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遲到被罰站了!」 「買下學校」

夜色中,奢華的臥室大門被推開,

女孩嬌小的身影躡手躡腳的走進門,薄如蟬翼的睡衣幾乎露盡她無限風光,真心是穿了還不如不穿的節奏。一陣濃烈股酒氣夾著男人輕微的鼻聲撲在她的臉上。

她的眉頭蹙起,他喝醉了?那今天晚上怎麼辦?

大床上的男人赤身躺著,被子只搭在他腰上一角,遮擋住他身上的重點,一隻手臂彎在頭頂上方,結實的肌肉勾勒出誘人的曲線,一條腿屈起,展示著驕傲的長度,連腳趾都修長到完美。

望著男人,她嘴饞的吞了一下口水。不管了,反正她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

宮墨宸,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要怕,姑娘我一定會對你很溫柔滴!

男人粗黑的眉毛,深陷的眼窩,稜角分明的下巴,眉宇間的狂狷肆意而出,彷彿希臘神廟裡撼動天地的男神,讓她看一眼就再移不開眼。

她的小爪子伸了伸,那六塊腹肌和延伸到被子裡的人魚線,讓她想一把將被子抓掉。

連他的輕鼾聲都絞著他特有的雄性氣息,激盪起她埋藏在心底的荷爾蒙。

男人的懷抱溫暖得像是世界上最舒服的窩,她不停的往男人的懷裡鑽。

抬頭吻上男人性感的薄唇。

是吻吧?反正她沒吻過,看電視是這樣啃的!

然後該幹什麼了?

她的眸低閃出桃花朵朵,嘿嘿,重點來了!

她的手肆意的摸在男人的身上。

天啦擼的!這手感要不要太好!傳說中的牛肉麵包男,就是這種,觸感好到讓你想咬一口!

靜謐中,酒醉的宮墨宸,終於被女孩折騰醒了,柔軟的小唇在他的薄唇連啃帶咬惹得他一陣酥麻,一隻小手還滑到他的大腿上亂抓著。

他的唇齒間滿是熟悉的氣味,一個閃念,是她!

下一瞬,他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他已經派人把那丫頭押送到他的養父,她的爺爺家了。

他派去的保鏢看到她燈關睡覺才撤了回來,琴家老宅的傭人也彙報說,她出奇的乖,沒吵沒鬧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18年的習慣,習慣了她在他的身邊鬧騰著,猛然少了她,他只覺得房間安靜的不像話,空落的不像話,他灌了一瓶伏特加,才讓自己睡著,竟然又夢到她了。

愛是一種習慣,習慣是一種病,是病就得治!

一個翻身他把女孩壓在身下,如果是夢,他就可以……

他迅速奪回主動權,吻著女孩的小唇,果凍的柔軟,勾起他的食慾,她緊貼在他身上的肌膚滑得像魚,讓他只想要把她吃掉。

他的手揉在她的身上,從來不敢逾越的事情,他要吃幹喝淨。

女孩被攻城略地到吻斷了氣,入侵者將她的小舌無盡無休的糾纏,忽然覺得身上的不是男人是野獸,那帶著薄繭的手在她的身上掠起一片麻癢,又疼又刺激的感覺,讓她只想要融進他的身體。

宮墨宸的大手按在女孩的大腿上,固定住她的位置……

“啊!好疼,小叔,你輕點。”女孩吃痛的喊出聲。

宮墨宸混沌的神智,瞬間被女孩的叫聲驚醒,他伸手按下水晶燈的遙控器。

燈光映照出女孩嬌美的身影,小嘴已經被他吃的紅腫,含苞待放的身體就在他的身下,只要他用力……

“琴笙!”暴怒從宮墨宸的唇齒間衝出,氣到想掐死這個丫頭,他差點就把她……

翻身下地,一把將女孩從床上抓起來。

“啊!怪物,你好可怕。”琴笙嚇得驚叫出聲,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剛才她被男人壓著看不見,這次總算看清楚了,也嚇得她不敢看了。

宮墨宸氣到無語,她爬他的床,強上他,現在她到被他嚇到了!

