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影人傳記」鐵拳男人羅素·克勞(二十四)

《怒海爭鋒》改編自帕特里克·奧布萊恩以拿破崙戰爭為背景的20卷本航海系列小說,當羅素第一次接到飾演傑克·奧布瑞船長的邀請時,他對此表現得相當冷淡。他從沒讀過奧布萊恩的原著,對送來的劇本也毫無興趣,況且這時他滿腦子想的還是《鐵拳男人》,所以他一度打算拒絕,儘管執導該片的是他最喜愛的澳大利亞導演之一,彼得·威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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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整夜都在想,‘我該怎麼辦?’”羅素回憶說,“我真的要放棄一個和彼得·威爾合作的機會嗎?我做夢都想過和他一起拍一部電影。”

他想的越多,就越對這部電影感到好奇,於是他找來了奧布萊恩的原著,潛心研究起傑克船長這個人物。他很快就迷上了這個角色,用他的話來說,“他是那種現在已經不太見得到的人,沒有一個人可以真的像傑克·奧布瑞。他是一位無法被駕馭的軍人,不過,他也許不會按照你說的話去做,但是結果絕對比你預料的還要好很多。”他告訴威爾他打算加入,前提是要對劇本修改並增加幾場戲,其中包括對傑克船長與年輕船員之間關係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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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很高興有一位同鄉作為搭檔。過去的30年中,這位58歲的導演拍過幾部包括《死亡詩社》和《杜魯門節目》在內的很成功的影片,但最近6年裡他一直沒有拍片,因而急於在一部有賣座潛力的電影裡再現他的導演功力,而剛剛主演過《角鬥士》的羅素足以充當他重塑輝煌的底牌。不僅如此,他認為羅素註定是飾演傑克·奧布瑞的最佳人選,“他有著與生俱來的激情和那種令人望而生畏的威嚴,這艘船必須要由一個像他這樣的人來掌舵。”

威爾剛剛看了《美麗心靈》,儘管他認為約翰·納什與傑克·奧布瑞是截然不同的兩個角色,但他確信羅素有這個實力從一個天才學究的世界裡走出來,儘快地進入近兩個世紀前的一位英國海軍鬥士的時空。觀看《美麗心靈》給予威爾的另一大收穫是發現了保羅·貝塔尼,他將在《怒海爭鋒》中飾演隨船醫生斯蒂芬·馬圖林。威爾說:“羅素和保羅是完美無缺的一對組合,他們在性格和氣質上完全互補,而且在銀幕下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這非常符合劇本中對傑克·奧布瑞和斯蒂芬·馬圖林之間關係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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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也很高興有機會與貝塔尼再次搭檔演出,“我們在《美麗心靈》中建立起了對彼此的認識和信任,我覺得會給這次飾演奧布瑞和馬圖林這對至交帶來新的動力,”他說,“如果是另外一個人,可能演一演就要停下來作一些溝通或解釋,而我和保羅能很快達成共識,更深入地去探索角色和劇情本身。”

《美麗心靈》之後,貝塔尼與飾演艾麗西婭的詹妮佛·康納利墜入愛河並結為連理,他很感謝威爾能給他這次演出的機會,因為他本人就是帕特里克·奧布萊恩這套航海小說的忠實讀者。“所有奧布萊恩小說的書迷都知道,他的書一讀就停不下來,”他說,“在我看來,《怒海爭鋒》是一部動作片,但卻細膩地勾勒出人與人之間的友情以及他們所遭遇的扭轉人生的情境,這是十分曲折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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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爭鋒》由20世紀福克斯、米拉麥克斯和環球影片公司三家聯合拍攝,總投資高達一億三千五百萬美元。為了重現十九世紀遠洋驅逐艦的真貌,彼得·威爾費時三年找船研究,最後耗資一百五十萬美元買下了“玫瑰號”。這艘停放在羅德島上的三桅杆木製驅逐艦是全美航海學校所有仿真英軍艦隻中保存最完整也是最大的一艘。威爾將“玫瑰號”從康涅狄格州運出,經過巴拿馬運河抵達20世紀福克斯公司在墨西哥的製片廠,這裡擁有6.5英畝的巨型水槽,曾經用來拍攝超級巨片《泰坦尼克號》。在技術顧問戈登·萊科的協助下,威爾指揮道具和置景部門用了四個月的時間打造出了這艘全長40英尺、重達60頓、配備了28門大炮的英國皇家海軍巨型驅逐艦“驚奇號”,未來的五個半月時間裡,這裡將成為拍攝《怒海爭鋒》一片的主戰場。

2002年6月17日,影片在墨西哥開機後不久,羅素又一次上了報紙的頭版頭條,這一次是因為一段在考夫斯港酒吧外面拍攝的毆鬥錄像。據澳大利亞媒體報道,羅素在這起事件中打了一名男子,強吻了另一名男子,還與一個女人發生爭吵。

