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對唐小染……」「不可能!我對她除了厭惡還能有什麼?」

“難道你對唐小染……”“不可能!我對她除了厭惡還能有什麼?”

明珠市

這段日子,沈慕衍的日子,過的再暢快不過。

果然是沒了厭惡的人,連心情都大好。

這種情緒,連公司上下都可以感受的到。

許紹就說:“沒了唐小染,沈慕衍就快意了。”

沈慕衍夾了一支香菸,咔擦一聲點著,吸了一口,意味深長地看著許紹:“這一點,你跟在我身邊多年,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他笑許紹明知故問。

順手遞給許紹一支香菸,許紹也老大不客氣,接過香菸,也不點燃,那麼一支香菸,就在手掌心裡把玩著,忽然出其不意地側首看向身邊的人:“那……沒了沈慕衍,唐小染會如何?”

沒了唐小染,沈慕衍就快意了。

可是,沒有沈慕衍,唐小染……會怎麼樣?

沈慕衍眉眼中寫著輕慢的不在意:“哦……她啊?”淡淡說了一句:“那個女人,誰知道啊。”

“我可知道,唐小染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現在唐氏了,現在主持大局的是蘇宓。”許紹依舊把玩手中香菸:“唐氏是唐小染過世的父母留給她的,當初唐小染剛剛接管唐氏的時候,內憂外患,那麼艱難,她都堅持了下來,可見唐氏對唐小染而言十分重要。

你這回倒好,我看唐小染這回是真的傷的不輕,否則,沒有理由唐小染會放著她過世父母的心血不管不顧,一消失就是大半個月。”

男人修長手指夾著香菸,舉在唇邊的手,頓了下,又恢復了自然,手裡的香菸摁熄在菸灰缸中,“許紹,你未免也太替她操心。唐小染那女人是什麼人,你會不清楚嗎?

我和她的婚姻,是怎麼來的。

這七年婚姻,真實又是什麼樣,她心知肚明,你也看得一清二楚。

許紹,有時候,連我都不得不佩服那個女人,這樣的婚姻,唐小染那個女人,一堅持就是七年。

我都已經決定就這麼用一輩子跟她耗著了,她倒是突然跟我提出了離婚。

許紹,你完全沒必要替她擔心,她能怎麼樣?

你擔心她,說不定她正在哪裡看風景,唐氏在一天,唐小染就不會倒下去,那女人沒那麼脆弱。”

許紹“唔”了一聲,把手裡的煙叼在嘴裡:“也是,隨便在咱們這個圈子裡找個人問問,誰會覺得唐家的唐小染脆弱不堪?

這麼多年了,估計她是對你死心了,離了婚,跑到哪裡去放個假,換個心情,也未嘗不可。”

許紹又看了沈慕衍一眼:“其實,慕衍,你別怪我多嘴。夏兮已經走了八個年頭了,就算你不接受唐小染,也該試著投入一段新感情了。”

“許紹,你改行當牧師了?”男人輕笑一聲:“專門開導開解迷途中的人?”

“認真點說,我倒是覺得唐小染比夏兮適合你。如果,不是七年前,不是因為夏兮剛剛過世沒多久,唐小染又以芯然的性命要挾你娶她的話,沈慕衍,你多多少少會對她仁慈一點吧?”

“夠了。”沈慕衍已經有些不耐。

許紹沒再堅持,二人又岔開了話題,隨意談了一些股市行情。

唐小染的事情,也就撂到了腦後。

沒過幾天,許紹和沈慕衍都接到了高中同學聚會的邀請。

許紹和沈慕衍是發小,也是高中的同學,大學時候,兩人也是一起去了國外讀大學。

聚會地點是定在萬華國際大酒店,包廂裡,一開始還是拘束,後來卻是酒喝開了,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沈慕衍對許紹使了一個“好無聊”的眼色,許紹苦笑地攤開手:早知道這高中同學的聚會就是互相吹捧,他也不想來了。

許紹知道沈慕衍耐性被磨得快用光了,他正準備站起身:“各位繼續,我和慕衍……”這樣無聊的聚會,真沒有再繼續待下去的必要。

許紹原本就想要告辭,沒成想,那邊有個人喝高了,沒等許紹說完話,就大嗓門兒地說道:“沈總,聽說你離婚了?”

這一聲響起,周圍一下子寂靜了。

那人喝高了,捧著酒杯往沈慕衍走過去:“離的好。沈總,說到你前妻那個人吧,我就覺得好笑。”

有人拽了那人一下,那人是真的喝高了,衝拉著他的人吼道:“你幹嘛你?鬆手。我和我兄弟敘敘舊。”

這“兄弟”,自然就是面前的沈慕衍。

別人看拉他也拉不住了,只能尷尬地對著沈慕衍笑了笑。

“難道你對唐小染……”“不可能!我對她除了厭惡還能有什麼?”

