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聰明的女人,離婚時會主動丟掉這幾樣東西,你捨得嗎?

真正聰明的女人,離婚時會主動丟掉這幾樣東西,你捨得嗎?

真正聰明的女人,離婚時會主動丟掉這幾樣東西,你捨得嗎?

1

陳興是市委政研室的一名副主任科員,從大學畢業到現在,他從一名試用期公務員到轉正再到成為一名副主任科員,整整用了五年時間,有關係的人可能經過一年的試用期,立馬就能受到重用、乃至提拔,但他卻苦熬了四年才被提為副主任科員,而這提拔,還不是因為他的資歷足夠了,熬夠了時間,才獲得了提拔,而是因為他的調研文章寫得好,被科長賞識,再加上那麼一點點小運氣,才被提拔為副主任科員,否則,他現在仍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科員。

陳興最喜歡的一句古話是:“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因為這句話再符合他的心境不過,他將這句話篡改成‘官場難,難於上青天’,而後,這句話就成了他的口頭禪。

“這該死的鬼天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下場雨。”陳興邊走邊咒罵著這賊老天,從大二就入黨的他歷來就是一名堅定的無神論者,從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麼鬼神之說,此刻嘴裡唸唸有詞的罵著老天爺,陳興也自然心安理得,沒有半點會遭天譴的覺悟。

今天下午是大學的同學聚會,地點在海城的錦江酒店,這是一家四星級酒店,在海城也算是大有名氣,酒店正好距離陳興在市區的家不遠,所以陳興乾脆使喚著自己的11路車過來,將自己那輛破奧拓扔在家裡,不用開出來丟人不說,還能省點汽油費。

街上偶有行人,但不多,同學會是下午3點,聽說是先安排了一些助興的娛樂節目之類的,然後再一起吃頓晚餐,反正陳興不是組織者,對具體的安排並不清楚,依他的性子也懶得去了解這些跟他沒啥緊要關係的事情,如果不是大學的一位死黨兼同城好友給他打電話,叫他一定要過來,陳興甚至都考慮不過來,那些所謂的同學之情對他來講完全是狗屁,大學期間他都埋頭看書去了,除了一兩個死黨,基本上都是泛泛之交,碰到面就點個頭的交情而已,再深入下去就沒法交流了。

“也不知道組織者是怎麼想的,安排在這麼一個時間,腦袋不知道是不是被驢踢了。”陳興眯著眼,抬頭望了望天,眼睛幾乎被刺得睜不開,透藍的天空中,懸掛著的那火球似的太陽,彷彿要把整個大地都烤焦,周圍的雲彩早被燒得無影無蹤,一眼望去,萬里無雲。

到錦江酒店,中間要經過一條鬧市區,步行到那裡,行人也逐漸多了起來,陳興低垂著頭,頗有點無精打采的走著,他此刻走路完全靠路面上的人影來辨別眼前有沒有人,連頭都懶得抬一下。

‘啊’ 的一聲,陳興突然痛叫了起來,雙手捂著腳背蹲了下來,心裡大呼倒黴,他只是小小的走神了一下,怎麼就慘遭橫禍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沒事吧?”隨著陳興的痛呼,面前的女子也意識到了自己腳上那雙高跟鞋闖禍了,連聲道著歉。

耳邊的聲音清脆悅耳,陳興縱然升起的火氣立馬消失了一大半,再怎麼著也不能對一個女孩子發火,再說他自己沒看路在先,也不好意思沖人發火,何況他一直以一名高素質的良好市民標榜著自己,更是不能口吐髒話,倒是耳邊迴盪著的悅耳聲音,讓他忍不住想抬頭看看面前的女孩子是否人如其聲,雙手仍兀自捂著腳,頭部微抬,映入眼簾的是一雙修長的美腿,陳興微微錯愕了,眼皮子忍不住就跳動了幾下。

2

為了不想讓人當成輕浮的人,陳興也不好意思盯著別人的腿看,炎熱的夏季,女孩子幾乎都是穿著短裙短褲之類的,若是對方穿的是短裙,這樣蹲著往上看,可是該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陳興可不想在大街上被女人的尖叫聲給刺破雙耳。

“啊?原來是你。”陳興普一抬頭,就聽到對方驚喜的聲音,定眼看了對方一下,陳興也才發現對方原來是他認識的人,只不過僅僅見過幾面而已,兩人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那還是他今年3月份跟隨調研室的幾位同事一起到海城市建行去調研,跟對方認識的,當時銀行裡來接待他們的人就是她,被稱為海城銀行系統第一美女的張寧寧。