事件發生後,兩名當地男子,菲利普·克羅帕和馬爾科姆·莫塞,秘密接洽羅素,提出要以10萬美元的價格出售現場拍攝的錄像。羅素隨即向警方報案,並交出了當時的電話記錄。

這兩名男子以敲詐勒索罪被警方逮捕。就在羅素開拍《怒海爭鋒》的同一周,法庭開始審理此案,幾天後,法官宣佈休庭,並要求陪審團拿出足夠的證據證明兩人曾索要錢財。由於羅素在國外不能作為證人出庭,此案的審理陷入停滯狀態。

那個月,羅素一直在墨西哥拍片,丹妮爾則獨自前往倫敦為80歲的祖父祝壽,同時也藉機推廣她的《白色的猴子》專輯。在英國期間,丹妮爾和她的堂姐妮基·沃爾德格拉芙住在一起,後者是《星期日鏡報》的一名記者。

丹妮爾告訴妮基,羅素平均兩天給她打一次電話,每次通話的時間長達一個小時,但她否認了她和羅素秘密結婚的傳言。“我甚至還沒有訂婚,而且也沒有懷孕,”她說,而她對妮科爾·基德曼也顯得十分寬容。“事實是,我和妮科爾是很好的朋友,我不理解人們為什麼硬要歪曲她和羅素的關係。妮科爾近來的生活起起伏伏,但因為有羅素這樣的朋友,她才能一次又一次地走出困境。”

就在丹妮爾說這番話的時候,妮科爾乘坐直升飛機抵達墨西哥的羅薩里託,羅素正在這裡拍攝外景。她在羅素下榻的瑪里納俱樂部住了一晚,第二天便飛回洛杉磯陪伴她的兩個孩子。

丹妮爾在夏天時去墨西哥探過一次班,並計劃10月份再來。然而在她成行之前,羅素卻飛到洛杉磯,住進他常住的貝爾航空飯店。據《US》雜誌報道,當天羅素與妮科爾在房間裡享受了一頓兩百四十美元的午餐,並一起呆了四個小時,接著妮科爾便像她來時那樣“匆匆離開”。

兩週後,丹妮爾第二次造訪墨西哥。羅素讓她確信他與妮科爾之間的友誼完全是柏拉圖式的,丹妮爾徹底放心了,但困擾她的是這一年夏天有報道說梅格·瑞安已經回心轉意,敦促羅素與她恢復來往。

這篇報道說梅格發給羅素一堆電子郵件,希望他儘快與她聯繫。雖然報道的真假有待核實,但“愛情飢渴的梅格死纏不放羅素”的標題卻是足夠觸目驚心。丹妮爾對記者說:“但願這條消息是空穴來風,否則我想勸對方一句:你有你的生活,我們也有我們的生活。”

幾天後,確信與羅素關係牢固的丹妮爾離開了墨西哥。她前腳剛走,妮科爾緊接著便跟羅素走到了一起,他們在當地的一家酒吧裡被人看見嘴對嘴地親吻,酒吧招待透露說“他們整晚呆在一起,像一對熱戀的情侶”。

這時的羅素已經38歲,開始意識到他一天天在變老。當髮型師沒能幫他拔去幾根白髮時,他會立即將他解僱,並讓製片公司耗費幾萬美元將他的私人髮型師從悉尼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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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過去幾個月裡和媒體惡戰不斷,羅素還是欣然接受了《紐約時報》記者裡克·利曼的採訪。他穿著英國海軍的短上衣,登上了“驚奇號”的甲板。“你想上來嗎?”他轉身問利曼,“這是我的天堂!”

利曼不僅歲數大一些,而且有著肥胖的身軀,他費了很大力氣才爬上了搭在甲板上方65英尺高的臺子。即使這樣,他仍不得不仰望他的採訪對象,因為後者已經爬到了高出臺子6英尺的桅杆上。

採訪就是以這種羅素居高臨下的方式進行,利曼深知羅素的用意,幸好他已經準備了一個絕對會讓對方滿意的問題。當被問及自己和所扮演的這個角色有何相同之處時,羅素回答:“在海上,他無所不能,但在陸地上,他無能為力——就和我一樣。”

整個拍攝期間,羅素都是以這種不可一世的發號施令者的身份出現,“每天我都會在從化妝車到攝影棚的路上聽到人們和我打招呼時說,‘早安,船長!’,一天下來大概可以聽到七、八十次,”他說,“說真的,要脫掉這身制服還真不容易,我已經喜歡上穿著它的感覺了。”

