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莊,我的南光耀

 我的莊,南光耀
我的莊,我的南光耀

我的家在中國陝西橫水南光耀,昔日是聲名遠播周邊的要地,名曰廣坪鎮。星轉鬥移,歲月不居,我們無力留住那遠去的光輝,可憑藉這兒的土地平坦肥沃,百姓善良勤勞,她依然風采依舊,常常魂牽夢縈,因為那是回不去的故鄉。一個不起眼的鄉村,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尋常的農莊,但在我心中,她就是我的人間天堂。關中平原的西端,我的前世導航,在今生今世裡早己把她衛星定位。村裡千戶,古風悠悠。

少小離家的傷,烙在心裡每一個角落。日久不曾回來探望,一切既熟悉,又有幾份陌生,童年的玩伴,和老人的笑臉,歲月在他們的臉上狠狠地刻了幾刀,蒼桑幾許,真情依然,依舊呼喚著我的乳名。闊別故鄉三十載,常常夢中回故鄉,那是一個讓我在夢中哭醒的地方,群中親人,小編老榆兄弟,讓我也寫一篇我的莊,美麗家鄉,離鄉懷舊的心酸,一股腦湧上心頭,又一次淚灑一地,看不見,回不去的故鄉,那是看不見的心傷,時時在隱隱作痛,我只能在馨香的文字裡取暖療傷。

出了鳳翔縣東門,沿西寶北線,順著秦始皇斬龍脈那條大溝行走二十餘里,那就是祥光照亮的聖地南光耀村。村子在明代以前叫廣坪鎮,用母親土話說,她腳下那片土地從前是一個小鎮點,古時曾經很興盛,富饒繁華。村分四莊,各有特色,宋家莊,郭家莊,陳家莊,,田園子,各有特色。

八百里平川氣候好,一年四季秋夏兩料雙豐收,住在這裡人,只要勤勞從不愁溫飽問題。

村北村南各有一池塘,當地人稱澇池(平原地帶低窪處積雨成潭的地方),常年碧波盪漾,在悠揚的蛙聲成了我們游泳的天堂,狗刨式,仰泳式,是我玩的最好項目,和小夥們比賽看誰遊的最快到對岸。誰是冠軍,非我莫屬,村子裡小媳婦們在這裡冼衣服,壯漢們在這裡給牲畜飲水。池邊經常是盪漾村子裡小媳婦銀鈴般的笑聲,和洗衣服的棒棰聲。寒冬時分,冰凍三尺這裡有成了玩伴們冰上樂園。村子中間有一座老城堡,是用黃土牆圍起來的城堡,黃黃一片,層層疊疊,密密麻麻橫紋木樁牆皮,多像耄耋老人一臉皺紋,驚豔在黃色土牆深沉中,樸實莊重,斑駁青苔唯美了千年滄桑。舅舅家就住在這個“皇宮”裡面,一派帝王府院氣勢。不知歷經風雨多少代,城壕海拔依然。厚重的黃土壘起的城堡分外耀眼,成了村子裡地標性的建築。

都說是八百里關中平原黃土太厚,漢唐文明,周秦文化,都是厚重黃土上孕育出幾千年歷史底蘊,村裡出土漢朝錢幣古墓,彰顯村落秦漢時代就己經有了文明的足跡。

村子中有一座福薦古寺,遙聞鐘聲,亙古空靈,香火不斷,氤氳繚繞,幽靜肅穆,唯聞風鈴聲飄蕩村子的上空,焚香唱晚,暮鼓晨鐘,安之若素。

村東原來有一塊足球場大的荒丘墳冢,(當地又叫冢圪瘩)傳有位古代將軍埋底下,小時候我們常去那裡玩耍 水肥草美鳥歡叫,戲水完之後常去那打豬草。那些艱苦的日子,我的玩伴總是很快樂,一顆童心不世俗,童心,佛心,禪心。從不操心一家人吃,住,行,無憂無慮中,在蟋蟀吵閒聲中,在蜘了的蟬鳴聲中,一望無際的田野裡盡情戲嬉。在冢圪瘩(將軍墳)下捉迷藏,夜晚躺在小院裡,看蒼穹的星辰,北斗七星,牛郎織女星,數天際星辰。

晴日裡,約幾個玩伴去將軍墳那一帶去玩,帶上有油墨香味的新書,在藍天白雲下看綠柳飛絲,鮮花野草長滿坎坎楞楞邊,有一種挖根可以吃野菜《斜蒿》甜甜麻麻,還有一種可吃根部不知其名,具說是種草藥,止鼻血,根像葫蘆一節一節,土氣名字《鐵棒錘》味道甜甜,至今回味。

