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青禾,下次還這樣,就讓你去死,死了也活該!」

“紹青禾,下次還這樣,就讓你去死,死了也活該!”

這是她的孩子。

她懷胎十月才生生的熙熙啊。

可就是這個本該被她寵在懷裡疼的寶貝,在照片裡滿身都是傷痕,縱橫交錯,青紅紫綠,在那嬌嫩的肌膚上,還能清晰可見的針孔,觸目驚心。

她的眼淚就那樣徑直的砸了下來。

“我就只是動了一個小小的手段,讓景遷以為那不是他的孩子,所以他這三年對孩子不聞不問,甚至孩子病到發燒快死了,也都沒去管,沒曾想,這一病,就真死了呢。”

“不過這也怪我,誰讓我在這三年裡,每天都在折磨他,使勁的打他呢?可是他不會說話,不會叫,就那樣看著你,就是個傻子,真是無趣,幸好他身上流著和我同一血型的血液,要不然他早就在出生的那天被我掐死了,只是一個小賤種而已,又哪能活得過三歲”

“我真是後悔,早知道他死得這麼早,我就應該剁了他的手,剁了他的腳,哦,你還不知道吧,他有一次被我用玻璃砸得滿身是血,一邊哭還一邊伸著小手小腳叫媽媽呢……”

“啊——”

紹青禾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像瘋了一般的從地上爬起來,連手背上的踩傷也不顧,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整個人朝紹青悅撲了上去,抵在了她的脖子間。

紹青禾的眼眸腥紅,“叫顧景遷給我過來,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

脖子間傳來的疼痛感,讓紹青悅回過神來,她萬萬沒料到一向懦弱無比的紹青禾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

一群醫生和護士朝她圍了過來,紹青禾挾持紹青悅一步步退到陽臺邊,“給我叫顧景遷過來!”

人群斷開,顧景遷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瞳孔不由得微微放大,“紹青禾,你瘋了嗎?趕快放下青悅!”

紹青禾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在乎他了,可再次見他,她的心還是有些刺痛。

他從來都沒在乎過她啊。

所以才會把她當成血庫,才會在熙熙生病的時候,放任不管到任由他病死!

“顧景遷,我是瘋了,我瘋了才會喜歡你!我已經決定不喜歡你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求你們,把我的熙熙還給我好不好!”

顧景遷的雙眸鎖住了她那雙毫無生氣的眼睛,“一個野種而已,死了就死了,青悅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紹青悅雖然被脅持著,但她卻隱隱有種感覺,顧景遷此刻擔憂的目光不僅僅落在她身上,彷彿,還看向了紹青禾。

她頓時心裡的害怕擴到了無限大,她不能讓自己的佈局就這樣毀了。

便也沒顧此刻的情景,小聲的對紹青禾說:“你現在當什麼慈母,你當年不是在景遷和你還在襁褓的孩子之間,你毫不猶豫的選了愛情,你猜他是不是每晚都在哭泣。”

紹青禾像瘋了一般,“熙熙,是媽媽對不起你,你那邊是不是好冷啊!媽媽來陪你,馬上來陪你”

說著她猛地抱住紹青悅往陽臺邊緣拖,紹青悅看出了紹青禾的意圖,立馬奮力的掙扎著。

“邵青禾,我再次警告你,你給我放了她!不要再瘋了。”

邵青禾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好啊!你求我啊!顧景遷,你求我我就放了她。”

他的語調變得十分輕,“好,邵青禾,我求你,你放了她!”

他能毫不猶豫的為了他愛的人輕易的開口求她這個他最恨的人,她現在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她的聲音徒然變得十分尖銳,“顧景遷,我詛咒你們抱著你們的愛情下地獄去吧!”

說完她將懷中的邵青悅推了出去,她微笑著張開雙臂向後仰去。

在那一瞬間,顧景遷衝過來將紹青悅抱在懷裡,他見邵青禾的動作,臉色頓時劇變,他衝了過去,可他的手卻抓了個空。

“紹青禾,下次還這樣,就讓你去死,死了也活該!”

紹青禾的眼角劃過一道淚,身體急速往下掉,風模糊了眼睛,在恍惚之間她好像看到了顧景遷萬分著急的表情,可終究是她痴心妄想。

“病人沒有心跳了!”

“快,開始電擊,100,再往上加50,再加50最後一次300!”

