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是你的驚喜,卻是你的警鐘,僅此而已 他還說:……

哥,她是你的驚喜,卻是你的警鐘,僅此而已 他還說:……

安以沫拿著病危通知書,對著電話那端的男友哭的傷心欲絕:“子驍,你能不能借50萬給我?再不換腎,爸爸就活不過一個月了!”

“什麼?又要借錢?而且還要50萬?”姚子驍被吵醒本就不悅,聽到安以沫說借錢,更加不爽。

安以沫眼淚直流,澀聲開口:“醫院有配型的腎源,如果手術成功的話,我爸爸可以多活幾年,子驍,這是我最後一次為爸爸花錢,我保證……”

“以沫,你……你現在在醫院嗎?有件事情,我還是當面跟你說吧。”姚子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安以沫焦灼的等了半個小時,一看到姚子驍就跑過去抓住他的袖子:“子驍,你帶錢來了嗎?”

“以沫,那錢是我爸給我裝修婚房用的,我又剛換了車,哪裡還有多餘的錢給你?”姚子驍眼中滑過一抹不耐,甩開安以沫抓著他的手,兇巴巴道:“你爸爸已經花了我二十多萬了,我父母賺的也都是血汗錢,他們都有意見了……”

“子驍,別這樣啊。”安以沫不知所措,眼淚大顆大顆落下:“你跟叔叔阿姨再說說,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以後一定會孝順他們,做牛做馬伺候他們的,求求你了,如果你不幫我,爸爸就死定了。”

因為爸爸的病,已經借遍了所有的親戚,現在別人見到他們母女都繞道走,打電話過去就更不會接聽,除了姚子驍,已經沒有一個人會幫她了!

“我工資那麼少,我的錢都是我爸媽給的,是給我結婚用的,他們已經嚴令我再花一分錢在你爸爸身上了。”姚子驍很不樂意的睨了安以沫一眼。

“那你別告訴叔叔阿姨,你偷偷拿出來給我好不好?我保證拼命的賺錢補上,一定還給你,好不好?”安以沫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著姚子驍。

“那些錢……已經花了,婚房已經在三天前就完工了。”姚子驍有些厭惡的往病房看了一眼:“何況,你爸那個身體,浪費再多錢也沒用!”

“完工了,我為什麼一點都不知道?不是說好了我們要一起裝修婚房,一起挑選傢俱嗎?”安以沫眼睛一眨,一串眼淚隨著長睫毛再次滾落下來,她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你剛才說有事情要當面跟我說,是什麼事情?”

姚子驍似下了重大決定一般,絕情的說道:“跟你實話說了吧,其實……我爸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他們已經給我選到了更合適的未婚妻,以沫,我們分手吧。”

安以沫臉色變得雪白一片,不敢置信的看著姚子驍道:“你是來跟我談分手的?”

姚子驍皺著眉頭,臉頰閃過厭煩:“我父母都老了,我不能違逆他們的意思,他們這次非常強硬,如果我不同意的話,他們就要斷了我的經濟來源。”

“子驍,我們有手有腳,你工作也不錯,難道一定要靠父母嗎?”安以沫有些急了,他跟姚子驍在一起已經三年多了,忽然說分手,又是在爸爸重病的時候,她一時接受不了。

姚子驍皺皺眉頭,嫌棄的看了看她,道:“你知道我一向很聽我爸媽的話,我是個孝順兒子。”

看著姚子驍堅定的神色,她脫口就說:“子驍,你到底是孝順你父母,還是害怕他們收回贈予你的一切?”

“你又在胡說什麼呢?”似乎被說中心思,姚子驍臉色青白相間:“那你呢?真的愛我嗎?從你爸爸住院開始,我們多久才見一次面?我為你花了那麼多錢,你為我做過什麼?吻一下你都不行,更別提做……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是來跟你說分手,不是來跟你商量的。”

“子驍,你原來是這麼想的嗎?爸爸病了,我確實沒顧忌到你,對不起。至於那個……我只是想把最美好的一晚留到結婚那一天,而且……”

“夠了!”姚子驍已經沒耐心了,打斷安以沫的話:“不管怎麼樣,你之前借了我的那些錢,我就不要你還了,就當做分手費吧。”

姚子驍一下甩開安以沫的手臂,神色強硬:“放開我,我要回去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罷,竟轉身離去。

忽然之間,她的世界似乎都在坍塌。

“子驍,你別走,你走了,爸爸就死定了,嗚嗚……”安以沫哭的淚眼模糊,追了兩步,姚子驍卻不肯回頭,反而加快腳步,最後甚至小跑起來,就像在逃離瘟疫一般。

安以沫哭軟在地,哭的傷心欲絕。或許是因為失戀的傷心,也或許是為爸爸哭泣。

沒有姚子驍,爸爸就死定了。

“只有懦弱的人才會哭泣!”