《怒海爭鋒》是一部拍攝難度巨大的電影,不僅在於它有眾多海戰和海上風暴的場面,而且為了儘可能讓觀眾重新回到那個年代,每一個歷史細節都需要經過慎重的考據並準確地體現在銀幕上。為此,威爾要求全體演員在拍攝期間嚴禁看電視,閒暇時只能寫信看書或聽音樂,藉以適應海軍士兵的生活並培養情緒。

羅素對威爾研究歷史背景和角色的真實性方面所下的工夫深表敬佩,他自己也花了大量時間研讀航海歷史以及當時英國皇家海軍的各種規章制度。“我們幫助羅素在很短的時間裡掌握像傑克·奧布瑞這樣一個擁有20年航海經驗的船長應該具備的所有知識和技能,”雷伊·艾勒說,他是製片方專為該片聘請的資深顧問,“每個星期我們都會花上幾小時溫習這些常識,從船員身邊的雜物到航海要注意的操作步驟等一應俱全。雖然船長不用親自操作每一個環節,但是羅素卻把自己當成見習軍官,什麼都想嘗試一下。”

羅素的認真精神令艾勒印象深刻,“沒有他的戲的時候,他就把自己關在屋裡研究各種航海圖表和有關駕駛船隻的專業書籍,”他說,“他還學了一手不錯的小提琴,以及當時人用劍打鬥的方式,他完全是自發性地想學這些,他想達到一定程度的自信,擁有所有應該具備的知識,他懂得了船上的一切事情,就像真正的傑克船長一樣。”

《怒海爭鋒》的故事發生在十九世紀初,當時英法兩國為爭奪海上霸權,頻頻發動戰爭。傑克·奧布瑞剛剛被任命為英軍“驚奇號”的船長,他率領197位船員出海遠征,同船的還有他的好友、隨船軍醫斯蒂芬·馬圖林。

這一天,面對風平浪靜的大海,奧布瑞心血來潮,拉上馬圖林一起攀上桅杆,迎著海風放聲歡呼。突然,海面上出現了一個黑點,慢慢駛近後,奧布瑞驚訝地發現那是艘法國戰艦。眼看一場惡戰一觸即發,奧布瑞迅速返回船艙,制定了作戰計劃,把武器分發給船員並部署好任務。

然而,法國的“地獄號”是一艘超級三帆快速戰艦,他們裝備精良,擁有最強的武器和足夠的彈藥。海戰發生了,奧布瑞和“驚奇號”還沒有來得及反擊,“地獄號”就在偷襲得手後迅速消失了。

面對傷痕累累的“驚奇號”,奧布瑞憤怒不已,發誓要殲滅敵艦,為大英帝國挽回面子。然而,包括馬圖林在內的船員們都請求立刻返航,對船隻進行修補,否則再遇上法國戰艦或者海上風暴,“驚奇號”將會遭到致命的打擊——甚至可能命喪大海。以驍勇好戰著稱的奧布瑞一意孤行,在他的率領下,損傷慘重的“驚奇號”脫離了原定的航線,跨越大西洋和太平洋對敵艦展開追擊。

在南美大陸最南端的合恩角,“驚奇號”遭遇了史無前例的大風暴,奧布瑞鎮定自若,帶領船員歷經艱險,終於轉危為安。就在他決定為船員的生命為重,意欲返回英倫時,“地獄號”像幽靈般再次出現了。一場槍炮轟鳴和肉搏之後,“驚奇號”終於取得了勝利並且把敵艦擊沉海底。海面重又迴歸風平浪靜,奧布瑞和船員們再次攀上桅杆盡情歡呼,“驚奇號”調轉航線,緩緩地向他們的英國老家駛去……

當影片在9月底殺青時,羅素感到身心俱憊。儘管如此,他仍必須為2003年制訂工作日程,除了要和樂隊一起出一張新專輯併為推廣這張新專輯舉辦一場演唱會之外,他打算將其餘的時間都用於接拍電影。

包括《鐵拳男人》在內,羅素已經簽約主演三部電影,其中有《角鬥士》導演雷德利·斯科特執導的另一部史詩片《特里波利》,羅素將在片中飾演19世紀協助領導推翻利比亞腐敗政權的美國人威廉·伊頓,而以二戰時期澳大利亞為背景的《漫長的綠色英里》則由他第一次同時兼任導演、編劇和製片人。

在短短的一年時間裡,羅素要幹完這麼多的事情,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且,他還面臨著在丹妮爾和妮科爾這兩個女人之間作出最終的抉擇,畢竟他不可能永遠在感情問題上保持平衡。

「原創影人傳記」鐵拳男人羅素·克勞(二十四)

10月25日,羅素突然接到《角鬥士》的合作者理查德·哈里斯在倫敦去世的消息。這位老演員在8月因胸部感染而住院治療,他被告知患有霍德金斯症,而實際上癌細胞已侵入他全身的淋巴。接下來的化療已無濟於事。