他撿起地上的浴巾裹好自己,拿襯衣強行穿在女孩的身上。

“你有出息了!連會爬床都會了?”他拎起女孩,把她丟到臥室外。

“小叔,我不走,就不走!”琴笙吵鬧著。

“從哪來給我滾哪去!”宮墨宸重重的關上臥室大門,像是關她,更像關他,只怕再被她磨一會兒,他就會像以前一樣心軟的答應她所有無理要求。

他的嘴裡還充斥著女孩的氣息,那小巧的舌,溼滑的觸感,這樣想一下,就讓他的身體膨脹。

他快步走進衛生間,冷水劈頭蓋臉的衝下,他的眉頭深壓,深邃的眸子如困獸般佈滿紅絲,他一拳搗在大理石牆壁上,裂紋從他的拳頭下輻射崩開。

琴笙懊惱著敲著自己的頭,差一點,只差一點,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她怎麼就沒忍住呢?不就是疼嗎?

她不受控地打了一個寒戰,腦中一遍遍閃過那副畫面,好驚人的尺寸。

但是疼死也比下地獄強,好不容易偷跑回來,想讓她再去爺爺家,做夢!

她看她成了他的女人,他還怎麼趕她走?

劈門?放火?拆房子?她的腦中迅速閃過幾個方案。

下一瞬,蔫了,劈門她沒斧頭,放火她沒汽油,拆房子時間太慢。

她瞪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問為什麼上帝造了門,還要造窗子?

bingo!就是因為她琴笙今天要爬!

天啦擼的!就不信今晚睡不到你!

她跑到走廊的窗子翻身出去,細嫩的腳踩著粗糲的歐式窗臺,她的手臂抱住排水管,腳狠命一登,另一隻腳終於勾到臥室的窗臺邊,腳趾用力一點點蹭上窗臺。

當她整隻腳蹭上窗臺後,她用力推了一下排水管,把自己送到窗臺上。

她緊貼在玻璃上,手攥成拳頭,用小手指上的鑽石戒指划著玻璃。

她的唇角勾出狡黠的笑,不知道男人會不會後悔送她鑽石戒指。

哇哈哈!

正在她得意的時候,牟然戒指一軟,手磕在玻璃上。

她抬手看戒指,靠!怎麼白金這麼軟?

因為她用力太大,戒指的花托被她壓的變形,鑽石脫落不知道掉哪去了!

一陣狂風捲過,她凍得發抖,更悲催的是,現在她想退回去都不行了!

陡然,一道厲閃劈下,巨大的雷聲震得玻璃彈開她的手,她的身子不受控的向後仰去!

“啊!”她尖叫著,她還不想死!

“小叔,我遲到被罰站了!” “買下學校”

一隻大手抓住跌落下窗臺的琴笙,徑直把她抓進窗子。

“小叔!我害怕,哇!”她樹袋熊一樣的抱住男人,扯著脖子哭著,把頭深埋進男人的肩窩。

呵呵噠,她的眸低略過狐狸般狡黠的眸光,招式不在多管用就行,對付小叔哭就夠了!

“別哭!乖,不怕!”宮墨宸抱孩子般的抱著他的女孩,手安撫的拍著她的背,哄著這個被嚇壞的丫頭。

他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站在窗臺的她,被她氣死,也被她嚇死,不懂她怎麼這麼大的膽子敢爬三樓的窗臺。

本來要教訓她的話,終因為她的哭聲憋回肚子裡,他怎麼捨得再訓她?

琴笙的腿環在男人的腰上,手臂勾著男人的脖子乾嚎著,窗臺下面就是泳池她才不怕呢!

“小叔!我的戒指……”她哭腔的說道,可憐兮兮的舉起手。

“明天再給你買十個。”宮墨宸說道。

“小叔,我腳疼。”這次是真的,剛才不覺得,現在窩在男人的懷裡,她只覺得自己的腳跳痛著。

宮墨宸把女孩放到沙發上,查看著她的腿和腳,白皙的長腿和嫩白的腳上都被粗糲的窗臺劃出了血口子。

他起身拿來急救箱,蹲在她面前,把她的腳放到他的膝蓋上,給她消毒傷口。

“真笨,沒事爬什麼窗子?”

不知道要拿她怎麼辦,她不知道她弄傷了,他會心疼嗎?

“誰讓你關門的?”琴笙嗆聲回去。

“我又沒鎖門。”宮墨宸被女孩氣到無語,他只是想把她轟出去,好洗個冷水澡送她回琴家老宅。

琴笙的頭上一串小鳥飛過,她還以為他鎖了。

只是她不知道,就算他說到決絕,他對她永遠也做不到決絕。

“小叔,我傷口還疼,你給我吹吹。”她撒嬌的說道。

宮墨宸的大手託著女孩的小腳,輕吹著她的傷口,眸光順著她的腿看上去,瞬時小腹一緊,冷水澡白洗了。

該死的,他忘了她是掛空穿的了。

他蹲著,她坐著,從他的角度可以一覽無遺。

“行了,起來穿衣服,我送你走。”他壓下聲音,放下她的腳。

琴笙幾步跳上床,一滾鑽進被子裡,“我不走,我睡慣這張床了,睡別的我失眠!”

