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竹:隔屏可聞臭,一些僞作者正在踐踏文藝之美

本文較長,共涉及詩歌、小說、書畫、影視、行為藝術等五個方面。 肅竹個人觀點,歡迎交流。肅竹第一次抨擊文化藝術領域,便使出了天下無狗一招棒打四方,較為犀利,對事不對人,請勿對號入座,不過要真的對上自己,請自查。

隔屏可聞臭,一些偽作者正在踐踏文藝之美

肅竹要來拍拍文藝,那先說說文藝是什麼。綜合一下別人的解釋,大概就是指文學和藝術,是人們對生活的提煉,昇華和表達,是陶冶人的人格及其生態的載體,是人心靈的養分。魯迅曾說:“文藝是國民精神所發的火光,同時也是引導國民精神的前途的燈火。”

無論是別人的解讀,還是肅竹個人的理解,藝術帶給人的更多是精神層面的刺激,而這種刺激,無論是通過什麼形式,其結局總是向著美好的方向的。有人會說,魯迅的匕首投槍針砭時弊揭露了很多陰暗面算什麼?肅竹認為,魯迅先生揭露這些陰暗面的目的是喚醒大眾認清現實爭取光明。或許還有人說,現實本來就很骯髒,我的作品反映現實自然乾淨不了。那麼肅竹想問問,既然你這樣崇尚真實,你做飯為什麼要洗菜,出門為什麼要衣著整潔呢?這不都是大自然給你的真實嗎?

肅竹:隔屏可聞臭,一些偽作者正在踐踏文藝之美

肅竹個人認為,文藝作品無論反映什麼內容,它本身應該是具有美感的,帶給公眾的應該是審美享受。所以,作者們既然是文藝作品的創作者,基本的審美是一定要有的,帶給大眾的也必須是美的享受,而不是庸俗、低俗、惡俗的感官刺激,甚至是有害垃圾。

但是如今的文藝作品,尤其是傳播渠道多元化的時代,大量的文藝作品所傳播的不是審美,而是庸俗、低俗、惡俗,甚至是噁心。這樣的作品生產者,已經超出了文藝的底線,踐踏了文藝作者的基本道德底線。

所以,肅竹今天就來扒一扒這些偽作者的面具。


肅竹:隔屏可聞臭,一些偽作者正在踐踏文藝之美

詩歌,提起你們的褲子

肅竹是一個天天都會寫詩的人,但不喜歡“詩人”這個頭銜。所以肅竹一直比較關注詩歌的發展。

肅竹認為,詩歌是最能反映作者內心世界的作品,任何一個作者可以虛構很多其他作品,但是詩歌是真實的。但是在某些人的詩歌界,肅竹真不敢這樣認為,否則,肅竹可能會被認為對作者進行了人格侮辱。

那麼看看一些詩人的作品吧。“廁所裡立便器/只有兩個/我正尿著/領導進來了/與我並排/站著開尿/氣氛有些沉默/我覺得這時候/應該說點什麼/我說,領導/你尿尿/也尿得這麼/好”這首詩叫做《和領導一起尿尿》,而且貌似還在紙媒發表了。巧的是另一人也有一首同名詩:“我們一起掏出來/他用一隻手扶著/本來我也想這樣/但想一想/還是用了兩隻手”該作者還有一首詩叫《和領導一起拉屎》,內容和前一位作者的尿尿的差不多。當有人把幾首詩讓我看的時候,我吃驚地說:“這種拉玩意兒也有人抄襲!”

這樣的詩現在並不鮮見了,甚至隨處可見。比如前段時間有人給我看了一首詩,其中有兩句是“我身體殘疾/但性功能正常”,還有大家熟悉的“跨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甚至在某一個時期,很多現代詩人刻意在作品中暴露性器官,如“豎起碩大的陽具”等等。還有作者寫壯陽藥說“不小心放進鍋裡/噌,豎起一鍋麵條”。這其中不少作品都出自各級作協主辦的詩歌刊物之中,他們,到底想傳遞什麼信息呢?藝術價值又在哪裡呢?給人的唯一感官刺激就是隔著電腦、手機屏幕,也能聞到令人窒息的惡臭。

聽過一個有關詩歌的笑話,有一個年輕詩人去求見一位大師,拿出自己的詩歌讓大師看,並特別要求大師點評其中自己最為得意的一句“漆黑如母親的子宮”,大師迴避很久,但又熬不過這位詩人的求贊之情,最後不得不說:“我不是婦科醫生,也不是你爸,我沒體驗過啊!”