雖然沒有現代文明幼兒園,近似半原始生存狀態,我的童年沒有玩具,只有土製彈弓,和自行車廢鏈條自制火槍,那塊冢圪瘩地有槐樹林,麻雀多,用彈弓殺傷力大,遠射瞄的準足以打昏一買麻鵲雀,火槍,殺傷力雖不大,但危險,聽的就叭一聲響,男孩子常玩,驚險刺激。看大人們就躲著藏起來。我小時最喜歡彩色蠟筆,我盼望己久,因為可以圖心靈花園,彩色世界,多彩記憶,那個年代只有主旋律紅色,祖國山河一片紅,紅太陽,紅旗,紅星。灰,黑,藍,黃,簡單灰濛年代,雖然清貧,但人們都充滿對生活的激情,父母的獎罰制度是我獲得心愛已久彩色蠟筆,那種激動,才是真正歡天喜地。沒有遊戲,沒有變形金剛,沒有奧特曼,沒有光頭強,沒有超人的童年,那裡是我童年的精神樂園。

想起那時夏季端午節,沒有棕子,綠豆糕點,鄉里的孩子好哄,折一樊籠楊槐花,母親做一頓槐花飯,那甜滋滋的香,至今回味,我渾身上下只穿一件媽媽結我做的紅肚兜,繡些五毒之類花花草草,清晨給我每煮兩顆雞蛋,揣在肚兜之中,暖暖肚,驅寒氣,媽媽手工好,做的香包好,蛇,蠍,蛤螞,之類,掛在胸前香草清香至今記憶猶新,彷彿就是昨天。想想己是遙遠的童年端午往事,真的好幸福,想念你們,我可敬的雙親……

遠處北山,是童年記憶中川囗河。是幻想外面世界唯一窗口。鄉里孩子有親近大自然得天獨厚的優勢,但也有和城裡孩子們同樣的美好夢想,一個漂亮的小書包,曾憶何時哭鬧著問父母要一盒彩筆,把語文書裡主人公圖成彩色畫面,給天安門圖彩。那個年代基本都是黑色圖面,沒有色彩,只有八十年代初期課本才有彩頁。盡情描繪出自己夢一般彩色,暢想末來的世界,閒時坐樹蔭涼地,看小人書《雞毛信》《南征北戰》等等,一天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度過,有時比大人們還忙。童年一個小小心願,總是在天真幻想中去把她實現。長大後才知才道有個名詞叫異想天開。

年過半百,記憶中的童年,支離破碎,青春一夜來,夢幻般世界變的殘垣斷壁,滿目瘡痍,童心末泯,但願你我一生長不大,生活在童年的世界。雖無憂,但很清貧的童年歲月終生難忘,清貧而歡樂。又歡笑,也有哭泣,有時買支鉛筆的錢都沒有。鄉里孩子好養,只要有一口吃的,天當被地當床,在野草灘油然自得睡一覺,當然也怕蛇襲撓,稍微大的玩伴,點起一籠篝火,爬樹掏鳥蛋,燒玉米棒,,想想正義事沒幹,惡作劇倒也不少,每到冬季,下雪天,麻鵲真多,雪天鵲無處覓食,使我捕捉它們的絕佳時期,在院子清掃一片不大的空地,撒上一把穀粒,在用一長木棒支撐起篩子邊緣,木棒系一根長繩,我們在埋伏起來,就等鳥兒來上鉤,鳥兒吃篩下食物時,猛的一拉,篩子就扣住了,這就是傳說中誘捕麻鵲,早上開始,中午時分可憐鳥兒己是我們的盤中的美味佳餚。

