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哥哥回來,這輩子我會疼愛到你哭的

等哥哥回來,這輩子我會疼愛到你哭的

“許寧你這個賤人,你毀掉了我的前程,我要讓你死!”

伴隨著一陣困獸般的淒厲嘶喊聲,許寧全身劇烈的掙扎著從大土炕上霍然坐起身,臉色帶著豆大的汗珠,煞白如窗外的冷月,大口大口的喘息。

許久,她的氣息才重新平復下來,一股難以名狀的劇烈疼痛從心臟處散佈全身,疼得她不由得佝僂起身子,雙拳攥緊,以期望將這種並不存在的虛幻痛感壓制下去。

許寧不斷的告訴自己,那場浩劫已經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她重生了,回到瞭如花似玉的十三歲,一切的磨難還沒有開始,臨死前那不斷被車輪碾壓的絕望痛苦都是假的。

心裡不斷的給予自己這種暗示,終於那種浸淫在骨髓中的痛感才如退潮般散去,而她此時也全身乏力的重新癱軟在炕上,只是那雙烏黑的眼眸卻睜大,仰視著頭頂窗外那片星空。

一輪上玄月正靜靜的高懸,俯瞰著大地上的生死百態,悲歡離合。

是的,她重生了,重生在82年的十三歲,這一年的上半年父母俱在,她的命運還沒有被左右,曾經的魔障還沒有來臨,一切都還來得及改變。

上輩子的許寧自私貪婪,虛榮下賤,十六歲那年為了一張城市戶口,愣是舔著臉勾搭上了村子裡的知青,未及婚配就已經珠胎暗結,對鄰家哥哥的愛慕棄之敝履,對唯一奶奶的維護和疼愛拋在腦後,趁著奶奶帶她去城裡醫院墮胎的時候,騙走了奶奶身上所有的錢,狠心離開去尋找那已經回城的男人。

卻不想等找到那個男人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對方的婚禮,女方是城裡的豪門千金。

許寧不甘到手的富貴化為泡影,大鬧婚禮,結果被雙方的家人聯手轟走,讓她腹中孩子化為一攤血水,身子耗損嚴重,徹底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權利。

而曾經被她各種嫌棄的鄰家哥哥卻入伍參軍,從此飛黃騰達,等到許寧再次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對方已經是讓她徹底高攀不起的人物了,聽說他也娶了妻子,妻子是名門貴女,嫻靜優雅,不管是電視還是報紙上,兩人一起出現的畫面總會成為一道風景,讓許寧追悔莫及。

她曾經以為鄰家哥哥只是一個失去父母,靠著外公外婆養著的窮小子,卻不想他的祖父祖母都是抗戰英雄,開國元勳,而父母更是曾經的軍界翹楚,後來死於一場災難,不過對於他來說,參軍後的資源都是最好的,一方面是長輩的廕庇,一方面是他的能力極高,否則只能面臨著爛泥扶不上牆的命運。

而這樣的男人,上輩子的她因為自己的慾望而錯過,這輩子自然也沒有那個臉湊上去,他是個好男人,理應有更好的女人來相配。

自己只要守護好家人,以後擦亮眼睛,找個安分守己的男人過日子,也就不枉重生這一回了。

當然許寧也想過為何要讓自己這種女人重生,不過想想那些幸福的女人也沒有重生的必要,人家一輩子圓滿了,重生回來做什麼?

想來是老天爺都看不慣她的愚蠢,才讓她回來改頭換面的重活一回吧。

胡思亂想中,睡意漸漸襲來,許寧緩緩的閉上眼。

讓她意外的是,自己並沒有睡過去,反而身子產生了一陣細微的顫抖,眼前卻突然出現一座水塘。

水塘大約有一米見方,水塘上面還有淡淡的水霧,水霧散發著一種幽幽的清香,深吸一口氣,那迷糊的睡意瞬間消散,身子都覺得好了很多,而受傷的肩膀好似也沒有那陣陣的抽疼了。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許寧一臉的納悶,抬腳向水塘走了幾步,靠近後才發現,水霧下面的這灣水塘居然是活水,正中央有一個很小的泉眼,不斷的有帶著氣泡的拳頭大小的水翻滾上來,奇怪的是這水塘似乎並沒有滿溢出來。