“滴滴—”

心跳監護儀上開始出現了微弱的波動,“快,高濃度氧氣瓶!”

當顧景遷聽到病人脫離危險的消息,一直緊握的拳頭終於放了下來,他的腦海中依舊會閃現她跳下樓時她的眼睛,比起青悅的害怕,她的更像是解脫。

從十樓跳下去,紹青禾還能活著,果真是命大!

紹青悅將自己的頭埋進他的懷裡,“景遷,幸好我和妹妹是同一個血型,要不然她就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要將我推下樓去。”

一邊說還在打量他的表情,“許是聽說還要為我獻血的緣故,景遷,下次我要是需要血你還是從其他地方調過來吧!她畢竟也是我的妹妹。”

顧景遷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剛剛他到底是怎麼了,為那個自私的惡毒的女人痛心嗎?為自己親妹妹獻血也要死要活。

顧景遷的目光猶如刀鞘一樣,“下次還這樣,就讓那個女人去死,死了也活該。”

ICU病房。

紹青禾感覺自己的每一寸骨頭的碎開來,耳邊一直傳來‘滴滴’的聲音。

她的眼皮也猶如千斤重一般,她用力才能將雙眼撐開。

“病人醒了,終於脫離生命危險了!”

她還活著?

她為什麼還要活著,這是老天對她的懲罰嗎?懲罰她瞎了眼,愛錯了人,可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報復在她的孩子身上。

她的孩子死了,紹青悅那個賤人為什麼要活著?紹青禾瘋了一樣的想要起來,想要去殺了她,可是她全身沒有一絲力氣。

眼淚從她的眼角劃了下來,她只能讓自己閉上眼睛,睡著了就幸福了,她的熙熙一定會來她的夢中找她。

紹青禾模模糊糊的睡著,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到她耳朵裡。

“聽說,顧總那天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救活這位紹青禾小姐,那天的顧總真是太帥了。”

“我覺得顧總太冷酷無情了,我們這種凡人還是消受不起。”

“怎麼說!”

“你還不知道啊,顧總之所以想救活這位紹青禾小姐,全都是因為那位紹青悅小姐。”

“聽說那位紹青悅小姐好像懷孕了,但身體不好,顧總擔心生產那天有什麼意外,所以才會留著這位青禾小姐做備用血庫呢。”

“都是姓紹,怎麼差別這麼大。”

“哎,這大概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吧。”

對啊!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外人都能明白的道理,為什麼她還能那樣悲哀的愛著。

紹青禾的喉間頓時血腥翻動,這些年她所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是為了顧景遷,這一次她可不可以為了自己。

“可不可以為我削個蘋果!”紹青禾突然開口,以致於讓小護士下了一跳,忘記病人現在什麼都不能吃。

因為上次發生她持刀事件,所以在她的房間裡沒有利器,當小護士從外面拿水果刀時,她立刻趁她不注意搶了過來。

顧景遷不知道為何,心裡總有種莫名的不安心,不知不覺就來到紹青禾的病房,看到她將水果到放在自己的動脈上,用力一劃,血就像流水一般的往外湧來。

他的臉色頓時大變,大聲吼道:“我不是說過,她的房間裡不能出現利器嗎?”

“紹青禾,你把刀給我放下!”

紹青禾猶如沒聽到一樣,用力的朝自己的手上劃了幾刀,“憑什麼?顧景遷,為什麼你會這麼恨心!我也是個人,我也會痛啊,你為什麼可以做到這麼絕情,熙熙是你的孩子啊!”

顧景遷衝了過來,立刻將她手中的刀奪走,按在床上,“你們趕緊過來包紮!”

紹青禾拼了命的掙扎,倔強的看著顧景遷,“我就是要將血液流乾,也絕不留一滴給紹青悅!”

“紹青禾,你要是死了,我就送你媽下去陪你做伴,讓你們團圓!”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啊!

殺了她的孩子還不夠,現在竟然又將魔爪伸到了她母親身上。

“顧景遷,你就是個魔鬼,我為什麼要喜歡上你啊!”

“紹青禾,你最好別死,不然,我顧景遷說話算話!”

“啊—”

紹青禾用盡她最後的力氣嘶哄,卻無力掙脫出這個愛的牢籠

未完待續......