流淚的童年,歡聲笑語的童年,懵懵懂懂的童年。每個人心有最美,最難忘童年,回不去的童年,如夢如詩。土丘荒冢依舊,歡笑已隨歲月遠去,只有故鄉暖風幽幽。

世間風水輪流轉,後來我村發展比較緩慢,尤其文革時候破四舊,把村裡寺廟全折光,只有福薦寺,廟堂當學堂,才有幸保存下來。村前村後的廟全拆盡,把千年古城壕白土牆,拉到地裡當化肥上,到處是一片狼籍的瓦渣灘。農業社裡天天學大寨,硬把村莊四周平展展土地上剖成七溝八梁一面坡,那時鄉親們是無休無止的勞動,除了勞動還是勞動,白天拼命,白天黑夜總有幹不完的農活,公社有時白天搞會戰,晚上搞夜戰,糧食大多交了愛國糧,虛報糧食產量上衛星,社員差點餓斷腸,皮塘修在我莊(水塘)盡澆灌了別的村莊,挖了口大井,連一滴水也沒抽上來,那個火熱的年代,備戰備荒,深挖洞,廣積糧,莊裡多少院子牆裂縫,曾經地頭白楊樹兩行成排,一夜之間被人砍倒,村辦縫紉部裡新衣裳,一夜之間賊娃偷個光。那些不曾遠去的苦難,那是秦川大地痛出滄桑的淚痕。在那年,那月,鄉親們終於苦苦等來改革開放,驅散天上烏雲,家家戶戶搞經濟,社會一派欣欣向榮新景像,政策給予村民新的契機,勤勞村民個個都是致富能人,販糧,拉煤,運石頭,拉運麥草,早晨車隊排成行陸續開出村莊,拖拉機車隊,二里多長氣勢像個長蛇陣。

村子幹美髮人才多不勝數,我們家就有四個,父親,大哥,小弟和我。父親是這個行當領頭羊,他的理髮技藝,藝傾小鎮,獨領風騷,剃頭刀工,頂上功夫,聞名遐邇,岐寶鳳三縣,聞名者,紛至踏來,拜師學藝,一睹他美髮風采,享受世上絕無僅有拔火技藝!夙興夜寐。門下弟子,數不勝數,遍佈五湖四海,子承父業,受益終生,我憑父親給我的金手銀膀子,定居隴上天水三十載。心

  離鄉三十餘載,母親一直佔領我的精神高地,母親手巧會蒸小花饃,那家小孩滿月,蒸一籠曲蓮饃,就是蓮生貴子的意思。圖個吉祥。就是像一條莽蛇盤起,在饃上做上好多手工的小花,有花有葉,栩栩如生,蒸熟之後在塗上紅綠黃顏色,好看又好吃,總能勾起人的食慾,這就陝西特有面食民俗之一。還有老人過壽,把饃做桃子樣子,十二個月十二個饃,年年有今日。紅白喜事都蒸饃,小時鄰家紅白喜事,鄰家來請娘,娘都去幫忙,因為娘手巧,能幹,勤快,深得右鄰右舍愛戴,尊重,信任。娘總給我說,你幫人家,人家才會幫你,這種純樸語言,我一直記在心中,而且我也是言聽計從,一直到現在,母親,把和善,助人美德留我,我在留給兒子。

冬季夜漫長而寒冷,我姊妹們圍坐在熱坑上看母親剪窗花,邊剪,邊給我講上古先賢,如何苦其身,勞筋骨,如何成為一代人人敬仰的聖人。母親剪的窗花,新年的晨光照亮窗戶,五彩斑斕,鮮鮮牡丹,紫色杜鵑,金絲菊花,垂涏桃子,憨態可掬猴子,唯妙唯俏,一個個鮮活生命一直活在我的記憶中,溫馨永存!

本村舅家表哥田永讓,中國書畫家協會理事,鳳翔縣書畫家協會主席,年過五旬,水墨丹青躍紙上,自幼習書法喜繪畫,主攻山水,書法有二王之風,人中龍鳳,謙謙君子,多年悉心鑽研,形成獨特的君子體書法,受到書畫界名家一致好評讚美,古有東波裴郎之詩作,今有田氏永讓君子體,草書蘭章,彌久留香。他用硃砂畫的《霞映楓林》,霞光萬道,映暈飛揚,似朝似暮,不能朝夕即天涯,天涯無路。層巒疊嶂,流水量山高,山高丈水長,楓葉紅似火,峰染似焰山,太美了,山水大美人間。仙境永享,畫與天齊。可謂曠世奇才,只是身距小城,但卻友遍天下,何處心靈驛站,何處美若天仙,何處心海一片,何處一覽無餘,何處風生水起,天地互映生輝,華夏名山大川基本遊歷怠遍,人在畫中暢遊,吮吸山之靈氣身剛體健,容光似仙。此處何來,天上人間,為紀念父親修《銓秀田居 》,並建書齋於其中。書法龍飛風舞君子體, 行雲流水瀾風雲, 遒勁力足掃蒼海, 千古墨客自成家。 三寸狼毫也是槍, 凝韻波墨書丹心,方方正正君子體, 龍藏雲中飛蒼穹, 鳳傲雍水落九天, 遒勁力足掃蒼海, 墨染一湖鳳凰的碧水, 延習古人自成一體。 磨凸三千狼毫, 書萬千蠅頭。 柔軟狼毫, 指點多驕山河。 看清爽,似春風拂面, 雅興,隨性,人正室雅, 素箋墨香。 大家風範。舉杯邀友廣寒宮, 鴻儒似雁集雅宅, 把盞與君飲西鳳, 嫦娥月下尋墨香。 畫風山清水靈,栩栩如生,真是 田生白玉長金銀。哥哥是藝海一顆璀璨的星晨,永遠是我學習楷模,我以你驕傲自豪。