“把床給你搬去。”宮墨宸說道。

“我睡慣你了。”

“把……”宮墨宸的臉色沉下,“除了我,你要什麼都可以。”

“除了你,我什麼都不要!”琴笙倔強的說道。

“琴笙!是不是我太寵你,讓你可以忤逆我的話了?”宮墨宸的聲音降了溫度。

琴笙的心少有的顫了一下,別人都怕他,只有她不怕,但是他真的怒了,她也會懼。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趕我走?”

“你大了,不適合再住在我這。”宮墨宸扯出一個理由。

琴笙唇角狠抽了一下,他養了她十八年,她和他睡了十八年,他現在想起她不適合了?

“你騙我!別以為我小,我就什麼都不知道,是因為我小姑,想要嫁給你!”

“不許胡說!她是我妹妹,你是我侄女!”宮墨宸擺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自然不會是這個原因,他不會因為任何人不要她,只是她現在不能和他在一起。

“你又不是我的親小叔,你是我爺爺的養子。”琴笙翻翻她的眼眸。

“那也是小叔,起來穿衣服!”宮墨宸掀開被子,伸手拽床上的女孩。

女孩順勢用長腿夾住他精壯的腰,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個翻身她把他拽倒,半壓在身下,少女的氣息肆意的噴薄在男人的臉上。

“外面下雨了,我的傷口不能淋雨。”她打著呵欠說道。

男人身上松柏的清香和這張床從來都是她最好的安眠藥。

算是一個理由吧,宮墨宸聽著外面瓢潑大雨的聲音想,不然就讓她再睡一個晚上。轉瞬,他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個丫頭縱容一次,就會得寸進尺。

他低頭想叫她起來,卻發現女孩早已沒心沒肺地躺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他無奈的輕嘆,手指理著她的散亂的頭髮,露出她精緻的小臉。一股溫情從他凌厲的眸子中逸出,和他高冷的氣場嚴重違和。

琴笙,你讓我拿你怎麼辦?

他拿起手機撥出號碼,“聶鋒,明天把別墅所有外簷的窗臺都換成大理石加寬的。”

清晨的日光柔和的打在琴笙的小臉上,她睡得很舒服,鼻息間全部都是熟悉的男人氣味。

她在身邊的溫暖裡蹭了蹭,睜開眼睛便看見男人可以讓所有形容詞都汗顏的臉,尤其是他的眸光,幽深到你看一眼便會溺斃在他眸子的漩渦裡。

她一個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小叔,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果然他沒把她丟出,也沒把她抱到爺爺家。

“下去!我是你小叔。”宮墨宸的臉緊繃著。

該死的丫頭掛空地穿著他的襯衣,還敢坐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了,一天說幾遍,小叔,你老了好囉嗦。”琴笙的小爪子在男人的六塊腹肌上抓著。

宮墨宸的唇抿成了直線,敢嫌他老?

“到底我說幾遍你能記住?屬魚的。”

“什麼意思?”

“七秒記憶。”

琴笙嘖嘖的了一下,魚不好嗎?從來不會記仇,也不會有七年之癢,十年之痛,因為七秒之後又要重新愛他一遍。

牟然小臉一紅,“小叔……你,你硌到我了。”

宮墨宸古銅色的肌膚泛出暗紅,抿成直線的唇生逸出兩個字,“下、去!”

琴笙撲在男人的身上,小唇幾乎貼在男人的唇上,“小叔,我們生理衛生科學過,你對我有反應,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宮墨宸抬手把身上的小女人抓開,起身下床,“你生理衛生科老師沒告訴你,是雄的就對雌的有反應?沒雌的早晨也會勃。今天給我回老宅。”

琴笙追下去床,白色床單上一道刺目的血紅,讓她驚喜了。

“落紅?小叔,我是你的女人了。”她驚呼出聲。

難道是晚上她睡著了,他沒忍住的把她上了?