那喝高的傢伙倒好,興高采烈的和沈慕衍說起來:“沈總,你那個前妻了不得啊,當年你去國外讀書,唐家就出事了,唐氏夫婦遇了車禍雙雙過世,這唐氏夫婦一過世,留下一個剛剛成年的獨生女。

咱們這圈子裡,當年多少人都等著看你那個前妻的笑話,一個剛成年的柔弱女孩子,能做什麼,不被唐氏裡那些所謂的叔伯吃的骨頭都不剩,她一個孤女,要守住這份家業,怎麼可能吶。

嘖嘖,沈總,你那個前妻了不得,能屈能伸,要是個男人,不得了。咱們雖說都是一個圈子的,但多得是落井下石的。

但誰也沒想到,唐小染那女人,居然就設下了酒宴,請了咱們這些人,明明都知道大家都是看她笑話來的,就愣是裝傻充愣在酒宴上求大家幫忙,其實也不算什麼,她也只是求和大家合作,可沒人願意做好人啊,都是落井下石的人。我當時跟她開玩笑,”

那人呼啦啦一通說,一邊說,一邊舉起手中的酒杯:“吶,就是今天咱們喝的這個酒,我跟她說啊:你要能把這兩瓶白酒灌下去,別人我做不了主,我家的我做主和你唐氏合作。

都以為她會知難而退,唐小染那女人就當著大家的面,把兩瓶白酒灌下肚去,酒沒喝完,她全身就起了一排排的疙瘩。我們才知道她酒精過敏,都叫她不要喝了,那女人舉著酒瓶只說:喝完兩瓶酒,林衛你可是當著大傢伙面說跟我唐氏合作的。

那女人兩瓶酒喝完,你是沒看到,那滿臉滿身的紅疙瘩,密密麻麻,看得人瘮得慌,立馬就送了醫院搶救了,要不是她命大,當年差點兒就死了。

沈總,你跟她離婚離對了,這種女人,對自己都這麼狠,對男人怎麼可能有真感情,哪個男人受得了她這樣的女人。”

沈慕衍黑眸中閃過一絲呆滯,陷入了回憶……那女人,有酒精過敏嗎?

記憶中,他每每深夜帶著酒氣回家,他的吻,帶著酒氣,而他所看到的,也是她沒吻幾下,卻漲紅的臉,和急促的呼吸……

現在想來,那漲紅的臉,和急促的呼吸,都有些異常……幽深的眸子,閃過不解……既然如此,那女人為何從來不解釋?

“沈總,來,祝賀你和那女人離婚快樂。”喝高了酒的胖子,名叫林衛,舉起酒杯就衝著沈慕衍說道。

無來由,沈慕衍對面前這個胖子,十分厭惡,尤其這個胖子嘴裡對那女人不乾不淨的話,聽著心裡說不來的不舒服。

不動聲色的,沈慕衍從桌子旁拿起兩瓶白酒,修長的手指擰開了酒瓶,遞到了林衛這個胖子面前:“林總,東四環的那個項目,我聽說,你們林氏也想要和我們沈氏合作,這兩瓶白酒,只要你喝光了,這個項目,我就和你們林氏合作,如何?”

“額……沈總這是什麼意思?”胖子林衛被這話激得清醒了一些,看著面前的兩瓶白酒……這兩瓶白酒下肚,他就可以直接送醫院了。

對方不答卻說:“不喝?不喝就算了。”說完,放下酒瓶就準備離開宴會。

“喝!沈總!我喝!”林衛也不去想對方為什麼這麼做,腦子裡只想著,合作合作合作。

……

樓上宴會繼續,沈慕衍和許紹卻坐在了車上。

許紹沉默了一會兒,問:“剛剛在聚會上,你為什麼最後那麼做?”

“哈,怎麼做?”

“你心知肚明。”許紹說:“你為什麼故意用當初那個胖子戲耍唐小染的辦法,戲耍那個胖子?難道你對唐小染……”

“我對唐小染?我會對她怎麼樣?別再跟我提她。”許紹這話,正可笑……他會能那個女人有什麼想法?除了厭惡只剩下噁心。除此之外,還能是什麼?

“那你最後為什麼那樣為難那胖子?”

男人薄唇微扯,輕笑一聲:“許紹你難道就沒有酒多了的時候嗎?”

言下之意是說,他酒喝多了,喝醉了,做一些無厘頭的事情,有什麼好奇怪的。

許紹:……

一晃快一個月了,沒了唐小染,沈慕衍恢復了自由。

似乎是出於報復,又似乎是要把這七年來因為這段被要挾的婚姻裡的不快,全部都發洩出去,這一個月裡,每到夜幕降臨,明珠市的幾乎所有高檔娛樂會所,都留下了沈大公子沈慕衍的身影。

燈紅酒綠,縱情聲色,平日裡孤傲清高的沈大少,儼然成了明珠市盛名一時的花花公子。

未完待續......