肅竹:隔屏可聞臭,一些偽作者正在踐踏文藝之美

詩歌是一種來自內心的藝術,它的美醜反映著作者內心的美醜。我們所看到的世界是多元的,各自的環境也不一樣,所以作品所呈現出的狀態也不一樣。但是,詩歌作為最貼心的藝術作品,美感是最基本的元素。我們的詩歌界中,有不少處於生活最底層的人,如打工詩人、農民詩人、流浪詩人等,他們用樸實的文字創造出了美好的作品,比如“苦瓜詩人”白連春的作品,很有鄉土氣息,《挖苕:在秋風落日的蒼茫中》“我得挺住。尤其在兒子面前,尤其在秋風中/雖然懷著落日時蒼茫的感情還得把鋤一次又一次/舉過頭頂,還得把腰伸直。我是兒子的榜樣/我要他知道,日子很艱辛,但是還可以活下/去,而且/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像苕不僅要爭一個圓/還要獻出自己的甜。摸著兒子小小的扁扁的頭/我的心像一顆埋在苦難深處的苕:掙扎著……/需要力的支援。天馬上就要黑了,冬季馬上/就要來了,而兒子從鋤把上跌下來的姿勢,摔得/我好痛”,這樣的詩歌不少,作者也不少。用樸素的文字,傳遞出生活之苦,也顯示出詩歌之美。

所以,肅竹認為,作者在創作詩歌的時候也應該遠離惡俗和骯髒,不要為了新奇為了噱頭,把頭埋進褲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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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別讓方塊字看著噁心

隨著網絡文學的興盛,流量收益成了網絡文學的主要盈利方式,對網文的長度要求就很多,而且每天都要大量的更新,所以很多網文都不能稱為創作,只能是碼字。

而網絡寫手為了留住讀者,通過賺取訂閱等多種形式盈利,在作品中就刻意加入各種誘惑內容,讓作品變得曖昧。

而傳統作者在面對網絡寫手變現的強大誘惑,就充分發揮自己的文字能力,主動融入那些曖昧文字陣營,所以當今小說界,還在堅守小說本來骨氣的沒有幾個了,大多淪為了流量包。

其實將小說界的骯髒歸於網絡文學並不嚴謹,應該說小說已開始就有骯髒的元素,明清時期就曾產生過大量的限制級小說。但是讓小說再次骯髒起來,卻是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而且都是作協大院裡產生的。

據一位在某省作協工作過的人士介紹,該作協有一些專業作家,每年都有創作任務,但是到時候寫不出來了,就聚在一起,關起門來看某渠道得來的影片,美其名曰刺激靈感。此即幾天後大家回家開始創作,於是就有了大量的低俗描寫片斷,甚至加方框,註明此處省略多少字。有人統計了某框框作家一部不足二十萬字的小說,其中“寫及屎及屙尿、尿及溺尿的事象多達13次,寫及屁股、屁眼(肛門)、放屁、洗屁股、痔瘡的事象多達14次,寫及人及動物生殖器及生殖器隱匿與生殖器展露的事象多達20次,寫及性交、手淫、強姦10次,寫及屍體4次,髒褲頭4次,總共70餘次,平均不到4頁,就寫及一次性歧變事象”。

在某一個時期,主流作家群生產了大量的此類低俗內容,讓人覺得漢字這種稜角分明四平八穩的文字在它們的作品中,居然那麼噁心。有這麼一句話:“藝術來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某一些作家可能眼神不好,在“生活”前面多看了一個“性”吧。