蹲下身,雙手捧起一窪水,放在鼻翼下面輕嗅,沒有任何的味道,卻能感受到一股清冽的氣息。

許寧猶豫片刻,伸出舌尖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感覺到水質甘冽,帶著沁涼,比起後來的那些純正的礦泉水都要好喝。

未免這水不乾淨,她還特意在這裡停頓了好一段時間,等察覺到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她才重新捧起水喝了下去,果然這水特別的好喝,而且很快就察覺到那甘冽的水進入身體裡,自己的身體居然還泛起一股舒服的暖意,覺得身子都似乎輕快了些許。

這讓許寧知道,這水恐怕不簡單。

可是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許寧扭頭向周圍打量,發現其餘的三面都是一片霧濛濛的,唯獨右手邊能看到東西。

起身順著鵝卵石鋪就成花紋的路向那邊走去,等走出水霧後發現,眼前是一片土地,土地的面積不大,看上去應該也就一畝左右,讓許寧詫異的是這片地的土質是黑色的。

她知道有“黑土地”這種叫法,形容的是這片土地的土質特別好,非常適合植物生長的土壤,據說存在這種土質的地方在全世界來說也不多,恰好國內就有,東北地區就有這種土質的黑土區。

可是就算是黑土區,也沒有像眼前這樣的土質這樣的黑,眼前的這一畝見方的土質甚至都黑的發光,好似土壤中融入了點點黃金似的,站在這邊看過去,就如同黑色的土壤和黃金攪拌在一起,別提多漂亮了。

她彎腰抓起一把土壤在手裡捏了幾下,溼度適中,土質柔軟細膩,不知道是否在這土壤中摻雜著什麼不知道的東西,土壤和旁邊的水塘一樣,都散發這一種清香,不過這土壤是特有的泥土清香。

突然一個念頭在許寧的腦海裡一竄而過。

“難道這就是隨身空間?”

她讀書少,小的時候父母過世,家裡的條件就變得艱苦起來,再加上她的心思並沒有放在讀書上,等到後期國家高速發展,文化全面普及,許寧也和一個文盲差不多,認真的說起來,充其量也就是小學三年級的文化水平,認識的字有限,看書自然就不太可能,再加上所有的親人都去世,唯一的姑姑也在小的時候不和他們家聯繫而變得杳無音訊,許寧除了拼命的幹活維持日常的溫飽,根本就沒有精力看書。

不過死之前的幾年她在一家酒店後廚做洗菜洗碗工,那裡有兩個做甜點的小姑娘和她在後廚相處的不錯,兩個人每天都會在飯點和她坐在一起吃飯,這兩個姑娘最愛討論的就是明星,電視劇,以及一些各種各樣怪誕的小說劇情,作為旁聽者的許寧也在那幾年聽她們倆說了很多的小說和電視劇劇情,這空間就是其中之一。

若這真的就是自己的隨身空間,她這輩子的人生會不會變得順遂一些。

不過她聽說的空間裡面都有系統之類的幫忙,再不濟也有個小幫手,她這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明白,只能自己慢慢的摸索著來。

既然有水塘有地,那自然就能種地和養魚。

只是想這那譚清冽的水塘,喝起來口感也特別的好,許寧覺得養魚似乎有些浪費,放進魚在池塘裡,這不是就不能喝了嘛,別到時候喝到嘴裡一股子魚腥味。

從空間裡面離開,自然難不倒許寧,曾經她可是沒少聽那兩個小姑娘唸叨著空間的事情,尤其是圓臉小姑娘小鐘,曾經提起空間那可是非常的嚮往,這小姑娘是個吃貨,曾說若是她有了隨身空間,別的什麼都不幹,就是種水果,各種各樣的水果,也難怪小鐘的小臉蛋那麼水靈,一看就是個喜歡吃水果的小姑娘。