看來今天這腳是被徹底的白踩了,陳興搖頭晃腦的站了起來,朝對方禮貌的笑道,“是你呀,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不過第二次見面就把你給踩了,實在是過意不去。”張寧寧歉意的笑了笑。

“你這是?”張寧寧指了指頭上的太陽,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著陳興,大意是問他這麼熱的天怎麼連傘都沒撐就走在路上。

“去參加個同學聚會。”陳興實話答道。

“哦,那你的腳?要不要我開車送你過去?”聽到陳興這樣一說,張寧寧更加不好意思起來,有點擔心的望著陳興的腳,她可是直到被高跟鞋的根底踩到會有多痛。

“哈,不用不用,肯定沒事的,就在前面的錦江酒店而已,走個路沒有問題。”陳興說著還很英雄般的蹦跳了幾下,腳卻鑽心的疼痛,牙齒都忍不住想打顫。

“哦,真的不用啊?那你自己小心,我下午是偷偷翹班出來逛街的,嘻嘻,我要去準備去商場掃蕩了。”張寧寧說著朝陳興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

陳興有點愕然的愣在原地,他本就是一句客套的推辭而已,以為張寧寧會再誠意的說要開車送他過去,沒想到對方的行事作風卻是完全的另類,讓其追悔莫及,陳興卻是不知張寧寧是北方人,而且因為成長環境等原因,說話做事都十分直接,也不喜跟人虛偽客套,覺得那樣活著多累,陳興一說不用,她也就直接當成對方是真的不用她送了,是以不再堅持,這並不是她不懂禮貌,而是她一貫喜歡直來直往。

“哦,對了。”已經走到前面的張寧寧突然回頭。

“什麼事?”陳興內心欣喜,心說對方不會是良心發現了吧?

“今天踩了你的腳怪不好意思的,下次我請你吃飯。”

“沒事,沒事,不用那麼麻煩的。”陳興大方的擺了擺手,心裡卻是失望不已,心說這女孩子怎麼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也不知道別人一開始拒絕多半是客套而已,就不知道多邀請幾下,看了看還有近千米的錦江酒店,看來只有拖著自己的‘殘腿’走過去了。

3

邁著受傷的腳好不容易走到了錦江酒店,陳興心裡終於鬆了口氣,若是換成以往健步如飛的他,這千米的路程真是算不得上什麼,相當於讀大學時,在學校操場的400米跑道上跑個兩三圈就夠了,對於他這種經常跑步的人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今天這腳背被人用那尖細的高跟鞋底踩了一下,真是欲哭無淚,讓這短短的千米路程也堪比漫漫長征路,實在是遭了一份大罪。 “呦,陳大聖人,你這是怎麼了,昨晚被人那個了不成?”陳興剛到酒店門口,避開了陽光直射的地方,就準備先站著休息一下再上樓去,心想雖然聚會的地點是五樓,但好在酒店內電梯方便得很,也不用再受什麼罪,先歇歇再上去,驀的,就聽到後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對於這個帶著點沙沙嗓音的男聲,陳興是再熟悉不過,轉頭看著來人,笑罵道,“滾。”

來的人是陳興的大學同學黃明,跟陳興一樣也都是海城人,今天這同學聚會就是黃明給他打電話要求他一定要過來,不然就要到他家去劫人了,陳興這宅男也才會破天荒的出門來。

“唉,我是說真的的,你要是沒被人那個,這走路怎麼都不方便了?”黃明仍是一臉賤笑,他剛才停好車下來就看到陳興走路彆彆扭扭的往酒店門口走來,兩人關係熟稔的很,開起玩笑來也就無所顧忌。

“我看是你昨晚床上運動做的太多了吧,走路都要飄起來了,可得穩著點哈,別待會一腳踩虛了,摔個狗吃屎。”陳興不甘示弱的回擊,兩人以前在大學,走在路上要是看到某某女的走路有點不太自然,就會惡趣味十足的猜測對方是不是昨晚剛被人那啥了,是以剛才黃明一說他那個,大意其實就是跟女的被人那個差不多,陳興平常也不是喜歡跟人說這種粗俗笑話的人,但跟黃明碰到一起,卻是不免鬥嘴一番。

兩人笑笑鬧鬧的一起走進酒店,順道說起了待會的聚會,黃明開玩笑似的跟陳興嘮嗑道,“你和費仁兩個同批進的政府機關,瞧瞧人家現在都已經是地稅局的實權正科了,你還是個放屁都不響的副主任科員,啥時候才能熬出頭,讓兄弟也跟著風光起來啊。”