肅竹:隔屏可聞臭,一些偽作者正在踐踏文藝之美

對於小說中是否需要性描寫,肅竹向來是不反對的。但是藝術是要有審美底線的,露骨的描寫就只會讓作品變成垃圾。很多優秀的小說中,都難以避免出現性描寫,比如肅竹最愛的小說《平凡的世界》中,也出現過幾個性片斷,孫玉亭偷情的尷尬,孫少安和賀秀蓮在過程中談工作,田潤葉和李向前的夜晚生活等,都沒有長篇大論的描寫,而是很好的融入了作品當時所要表達的故事發展之中。再比如《穆斯林的葬禮》中韓子奇與梁冰玉發生關係的場面,作者通過“明媚的世界,清亮的陽光,和煦的春風,青翠的叢林,嬌豔的花朵,輕柔的鳥啼”“平緩的沙灘,碧藍的海水,輕盈的白帆,寧靜的小島”“小島不見了,白帆不見了,一個美麗的姑娘沉下海底,在怒濤中掙扎,呼喊……”“天地塌陷了,山洪暴發了,海水吞沒了陸地,雷電毀滅了生命,只剩下孤島中的亞當和夏娃”等文字和元素,將整個過程寫的唯美動人,讓人看到他們在愛與倫理、現實與夢想中痛苦掙扎的過程。

文字本來沒有什麼美醜,只是被人組合起來,才有了它的內涵和形態。在當前多平臺多渠道傳播的大環境下,很多作者為了眼前利益,堆砌出大量的低俗作品,不僅是文學之恥,更是時代之害。一位省級作協會員作者出了一本書,其中有大部分都是在農村莊稼地、亂草堆、茅坑邊打滾翻屁股蛋的內容,他說:“沒辦法,不寫這些沒人看,寫了這些又不好意思。”肅竹想,原來他只是覺得不好意思,而沒覺得自己在危害社會,忍不住看看他那張老臉,居然覺得異常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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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畫,作品真的反映人品

書畫圈的魚龍混雜已經是眾所周知了,其中不少作者及其作品對不起“書畫”兩個字。而當前的狀態是,很多隻要能拿起筆的人都成了書畫家了,而且動輒這個協會主席、那個書畫院院長,還有什麼研究會會長,還有的居然是省級、國家級協會會員或者領導。所以這裡不得不提一句,陝西書協曾鬧過擁有62個領導的笑話。還有些協會、書畫院、研究會,總共人數可能也就兩三個,甚至一個人,不需要備案,自己封個主席、院長、會長什麼的,在不明真相的人面前顯得也十分高大上。

書畫界的門檻很低,低到可能就是一個窪地,什麼水都能流進去,所以雖都能稱自己是書畫家。所以肅竹也害怕不小心掉進去被打上書畫家的標籤了。

圈子亂了,作品自然就亂了,很多剛能拿起筆的人都幹書畫了。沒功底字寫不好不要緊,寫好不行,還不能寫醜啊。所以,寫醜書的比正經寫字的都多。所以就有了很多書法領域的笑話,比如“風景這邊獨好”成了“好狗邊上飄”之類的笑話。醜書引起的討論為時已久了,肅竹不想過多說這個,免得再去看他們的作品犯惡心。

在傳統書畫領域,更有一些所謂的抽象畫,抽得已經不像畫了,看過讓人想抽他。還有一些畫家,也不知該把他們歸於何種流派,做的畫和少兒街頭塗鴉差不多,但他們卻給起個很成人的名字,或者給你一大堆解釋,甚至找一大堆評論家給你解讀,讓你覺得他們的畫就是神品。

在網絡小視頻流量賺錢的當前,網絡上出現大批“畫毛大師”,把照片ps成不同完整程度分幾次展示,每次只在鏡頭前畫幾筆毛髮,然後就成了惟妙惟肖的肖像畫。這種打假也有不少了,但是大多數人都是看一眼就關了。

這些把自己低劣作品吹成神品的人,和這種畫毛大師其實沒什麼區別,都是在玷汙書畫藝術,都是在浪費公眾的審美資源。

都說作品反映人品,這一點在書畫界體現的尤其明顯。那些製造垃圾作品的人,其人品口碑絕對是垃圾的。就如同畫毛大師們的視頻下面,看出問題的人絕對是留下批評甚至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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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書畫界會有這麼多垃圾出現呢?原因只有一點,好混好賺錢。好不好全靠自己一張嘴,花錢僱寫手,垃圾也能吹成神品。一個作品一分鐘甚至幾秒鐘,就能賺現錢,比別的行業容易多了。還有一些身處特殊位置的人,在退休之前都會搞書畫,借用自己掌控的資源吹自己、建圈子,以後好賣錢。所以就曾有不少官員兼任書畫行業協會的領導的,還有報刊等傳媒機構領導搞書畫,整天在自己的媒體上發作品的。這些人的作品,大多數都是醜書醜畫,基本上都是垃圾。