所以許寧也想著先找點種子試試,若是能種出來,她想在裡面種植藥材,那麼肥沃的黑土地,想必那藥材也能長得非常的好吧,懷揣著這麼一個寶貝,若是隻靠著種蔬菜,什麼時候能發家,現在可不比以後,純天然無汙染的蔬菜能賣出一個好價錢,如今的蔬菜一塊錢能買好幾斤,不像以後幾塊錢甚至十幾塊錢一斤。

看著窗外那依舊黑咕隆咚的夜色,許寧坐起身打開燈,想著反正現在睡不著了,還不如去廚房裡找點種子,不在乎什麼玉米小麥豆子的都行。

想到就做,許寧披上一件粗布衣裳,穿上炕邊的一雙老土的硬邦邦的塑料拖鞋,拉開了房門。

此時是下半夜,正是所有人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再加上許寧手腳的動作很輕,卻也沒有將家裡的大人吵醒。

現在正值春末,夜晚的氣溫還有些涼意,許寧來到庭院裡,微微打了一個激靈,踮著腳走到廚房門口,準備打開門進去尋摸一下。

可是就在手掌握住廚房門把手的時候,許寧整個人的臉色就變了,清麗的五官頓時皺在一起,順著肚子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後,她哎喲一聲,捂著肚子弓著腰就往茅房裡跑去。

這下子乾脆也不小心翼翼了,硬邦邦的拖鞋在院子裡踩踏著還是挺有震撼力的。

莫不成是拉肚子的節奏,難道那些水有問題?

 女鬼的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卻又不敢發作,強忍著怒火,質問那個男鬼:“你說我是鬼,有證據嗎?信口開河汙人清白,我看你才是鬼!”

“證據?”男鬼呵呵一笑,轉身看著張天賜,說道:“小夥子,你不知道。這女鬼用美色引你上鉤,等你掀開她的裙子,她就會從後面,變出一張鬼臉來。你受不了驚嚇,就會魂飛魄散!然後,女鬼就把你當成點心享用了!”

“啊?後面還有臉?”張天賜不知所措地問道。

“大哥你別聽他胡說,他是個猥瑣鬼……他在侮辱我,女人的後面,怎麼會有臉?”女鬼向張天賜爬來,忽然半途上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張天賜皺眉,叫道:“不好了,這美女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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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張天賜就上前,要來救護。

男鬼擋住了張天賜,說道:“她真的是鬼啊,你別上當。”

“大叔你別開玩笑了!”張天賜打開了男鬼的手,說道:“見死不救,我會下地獄的。這美女被毒蛇咬了,再不救他,恐怕她會死的。”

“你救她,只怕你會下地獄啊!”男鬼說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張天賜義無反顧,推開了男鬼,坐在地上,將女鬼抱起,擔在自己的腿上,來檢查女鬼後面的傷口。

“哼,女人就是你的地獄!貪戀美色,你的地獄,有十八層!”男鬼冷笑。

張天賜不聽,我行我素。

女鬼的裙子,終於還是被撩開了。

但是張天賜沒看見後面還有什麼臉,只看見女鬼的屁股上,有兩排細小的牙印。

當然,張天賜也看見一片白花花的白,霜雪一樣的白,還有近乎於完美的圓潤和萬千風情。

“騙子,你說她的後面有臉,臉在哪裡啊?”張天賜瞪了男鬼一樣。

“晦氣晦氣!”男鬼捂著臉,從手指縫裡偷看,說道:“她是被我說破了,所以才沒有用鬼臉嚇唬你的。如果我沒有說破,那麼你現在看到的,就不是屁股,而是一張鬼臉!”

