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4個敏感的地方,男人碰對了,女人會以身相許!
第1章:我只是一個妓.女
我將自己脫得精光,賣力的,用所有顧修年喜歡的方式去討好他,希望他會因此放棄娶另一個女人。
他在我的身上揮汗如雨,吻我時似有深情,可睜開眼睛看我時卻那樣清晰寒涼。
我總在這時提醒自己,我只是一個妓.女,配不上如此高貴又美好的男人。
“可以晚一點結婚嗎?”我的聲音很小,怯懦而卑微,“我可以多在你身邊一個月也好。”
“這個月不到30天,但包養的錢,我會按一個月給你。”他對金錢自來大方,說完已經抽身下床。
他以為我想多賺他一個月的錢?
我的心也隨著他的離開被抽空,沒著沒落的慌著,扯起床邊的浴巾包在裸露的身體上:“修年,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我像個即將被主人遺棄的寵物,每一句話都問得小心翼翼,希望他能看在兩年的情分上,繼續收留我。
顧修年一邊穿上包裹他完美身材的衣服,一邊淡淡回答我, “蘇離,除了錢,你在我這裡,別想得到任何東西。”
我站在原地,不敢再踏出一步,用力點頭,努力乖巧,“嗯嗯,你放心,我不纏著你。當初你就警告過我,你說結束的時候,我不能有任何異議。”
我想做個聽話的寵物,什麼都聽他的,怕他最後記得的都是我的不好。
可眼淚不聽話,我一邊點頭,淚珠兒一邊掉,我只能一遍遍抹掉。
顧修年的眸子本就冷冽,此時閃過不耐,“蘇離,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就是個坐.臺的妓.女而已,不要做出這副捨不得的樣子,戲子無情婊.子無義,我從來只是把你當做付錢就能睡的女人,你別給自己加戲,從今以後,不要找我,任何事。”
我不敢有哭聲的流著淚,就算這些話已經尖銳刺破了我本就脆弱的自尊心,疼得肩膀直抖,我依然不怪他。
他沒有說錯,我只是一個妓.女。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欠我的,是我配不上你……”
我的自卑深入骨髓,所以我從來不敢在他面前說“不”,哪怕他說分手,我心裡縱然不願,也不敢挽留。
顧修年離開後,我耳朵裡的關門聲不斷變化。
一會“砰”的關門,突然又“咔噠”一聲像是有人壓鎖開門,好像伴隨著他的腳步聲。
我出現了幻覺,盼望著他還能出現在我的面前。
可他只是我的金主,不是我的愛人……
如果每個人的記憶都有一種味道,屬於我的那一種,一定又苦又澀。
我沒有父母,沒有學歷,帶著病重的孩子,像無根的浮萍在夜總會里坐.臺。
我的命運從遇到顧修年開始改變,他提出天價包養我,除了要求乾淨忠誠,別無其他。
為了給孩子治病,我隱瞞了曾經生育這件事。
我警告過自己不能動情。
可這兩年他讓我的生活安定,不用再在夜總會那種沒有安全感的地方度日,他給的錢足夠給孩子治病,我早已將他當做了我唯一的依靠,甚至產生了難以割捨的依戀。
那種命定的感覺,總在午夜夢迴時感受得特別清晰,他像是我曾經愛得撕心裂肺的一個男人。
可我的記憶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我總是想,曾經我是不是也愛過一個人?奮不顧身,赴湯蹈火?
那個男人會不會是孩子的父親?
孩子的父親又是誰?
第2章:再遇
顧修年離開後,兒子的心臟竟然找到了,欣喜之餘我需要更多的錢以備不時之需。
我接了一個活。
假扮江滸的女朋友,去參加一個聚會。
他有面子,我有錢。
可我卻沒想到,我去參加的竟然是江滸的訂婚典禮。
我坐在臺下,看著司儀調侃臺上的新人,心如刀割,卻要面帶微笑。
江滸悄悄在我耳邊說,“Lily,你跟了顧修年兩年,他給了你多少錢?”
我明明是個妓.女,可我內心裡一直都排斥別人公然這樣看輕我,大概是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吧。
“這哪算得清?他是個大方的金主。”我說的每一句話,都顯得老道又風塵,連笑容都是如此。
“兩年前讓顧修年捷足先登,以後你跟著我,我出雙倍的錢,怎麼樣?”
我握著拳頭,嘴角的笑容實在牽強,“江先生,我們今天的說好的,我只是假扮你的女友。”
江滸盯著我的眼睛看,一瞬不瞬的,看得我發麻,他像是魔怔了一般,伸手捏著我的下巴撫.摸,眸中透著痴迷,“Lily,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故去的朋友,真的很像,可你和她的聲音一點都不像,性格也不像,我看過你穿露腰的衣服,你的後腰也沒有那塊胎記,你不是她,可你們還是有七分相似,我真的好喜歡你,甚至迷戀你……兩年前,若不是顧修年公開包養了你,我是必然要得到你的。”
我心口一跳,就像聽了一個鬼故事,後背竟在他說完這段話後冒了一層冷汗。
他突然要吻我,我嚇得往後一躲!“江先生!”
