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生下這個孩子,你才有機會離開這裡,否則休息離開半步了

末笙震驚,怎麼可能會這樣?

直到你生下這個孩子,你才有機會離開這裡,否則休息離開半步了

末笙不太明白,昨晚紀向晚明明還好好的,哭著喊著要厲御南去陪她,她只不過掛了電話而已,就釀成這樣大的事?

“我不知道。”

“是你見死不救,向晚向我求救,她被人搶劫,在最後一刻打電話給我,你接了,你不但不救她,還不報警,如果不是她拼死抵抗,她早就被人糟蹋了,現在還在醫院重病監護室,剛剛搶救過來。末笙,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蛇蠍心腸了!”

厲御南死死的摳住末笙的脖頸,像是要她去給紀向晚陪葬。

不是這樣,昨晚紀向晚哪裡遭到強姦,分明就是陷害。

末笙望著厲御南的眼睛,他給不了末笙任何的信任,相反,恨不得末笙立刻就去死。

“你在狡辯,難道向晚受傷是自己弄的?末笙,你騙誰!”厲御南厭惡的把末笙甩開。

跌坐在地上,末笙渾身都在疼,可心上的疼幾時能癒合,末笙無力的哭泣,抱住了厲御南的腿,“御南,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我真的沒有見死不救。”

厲御南背對這末笙,絕情的甩開了末笙的手,語重深長的說,“末笙,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不恨你,但我從來沒想過愛你。”

一句話直戳末笙的心窩,厲御南從未想過愛她。

是。”醫生肯定的回答,又難為的說,“你現在的身體懷孩子會很困難,可能對你的生命會造成威脅,最好是打掉孩子,趕緊治療你的胃病,這不能耽誤。”

“不,我要生下來。”末笙撫摸著肚子,臉上染著母性的光輝。

簡笑得知末笙懷孕了,也很高興,她們同為孕婦就有共同的話題。

“你們結婚五年,是時候要孩子了,要不要打電話給厲御南,讓他也高興高興。”簡笑歡喜的道。

末笙搖搖頭,“不用了,估計他也不會喜歡。”

“說什麼傻話,難不成他還不要孩子?”

“對啊,他不喜歡孩子。”

“算了,也不指望他了,末笙,以後我養你,你和厲御南離婚吧。”簡笑心疼她,拉著她的手說道。

“你老公怎麼辦?”

“他啊,沒你重要。”

“好,等我離婚後,你養我。”末笙笑著說。

正好,厲御南就在對面,把她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紀向晚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厲御南在這裡守了半個月,只是沒想到出來就見到末笙,末笙和簡笑的那些話他聽進去了,臉色十分難看。

他沒說離婚,她們操心為時過早。

末笙拉著簡笑的手往前走,抬頭卻突然看到厲御南,有幾分詫異,但很快就掩飾了,一臉鎮定的走上去。

“你在這裡幹什麼?”厲御南問道。

簡笑一臉憤慨,“你知不知道末笙她……”

末笙拉住簡笑的手,讓她不要再說下去,“我來看看紀小姐。”

厲御南撇了撇嘴,諷刺的說,“你會這麼好心?”

“嗯,去看看吧,都住了半個月了。”末笙說這話也帶著諷刺的意味。

隨著厲御南走到病房門口,末笙很快就看到臉色慘白,額頭還打著破傷風的紀向晚,短短半個月,她瘦了許多,自作孽不可活,為了挑撥她和厲御南之間的感情,她也是煞費苦心了。

“御南……”

門一推開,紀向晚歡快的喊道,突然見著末笙,臉又僵硬了,語氣沉悶的說,“你來做什麼,難道是想看我死沒死?”