書名《唐昆馨亦如愛》

“紹青禾,下次還這樣,就讓你去死,死了也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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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事故是一起機動車撞死行人的事故。一輛車從華英街和東林路的十字路口處等紅燈,卻被後邊行駛過來的另一輛車給撞上了。”劉翊接著說道。

“撞上也沒啥,這也是常有的事情。因為後車的速度有些快,也做出了一些規避動作,然後就甩到了路口中央哪裡。橫向上行駛的車輛也很多,看到他的車橫過來,就有一輛車險之有險的避了過去。”

“當然了,這輛車最後也不是毫髮無傷,他避開了這輛車,卻被旁邊的車給撞到了,一個失速就衝進了邊上的一處金店中。恰好,咱們市飛翔集團的接班人正在裡邊給未婚妻挑選訂婚戒指,兩人齊齊喪命。”

“這些完全都是意外,一個意外引發了另一個意外。可是你們家諾諾心細啊,那嗅覺叫一個敏銳,讓她發現了不同。”

說到後邊,劉翊誇了寧夕諾一句,給花奕晨樂屁顛屁顛的,還親自給他的茶杯蓄滿了茶水。

劉翊很是滿意花奕晨的服務,喝了一口後這才接著說道,“小諾發現的第一點就是路口的監控錄像。那輛等紅燈的車,其實是有很大機會從這處紅燈亮起前通過的,可是他卻意外的熄火了一次。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就是後邊急速趕過來的車子,駕駛員的視力完全正常,也沒有酒架,僅僅是因為路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的一灘水,剎不住車。可是我們經過模擬,雖然那邊也有剎車痕跡,但是那腳剎車好像踩得並不徹底。”

“第三點就是這輛車的避讓角度,按照當時的速度來說,如果他多打一點輪就會被彈到逆向車道上,完全彈不到路中間。而避讓他的那輛車在被別的車撞擊後,司機好像又被嚇得有些失控,這與他避讓這輛車時表現出來的技術不符。”

“第四點就比較有意思了,飛翔集團的接班人這次的婚禮屬於兩家聯姻,他們結婚以後,兩家企業的規模和實力在互補的作用下都將大幅提升。現在倒好,兩家誰看誰都不對眼兒了,鬥了幾天,股價大跌。”

“所以我說這次的事故,太意外了,反倒有些不像是意外。”

“然後呢?”聽著劉翊的描述,花奕晨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然後你們家諾諾就發現了這些狀況,我們也是覺得這裡邊應該有點啥事兒,可是卻無法掌握到詳細的證據。我更傾向於這個是有異能者參與的事件,但是呢,諾諾不讓我說。我跟你說啊,這事兒你可別說是我說的,你要說就說是王隊說的。”劉翊聳了聳肩膀說道。

“劉翊啊,你剛剛說的事故,恐怕還真不是有異能者參與的,如果你們局裡有關係的話,最好聯繫一下國際刑警那邊,將情況描述一下,讓他們幫你們調閱一些資料比對吧。”花奕晨嘆了口氣說道。

“哎?花哥,莫不是你知道啥內情?”劉翊連茶水都不喝了,既然花奕晨敢這麼說,這是有情況啊,最起碼他得有一定根據才敢這麼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可能是遇到了意外大師。”花奕晨苦笑著說道。

“嘭……咔”

劉翊剛要張口詢問一下這個意外大師到底是何許人也,花奕晨都能叫出來名號了,自己總得多撈點消息。

可是這嘴剛張開,就聽到嘭的一聲響,然後又是咔的一聲響。扭頭一看,蠻熊同志竟然直接從門外撞了進來,塑鋼的門和玻璃被他撞個稀碎。

看清蠻熊的樣子,劉翊倒吸一口冷氣。

上次跟時間男戰鬥的時候看到過蠻熊變身後的樣子,可是現在的蠻熊呢?臉部肌肉全部糾結盤繞在一起鼓了出來,只露出猩紅的雙眼。身上的衣服也是不同層度的裂開,露出來的那肌肉好像還在不停的蠕動著。

“花……花哥,蠻熊咋了?”劉翊有些不敢相信的輕聲問道。

“蠻熊,你放心,咱們一定會抓到他的。”花奕晨嘆了口氣,走到蠻熊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了花奕晨的安撫,在劉翊的注視下蠻熊的身材小了一大圈兒,不過那雙眼睛仍舊猩紅無比。