我喊他,他突然眸色一閃,似乎才回過神來,鬆開了我的下巴。
江滸拉著我的手握在手心裡,“Lily,既然今天是演我的女朋友,拉拉手總是要的,放心,我不會做出出格的舉動。”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知道。”
我心有餘悸,藉口去了衛生間平復心情。
我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潑著冷水,想起江滸看我的眼神就發毛,那種眼神,顧修年第一次點我的臺時也出現過。
門鎖一響,我嚇了一跳,是顧修年,他來女衛生間做什麼?
他看著我,目光冷而平靜,仿似波瀾不驚,可他周身的氣息是那樣駭人。
我驚了驚,後退。
他逼近我,“我說過什麼?戲子無情婊.子無義,專門說你這種女人,沒有錯吧?”
我如何反駁?
唯有長嘆一聲,“修年,我只是因為江先生說讓我扮他的女友,他給我一萬塊。”
我太需要錢。
顧修年把我逼到牆角,“現在是扮女朋友,過幾天就扮到床上去了,那時候,他又打算給你多少錢?”
我剛要辯解,他已經把我壓在牆上,拉高我的裙子,將我的內褲拉了下去!
“要錢?今天在這衛生間裡買你一次,我會付你錢,你做皮肉.生意的,也不在乎多接一個客是吧?”
我聽出了顧修年咬牙切齒的意味,他不管這裡是不是要來人,竟在這樣的環境中強硬要了我。
我咬著牙不敢出聲,任由顧修年不斷的羞辱我,他說不準我找他,可是他這樣羞辱我就可以?
在他的眼裡,我真是一個什麼男人都可以上的妓.女?
原來,我也想要得到尊重,想要得到顧修年的尊重……
“啊!你們!”
顧修年還沒有結束,洗手間進來的女人嚇得尖叫,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顧修年的今天訂婚的未婚妻,林夕。
她看到我們的動作,臉色已經發白。
顧修年背對著林夕,拉上褲鏈,而後轉身過去對她幾許冷漠的說,“碰到一個夜總會的小姐,你等會給她兩千塊,我還沒有完事兒,活不好,這點錢不算少了。”
第3章:惡毒
我心尖涼透。
顧修年不顧那句話已經將我刺得心臟銳痛,徑直走了出去。
林夕一步步走向我,抬手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臭不要臉的婊.子,要不是今天是我訂婚的日子!我非要把你扔到大庭廣眾之下踩死不可!”
我摸著臉,一剎那間滾燙,不知為何,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我對林夕似乎有天生的不喜歡,明明我該給她道歉,可我出口的話竟有些惡毒。
“你的男人在你訂婚的時候跑到衛生間裡來和婊.子苟且,你豈不是連婊.子都不如?”
林夕還想打我,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抓起她的手腕捏緊,像有深仇大恨一般狠狠一甩,扔得她猛一趔趄,倒在馬桶上。
我離開時還聽到她的破口大罵,竟不覺得內疚。
江滸看到我走進宴會廳,緊張的跑來拉住我的手,“Lily,你剛剛去哪兒了?為什麼你前腳走,顧修年也走了?你是不是碰到他了?你們已經分手了,他還想找你不成?”
江滸和我的關係並不深,兩年前經常點我陪他唱歌,後來我跟了顧修年,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現在我只是假扮他的女朋友,他卻像是在吃顧修年的醋。
“我沒有遇到他。”
江滸鬆了口氣,露出笑容,他從錢包裡掏出兩張卡,一張儲蓄卡,一張信用卡,“Lily,儲蓄卡里有五百萬,信用卡每個月的限額是一百萬,不夠我再給你,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人了,知道嗎?”
我嚇了一跳,要把卡推還給他,“江先生,我們說好的,我們只有今天……”
江滸不接卡,“Lily,跟誰不是跟?我只是不想再被任何人捷足先登,顧修年既然已經跟你斷了往來,你就可以接受我了!”
我只是個妓.女,而且顧修年包養我的期限已到,可我卻總以為我還是他的人,我應該為了他守身如玉。
我的手腕一把被走過來的顧修年抓住,他把我手中的卡扯出來扔在地上,“江滸,我想你還不明白,我顧修年睡過的女人,即便不要了,你也是不能染指的。”
顧修年和江滸之間的私怨怕是很深,兩個人看著彼此的眼神都透著恨意。
江滸笑了笑,“顧先生難道不是要訂婚了?怎麼?訂婚典禮上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影響不太好吧?”
顧修年卻囂張道,“我顧修年要養個情人,還輪得到別人來說影響好不好?”
