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昕×姚彥 相信愛情

19歲相識、相戀,7年的愛情長跑在2016年12月迎來了終點;他們的故事有些平淡,沒有“轉角遇到愛”的曲折,只有上海北京間的往返票據,記錄著這份沉甸甸的愛戀;許昕和姚彥的戀人關係,在乒乓圈早已是半公開的秘密,周邊朋友們默契的守護,如同姚彥對許昕的保護一樣,不希望因此讓許昕有半點分神。

從男孩到男人,許昕給他的公主獻出了鄭重的承諾;從戀人到愛人,不變的是愛情,改變的或許是這份愛多了更多的責任。12月初,《乒乓》雜誌走進了他們的小家,聽倆位甜蜜的愛人講述他們的故事。

許昕×姚彥 相信愛情

許昕:姚彥已是我的親人

《乒乓》雜誌:里約奧運會結束後,大家活動都特別特別多的時候,你竟然還抽出了兩天時間和姚彥去了一趟普吉島。怎麼想到會有這樣的安排?

許昕:因為我們倆從來沒有出去旅遊過,我的護照也不在我自己手裡,這次特意向領導去申請的,而且時間也比較緊,之前說還有一個活動,只有兩天的空閒時間,我一想,能有兩天的時間也行,因為之前都是她一個人出去,我覺得難得自己有時間,出去透透氣,也算是過一過二人世界吧。脫離一下現實世界,哪怕沒有時間出去玩,就算在房間裡,也會舒服一些吧。

《乒乓》雜誌:確實做到了放鬆了嗎?

許昕:那段時間心情也不是特別好,我覺得出國可能會……想打開自己心靈的窗戶了吧。

《乒乓》雜誌:姚彥也去了里約,她可能更知道如何和你溝通,更瞭解你,因為畢竟都是運動員,所以,這種關係對你的意義是什麼?

許昕:我們戀愛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人我肯定是選對了,只是什麼時候領證而已,不在於我們領證是今天、明天,或者是今年、明年,我們已經穩定了這個關係,而且這種關係融入了更多的親情,已經成為了家庭的一份子。對我來說,我已經把她當作了一個親人,她也能夠理解我,知道我困難的時候需要什麼,自己得到一些東西、成績的時候,她如何去鞭策我,她在這方面做得還是比較好的。

《乒乓》雜誌:好像你們剛談戀愛就被教練知道了,而且第一次約會就被教練發現了……

許昕:其實就是一起吃個早餐就被秦指導發現了,其實那時候真沒好,完全沒有那種關係,我當時還說,教練你別冤枉我。可後來真好了,我也沒有話去反擊了。

《乒乓》雜誌:哈哈哈,你臉都紅了!

許昕:沒有,沒有,那時候臉紅,現在都適應了,現在都不說這個事了,幾年前教練還說這個事。

《乒乓》雜誌:你怎麼想到會去策劃一個這麼大的求婚儀式?

許昕:也是突發奇想吧,楊宗緯問我想不想上臺唱首歌,可不可以唱?我說沒問題,我一看那首歌也比如適合求婚,然後就開始策劃了。其實我剛回到上海之後,有朋友問我,上海有一家策劃求婚、結婚的團體問我需不需要幫忙策劃一下,然後我說我不用,這個事情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但是做視頻啊,是託我的朋友、楊宗緯的團隊、現場導演幫我製作、保密這個事情。後來發現,這事兒還需要彩排,不彩排不行,因為那麼大型的演唱會不彩排可能會出狀況,剛好彩排那天她沒去,所以我們把這些事都做好了。

《乒乓》雜誌:你把丁寧還叫來了。

許昕:丁寧本來說不來,我說我求婚你來不來,她說,那我來。丁寧原本想領證的時候去,我說領證也沒啥意思,領證兩分鐘就完事了,還不如現場聽我唱首歌,再來見證這個時刻。然後,她就過來了。

《乒乓》雜誌:一直瞞著,看得出來你真的很用心!