羅素從墨西哥飛到倫敦參加葬禮。在戈林飯店,死者的親朋好友舉行了一個小型悼念儀式,羅素當場朗誦了一首詩,那便是曾經給他惹來麻煩的帕特里克·卡瓦納格的《聖潔》。

幾天後,羅素和保鏢在飛回美國之前去了倫敦一家昂貴的日本餐廳。他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對面的喬治·卡爾德,英國唱片製作人託尼·卡爾德的21歲的女兒。

據卡爾德說,他來到她的桌前作了自我介紹,隨即突然吻她,用舌頭舔她的臉。羅素的舉動令卡爾德十分反感,她一把推開他,而他則提出要帶她去他的旅館房間。“他簡直太令人厭惡了,”卡爾德對《每日鏡報》說,“他的樣子就好像這裡以及這裡的人都是屬於他的,也包括我。更令人無法忍受的是,他穿的汗衫和褲子已經很多天沒換了,散發出一種惡臭。”

意識到自己不受歡迎,羅素回到了自己桌上,連吞下幾碟日本壽司。不一會兒,一張熟悉的面孔印入他的眼簾,此人便是新西蘭的百萬富翁艾裡克·沃特森,他擁有的武士隊是新西蘭橄欖球聯賽的冠軍,而這支球隊的大本營就在羅素的故鄉奧克蘭。

羅素起初跟沃特森聊得挺投機,但聊著聊著便開始爭執,大罵對方球隊的球員是“呆瓜和黑驢”。餐廳裡的一名婦女聽到這種種族主義的言論不禁尖叫起來。沃特森隨即質問羅素為什麼如此放肆。在沒得到滿意的答案後,他扭頭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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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跟進洗手間。幾分鐘後,他的保鏢前去察看動靜,他推開門,發現羅素躺在地上,臉已經被打得稀巴爛。如果羅素事先打聽一下,他就不會這麼貿然行事。原來沃特森曾夢想當一名拳擊手,他的教練是新西蘭重量級拳擊冠軍戴維·圖阿。保鏢迅速將兩人分開,勸說他們回到用餐區。

餐廳的工作人員立刻報了警,但在警察趕到之前,羅素已經和沃特森約好了下次交手的時間和地點,他開始像個沒事人地和保鏢玩起了遊戲,在餐廳兩頭把盤子扔來扔去。

“羅素簡直失去了控制,”一位目擊者說,“起初,他似乎玩得很開心。但是不久他的動作越變越快,像著了魔似的,而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他這副樣子令人感到害怕。”

警察出現時,一切已恢復平靜。由於沒有人站出來說話,警察離開時沒有逮捕任何人。記者拍到了羅素走出餐廳的照片,只見他右眼掛彩,前額鼓起了大包,兩邊的腮幫子被打得皮開肉綻。

回到美國,羅素陷入了媒體的包圍之中,精神幾乎崩潰。在家人和朋友的勸說下,他決定給自己放一個長假,返回澳大利亞避避風頭。而這一決定也意味著他的全盤計劃將被徹底打亂。

羅素取消了未來幾個月中所有的日程安排,首當其衝的便是“再來30英尺噪聲”的美國巡迴演出。他在樂隊的官方網站上發佈了這條消息,理由是要照顧動手術的父親和花更多時間陪伴丹妮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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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丹妮爾·斯潘賽,但是我缺少足夠的時間和她呆在一起,”他寫道,“過去幾年中,丹妮爾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為此我要感謝她。我覺得十分有必要回到她身邊,儘可能多地享受我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

丹妮爾在悉尼飯店登臺演出之前接受了《每日電訊》的採訪,她說希望和羅素一起在家過聖誕節。當被問及是否願意為困境中的羅素助一臂之力時,她毫不猶豫地說:“當然——因為我愛他!”

在返回澳大利亞之前,羅素再次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紐約郵報》頭條新聞是“克勞為小雞發脾氣”,文章報道了羅素在紐約期間為他牧場裡養的雞尋找銷路,結果與曼哈頓一家飯店的老闆就雞肉價格問題發生爭執。而以“羅素為愛情放棄名流生活”為標題,《悉尼先驅晨報》報道說羅素正準備退出娛樂圈,從此與父母及“長期分離的女友”一起生活。

11月25日,羅素抵達悉尼。機場海關為他提供了特別通道,以防他被人發現。儘管如此,還是有記者看到他帶回了成噸重的行李,用卡車運回他在悉尼港購置的豪宅。

回到悉尼的第二天,羅素在他和丹妮爾最常去的達爾西餐廳設宴招待親朋好友,並出人意料地當眾向丹妮爾求婚。他送給她一枚價值10萬美元的鑽戒,然後開了一瓶昂貴的白蘭地酒以示慶祝。他們宣佈將於次年的6月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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