我心跳得好厲害,今天不比平時,港城名流都在這裡,顧修年說的話分明是在打女方的臉。
他也許無所謂,但林夕看我的眼神已經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我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無處可躲。
林夕衝過來就撕扯我的衣服,“你這個坐.臺的小姐,憑什麼來破壞我的訂婚典禮!看見港城兩個青年才俊為了你爭風吃醋,你是不是很開心!”
我被推到餐桌上,訂婚宴頓時一片狼藉。
林夕抓起一把叉子就要來刺我的臉,“我倒要看看,你沒了這張臉,還有沒有男人為了你爭風吃醋!”
顧修年一把握住叉子,江滸則扣住了林夕的肩膀。
顧修年看著林夕的眼神,有了怒意,“小夕!不準胡鬧!”
林夕哭了起來,“我哪裡胡鬧了,你跟她在衛生間裡面做那種事情還要我給她付錢,你拿我當什麼了啊!她不過是個妓.女啊!”
顧修年眼中血絲乍紅!“林夕!你不準這樣說她!”
我的肩膀開始抽動,鼻中有濃濃的酸喂在流淌,當別人說我是妓.女的時候,顧修年維護了我。
第4章:短命鬼
我得罪了林夕,連同顧修年的母親也一併得罪了。
她們查到了我的住處,和我兒子阿御。
林夕是林秀華的養女,林秀華把養女嫁給了自己的兒子,親上加親。
林夕的訂婚典禮被我毀了,林秀華不會放過我。
“蘇離,你兒子那顆心臟,你還想不想要了?”
我差點滑坐到地上,“你想做什麼?”
林秀華十分厭惡我的樣子,甚至不正眼看我,“你那個短命鬼兒子的心臟,如果我做點手腳,你覺得還能移植成功嗎?”
“阿御不是短命鬼!”我激動的喊道。
我不惜坐.臺多賺錢想要救活的阿御,會跟正常的孩子一樣,可以走出那個玻璃房,可以上學,可以娶妻生子!
林秀華嗤聲笑我,“不是短命鬼?心臟先天發育不足,他所受的苦還不都是你這個當媽的害的?也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生的小雜種,自己生活不檢點,該不會是喝多了,或者是磕了藥亂搞的時候懷的野種吧?瞧瞧,都是你做的孽!”
我被林秀華刺激得全身發抖!
我知道我是個妓.女。
可我不記得我的私生活怎麼不檢點,我沒跟任何男人出臺,我只是生過一個兒子,我似乎沒有做過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
可是我記不得,我只記得我是個妓.女,我有一個父不詳的兒子。
我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該到哪兒去。
我為什麼那樣拼盡全力想要救我那可憐的阿御,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好像除了他,我什麼也沒有。
如果沒有他,我就徹底和這個世界斷了一切聯繫,我可能永遠找不到來處,找不到歸處。
我不敢拿阿御跟他們鬥,那是我唯一的血脈,“你想怎樣?”
“離開港城,帶著你那個短命兒子一起!”
“他需要手術,必須住在無菌 ICU 裡面!”
“我會想辦法讓他儘快手術,錢你不用操心了。”
“你不會做什麼手腳?”
“手術成功你就帶著那個短命鬼滾蛋!”林秀華跟我一樣氣得發抖,她對我的恨似乎刻進了骨子裡,“否則!”
林秀華的臉湊到我的面前,“我就把那個短命鬼打開胸腔讓你看看他沒有心臟跳動的樣子是個什麼樣!”
我全身冰冷,從頭到腳都在冒著刺骨的冷汗。
“好!”
——
江滸不肯對我放手,我很怕他會給我惹麻煩,很多時候都故意躲著他,哪知道我激怒了他。
兒子手術的前一週,我天天守在醫院裡,跟專家交流,,還有三天手術我實在熬不住了,從醫院準備打車回家,我太累,回到家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可我醒來的時候,卻和江滸睡在一起。
他抱著我親吻著,“Lily,以後你跟我了,知道嗎?”
我推開他,嚇得發抖,“你幹什麼!”
江滸拿出手機,“昨天晚上我們上床的事情,我錄了視頻,你要不要看看?如果你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就把視頻傳到網上去。”
我瘋了一樣,我明明是個妓.女,可我卻覺得和顧修年以外的男人睡了是一件我根本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腦子裡一段段的閃過一些畫面,讓我腦仁很疼,跳下床,卻不是家裡,我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我到家後就拼命洗澡,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都不記得,我明明回家了,為什麼會在酒店?
江滸一定是騙我的。
我剛剛從衛生間裡面出來,家裡的門被打開,又被顧修年一腳踹上!
他雙眸染了鮮紅的血色,一身怒意的衝著我大步走過來,我本能嚇得要躲,他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扯掉我身上的浴巾,狠狠撞在牆上,“怎麼?你他媽就這麼耐不住寂寞,這麼欠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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