許昕:其實很多朋友都知道這個事,但要做好保密工作。只是姚彥的幾個好朋友我沒敢說,我怕我說了,萬一哪天說漏嘴了,所以只是跟我身邊的朋友說了一下。

《乒乓》雜誌:你現場的求婚告白真的讓人感動,你想了多久?

許昕:求婚詞是我即興說的,不是之前就準備好的,好多朋友都問我,說那段話,你準備了多長時間,我說我沒準備,上臺唱歌的時候,我都沒想後面說什麼,然後突然想到的那些詞就說出來了。

《乒乓》雜誌:緊張嗎?

許昕:有一點吧,沒有太緊張,畢竟是參加過奧運的人了。

《乒乓》雜誌:現在也已經領完證了,你是否感覺到婚姻中責任感要高於其他?

許昕:領完證以後,我知道自己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了。中國有句話叫:成家立業。在領證之前,自己在事業上可能有一些缺陷,我在想,會不會領證以後,事業上會不會更上一個臺階呢?我想,有可能會更好。

許昕×姚彥 相信愛情

姚彥:每天看著他傻樂

《乒乓》雜誌:在里約奧運會剛剛結束的時候,許昕的心理是特別複雜的,又興奮又失落。你一直陪在他身邊……

姚彥:從我的角度來講,他已經很棒了!畢竟團體最後贏了。而且能夠參加奧運會,能夠站在那個舞臺上,已經很棒了。奧運會無論成與敗,都是一次難得的體驗,尤其是作為運動員來說,一次或者兩次,這是普通人很難體會到的。

我當時的心態是很好的,我希望他能享受這個過程,但回來之後,我從我的角度安慰他、引導他。我也告訴他,如果你要打東京奧運會的話,你就要記住場上的這個痛,只有把這種刻骨銘心的痛記住,才能落實到平時的訓練當中。現在看來,對他還是有幫助的。

《乒乓》雜誌:當時你還陪他去了一趟普吉島?

姚彥:當時就兩天,我們原想去遠一點的,但因為之後有活動,所以特別特別趕,他中午給我打電話,趕緊訂機票,我們晚上就走。所以中午訂完,晚上就出發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安排。

《乒乓》雜誌: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姚彥:對,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去哪都行。而且之前我們倆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杭州。

《乒乓》雜誌:說說當天被求婚的情況。

姚彥:我當時就是懵的。其實當時,我周邊的朋友都知道,就我一個人不知道,當大屏幕出現“嫁給我好嗎?”我才意識到,出了什麼情況,然後我朋友就說,我幫你拿包,我就上去了。幾天前他們都和我編故事,我根本就沒想別的,當他唱歌的時候,我還在想,嗯,可能是在向我表白,然後背景是滾動視頻,我還是沒有感覺,聽著還挺享受呢,當時他說,下一首歌是獻給我最愛的人,我當時還一頓嗨,然後他突然下來,我一下就緊張起來了,我以為他要把我接上臺,然後,他突然就說了一段話,我就情不自禁地想哭,真的特別感動,特別開心,可當時又哭不出來,我就一直在笑,他最後說了一句:嫁給我好嗎?我看到他的嘴都在抖,我當時真的巨緊張,除了嗯,一時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整個人是蒙圈的,直到隔了一天,我才有點反應過來,又回頭去翻看那個視頻,感覺好感動、好感動。

《乒乓》雜誌:那是第二天才哭出來的?

姚彥:沒哭,始終沒哭,就是後來幾天,天天看著他傻樂,哈哈哈。

就一直笑個不停。領證那天,我就捧著那個結婚證,就一直在笑,他還說,你傻笑什麼呢?我也不知道我笑什麼,就是感覺開心。

許昕×姚彥 相信愛情

《乒乓》雜誌:運動員之間談戀愛也容易也不容易,像你為了這段感情,提前離開國家隊,去上學,兩個人又在不同的城市,需要付出很多,可能和許多同齡人的戀愛相比,更辛苦……

姚彥:他在北京,我在上海。所以我上學、就業當時選擇的標準就是,時間一定要是自由的。他什麼時候放假、什麼時候休息,他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要第一時間能去,不能因為我這邊有事排不開耽誤見面,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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