“騙子,我才不會相信你!”張天賜哼了一聲,又仔細地查看了一下女鬼的傷口,在附近按了按,然後放下女鬼的裙子,來掐她的人中。

男鬼在一邊搖頭嘆氣,用充滿憐憫的目光看著張天賜。

不多久,女鬼口中哎喲一聲,緩緩醒轉。

張天賜一笑,說道:“你沒事了美女,我看了你後面的傷口,那不是毒蛇咬傷的,是無毒蛇咬的。”

“不是毒蛇?”女鬼躺在張天賜的懷裡,遲疑著問道。

張天賜點頭:“對,無毒。有毒蛇咬傷,會看見兩個很明顯的毒牙印,傷口發腫發硬。無毒蛇咬傷,是兩排碎牙印,傷口只紅不腫。”

“你確定嗎大哥?既然無毒,我怎麼會暈過去?”女鬼問道。

“確定。你暈過去,不是因為蛇毒,而是被嚇的。”張天賜抱著女鬼,說道:“現在沒事了,你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

女鬼抱在懷裡,很有些分量,和真人無異。張天賜愈發覺得,這女鬼修為太深。

女鬼就勢站起,半靠在張天賜的身上,手指武夷山方向:“我家住在那邊的山窩裡……大哥,你能送我回家,真的是太好了……我實在是沒有一點力氣了,渾身都是軟的。”

“你軟了沒事,只要這小夥子不軟,就有戲看了。”男鬼在一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張天賜裝作聽不懂,問道:“大叔你什麼意思啊?說話酸溜溜的?”

“大哥別理他,這人一把年紀了,卻心術不正汙言穢語,我們走。”女鬼扯著張天賜,說道。

張天賜點點頭,扶著女鬼就走。

男鬼跟了過來,口中笑道:“好啊,反正我就是心術不正,我就跟著你們,看你們軟軟硬硬的,到底要搞什麼。”

女鬼不說話,拉著張天賜越走越快。

男鬼卻不依不饒,說道:“喂,你不是軟了嗎,怎麼還走得這麼快?急著去偷漢子嗎?”

女鬼惱怒,回過頭來罵道:“你欺負我一個女人家,就不怕報應,不怕天打雷劈嗎?”

“就是,你不怕報應嗎?”張天賜也說道。

“報應?哈哈哈哈……”男鬼哈哈大笑,說道:“一個專門害人的女鬼,還有臉跟我說報應?”

“你又說我是鬼,我哪裡是鬼了?”女鬼情緒激動,裝得很逼真,說道:“我在月亮下也有影子,我的身體也是熱的,我也有有血有肉有重量,我怎麼就是鬼了?”

張天賜急忙點頭作證,說道:“是啊是啊,我剛才摸過的,這美女身上熱乎乎的,有肉……有血,根本不是鬼。大叔,我覺得你是搞錯了,或者,你是個假茅山弟子吧?”

“滾滾滾……死到臨頭了小夥子,你還執迷不悟!”男鬼搖搖頭,忽然眼神一亮,手指正南,說道:“那邊不遠處,就有一個城隍廟。騷婆娘,你說你不是鬼,敢不敢跟我一起,去城隍廟前發誓!?”

城隍廟?張天賜在心裡冷笑,這女鬼的道行,什麼城隍才能對付?男鬼把話題轉向城隍廟,恐怕和女鬼是一夥的了,要引誘自己去險地!

“去就去,你以為我不敢!?”女鬼昂然說道。

果然如此,這麼爽快就答應了,不是一夥的,又是什麼?合著這兩個老鬼,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是給自己演雙簧啊!張天賜心中有了底,卻不動聲色。

“那好,跟我來!”男鬼向南一轉,頭前領路。

女鬼挎著張天賜的胳膊,胸前的兩坨東西在張天賜的身上蹭來蹭去的,說道:“大哥,你陪我去城隍廟發個誓吧,我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個……我知道你是清白的,我剛才看過了。”張天賜站著不動,說道。

“啊?你看過什麼了?”女鬼問道。

“我掀開你的裙子看過了啊,你肯定是清白的,是人不是鬼。所以我想……就不要發誓了吧?”張天賜說道。

女鬼撒嬌,緊靠著張天賜的胳膊,扭動了幾下,說道:“可是那個猥瑣大叔辱我太甚,我不發誓,心裡窩囊啊!”

等哥哥回來,這輩子我會疼愛到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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