當然還有跨界的書畫家,尤其是作家跨界書畫太常見。寫一本書畫很長時間才賺多少錢,弄不好還賠錢,還不如買一幅字賺錢。於是就有作家利用自己的名人效應,自己漲價,利用資源優勢自己吹噓,於是就誕生了一個個書畫界奇葩。其中前文提到的框框作家就是典型代表,據說其一年光賣字畫收入過千萬,而他的書畫只是在他的圈子裡流動,成了某些打關係的禮品,專業人士認為在市場上、藝術價值上只能“呵呵”了。當然跨界書畫家也有非常優秀的人士,比如演員徐錦江、主持人朱軍等就有非常優秀的書畫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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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刺激道德底線

既然提到了演員,那肅竹這裡就要說說影視作品。在當前,影視是關注度最高的傳播平臺,所以造成的影響力也是最大的。但是隨著市場競爭的白熱化,作品產出量也不斷加速,幾乎每天都有大批新的影視作品出現,而這其中大部分都是垃圾,垃圾中有大部分都是有害垃圾。但是部分垃圾居然一路綠燈走到了觀眾的面前。

且不說作品內容如何,肅竹只說傳遞到觀眾面前的感官信息。很多作品,尤其是動作片,為了追求感官刺激效果,強調場面的真實感,於是就可以讓場面變得血腥、恐怖,美其名曰“拳拳到肉”。肅竹經常看歐美一些格鬥類娛樂節目,他們的畫面也很真實,但人家的畫面上不斷提示是演員經過專業訓練、切勿模仿的,但是我們的影視作品,唯恐沒有人模仿,甚至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帶動國內的打鬥熱、武術熱,這種在利益驅使下不顧影響的心態決定了其作品不會有好的藝術導向。

還有一些作品,採用過分誇大的表演,塑造虛假英雄,比如大家關注過的手撕鬼子、手榴彈炸飛機、小孩彈弓打敗真槍實彈的軍隊、女孩被強暴後滿血殺敵等,這不是笑話,但的確在鬧笑話。有這樣厲害的英雄們存在何以讓我們的國家飽受侵略戰爭之苦呢?藝術可以誇張,但不要超越底線,否則就是把大眾當傻子。你把大眾當傻子的時候,大眾正在把你當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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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外一些真人秀節目中,經常會看到一些野外求生節目的殘酷畫面。但是在國內一些綜藝節目,引進了一些類似的元素,但是失去的野外的環境,而是讓活動參與者做一些非常動作。比如,曾有節目中,主持人要參與者生吃牛腦、牛蛙、活蟲等,場面極其噁心。某傾向青少年的衛視一檔在國內有極高影響力的綜藝節目,在一期節目中,為了配合嘉賓關於排洩系統的特殊調理方法,那位著名主持人用極其誇張的聲音說:“哇,果然是金黃金黃的便便耶!”但聽他的聲音,就不難想到他對著便便那種垂涎欲滴的表情。有必要嗎?

國內有過幾起觀眾起訴影視廣告商的案例,幾乎都是因為廣告畫面對幼兒造成不良刺激。尤其是在當前網絡遊戲等盛行的時代,各種過度刺激的低俗內容大幅增加,也得以廣泛傳播。在網絡視頻、網絡直播快速發展的時代,低俗作品更是海量增加,如少兒媽媽、極限挑戰、尬舞、低俗表演等,都還處在泛濫與爭吵之中。

當然,受影響最大的都是未成年人,尤其是幼兒。在這個尚未形成成熟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的時期,卻在接受著各種毀“三觀”的信息。且問這些作品的生產者,你們的良知何在?