每逢過春節,村民自制木板年畫,在粗躁雙手裡,土法印製出,一張張精美的年畫,五顏六色,大紅大綠,充滿了濃濃的鄉土風情,印製“上天言好事,下凡降吉祥”的灶神,還有“土中生白玉,地內產黃金”的土地爺,看到這些年畫就知年味色彩鬱濃,年就越來越近,那些七彩斑瀾年畫一直唯美在我的記憶深處,那張張花花綠綠明亮的色彩,糊滿了整個村莊,繽紛了童年,溫暖了心靈深處的記憶,那是千年的民風莊俗的傳承。

花炮也是冬季農閒時,村民們致富最佳時機,廢舊書刊是做花炮必備材料,撮炮管,載盤裝信都好做,唯獨自制芒硝,硫磺的土炸藥,一不小心就出事,多半是有經驗的村民裝藥,裝好後在用泥巴糊封底,辮成串裝箱完成。一聲聲炮響,在喜慶中感受新春快樂時,嗅著瀰漫在空氣中硫磺的硝煙味,才知道製作花炮真的不易。在清脆的炮聲中,鄉親們迎來了希望,迎來了燦爛輝煌的明天。

民間藝人宋紅太,燈籠技術真不賴,燈籠是一種古老的傳統工藝品。起源於西漢時期,農曆正月十五元宵節前後,人們都掛起象徵團圓意義的紅燈籠,來營造喜慶的氛圍。燈綵藝人宋紅太繼承和發展燈籠製作工藝,他生產豐富多彩的品種,種類上有:宮燈,紗燈,吊燈等等。從造型上分,有人物、山水、花鳥、龍鳳、魚蟲等等,燈籠與中國人生活息息相連,廟宇中、客廳裡,處處都有燈籠,每年春節,方園十里,他的燈籠早早銷售告罄,燈籠照亮了他輝煌人生的旅程。

中央人才名宋立,黃土地上走出的科學家田志波,書協主席宋志賢,恆立房產老闆田宗鎖,青年作家陳海強,我的詩友哥宋碧波,享譽文壇草根詩人宋紅春,他們都是南光耀村的驕子,傑出的風雲人物,都我們村的-佼佼者。拙筆書寫一年也寫不完他們悲壯無悔的青春,他們都有精彩的故事,坎坷的風雨人生。我有幸與驕子們同村,是無尚光榮和驕傲,物雖不華,天降驕子就是寶,人傑地靈的聖地,我的南光耀村。

我離鄉雖久,但鄉音能懂會說,那是母語人生第一語種。日久思念家的心情,堆積起像大山一樣沉重,重的又時拉他不動,歲月載不動那麼太多的悲傷。熱淚盈眶,那是喜及而泣的幸福,那裡有我摯愛的親人,那裡是我永遠的根,那裡有我割不斷的血脈親情,那裡長眠著我可敬的雙親。

生生不息火種在童趣打鬧聲中點燃。這不是我的從前的身影嗎,這裡每一寸土地有深深的童年記憶。再次我把故鄉泥土深情的擁吻!故鄉,在夢中,當我背起行囊,孤旅在異鄉的路上,迷茫、淒涼、無助,想起故鄉的夕陽,

每當我看夕陽夕下時,穿越時空般回到了兒時的故鄉,把故鄉夕陽呼喚, 因為故鄉夕陽太誘人,呼喚著我的靈魂。 童年最美好記憶就是夕陽西下的天空,詩經語,雞棲於塒,日之夕矣,牛羊下來,牧牛鈴聲叮璫響,童笛聲聲把歌唱,一家人歡聚一起,其樂融融,很是懷念舊日時光。

故鄉就是暮光之城,一片暈紅才著雨,幾絲柔柳咋和煙,一直在腦海深處印記,暴雨過後,夕陽連著積水,泥土中散發雨過後清香,夕陽照照射下,氤氳迷漫和著炊煙飄向遙遠的天邊,讓柔情的土地散發出的縷縷溫熱,潤溼每一雙渴望的眼神,還朗朗乾坤陣陣清香。天邊黃昏色滿晴空,虹跨天際映晚霞,烏雲鑲金邊奇異天象,另人歎為觀止。雲起天邊殘陽斜,地老天荒,落日溶金,如龍飲血的壯美,暮霞村落飄炊煙的飄逸與靈功,氤氳繚繞。暮煙旖旎,一直飄到天的盡頭,恍如仙境,如夢如幻,林間鳥歸巢, 萬燈亮鄉路,溫馨如畫 ,關中大平原的大地,雨過天晴的天空,平原孤煙直,圓日落西山的美景,永遠是我最深的記憶。