“劉翊,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意外大師僅僅是傳說中的存在,同時也是傭兵界中的傳奇人物。人們至今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團隊,也從來不接任務,每次都是他去主動聯繫僱主。”花奕晨坐到邊上點燃了一根菸後說道。

“傳說中他所接的任務都是兩千萬美金起,根據任務的難度具體上調。之所以叫他意外大師,是因為他所接的任務交付的時候,會讓人們看起來都是意外。以前他主要是在歐洲地區活動,沒想到這次竟然跑到了華夏。”

“那蠻熊……”劉翊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們的最後一次任務,折了好多弟兄。後來我們多方查證,將幕後的人找了出來,可是最後才發現,背後的策劃者就是這個意外大師。”花奕晨將小半支香菸一口吸進,直接用手指將火紅的菸頭掐滅。

劉翊傻了,他沒有想到在大家心裡非常牛x的花奕晨竟然還吃過這麼大的虧,鼎鼎大名的花之傭兵團竟然一次性折了那麼多精銳。

“老大……”蠻熊喊道。

“蠻熊,相信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不管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團隊,哪怕追到天涯海角。”花奕晨看著蠻熊鄭重的說道,說完以後又轉向劉翊。

“劉翊,幫我跟老王聯繫一下,這件事上我想共享情報,就以特勤組的名義,我會跟人一介那邊說。”

意外大師那邊的行蹤太過隱秘,而且你根本都不知道他何時才會接受任務。等你知道的時候,他都不定跑到了那裡。

就比如上次自己遇襲以後,他就沒有再次出手。而這次的事情要是他做下的,那麼就是他最近的一次出手。

“花哥啊,你看咱這個事兒你能不能說是你先知道的,然後才聯繫的我?算了吧,我還是跟王隊老實交代吧。”劉翊苦笑著說道。

他就發現了,自己的命就是這麼苦,繞來繞去的,又把自己給繞了進來。

“你放心吧,如果真的將他在華夏抓到,也是津門警方名揚世界的時候,你可能不知道,世界上不下十個組織在找尋他的蹤跡。”花奕晨拍了拍劉翊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劉翊這也算是違規了,雖然現在花奕晨不算是外人,還有特勤組的身份,可是這次的事情並不是超能力事件。

“沒事,真要是能將你說的這個意外大師抓到手,我也算是立了大功。先不說了,我回去跟王隊好好說一下。”劉翊搖了搖頭說完就起身向外走去。

“大蝦,發動咱們所有的渠道,聯繫他們,看看他們有沒有意外大師的任何動向。只要有就給咱們發過來,報酬就是我花奕晨的人情。”劉翊離開,花奕晨又對後走進來的任俠說道。

雖然離開了傭兵界,可是跟那些中介組織的聯繫並沒有斷。這次他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因為他花奕晨的人情,代表著以後只要有委託,只要不違背自己的道德標準,全部會免費完成,不管這個任務有多難。

任俠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往百事幫跑去。

跟那些中介聯繫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有非常隱蔽的渠道,得通過電腦才成。現在的任俠也是很懷念raymond了,這要是有他在,估計一部智能手機就全都搞定。

雖然有了花奕晨的安撫,蠻熊的狀態還是有些不好,幹活的時候手頭也有點重,拿起的那些羊肉全都被他給捏壞了。

小白同學看著蠻熊手指間都快成了泥一樣的羊肉,額頭上的汗珠就開始往下滾。

太可怕了,擼串王的羊肉可不像別人家的烤串那樣,一串從頭擼到尾將巴夠一口嚼的,這邊用得可都是真材實料的大塊兒肉。可是在蠻熊哥的手裡,這肉就成了小朋友手裡玩的橡皮泥一樣。

他看了看蠻熊手裡的羊肉,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他覺得,要是將自己的小胳膊放到蠻熊哥的手裡,估計不會比那羊肉強多少。

“小白,不怕。”蠻熊也注意到了小白同學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很是好心的安慰了一句。

可倒好,配合著他裂開嘴努力撐出的笑容,那看著就是血盆大口啊,小白木然的點頭。他卻在心中衡量著,為了將來的薪水,在這邊冒著生命危險工作值不值。

“老闆,那個有個事……”

