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奇妙,不該是你的想方設法也不是你的,是你的躲都躲不掉

人生就是奇妙,不該是你的想方設法也不是你的,是你的躲都躲不掉

保鏢答應著離開了,方媛媛嬌弱的靠在床頭,臉上帶了期待的神情,孟子淇,你當初不是那麼囂張嗎?沒有想到會落到在我面前匍匐下跪的一天吧?

門口傳來腳步聲,保鏢急匆匆的回來了,“孟小姐高燒不退,醫生在給她處理呢!”

“高燒?”顧景深一臉不相信。

“景深,她既然不願意來道歉就算了,不要強迫她了!”方媛媛哪裡相信孟子淇會高燒不退,這個賤人,一定不想來道歉,她不想做的事情她非要她做,你不是不願意過來下跪道歉嗎?我過去,到你病房去讓你下跪,怎麼也要折辱你一回。

心裡想著她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景深,我們過去看看她吧,看她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好!”顧景深是完全不相信孟子淇會高燒不退的,馬上同意了方媛媛的提議。

顧景深和方媛媛去了孟子淇的病房,推開門看見孟子淇臉色通紅雙目緊閉的躺在床上。

護士在給她輸液,顧景深皺了下眉頭:“怎麼回事?”

“顧總,孟小姐發高燒,四十度,我們在給她輸液降熱!”

“四十度?這麼嚴重?”方媛媛哪裡相信孟子淇會發高燒,直覺一定是她為了逃避道歉在搞鬼。

她臉上帶了關切的神色走到病床邊,佯裝關切的伸手去摸孟子淇的手,孟子淇的手溫度非常燙,的確發燒無疑,方媛媛心裡帶了怨恨:“燒死你這個賤人活該!”

心裡咒罵,動作卻是一副關懷備至的樣子,伸手幫孟子淇掖掖被角,無意間發現了孟子淇脖子上的吻痕。

心裡咯噔一聲,這個賤人脖子上的吻痕一看就是新鮮的,難道?

她複雜的看了顧景深一眼,發現顧景深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孟子淇身上。

方媛媛心裡瞬間明白過來了,一定是顧景深!

這個賤貨,沒有弄死她竟然還讓他爬上顧景深的床,真是氣死她了!

孟子淇在醫院躺了兩個禮拜高燒才慢慢的退了下去,這場大病讓她整個人瘦得不成人形。

因為她這場病,顧景深倒也沒有逼著她去給方媛媛道歉,而是吩咐傭人把孟子淇接回了顧家。

孟子淇機械的邁著步子跟隨接她的傭人進入了顧家老宅,客廳裡坐了不少人,顧家老爺子,方媛媛母親,還有摟著方媛媛腰深情款款的顧景深。

看見孟子淇顧景深臉上的笑容慢慢寡淡下去, 眼中帶了厭惡的神色:“媛媛大度不計較你的惡毒,可憐你沒有父母讓你暫時住在這邊,我可說好了,你給我安安分分的,切不可再像從前那樣歹毒,明白嗎?”

“是!顧總!”孟子淇垂著頭低低的答應一聲,她是一點也不想住進來。

看她弱不禁風的樣子,顧老爺子嘆口氣,吩咐傭人:“帶子淇小姐去自己的房間吧!”

“我來吧!”方媛媛站起來,熱情的走到孟子淇身旁身上拉住她的手,“子淇,跟我來!”

她的手挽上孟子淇的手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樣,孟子淇打了一個寒顫,想甩開方媛媛的手的,可是顧景深在旁邊盯著她什麼都不能做就這樣被方媛媛挽著手拉到了樓上。

關上門方媛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厭惡的看著她:“孟子淇,你這個賤人,怎麼還不去死!”

孟子淇沉默的站著一聲不吭,方媛媛怨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可警告你,安安分分的給我待著,別像從前那樣犯賤,要是讓我發現你犯賤……”

孟子淇垂著頭,“我知道了,表姐請放心,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的!”

見她低頭垂目溫順乖巧,全無從前的半點驕橫,方媛媛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這個賤人現在學乖了,想弄她並不容易,且讓她消停幾天,慢慢的來收拾她。

晚餐孟子淇是最後一個進入餐廳的,她挑了離顧景深最遠的地方坐下。

整個吃飯過程都聽見方媛媛嬌滴滴的在和顧景深說話,看得出顧景深和方媛媛的感情非常好,親手幫她佈菜,幫她盛湯,方媛媛一直在嬌笑,很幸福的樣子。

孟子淇全程低著頭,靜靜的往自己嘴裡扒飯,安靜得像是一個透明人。

她幾乎沒有吃菜,把傭人盛在碗裡得飯菜白飯吃光,輕手輕腳的站起來:恭恭敬敬的:“我吃飽了,您們慢用!”