失意時還呼朋引伴幾人, 暮靄郊遊,月牙掛樹梢浪漫與別緻,夜點萬家燈火溫馨和嚮往,子歸老鴉巢講述著烏鴉反哺真情。一切彷彿就在昨天,在夢中,駐足留連,總把我遺望在那個沒人角落裡。

夕陽下有我兒時夢,我夢想是隻小鳥多好,可以自由傲翔,看落霞和孤鶩齊飛,對著夕陽暢想著我偉大的理想,如痴人說夢。那裡曾有飛揚青春,有充滿激情的歲月,揮灑過汗水的土地,迷茫時,對夕陽許諾,壓抑時,靈魂與夕陽對白,對著夕陽發呆,那我心中的苦悶,對夕陽吶喊,那是我悲傷己久的哭泣,有時也對夕陽放歌一曲,“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因為夕陽有海一樣胸懷,西陽夕下,景美心暖,至今記憶猶新。

浮雲深處是家,驛站瘦馬,西風古道是漂泊的遊子,仰面同映斷腸的餘輝,彼此都是天涯人。

山的盡頭總是夕陽歸宿,總有路人追趕著你遠行,日暮鄉關何處是,幾度飄零,煙波江上使人愁,幾度鄉愁,夕陽總給你思親的方向,在迷茫的岔路口,為你導航。我愛你夕陽,你三翻五次出現在我筆下,因為那是心中最美的地方!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是家,落日總是伴著遊子的思念,牽掛遠方的親人,餘輝總是伴著汽笛的長鳴,斜陽總是伴著親人深情呼喚。西下無悔的壯美,淚灑素箋,相伴菊蘺,溫馨纏綿,無不訴說淚灑夕陽溫婉悽美。 是的,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美麗的天空,我的故鄉的夕陽是這個世界上最壯美天空。長大後,客留他鄉,在也沒有感受和分享那一份純靜溫情的美,那是母親博大溫暖的胸懷,把最後一抹餘輝普照人間大地!在夢中,把您深深懷念!溫馨的家!

漂泊他鄉久了,鄉愁在心中痛了,奔波在異鄉的歲月裡累了,像是風雨中的小船,故鄉才是我停靠的港灣,天空中那片雲,是故鄉的鄉愁,請你帶上游子的一份思念!

一年清明有至,又見鄉愁,有人要問我,

鄉愁是什麼?是一幅幅民俗年畫,是幽揚古老秦腔戲。是雍州的東湖,西邊靈山。是大周的都城鳳鳴岐山周公廟。是中華龍脊秦嶺,是母親一碗熱騰騰哨子面,是流口水一碗攪團,是一碗玉米珍子稠,是鄉間野菜灰灰菜,是鍋盔,麵皮,泥塑,剪紙,花饃!是班駁在土牆上的青苔。是一望無際的麥田,是千年的民俗記憶。是小時候媽媽教的童謠,是童年池塘的蛙聲。是夕陽下的牧牛。是一杯故鄉西鳳酒,是車站,票根,人流。是大年三十團圓,是一杯淡淡茉莉茶。是親人殷切的笑臉。是親人揮手遠去的背影。是淚的記憶,是幸福的回味。是童年的玩伴,是故鄉的鄉間小路,是關山古道風塵。是在望眼欲穿的煎熬!我的鄉愁是沃野千里的關中大平原。

在惜別中守望相送,在遠去背影中眺望,在期盼中眼神裡牽掛,凝視遠方中感嘆著別離!殘月蒼穹照,鄉愁一千年,鄉愁在心中。斗轉星移的歲月,秦嶺依舊巍峨,渭河依舊滔滔,用拙筆把歷史銘記,八百里秦川腹地,五千年古道風沙,一壺西鳳老酒,醉了周秦文明,豪邁了漢唐雄風。悠哉,壯哉,故鄉還是那麼的美,犀利筆峰書故里,鄉愁夢中入我懷,不知何人能懂,最美音符跳動著遊子的心絃。

我愛你,南光耀,你是我永不褪色的標籤,是生命中的搖籃,不管身處何方,腦海裡全是你的畫面,是我心中最美地方,像血液一樣流淌在我身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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