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華:中國的查爾斯·狄更斯,他有人性中的悲憫情懷!

我想,在大部分的眼中,應該都是知道餘華的《活著》,當然,還有《許三觀賣血記》。

這些都是我們看過,甚至是大多數人都印象深刻的。

餘華並不是一名多產作家,他的作品以精緻見長,建構起一個又一個奇異、怪誕、隱秘和殘忍的獨立於外部世界和真實的文本世界,實現了文本的真實。

這樣的作品也讓很多人受益匪淺,從中能夠更加認識到這個世界。

餘華:中國的查爾斯·狄更斯,他有人性中的悲憫情懷!

在餘華的筆下,往往是通過寫血腥、暴力、死亡,寫人性惡,他展示的是人和世界的黑暗現象。

正如,餘華自己所說的一樣:

我覺得我所有的創作,都是在努力更加接近真實。我的這個真實,不是生活裡的那種真實。我覺得生活實際上是不真實的,生活是一種真假參半、魚目混珠的事物。


餘華:中國的查爾斯·狄更斯,他有人性中的悲憫情懷!

人物簡介

浙江海鹽人,1960年出生於浙江杭州,後來隨父母遷居海鹽縣。中學畢業後曾當過牙醫,後棄醫從文,進入縣文化館和嘉興文聯,從此與創作結下不解之緣。餘華曾在北京魯迅文學院與北師大中文系合辦的研究生班深造,在1984年開始發表小說。著有短篇小說集《十八歲出門遠行》、《世事如煙》和長篇小說《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其作品已被翻譯成日、韓、英、法、意等十幾個國家的文字,在文壇和讀者之間引起頗多的震撼和關注,他亦因此成為中國先鋒派小說的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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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家最初有功利目的

談起自己如何走上文學道路的,餘華毫不迴避當初的選擇有一定的功利性。

“畢業以後我幹牙醫,一干就是5年,一點不誇張地說,這5年我拔了至少有1萬顆牙,每天7點就上班,幹8個小時,感覺自己就像籠子裡的鳥。

有時我站在窗戶前,發現隔壁文化館裡的人成天在街上閒逛,我就問他們不用上班嗎?他們告訴我這就是工作,我當時就想:‘這工作好’。

後來我問文化館裡的一個朋友:‘怎麼樣才能進文化館工作?’他告訴我寫小說吧,我想我認的漢字也有五千多個了,做音樂、畫畫不行,寫小說大概行,於是我就開始寫小說了。”

餘華:中國的查爾斯·狄更斯,他有人性中的悲憫情懷!

開始寫小說的餘華在文學道路上有些幸運,他的一篇短篇小說被《北京文學》相中,請他到北京進行修改,這在餘華當時所在的海鹽縣是件大事,用餘華的話說:“自從新中國成立以來,我是我們縣第一個上北京改稿子的人。回來後縣委宣傳部的人說我是個人才,不能讓我再幹牙醫了,幹什麼呢?進文化館吧,這一下滿足了我的願望。”

沒有冠冕堂皇,卻是那麼的真實,這就是餘華。餘華說他到文化館第一天上班時故意遲到了兩個小時,結果到單位一看自己竟然還是第一個上班的,於是他心裡第一個念頭是:這個單位我來對了。此後他開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到後來成了每個月只有領工資的時候才去單位,最後乾脆辭職,走上了職業作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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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文人都有自嘲的特點,有時候還願意拉上一些同行,餘華在說完自己從事寫作的原因後又補充了一段:“後來我發現我們這批人裡面和我一樣的有不少,有一次我和莫言、王朔幾個人去意大利,主辦方讓我們寫一篇‘我是如何走上文學道路的’的文章,我才知道莫言是為掙錢買一雙皮鞋,王朔則是為了換個工作,和我一樣,誰也不比誰好多少。”

不過自嘲歸自嘲,但和每一個成功的作家一樣,餘華對自己的文學創作是嚴肅的,“現在我寫作已經完全是因為熱愛,沒有一點功利性。其實作家在從事寫作的時候,大部分人可能都會有功利的一面在內,但當他真正進入到這個領域之後,功利性就會慢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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