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魔,充滿嘲諷的說道。

安以沫抬頭,錯愕的看著眼前說話的陌生的男人。

男人二十幾歲的模樣,穿一件襯衣,站在安以沫面前,高大的身材似一座小山。

再看他容貌,利落的短髮下面,是一張無比俊美的臉頰,薄嘴唇、高鼻樑,下巴菱角分明,一雙黑瞳無比深邃,此刻正不耐煩的看著安以沫。

對著男人俊美的臉頰,安以沫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心情不爽的衝男人癟嘴:“關你什麼事?”

安以沫的不滿讓男人不屑的冷笑一聲,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東西遞給安以沫:“拿著!”

“這是……”安以沫盯著那張東西看了一會兒,這是一張支票?

他沒回答安以沫的話,見她遲遲不接,耐心似乎已經用光:“認不出這是支票麼?”

得到肯定,安以沫慢吞吞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膝蓋和裙子上的塵土,接過來一看,被上面的數額嚇了一跳。

“剛好五十萬?”安以沫連哭泣都忘記了,分手的傷痛也一時間給拋諸腦後,奇怪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俊秀的高壯男人:“給我的嗎?”

看著安以沫那一臉防備和懷疑的模樣,男人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就像在審視一件物品,然後冷冰冰的諷刺她:“乾巴巴的,跟那個女人一樣。”

“你說我乾巴巴的?”安以沫一愣,對這個男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很疑惑,也有些生氣。

大學的時候,她好歹也算是系花!

哥,她是你的驚喜,卻是你的警鐘,僅此而已 他還說:……


“嗯。”他聲音淡漠的肯定。

“你是要借錢給我嗎?”安以沫忍了忍,決定轉移話題:“我家很窮的,你這五十萬,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得起,也許永遠都還不起了。”

男人忽然往前一步,嚇的她往後一退,身後是冰冷的椅子,她傻傻碰到後腦勺,男人彎腰,一點點湊近她的耳畔邪魅一笑:“你還的起。”

“我還不起!”安以沫很肯定的點頭,長睫毛在眼瞼下灑下一抹扇形的陰影:“至少短期內我還不起。”

“錢債可以肉償,嫁給我足夠了!”他黑瞳一閃,燦若星辰,有著安以沫看不懂的深邃,安以沫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嫁給你?為什麼要我嫁給你?”剛剛失戀三分鐘就有人求婚,她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需要知道,嫁給我,你爸爸就能活下去。拒絕我,你爸爸就是死路一條!”聲音冰冷的有些絕情,可這樣的話,卻說的那麼對。

爸爸太需要這筆錢了,姚子驍跟她一分手,她簡直毫無門路,現在忽然有人願意幫她,她還有什麼資格拒絕?

她身無分文,相戀三年的男朋友都不娶她,這個男人願意娶她,不管人家圖什麼,不管要她做什麼,她都不會虧不是嗎?

“好,我拿著。”

不管怎麼樣,先給爸爸交了手續費再說。爸爸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安以沫也不再多想,拿著那張支票,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擔憂道:“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那個……你是通過醫院的護士知道有我這麼個人嗎?你父母會同意我們結婚嗎?”

“你不用管,三天後拿著戶口在你家樓下等我。”他冷漠又淡然,說著登記結婚,卻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那麼平常。

詭異的事情,讓安以沫的心極度不安。

可是,支票卻是真的,她沒有選擇!

“好,我……”

她一答應,陌生男人便轉身離去,似完全沒興趣聽她接下來會說什麼。

“等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她高喊著,他已經消失不見。

“真奇怪……”

又看了看手上的支票,安以沫深吸一口氣,轉身去了前臺繳費。不管怎麼樣,爸爸的命比什麼都重要,哪怕再奇怪的事情,只要有錢,她都要努力克服!

那陌生男人下了樓,唇邊的冰冷一點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邪魅笑容,然後,慢慢的取出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

“哥,三天後,有一個大驚喜等著你。”

夜色酒吧。

這是京城裡最好最貴的酒吧,在裡面隨便喝一杯酒都要上千塊。

角落裡,一個瘦弱身影收拾著桌上的空杯子和菸灰,累的滿頭大汗,正是安以沫。

“夜色什麼時候請了個長相這麼純的服務員了?”

因為彎腰而翹起來的臀被一隻大掌狠狠拍了一下。

“啊!”

安以沫嚇的跳了起來,一個慌亂轉身,剛收進托盤裡的酒杯全都砸在地上,裡面剩的那些酒,灑了拍她臀的男人一腳。

“小妞,你知道我這鞋子多少錢嗎?”拍臀的男人驚叫一聲,閃爍的燈光下,只見他油光滿面,肥頭大耳,說著話,嘴裡混合了口臭的酒味,令人作嘔。

“對不起對不起!”

安以沫忙退後了幾步,連連道歉,這裡的客人都不是她能得罪的起。

“對不起就算了嗎?你得陪給我!”拍臀的男人惡狠狠的瞪著一雙眯眯眼。

“先生,對不起,是我不好。可是……如果不是因為你,因為你拍我的,我的屁,屁……股,我也不會嚇的摔爛酒杯……”

哥,她是你的驚喜,卻是你的警鐘,僅此而已 他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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