這個男人真實的背景,只隱約知道他經營著郵輪相關的產業,並且很有錢、非常有錢、窮得只剩下錢。所以顯而易見,這套不足200平的房子,並不是他的‘家’,不過是他在外尋歡作樂的一個普通居所罷了。

洗完澡回來,看到他仍舊躺在沙發上抽事後煙,在吞雲吐霧中若有所思。那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窩,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更讓人意亂情迷。

我悄悄的盯了他半晌,像被釘在那兒似的,有些著魔……我恍惚的走過去,在他身上坐下,嗅著他身上淡淡的冷麝香,有那麼一瞬間的眩暈,情不自禁的在他面頰上印下一吻。

他轉過臉來,恰好跟我的目光撞在一起。

“……”

這樣深的對視,這樣深的沉默,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凍結了。一時間,我不知說什麼,居然抽風的衝他溫柔一笑。但他冰冷的臉從頭到尾沒啥變化,並很快轉過去了。

我有點失落。

他突然開口,“白深深,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對我動了感情是沒有好下場的。”

幾個意思這是?

秒懂了他的話中深意後,我稍稍挺直脊背,呵呵道,“是嗎?韋先生你也是個聰明人,難道你覺得,像我這種初次見面就跟你上床的女人,會對你動什麼見鬼的‘感情’?”

“那不一定,”他瞪著我,“沒聽過‘日久、生情’?”

我冷笑,“韋總,雖然你的顏值和財富撐的起你的狂妄,不過你的狂妄還是用錯了對象。在我白深深這兒,上床就是一件‘純潔’的事,怎麼能讓感情給玷汙了呢,對不對?”

他聽了,笑的更冷,“好,你明白這個道理就行。反正,遵守遊戲規則,對大家都有好處。”

隨之,他拿出自己的錢包,從一堆銀行卡里掏出一張,不緊不慢的、輕佻的塞到我胸前的內衣裡,說,“你聽好,我下個月要結婚,今晚跟你是最後一次。但我不白睡你,這張卡上有50萬,你拿去以後自動消失,別來糾纏我!”

面對他這個舉動,以及他這番話,我整個人微微震顫了一下。

不得不說,一向心理強大的我,在這一刻,還是被他成功羞辱到了……我突然意識到,世界上最操蛋的事兒莫過於——你好歹拿他當炮友,他卻拿你當婊子。

怒氣在我胸中翻滾著……我沒忍住,拿著他這張卡,當著他的面,用力一掰,‘啪’一聲,卡就被折斷了!然後,我順手將斷成兩半的銀行卡扔進垃圾桶!

“韋連恆,”我氣勢洶洶的逼視著他,帶著滿腔的慍怒,“如果你覺得我是出來賣的,那你這幾個臭錢,還真特麼買不起我這一款!”

“呵,”他抱著雙手,面帶冷嘲,“那你覺得,你應該值多少錢?我可以再加價。畢竟,你也算經驗豐富,技巧嫻熟,玩兒的花樣還不少,每次都能讓我滿意。或許50萬是少了點。”說著,他還若無其事的點了根菸抽起來。

迎著他眸子裡的蔑視和嘲諷,我默默的做了個深呼吸,告誡自己得冷靜,就算輸人也別輸陣……

所以我稍稍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故作輕鬆的回到,“韋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出來找個樂子而已,有些快樂是再多的錢都買不來的。你放心,這種遊戲,我白深深還玩得起。”

“就這樣吧,再見!哦不,再也不見!”我已經管不了他想說什麼,提著自己的包包,風一般的奪門而出!

和女友交往太頻繁有點膩了,怎麼破?

漫無目的的開著車,我腦子就像被人打了一記悶棍,一直處於渾渾噩噩、亂七八糟的狀態。一想到跟他的翻雲覆雨的那一幕幕,再聯想到他剛才的那些羞辱,我就被尷尬、痛心、不甘等各種情緒交織折磨著。

我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如此難受。

只是‘睡過’,又不是‘愛過’,大家好聚好散不是挺好的嘛?

不管怎樣,今晚這盆狗血著實令我元氣大傷。都說要養成定期清理垃圾的習慣,包括男人。顯而易見,韋連恆已經成為我生活裡的‘垃圾’。我拿出手機,翻出他的電話號碼,發呆的看了兩分鐘,最終拖入黑名單。

***

接下來風平浪靜了整整兩個月,韋連恆沒再約我,我也不關心他的動態,精力主要放在工作上的一個新項目,每天忙的暈頭轉向。

終於閒下來時看了下日曆,我才猛然驚醒,大後天就是我奶奶的八十大壽了,時間過得真快!離開當年那個所謂的家庭已經十多年,我生命裡已經沒幾個至親,奶奶是其中之一。她一直很疼我,這些年沒跟她生活在一起,但我們經常在聯繫,感情很深。

所以,即便我再怎麼不願踏進那個家,再怎麼厭惡那幾個人,可奶奶八十歲的生日,我不可能不去。時間太急,我來不及精心挑選禮物了,就到珠寶店逛了一圈,給奶奶選了一塊價值幾萬塊的玉手鐲,另外還準備了一個2萬的紅包。

因為想跟奶奶單獨相處談談心,我便提前一天開車前往她的住處——杜家的別墅。

車子一路向著別墅區行駛,越靠近目的地我卻越想退縮……若不是奶奶還在那兒,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踏進那個家,不願跟那幾幅嘴臉有任何的交集。

終於到了。我把車停靠在遠離杜家別墅500米開外的地方,走路進去。按了鐵門的可視電話,是家裡的保姆李嫂接的。李嫂當然認識我,給我開了門,迎我進客廳招待了我。我環視了一圈,貌似杜家的人都不在。

“白小姐啊,老太太今天去她老朋友家裡了,估計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回來,你先等等吧。”李嫂給我沏了一杯茶端上來。

“好的,謝謝。”

在這個富麗奢華的大客廳裡,我如坐針氈的等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後,外面響起了汽車鳴笛聲,有人回來了。是我奶奶嗎?我屁股在沙發上挪動了一下,期盼的朝外面望了望。

但見到那個濃妝豔抹,拎著愛馬仕包包扭腰進來的女人,我的心涼了一大截!是汪虹,這兒女主人,也算是我後媽。

見到我,汪虹愣了下,隨即變了臉……

“小婊子,你來了,來得正好嘛,省的我再去找你——”她對我的稱呼永遠是萬年不變的‘小婊子’,對我的態度永遠是咬牙切齒,苦大仇深的。

因為,二十多年前,她害死了我媽,我也踢死了她肚子裡未出世的兒子,並害的她一輩子不能再生育。儘管這樣,我還是覺得不解恨!

我直接忽略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到外面院子裡等奶奶,不想跟她起衝突。但是我不惹她,不代表她會安分……這不,剛走了兩步,就被她呵斥,“站住!我有話問你!”

和女友交往太頻繁有點膩了,怎麼破?

我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迎面就接到她一個大耳刮子,打得我火辣辣的疼!

“汪虹,你到底有完沒完?”我冷眼盯著她,強壓怒火,“明天是我奶奶的生日,我不想跟你糾纏。維持表面的和平對大家都好。”

“汪虹也是你叫的嗎?沒教養的野種!”她雙手叉在腰間,潑婦罵街般的吼,“我問你,你在S市買的房子,是不是從你奶奶那兒拿的錢?馬上給我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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