末笙也不生氣,從容不迫的進來,“來看看紀小姐的傷勢,都住了半個月,還沒一點好轉,御南又該心疼。”

紀向晚心底藏著怒火,末笙的老公被她搶了,還能做到如此風輕雲淡,事不關己,讓紀向晚越發厭惡末笙的德行,“如果不是你嫉妒我,霸佔了我的男人,我怎麼會躺這麼久,末笙,你這麼狠毒,遲早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直到你生下這個孩子,你才有機會離開這裡,否則休息離開半步了

末笙笑了,就算是報應也報應不到她身上,“紀小姐,這話你說得不心虛嗎?你霸佔了我老公五年,做小三做到這個地步,也是夠執著的。”

紀向晚氣得臉紅脖子粗,被末笙這麼諷刺,更理直氣壯,“當初我都和御南結婚了,是你橫插一腳,逼死了我媽,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小三,你才是第三者插足!”

“是嗎?”末笙坦坦蕩蕩,並沒做過虧心事,“如果御南沒有忘記我,你說他會不會愛上你?紀向晚,你冒充我苟且了五年,活在我的陰影裡,有什麼資格說我是第三者,如果你沒有說謊,御南這輩子都不可能正眼看你!”

咄咄逼人的話語讓紀向晚受了刺激,眼眶猩紅的瞪著末笙,她是冒充末笙霸佔了厲御南五年,可是那又怎樣,只要有手段,她什麼都不怕,這一切也是她應得的。

“我懷孕了。”末笙說道,“我和御南的孩子。”

紀向晚瞳孔收縮,氣憤的尖叫起來,拿著東西就往末笙身上扔,還好末笙閃得快,不至於扔到身上。

“末笙,你去死,你不得好死!”紀向晚歇斯底里。

病房內的吵鬧也讓厲御南聽見了,厲御南立馬闖進來,紀向晚很激動,看厲御南進來,哭泣,喊道,“御南,你讓末笙離開,我不想見到她,她太狠心了,我不要見到她。”

厲御南臉色大變,質問道,“末笙,你對向晚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告訴她,我懷孕了。”

這話炸開了鍋,厲御南也極其震驚,他沒想到末笙有這麼大的心機,背地裡做手腳懷上了孩子。

厲御南牽著末笙的手,冷聲道,“你給我出來!”

末笙坦然的跟著厲御南,並沒有多大的恐慌,但她的做法刺激到了厲御南,厲御南不喜歡末笙耍心機,連懷孕這種事還糊弄到他的頭上來,沉著嗓音說,“你怎麼會懷上我的孩子,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末笙捂著肚子,“我說過想要孩子,自然會有辦法,你放心,這個孩子生出來之前我會親自照看,你根本就不用操心。”

“末笙!”

厲御南幾乎用吼出來的,兩眼慍怒的盯著她,“生孩子,你沒問我的建議,就突然冒出一個孩子,你是想用孩子套住我,然後不想離婚了?”

有時候末笙也覺得自己有點犯賤,為了厲御南做這些無用功,末笙努力讓自己鎮定一點,不被厲御南的話打擊到,“婚還是會離,孩子也是你的。”

厲御南嗤笑,覺得末笙是在開玩笑,她辛辛苦苦生下來,到最後給他,她以為這些話會相信?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話倒是說的很好聽,你心機這麼重,我憑什麼相信你,馬上給我做掉!”厲御南殘忍的說道。

末笙臉色蒼白,不可置信,剛才他要打掉她的孩子?

末笙不願意,殘忍的話語擊垮了她的防線,“不,我要生下孩子,這是你和我的骨肉。”

“你知道我討厭你嗎?”厲御南拽住末笙的手,“連帶著你的種一起討厭,生下來也是個孽種,還不如現在就流掉。”

末笙眼淚滾落,震驚,殘忍決絕的話語刺激到了她的神經,幾乎奔潰,末笙全身的血液在倒流,一時半會說不出話。

當厲御南牽著她去婦產科時,末笙才反應過來,擦掉眼淚,激動的掙扎,“你放開我!”