說良知對他們顯然過於苛刻,能夠如此刺激道德底線的群體,是談不上良知的,甚至也談不上道德。

影視作品,無論是院線電影,還是電視節目,或者是網絡視頻,可以誇張,可以虛構,但是不能沒有底線,不能歪曲事實。因為每一個作品都會產生一定的影響力,都有著它的導向性,影視作品在其特有的傳播影響力之下,其導向性尤其明顯。所以觀眾在甄別信息時需要注意,審核機構和傳播平臺更需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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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藝術,人與動物是有區別的

在網絡上,經常有人會轉發一些行為藝術的小視頻,然後就有人問:“這幾個傢伙還沒被打死?”這當然是笑談,但是足以表現出人們對一些行為藝術的抵制。

在中學課本上有這麼一句話:“直立行走,把人和動物分離開來。”長期以來,直立行走被認為是人類出現的標誌之一。但是,除了人類以外,猴子、猩猩、狗、熊、雞、貓鼬等動物也可以短時間直立行走。尤其是現在,直立行走的小狗經常都能看到。

所以說人和動物還有很多區別的,要不然人為什麼要語言、要穿衣服、要上學、要工作呢?可是說到這裡,肅竹又模糊了,一些行為藝術的人好像他們不需要這些。那麼他們是人嗎?

行為藝術的鬧劇幾乎每年都會有幾次,每次都有新的話題。某行為藝術者在樓頂當中進行性行為,名曰“高幹”,現場表演引起大量圍觀,照片及視頻在網絡上也引發熱議。“那樣骯髒的事情也能叫藝術?”大多數網友對這種行為藝術表示不理解,認為其譁眾取寵的意味更足。但也有部分網友認為,雖然對藝術的認定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對藝術應該給予更寬鬆、寬容的態度。最終這位所謂的行為藝術家被處以勞動修養一年。

還有某音樂學院與某美術學院41名在校男女學生露天全裸,以身體組成電子郵件符號@,名為“@41”。還有隻穿一條褲衩、把全身用白漆塗白,身披白色披風,只露兩隻黑黑的眼睛,手捧玫瑰花,親吻電話亭、窨井蓋、鞋、別人的腳,甚至垃圾桶,名曰“問路”。這種問路方式,肅竹認為和狗撒尿留記號如出一轍。還有用水果製作成可以穿在身上的比基尼,讓妙齡少女穿上走秀的;兩個女生互剪旗袍的;四名男女用鋼鉤刺穿背部皮膚後被懸掛於樹上的;一輛壓路機碾壓33噸蘋果的……還有那位用女性陰毛做筆,以“性書法”的名義,在國內國際大肆宣傳的書畫家,遭到社會公眾一致唾棄,認為其行為“低級下流,肆意糟蹋書法,踐踏文明”。

行為藝術已經多到見怪不怪的地步了,很多所謂的行為藝術被人質疑時,創作者都會說別人不懂藝術。這很高深嗎?肅竹只想回他一句:“啊呸!”肅竹認為,這是惡俗,是踐踏藝術之美。

肅竹:隔屏可聞臭,一些偽作者正在踐踏文藝之美

人和動物不同,是人不僅具有自然屬性,還具有社會屬性,如人還有理性、道德和文化等。人追求的是精神性的對象,如真理、正義與崇高;動物追逐的是物質性的對象,如生存、求偶和繁衍。肅竹認為,有一些行為不是人類文明所應該有的,或者說是經過了數百萬年的人類進化史,人類已經擺脫了的獸性。而把這種獸性當做藝術,是人類進化史的悲劇。

動物肯定只能是動物,可人卻不一定就是人,有的人雖然同樣具有人的形體,但在精神層面卻還停留在動物階段。更可怕的是,他們還把自己的動物屬性當作藝術,來歪曲人類關於藝術的審美。

最後,肅竹想說,文藝作品是要有精神的,文藝作品直接反映著作者的內心,有什麼樣的作品,就有什麼樣的作者。那些用骯髒作品來面對公眾的,讓公眾看到的只是你內心的骯髒。所以,肅竹也提醒大家,在面對浩繁的文藝作品,仔細甄別,讓那些垃圾,尤其是有毒垃圾滾得遠遠的。

肅竹2018.8.15-16於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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