書名《留芷憐嘉卿月》

“難道你對唐小染……”“不可能!我對她除了厭惡還能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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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張雲燕這個沒有靈魂的肉體又有了不可思議地舉動,毫無意識地啟動了通天寶輦,險些釀成塌天大禍,多虧國師及時發現衝過來,才把通天寶輦控制住。

結果,嘯天龍和張雲燕都很無奈,只能奔赴天月國……

這些都是偶然的巧合,最終促成了此時的偶然結果。

這些巧合缺一不可,似乎結合得很完美,配合得很默契,這樣的結局也令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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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種莫名的感受是什麼,張雲燕不知道,別人更不知曉,無法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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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果滯留在異界,且不說會孤獨寂寞,會有許多危機險情,就是那些未完的誓願也都付之東流。

真要是到了那時候,她將為不幸的遭遇痛苦不堪,為辜負了親人們的期望深深地自責,會生不如死,絕望之極。

張雲燕離開了自己的時代,離開了黑虎洞,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還能不能回來。她不能不為鐵蛋的安危焦慮,在暗自嘆息。

鐵蛋獨自躲在黑虎洞裡,將要面對兇殘的黑煞星,太可怕了,後果不敢想象。

張雲燕對自己的前程憂心忡忡,也無力顧及孩子的死活,只能焦慮痛苦,只能默默地祈禱,祝願鐵蛋能逃脫災難回到爹孃身邊。

她深知,黑煞星無比兇殘,御風怪和烏龜精忠於職守,孩子沒有辦法躲藏,也沒有能力逃出黑虎洞。

退一步講,鐵蛋即使能逃出妖洞,在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裡,在猛禽惡獸以及妖魔鬼怪橫行之地,也沒有活路,可憐的鐵蛋必死無疑了。

通天寶輦還在飛奔,似有似無的響聲連續不斷,一直沒有停。這個空前絕後的寶物正展示著驚人的神奇,顯示出了無比的非凡。

通天寶輦裡,亮光閃閃清晰可見,飄溢著驚疑和欣慰的氣氛,也有無奈和焦慮的情緒,令人難安。

嘯天龍正沉浸在愁思苦悶中,為大王子的安危焦急憂慮,也為天月國的安危憂心忡忡。

大王子身處險境,獨自一人在異界的國度闖蕩,面對一些可怕的妖怪,隨時都會大難臨頭,後果難料。

大王子即使有驚無險,也會為國師被禁閉在通天洞府裡焦慮不安,倍受煎熬,可謂度日如年。

嘯天龍被囚禁了這麼久,不知道祖國有沒有變化,有沒有外敵入侵,有沒有發生天災人禍,不能不憂國憂民。

嘯天龍舒了口氣,不管怎樣,經歷三年多的險情和磨難,大王子還活著,自己也安然無恙。這是最大的喜事,心裡稍安。

國師已經想好了,必須儘快回去尋找大王子,也好脫離險境返回家園。

嘯天龍知道,既然大王子當時正在通天洞府外面,就一定聽到了隆隆響聲,應該知道通天寶輦已經飛奔而去。

為此,他會異常震驚,會感到恐懼和焦慮,甚至會絕望至極。

大王子不知道嘯天龍已經得救,不知道是國師在掌控通天寶輦飛馳而去。他會因為寶輦離去驚慌失措,為不知何時能返回家鄉,還能不能回到故土,焦慮不已。

通天寶輦是返回家鄉的唯一工具,大王子會以為是被張雲燕開走的,已經一去不返不知去向。

他認為今生回不了天月國了,再也見不到父王和母后,不能和親朋好友們相聚了。

大王子沒有辦法離開陌生的異界,只能留在陌生的國度,在危機險情中結束一生。

他沒有能力救出被困的國師,二人近在咫尺卻無法相聚,都將孤獨地死在數千年後的異界裡。

退一步講,他即使能救出國師,通天寶輦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還是回不了自己的祖國,最終成為異界的孤魂野鬼。

大王子想到自己毫無希望的今生,想到再也回不到家鄉見不到親人,會備受重擊,痛不欲生,絕望至極。

嘯天龍在不時地唉聲嘆氣,心中愁悶思慮不已。他想到大王子的危險處境以及苦不堪言的心情,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他沒有辦法去尋找大王子,只能回到天月國以後再說了。

國師暗下決心,一定儘快回來尋救大王子,這是最重要的使命,也是天月國最重要的事情。

通天寶輦正在飛速地運轉,車內亮光閃爍,車外漆黑一片。通天寶輦裡看似很安靜,卻飄溢著焦慮不安的氣氛,也有了驚疑和祈盼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輕微的聲音依舊連續不斷,已經大了一些。

張雲燕見通天寶輦飛行的聲音漸大,立刻緊張起來,也有了懼意,不知道神奇的寶輦是否出了問題,會不會半路停下來。

要是那樣可就慘了,國師也無能為力,他二人將永運在浩瀚的宇宙中飄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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