“末笙,你知道我為何不想和你生孩子嗎?因為只要有孩子在,我和你之間就不清不楚,這是我的噩夢,娶你就是我的噩夢!”

“夠了!”

末笙痛不欲生,用力的給了厲御南一巴掌。

響亮的一聲讓厲御南停住腳步,也讓末笙覺醒了,末笙眼淚模糊的盯著厲御南,眼底滿是失望,“我們現在就離婚,孩子我不準備給你了。”

厲御南震驚許久,木訥的望著末笙,手也鬆開了。

末笙得到自由,失魂落魄的轉身,她這輩子不僅僅只有厲御南,還有孩子,只是孩子有些可憐,生下來沒了母親,也沒了父親。

這刻,末笙又迷茫了,她做的選擇是正確的嗎?

如果寶寶不快樂,她生下來又有什麼意思。

末笙默默的流著眼淚,不知道該怎麼辦,孩子是她給厲御南的紀念,可是他並不想要。

“她懷孕了,懷著你的孩子,御南,你會不要我了嗎?”

紀向晚十分恐懼,怕厲御南因為末笙懷孕不要她,一直追問著厲御南,厲御南有些煩躁,被紀向晚這樣一問更煩躁了,拉開紀向晚的手,眼底冷漠,“向晚,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

紀向晚僵硬了,垂著腦袋,患得患失的感覺令她十分難受,她不是不相信厲御南,而是末笙一天不和厲御南離婚,她就一天不自在,總有一天謊言會拆穿,到時候她得不到厲御南還會被他痛恨,這才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場面。

“當然不是。”紀向晚尷尬的笑了,趕緊握住他的手,“我是不相信末笙,她那麼有心機,為了一己私慾什麼都做得出來,她還差點讓我死在別人手裡,我心裡害怕。”

厲御南疏遠的推開紀向晚,“我不想再聽末笙這個名字,如果你累了就好好休息,不需要管的事情也別再管。”

厲御南煩躁的離開,如今他沒有之前那麼好的耐心,紀向晚和他說起末笙,就令他十分難受,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再想到末笙失望落淚的眼神,他內心有種恐懼,害怕末笙突然離開他,所以他頓時打消了流產的念頭。

而紀向晚在他面前提到末笙,說起末笙做過的事,他很厭惡,不想有人敗壞末笙的名聲,這種交織的情感令厲御南備受折磨,頭疼病又開始犯了。

厲御南吃了兩顆藥,深呼吸,頭疼的症狀才緩解不少。

“頭又疼了。”

坐在厲御南對面,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是簡笑的丈夫薛陸,也是厲御南的好朋友。

“嗯,剛才末笙來醫院,她懷孕了。”厲御南一臉沉悶,並不是很高興。

望著如此高大的一個男人,也有無助的時候,在商場上能叱吒風雲,可是在感情上卻是到處受阻。

“我聽笑笑說了,她一直說你是個渣男。”

厲御南無所謂,在末笙的事情上他確實就是個渣男。

“不過,末笙是真的很愛你,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該釋懷了,她才是你妻子的最好人選。”薛陸勸說道。

厲御南搖搖頭,他和末笙之間隔的是千山萬水,這輩子都沒有過多交流。

“要是我和末笙在一起,就是對不起向晚,之前我就對不起她一次,這一次我不能再這樣了。”

“那末笙呢?她愛你愛了這麼久,就不是辜負她了?”