宮墨宸詫異地看向那抹紅色,略頓,折身走進衛生間,一包衛生巾扔給女孩。

琴笙的頭都快要窘得扎進那包衛生巾裡了,他永遠比她記得清楚,她大姨媽的日子。

聽著男人走出房間的聲音,她才快步跑進更衣室找她的衣服。

當她把自己收拾妥當跑下樓,就看見衣著筆挺的男人坐在客廳裡打電話。

“二嫂,琴笙跑回來了。”

“唉,我是管不了那個丫頭了,你隨便養著吧,況且那丫頭一直是你養的,幹嘛推給我?”

“小叔,我遲到被罰站了!” “買下學校”

琴笙溜進客廳,躲在沙發後面偷聽,很清楚的聽到二嬸鄭敏的話。

她翻翻白眼,鄭敏那口氣就像是勸宮墨宸收養一隻小狗或者一隻倉鼠。

她爸爸是她爺爺前妻的兒子,她媽媽生她難產死了,爸爸在趕去醫院的路上車禍死了,她從出生就是孤兒,全家人都拿她當掃把星。

宮墨宸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上,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疼愛她的人。

“出來。”宮墨宸的手指按在自己跳痛的太陽穴上。

琴笙從沙發後面爬到沙發上,一張小臉討好地看著男人,“沒人要我,不然你就繼續養唄。”

宮墨宸唇抿成了直線,“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要穿衣服嗎?”

一抹陽光照在女孩的身上,白色的襯衣隱約透著她所有的美好,他強逼自己收回了眸光。

琴笙扯了身上的男人襯衣,“我去,我這不是穿著了嗎?再說了,我小時候,尿布都是你給我換的,澡是你洗的,我還哪裡你沒看過,沒摸過?噢?小叔,你看光我,要對我負責。”

她的手指戳在男人的胸口上。

宮墨宸長指彈在女孩的額頭上,“才十八歲。滿腦子都想什麼呢?”

“我已經成年了。”琴笙吃痛的揉著自己的額頂。

“我大你十歲。”宮墨宸冷聲說道。

“我不嫌你老!”琴笙倉鼠般大睜著眼睛,乖巧的看著男人,賣著她幾億頓的萌。

宮墨宸唇角狠狠一抽,“我嫌你小。”

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抓開身上的小女人,小腹上的邪火亂竄。

他狠下語氣,“讓聶鋒送你回你爺爺家。我回來再看見你,別怪我不客氣!”

琴笙的牙咬在唇上,想讓她走?

她就不走,就不走,就不走!她到要看看,他能把她怎麼樣?

晚上,宮墨宸的身影走進別墅。

聶鋒稟報,“總裁,琴小姐把自己鎖在臥室裡。我帶不走她。”

宮墨宸闊步走向臥室,他的周身四溢著噬人的冷意,一腳踹開房門。

琴笙錯愕地看著暴怒的男人,這是她沒見過的宮墨宸,彷彿地獄裡的修羅。

“把人給我丟出去,不許琴笙踏進別墅和公司一步。”宮墨宸冷聲命令著手下。

幾個保鏢走上前,“內個,琴小姐請。”保鏢恭敬的說道。

琴笙扯動了一下唇角,眼眸睜得大大的,瞪著宮墨宸,“有本事你別求我回來!”

她狠撂下一句話,推開面前的保鏢跑了出去。她死也不會回爺爺家。

離家出走!對!就離家出走,她不信他不著急。

宮墨宸站在窗前,看著女孩跑出別墅的身影,牟然回頭,“聶鋒,把小姐冬天的衣服打包扔給她!”

聶鋒連忙答應著,跑進更衣拿衣服,頭上頂著一堆黑線頭,這到底是扔還是送?

冬日裡呼嘯的風,吹得琴笙發抖,她暗自後悔,怎麼沒帶行李出來,不過,就算挨凍,她也不會回去求宮墨宸要衣服。

“琴小姐。”

琴笙回頭便看見開車追她來的聶鋒,這麼快就讓人追她來了?

她心頭一喜,手插在自己的衣袋裡,仰起小腦袋問道,“他讓你接我回去?讓他親自來接我!”

聶鋒臉色尷尬著,“不是總裁讓我接你,是讓我把你的衣服打包扔出來。琴小姐,你上車吧,你去哪我送你。”

說實話他也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原來不管琴笙闖什麼禍,總裁都不會這麼對琴笙。

他記得琴笙小學時,有個女同學欺負她是孤兒打她,宮墨宸帶著他和其他幾個小兄弟,把那個女生堵在學校門口,就那陣勢,嚇得那女生立刻尿了。宮墨宸還逼著女生給琴笙磕頭道歉。

初中學的時候,琴笙遲到好死不死被校長撞上,校長罰她在學校門口站一個小時。

宮墨宸開車跑去,丟下一張支票把學校買下,把校長炒走,告訴琴笙想怎麼睡就這麼睡。

就算琴笙把學校拆了,宮墨宸也只會問她手累不累?