“哎,官場難,難於上青天,你以為哥們不想上進啊,奈何有心無力,只能原地蹉跎。”陳興嘆了口氣,不進官場,就不知道官場的艱難,像他這般沒有關係的人想要上進,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在一次次的滿懷期望,充滿希翼的想著會受到上司的賞識、提拔,但結果卻是一次次的失望後,說句沒志氣的話,陳興對現在的情況已經算是滿足了,能夠被提拔為副主任科員,至少比那些幹了一輩子科員的人幸運多了,雖然這個副主任科員沒啥實權,但好歹也是個副科的待遇,陳興在一次次的灰心之後,對這個現狀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

“我說老陳,別介啊,瞧兄弟跟你開個玩笑,你就這般垂頭喪氣了,這可不像以前雄心勃勃的你啊。”感受到陳興失落的情緒,黃明趕忙出言安慰,“那個費仁不就是投胎了個好家庭,有個好父親嗎, 要我說,就他那個水平連公務員考試都過不去,家裡有人做官就是好,就他那廢材,不知道考試怎麼蒙過去的不說,才幾年不到,就成了科長了,他現在的這些都不是靠他的真才實學打拼來的,完全是靠家裡的關係混出來的,你也不用羨慕人家,好好幹自己的就行,兄弟可是很好看你的,相信你總有一飛沖天的時候,到時候可別忘了哥們這個跟你共患難的兄弟就成,嘿嘿。”

4

為了能讓陳興轉移注意力,黃明說著還發出自己獨有的賤笑,陳興心知黃明是為了讓自己高興才這樣,這一兩年來他其實早也習慣了目前這種現狀,說句不中聽的,即便是能受到上司提拔、賞識,他在政研室這種清水衙門也沒什麼前途,就算是政研室的一把手蘇立群,雖然也是堂堂的正處級幹部,跟地稅、財政等行局的一把手級別相同,但論地位,論權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他將來就是走了狗屎運被他混上了政研室一把手,那同樣是沒啥前程,無非就是享受個處級幹部的工資、福利待遇。或許是因為早就習慣了這種狀態,亦或者對自身的前景早已經沒有了熱切而又不理性的期望,陳興失落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跟黃明繼續有說有笑起來,“你也不要小看費仁,他以前是不學無術,但搞人際關係卻是挺有一套,能當上正科,除了要靠他父親的關係,跟他自己的努力也分不開,不然關係再硬,他自己把人都得罪光了也沒用。”

“嘖,他就擅長吃喝玩樂那一套,又不缺錢,請人吃吃喝喝的,再加上一張嘴能說,能搞不好人際關係嘛。”黃明砸吧著嘴說道,雖然沒有否認陳興對費仁肯定的一面,但語氣仍是不太友好。

“呵呵,這種話也就咱們私下可以說說,待會你可別滿嘴放炮。”陳興善意的提醒道。

“這點你放心,你看我像是那麼沒輕重的人嘛,待會碰面,該說笑還是說笑,我沒事得罪他幹嘛呢。”黃明點頭道,他大學出來就自己開店做生意,早已體會到了世事的艱辛,想要辦點什麼事都不容易,這些政府的官員特別是像費仁這種有點權力的更是得罪不得,否則他們都不用幹嘛,只需動動一張嘴,就能折磨得人下跪求饒。

電梯‘哐當’一聲停了下來,已經到了5樓,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了‘几几屆某某班同學聚會’的大紅字幅擺在了對面,醒目而惹眼。

“這次的組織者是費仁,聽說他包下了整個酒店的一層,來之前還以為是別人誇大了,看樣子是真的了。”黃明轉頭朝四處看了看,這一層看到的都是熟悉的大學面孔,除了酒店的服務員外就沒看到其他人等,不由得相信了之前所聽到的話,想想這還是四星級的酒店,不免心生感慨,“人家這真的是錢多得燙手了。”

陳興拍了拍黃明的肩膀,沒說什麼,兩人一起朝大廳走去,看到大部分同學都已經到了,費仁更是早被一群同學簇擁在中間,跟眾人說說笑笑的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麼內容,一臉春風得意。

“呀,我們班的陳大才子來了。”眼尖的費仁一下子就看到陳興跟黃明兩人,笑著朝兩人招手。

陳興和黃明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的不大情願,但同學一場,也不好撥了對方的面子,只好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陳興同學現在可是市委有名的筆桿子,聽說發表了不少大文章呢。”費仁笑著給眾人介紹,引得大家一片哦哦啊啊的驚歎聲,不時有人朝陳興豎著拇指說著厲害之類的話,但很明顯,大家並沒有人因此而圍攏過來,仍是繼續圍聚在費仁身邊。