厲御南抿著唇,內心掙扎,他給了末笙五年的婚姻,讓她嚐到了愛上他厲御南的後果,這下她應該後悔了吧。

愛上他厲御南,就是末笙這輩子最大的過錯。

“我不知道。”

厲御南彷徨了,這一刻,他竟然狠不下心。

末笙把織好的圍巾拿出來看了看,黑色和厲御南很搭,因為厲御南總給人一種高冷疏遠的感覺,她愛死了厲御南這種酷酷的形象,因為他冷漠可以對所有人,當他愛上一個人就會把所有的溫柔都給她。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送到厲御南的手裡,留著這份衝動,等以後再說吧。

厲御南迴來時,末笙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廳,她是真的有點絕望,厲御南的狠心,那麼厭惡她,令她產生了畏懼感,沒有之前的激情,想要等他回心轉意的信念也被扼死在搖籃之中。

突然見到末笙坐在客廳,厲御南心底是有些抗拒的,因為末笙的表情沒有之前那麼熱烈,平靜得如同死灰。

末笙抬起頭,雙眼哭過很多次,紅得像兩個大燈泡似的,沙啞的說道,“厲御南,我放過你,離婚吧。”

咚的一聲,厲御南的心好像落入一個無底的深淵,本來離婚是很好的事,為何見著末笙流眼淚,他會如此不樂意。

厲御南鎮靜的坐在末笙對面,皺著眉嚴肅的說,“離婚?你想好了?”

得不到的愛情,末笙堅持了五年,她本來可以堅持更久,可能這一輩子就死心塌地的跟著厲御南,可有孩子後,厲御南能狠心打掉她的骨肉,她退縮了,她不能讓孩子有事,厲御南離婚能和紀向晚在一起,那麼她祝福,只要不傷害她的孩子。

“嗯,我想好了,離婚吧,我祝福你和紀向晚。”

末笙艱難的開口,望著厲御南這張俊美的臉還有一絲留戀。

“好。”

厲御南淡定的說道,隨後離桌。

這一晚,他們分房而睡,末笙沒有睡著,厲御南更加不敢睡,思考著白天末笙說過的話,她告訴他要離婚,用一種釋然的態度面對他,厲御南心裡悶悶的,她為什麼能這麼輕鬆,不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嗎?

隔天,末笙很早就起來了,應該說一晚沒睡,臉有些憔悴,末笙簡單的收拾一下出門,剛好厲御南也隨著出來。

兩目對視,厲御南盯著她,可末笙已經漠然的回頭。

下了樓,原本厲御南以為末笙會隨著她一起去,可有輛車停在門口,從裡面出來的人是許湛,厲御南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眸子裡散發著怒火,不過一直抿著唇沒發洩而已。

“許湛送我,你隨後來。”末笙冷淡的說。

許湛看了一眼厲御南,輕笑,“御南,好久不見了,你還是老樣子。”

厲御南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在末笙鑽入車裡時,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我的老婆,就不用你費心了!”

厲御南粗魯的把末笙給拽出來,末笙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上,還好有許湛扶著她,末笙回頭盯著厲御南,用一種看不懂他的神情。

“御南,別忘了,今天你們是去離婚的。”許湛提醒道。

厲御南冷冷的說,“在沒離婚之前,末笙就是我老婆,還容不得外人來管!”

就這樣,末笙被拽進了厲御南的車裡,末笙掙扎,卻掙脫不了厲御南的手,喊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放開我。”

厲御南冷笑,轉頭直勾勾的盯著末笙,“難怪說想離婚,你早就投到許湛懷抱裡了,是覺得沒人愛了,就跑去愛許湛,你變心還真的快。”

厲御南的諷刺令末笙臉色很難看,她不想孤立無援,至少許湛比他對自己好,“那你呢,總比你的心思不在我身上的要強。”

這下,厲御南不說話,沉悶的開著車,車裡壓抑的氣氛讓末笙喘不過氣來,又摁開車窗,冷風吹在臉上才能讓她清醒一點。

這下真的要解脫了嗎?

末笙眼淚模糊了眼眶,可不敢在厲御南面前哭泣,她不想讓他覺得捨不得,也不想讓人說她假惺惺,明明是她提出要離婚,卻又裝作很委屈的模樣。

太愛一個人彷彿全世界只有他一個男人,委曲求全,卑微如屑,到最後還是沒抓住他的影子。

半路上,末笙突然感覺到小腹刺痛,就像被針扎一樣,難受得厲害,末笙臉色刷白,死死的捂著肚子。

厲御南察覺到不對勁,回過頭卻看到末笙冷汗直流,連忙急剎車,“你怎麼呢?”