她說的是尊稱,看她這副樣子顧景深眸子裡閃過一絲危險,轉瞬即逝。

孟子淇安安靜靜的回了房間,關上門她坐在露臺上看著外面夕陽發愣,不知道發了多長時間的呆,突然聽到一陣耳熱心跳的聲音傳來。“景深……嗯嗯……你太壞了!”

聲音是從隔壁房間的露臺傳來的,孟子淇下意識的看過去,見方媛媛只穿了一條透明的睡裙,大半個身子掛在顧景深身上,正抱著顧景深索吻。

孟子淇收回目光,逃也似的竄回屋內。

顧景深既然和方媛媛在一起了,情侶之間做這樣的事情很正常,只是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難過。

她曾經耗盡所有力氣都沒有得到他半絲愛,反而落到這樣的地步,之前她不相信命,可是現在,她相信了。

人生就是這樣奇妙,不該是你的想方設法也不是你的,是你的躲都躲不掉。

孟子淇微微的嘆口氣,打開衣櫥取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澡出來準備睡覺,剛爬上床,不知道是不是房間的隔音不好,隔壁的動靜越來越大。

她聽見方媛媛在放肆的呻吟,聽見顧景深的低喘,甚至還能聽見大床不負重荷發出的吱呀聲音。

孟子淇用被子捂住頭堵住耳朵蜷縮成一團靜靜的躺在床上。

孟子淇最害怕的就是黑夜,在監獄裡服刑這三年,每天晚上顧景深一直讓人在“關照”她,只要一到黑夜,就有人開始打她。

孟子淇害怕黑夜,對黑夜的恐懼讓她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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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池柳黎之一直愛你》


人生就是奇妙,不該是你的想方設法也不是你的,是你的躲都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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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樓舒眉頭一皺,覺得這馬車似乎速度比剛才又快了很多,只能咬牙繼續追。

路旁的草叢裡,水光絕抱著小狐狸撐著傘站在那裡,看著那道漸漸將要遠去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舒兒,我會記得你的,謝謝你來找我,我很感動。”

嗚嗚……

然而就在此時,被水光絕抱著的小狐狸卻突然鑽出他的懷抱,從他懷裡跳了出來,然後飛快地朝著月樓舒的方向追去。

水光絕愣愣地看著小狐狸快速離去消失不見,搖了搖頭笑道:“既然上天都要給我一次機會,那麼我就試一試吧。”

正追著馬車不肯放棄的月樓舒,耳朵裡突然聽到了動物的叫聲,而且這叫聲還很熟悉,彷彿在哪裡聽過似的,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頓時驚喜不已。

是她送給水光絕的小狐狸!

月樓舒笑著接住了撲到她懷裡的小狐狸,小狐狸親熱地直往她臉上蹭。

月樓舒拍掉小狐狸的腦袋道:“等會再鬧,我們先追上你的主人再說。”

說完月樓舒抱著小狐狸準備繼續追馬車,不料小狐狸卻從她懷裡跳下來,死死地咬住她的裙襬,將她朝著相反的方向拉去。

月樓舒看著死命咬著她的小狐狸,心中一動道:“光絕難道不在馬車裡?怪不得剛才馬車慢了一下,然後又跑的更快了

!”

想到這裡,月樓舒心中也氣得不輕,對於水光絕這樣子躲她,心中苦澀又苦悶,跟著小狐狸往回趕去。

沒過一會,小狐狸停了下來,撲到了一個人的懷裡。

月樓舒停下腳步,眼神看著那道雪白飄逸的身形,剛才在心裡氣得不行,想著見面要這樣那樣,甚至狠心想不理水光絕。

可是當她再見都這抹雪白色的身影時,心中剩下的只有喜悅,看著那人亦妖亦仙的臉龐,風流不羈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扁著嘴道:“不躲了?”