陳興不動聲色的瞅了費仁一眼,能看到費仁眼裡的得意之色一閃而過,他心裡未嘗不知費仁這是借他抬升自己的面子,但他也沒有辦法,以前在學校,不論哪一方面的才能費仁都比不過他,在同學中的號召力乃至受歡迎度都不如他,但現在,這一切的一切早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成為過往雲煙,現在的費仁,不論是權力、地位,還是在同學間的影響力早已經不是他可比,兩人的身份已對調過來,而同學間雖然笑容依舊,熱情不變,卻讓人感覺中間隔著一堵厚厚的城牆,讓人逾越不過。

默默的掃了眼以前熟悉的同學面孔,陳興突然之間覺得有點陌生,那些曾經青澀的、單純的、時不時會有些幼稚甚至可愛幻想的同學面孔早已經被一張張成熟的、社會化的臉譜所代替,每一個人的容顏或許都因為滄桑的歲月而經過了些許的改變,但唯有一點卻是大家所共同的:歲月無一不在每個人的臉上留下了相同的痕跡。

5

陳興站在費仁旁邊說了幾句奉承話便笑著離開,說要找其他同學聊聊,跟黃明一起走出扎堆在費仁旁邊的一群同學,還能看到偌大的一個酒店大廳裡還有三三兩兩的同學各自聚成了一群在聊,都是些大學形成的小圈子,在聚會上,這些人也就互相顯得親切一些。“看到了沒有,何麗在那邊呢。”黃明突然曖昧的朝陳興眨了眨眼睛。

順著其眼光看過去,便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穿著黑色連體短裙的漂亮女子正跟幾個女生在大廳的一角閒聊,不時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那美妙的身段更是凸顯無疑。

“怎麼,又勾起了你的色心了?”陳興笑著調侃黃明。

“哼,別把自己裝的跟個聖人似的哈,要是那個何麗主動朝你靠過來,我看你也拒絕不了。”黃明說著頗為鄙夷的看了陳興一眼。

“那可不一定,我可沒像你那般精蟲上腦。”陳興笑著回了一句,說實話,眼前的何麗漂亮是漂亮,但他還真沒有多大的興趣,以前這何麗在大學時就是班花,追求的人不少,但風評卻是不怎麼滴,不僅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更為離譜的是,好像還跟班主任有那麼點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而且還被班上的人親眼所見,嚴重的是,見到的還不只是一兩次,對於這樣一個女的,陳興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和價值觀簡直是跟她格格不入,發生交集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人家怎麼選擇過自己的生活是她自己的權利,我們來個假設,比如說你不認識她,有這樣一個漂亮的女生主動要跟你發生點啥,你敢說你會沒反應?”黃明笑著質問陳興,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好在兩人周圍也沒人,不然如此這般談論同學實在是不怎麼好。

“你這個假設不成立,所以這個問題沒有答案。”陳興笑著岔開話題,“好了,咱倆就別再竊竊私語了,搞得跟特務似的,你瞧,那個何麗已經走過來了。”

“你這是心虛不敢回答了。”黃明得意的笑道,以為陳興是心虛不敢回答了,正待繼續說啥,才發現何麗真的走過來,忙止住話題,笑著轉頭招呼。

陳興亦是笑著跟何麗頷首致意,看著嬌俏動人的何麗,陳興此刻真有點心虛,對方縱然是以前在學校就名聲不堪,但假若何麗主動來撩撥他的話,陳興還真沒有把握自己會不會視而不見。

“大家都在一個城市,不過要見你們一面可真不容易。”何麗的臉上綻放出了美麗的笑容,唇紅齒白,嬌豔欲滴,更是為其增添了幾分魅力。

“不是我們不跟你聯繫,我們可是怕你老公誤會。”黃明笑著打哈哈,他們都是海城本地人,大學又是在海城讀的,而當時他們那一班中,海城人也佔據了大多數,按理說這樣的情況下,大家應該是再熟悉不過,畢業後也應該會經常聯繫,但事實卻是相反,自畢業了以後大家都很少往來,基本上也是不大見面,大家都各忙各的,每個人都要為生活忙碌,踏出社會也才知道生活的艱辛,誰還能有那個閒工夫去經常找同學喝茶聊天的。

除了是大學本來就是關係極好的朋友,否則都不怎麼聯繫,至於何麗,大學畢業後,工作了兩年就找了一個有錢的老公嫁了,這一點他們倒是都知道,婚禮也去參加了,畢竟都是同學,還在一個城市,婚禮要是不出席那怎麼也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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