“送我去醫院。”末笙抓住厲御南的手,哀求,“我肚子疼,我怕孩子有事。”

厲御南皺著眉,這個孩子來得突然,但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末笙痛得死去活來,立馬開著車急轉彎,帶著她去了醫院。

“厲先生,厲太太腹中的胎兒不穩定,得住院觀察幾天。”

末笙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捂著肚子,只要孩子還在,那麼她就還有希望。

厲御南神色複雜,冷淡的說,“我出去一下。”

書名:洪秋葉之愛欣

未完待續..........


此時亭外仍然下著綿綿細雨,那初春的小雨灑在老君灰色的道袍上,溪邊綠樹掩映之下,更將老君點綴的飄逸如仙。

李玄見狀連忙強行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往老君的方向疾步而去。

“師父,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這才離去六日的光景,怎麼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真只是六日嗎?”

老君淺笑望著眼前狼狽不堪的李玄,淡然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你去兜率宮中聽了五日的經,再加上路途花費的一日,實際上凡間已經過了六載的光景。”

“你那童兒在第三個年頭的時候,見你遲遲末能回來,以為你已做化成仙,便草草將你的屍體埋葬,迴轉山陰縣城娶妻生子去了。”

“還記得我在兜率宮中與你所說的劫難嗎?”

“這便是你飛昇前必經之劫。”

“如今你功行已滿,當可飛昇成仙,為師特意下凡來渡你。”

“可是……”

李玄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復又尷尬的望了望這具醜陋邋遢的身體,苦笑道:“師父,就算我命中該有此一劫,那師父您也不必安排這麼一具醜陋的身體給我吧?”

“您應該知道徒兒素喜乾淨,如今卻將這具邋遢並且殘缺的身體……”

“哈哈。”

老君見狀不由得大笑兩聲打斷了李玄的話,接著又一臉睿智的分析:“李玄,你知道為什麼在天界的時候,我沒有立即點化你成仙,而是讓你回凡間再經歷此劫嗎?”

“為何?”李玄第一時間急切的追問,這也是他最為困惑的事情。

畢竟從一個風度翩翩英俊公子,忽然變成邋遢的臭乞丐,這樣的落差實在太大,哪怕如今得知了可以飛昇成仙的消息之後,他仍然感覺內心有些芥蒂。

“李玄,你可記得前幾日在兜率宮中講道之時,我向你略微提及過的上洞八仙一事?”

“當然記得,師父所說之事,徒兒怎麼敢怠慢。”

“唔。”

老君略一點頭,沉聲道:“如今天道已亂,世間妖魔橫生,若不加以制止的話,將來必會有更多像這名乞丐一樣的人客死異鄉。”

“天庭為了對抗三三之災,九九之劫,故而擬定了一個八仙計劃。”

“接下來世間將會有八位根骨奇佳之人應運而生,而他們的出現,則直接關係到三九重劫能否被剋制!”

“哦……”

李玄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接著又一臉疑惑的反問:“那按師父您所言,我應該也是八仙中的一位吧?”

“沒錯,你將會是八仙中第一位應劫而生的人,所以你肩上的擔子,目前也是最重的。”

“徒兒明白了,可是……”

說到這裡李玄又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望了老君一眼,懦懦道:“讓我委身於這具殘缺的皮囊中,與我是八仙之一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當然。”

沒有經過任何思考,老君便直接了當的回應:“李玄,之所以沒有在兜率宮中直接點化你成仙,而是讓你重回凡間經此歷練,為的就是讓你自行悟道飛昇。”

“如今你已悟大道,自然也就能夠飛昇成仙了!”

“我悟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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