“說!”晚上收攤,小白來到花奕晨的跟前兒還沒等他說完,就被花奕晨將話頭給截斷了。

關於“當說不當說,當問不當問”這樣的話,在他的心裡陰影面積過大,他真怕在小白這裡也聽到,再被自己給揍一頓。

“那個,老闆啊,我們過兩天就開學了,我是想跟您問一下,開學以後我的工作時間問題,有時候下午有課,我怕過來得不會那麼早。”不知道為啥老闆火氣這麼大,小白同志趕忙一口氣說完。

開學的日子眼瞅著就到了,雖然知道丫丫同學跟老闆的關係很不錯,但是這個就是工作的規矩。你不能憑著關係就不管不顧,老闆默許是一方面,你徵求沒徵求過老闆的意見,就是另一方面了。

“哦,這個事情啊,沒事。但是有一點,雖然你開學了,如果你想在這邊做,晚上只要不是學校有安排,你都得到這邊來工作。也就是說,晚上就是你固定的工作時間,想找小姑娘聊天、壓馬路、看電影,沒戲了。”花奕晨點了點頭後說道。

從任俠那邊的反饋來看,小白同志在火焰的操控方面真的很有天分。雖然僅僅開始訓練沒幾天,還是屬於他自由發揮型的,現在竟然能影響到烤架中炭火的燃燒。

聽任俠跟他說的時候,他都覺得,如果小白同志將來當一名光榮的消防員的話,一定會是頂呱呱滴。

小白同志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自己可沒有女朋友。找女朋友啊,要花很多錢,可是現在自己很缺錢。

回到別墅中,花奕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老王那邊倒是同意會將信息共享給他這邊,但是他現在想想恐怕不會如自己下午時預想的那麼好。

國際上的那些頂尖組織要麼是為了招攬意外大師,要麼是為了報仇追殺他,可是這都多少年了,同樣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好像這個意外大師並不是為了錢而工作,僅僅是為了樂趣兒而已。

這人啊,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當你對某件事抱有很大希望以後,卻發現,這個希望很渺茫或者說根本都不可實現,這時候你就會覺得很苦逼、很憋屈。

睡不著啊,花奕晨只好起來衝了個涼,來到外邊欣賞一下夜色。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不僅僅自己沒睡著,二丫同學竟然也在外邊,而且看她那樣子,好像還有些偷偷摸摸的。

“二丫啊,你在幹啥?”花奕晨來到二丫的後邊輕聲的問道。

“啊!啊?啊,我沒幹啥。睡不著覺,屋裡待著又沒啥意思,我看今晚的夜色不錯,打算賞賞月。”二丫有些慌張的說道。

最近這些天她也比較鬱悶,因為小夥伴們都有事情做,沒人陪自己玩耍了。

笑笑姐被人老頭給領跑了,說是去修煉去了,羊咩咩被老楊頭給安排了那片小區的開發工作,說是要提前接手家裡的一些事務。花奕晨呢,每天除了往警局跑還是往警局跑。

她就覺得吧這樣也行,最少自己能有更多的時間來修煉功夫,到時候等自己能夠真正的掌控了異能以後,就能讓花花哥大吃一驚,誰讓他不相信自己來著。

可是吧,練了好幾天,硬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她就覺得,還是自己的打開方式不對,那天孤雲道長僅僅介紹了一點點的皮毛。

這事兒沒法跟人家求教,只能自己摸索著來。然後她就想到了,電視裡不經常演麼,都是大半夜的練功,吸收些月華啥的,她就決定今天晚睡一小時,就抱著新買的瑜伽墊下來了。

萬萬沒想到,自己準備充分的練功大業,竟然被花奕晨給撞破了。一定要保守住秘密,不能說、也不能讓他看出來,要不然將來他咋吃驚。

花奕晨心裡煩悶,也沒有注意到二丫話裡的慌張。根本也沒有多想,一屁股就坐到了二丫剛鋪好的瑜伽墊上,身子一仰就躺了下去。

“二丫啊,還別說,你這小墊子躺起來很舒服,以後多買兩條,等天氣熱的時候,晚上咱們就到外邊躺著看星星來。”花奕晨感受了一下,覺得很滿意。

二丫真想狠狠的咬花奕晨一口,自己放著大好的時間不去睡覺,就是想好好練功。可是呢,現在功練不成了,覺也睡不成了。剛剛順嘴就說了出去,現在總不好就說又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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