水光絕看著氣惱委屈的人,笑著搖頭道:“發現實在躲不掉,就不躲了。”

“你……”原本相逢的喜悅愣是被這人給弄沒了,月樓舒又氣又恨,狠狠地瞪著眼前她怎麼追也無法擁有的人,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

傻子就傻子,反正傻子都做了,她可不能再退縮不前進,於是踮起腳尖勾住水光絕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

兩唇相觸的感覺彷彿沒有絲毫陌生,像是久違了的親密一般,讓月樓舒身體一僵,看著水光絕鳳眸裡的笑意,不由得臉紅的不行,鬆開了他,從他懷裡搶過小狐狸折騰。

小狐狸本來眨著大眼好奇地看著水光絕和月樓舒,不料卻突然慘遭蹂躪,不由得嗚嗚叫起來,要往水光絕懷裡撲去。

水光絕看著拿小狐狸折騰的人,勾起一抹笑容道:“小狐狸可是十分記著你,舒兒別折騰它了。”

月樓舒哪裡不知道小狐狸的好,她也就是和小狐狸鬧鬧老緩解尷尬,誰說這小狐狸不是在水光絕面前裝可憐呢!

水光絕看著一人一狐折騰來折騰去,眼中盪漾著暖意,開口道:“舒兒,其實……”

“舒兒……”然而水光絕剛剛開口,另外一個聲音卻突兀的插了進來,聲音特別大聲。

人生就是奇妙,不該是你的想方設法也不是你的,是你的躲都躲不掉

月樓舒聽到這個聲音時,頓時僵在了原地,慢慢地轉頭看著突然出現的人,瞳孔猛烈收縮:“白梵日!”

一身名貴質感的西裝,清雋斯文的面容,白梵日滿臉驚喜地走到月樓舒面前,伸手一把抱住她道:“舒兒,我終於找到你了!”

月樓舒皺緊眉頭,一把推開白梵日,眼神冷冷地盯著他:“你怎麼來的?”

白梵日被推得身形不穩,後退幾步,眉間疑惑不解道:“舒兒你怎麼了?”

月樓舒沒有理會他,側頭看著撐著傘臉色有些蒼白的水光絕,發現他臉色蒼白,額頭不停地冒汗,心中有些心疼,知道他是不能被太陽曬的。

走過去扶住水光絕,幫他擦了擦頭上的汗:“你怎麼樣,還堅持得住嗎?等我一會就好!”

水光絕似笑非笑,湊到月樓舒耳邊輕聲道:“舒兒莫不成還想有第六個夫君?”

月樓舒氣惱地白了水光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根他沒關係

!”

話剛說完,白梵日一把衝上來拉著月樓舒怒聲道:“舒兒你是我的妻子,怎麼會跟我沒有關係?我們可是舉行婚禮了!”

月樓舒沒好氣地甩開白梵日:“婚禮根本就沒舉行,我跟你沒有關係,不管你怎麼來的,我不想再看見你,否則我殺了你!”

“殺了我?舒兒你瘋了?”白梵日驚訝地看著月樓舒,臉色難看道:“我做錯什麼了?你要這樣背叛我!”

真是他媽的讓人不能忍受,月樓舒冷笑道:“我背叛你,是誰當日在婚禮上,穿著我送的衣服,就和別人廝混偷情,真虧你還有臉來找我!”

白梵日臉色一白,放低聲音道:“舒兒我可以解釋,那件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解釋?我親眼看到的你想解釋什麼?你忍辱負重不得已與別人偷情?還是你揹負深仇要做什麼報復?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在我這裡,機會只有一次,你別再來找我!”月樓舒一臉不屑地看著白梵日,朝天上吹了一聲口哨。

月樓舒心中被白梵日這渣男的出現攪得心情煩悶,被背叛的時候她一個人艱辛的在月國生存,也曾懷疑過自己,她可有什麼不好?白梵日要背叛她?

可是如今見了白梵日,發現除了對這人剩下厭惡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她心中的傷痕早已被錦賜他們幾人撫平。再也沒有白梵日的存在之地。

若不是白梵日穿著西裝,她估計都得認不出來了。

沒過一會,白鬧已經俯身而下。衝著月樓舒鳴叫一聲。

月樓舒摸了摸白鳥的腦袋,後知後覺的發現水光絕若是坐在白鳥的背上,那豈不是不能撐傘了,身上的水分被曬乾怎麼辦?

水光絕看出了月樓舒的疑惑,笑道:“草叢裡有斗篷和紗帽。穿上可以堅持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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