琴笙的唇角狠狠一抽,麻痺的,連她衣服都扔出來了!

“把衣服給我,我才不坐他的車!”她倔強的說道。

她拉著行李離就走,一個認識格外的清晰,她要氣死他,她要讓他後悔!

聶鋒只好暗中跟著琴笙,直到他看著琴笙走進她同學初夏家,他才算完成任務。

轉天夜晚,燈紅酒綠中,兩個女孩的身影走進夜總會。

“琴笙,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害怕!”初夏說道。

“噗!怕毛啊?我們勤工儉學光明正大!”琴笙給自己壯著膽子,說實話她也心虛。

“靠!大姐,勤工儉學是光明正大,問題你賣的東西還能光明正大點嗎?”初夏只差要哭了。

這是她們轉了一天找到的唯一的工作,為了這個工作,還交了500押金,賣不出500塊,她們的錢都沒了。那可是她攢了好久的零花錢啊!

“我去,計生用品還不光明正大嗎?國家天天宣傳要真愛生命,防止艾滋病傳播,這可是國家號召的!再說了,我不賺錢,我吃什麼啊?”

“你小叔又沒廢了你的黑鑽卡,那個卡無上限你想劃多少沒有?”初夏拽著自己的工作服,該死的老闆,還要他們穿著工作服買。

可這個工作服,就是和一塊布圍身上差不多,不是上面露太多,就是下面露太多。

“我是離家出走啊!打死我也不用他的錢!”琴笙很有志氣的說道。

她環顧著夜總會,第一次進這地方,她有些傻眼。

她的眸光掃過大廳還有走廊裡的單間,“我們去單間吧,那裡消費高,都是有錢讓人,八成還有坐檯公主。”

初夏只差吐血,“進單間啊?不會有危險吧?”

“妹的,我那知道有沒有危險,看看不就知道了!”琴笙帶著初夏隨機挑了一間單間敲開房門。

“先森……”琴笙的話瞬時頓住了。

單間正中的坐著一個混血男生,細眉丹鳳眼,棕紅色的頭髮,紫色的瞳孔,丹紅的唇,單耳帶著一隻鑽石耳釘,那種陰柔的美,高貴優雅的讓女人可以撞牆,但是又讓人看得出他眉宇間的男人氣,彷彿不小心落入凡間的妖孽,慵懶的坐在沙發上。

一個男人走過來,把初夏和琴笙拽到紫瞳男人的身邊按坐下,“怎麼才來?快點陪公爵喝酒!”

“小叔,我遲到被罰站了!” “買下學校”

“不是,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夜總會坐檯的公主。”琴笙連忙解釋,一屋子的男人,估計是在等公主。

紫瞳男人身邊一個清瘦的男生,五官很清秀好看,完全不誇張,那長相裝上假髮就是小美女,只是他小手指上的白金骷髏的戒指,綠寶石鑲嵌的骷髏眼睛,肆意著陰暗恐怖的氣息。

他晃著手裡的酒杯,絞著兩個女孩身上的衣服問道,“那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我們是來賣的。”初夏花痴地看著兩個男人。

怎會有這麼好看的男生?一隻妖孽,一隻小鮮肉,這比看什麼電視劇和大片都過癮。

她瞬時腦補出電視劇裡女主撲到男主的各種橋段,到底用哪招?是撲唇,還是撲下面的……

她的眸光盯著男人的腿根打轉。

清瘦的男生一口酒噴了出去,“靠!還是這個姑娘直白,有個性我喜歡。我叫司空珏,你叫什麼?”

琴笙狠拉了初夏一把,真心是花痴也不分時候。

“不是,我們是賣東西的。我們來賣套套,看來你們不需要,我們不打擾了。”她從提袋裡拿出一盒套套當證明,拉起初夏就要走。

“誰說我們不需要的?”司空珏說著一把拉住琴笙。

琴笙一怔,狐疑地看著一屋子的四個男人,他們需要?

靠,四個?介個就是傳說送中群男cp嗎?

口太重了吧?

她的小臉瞬間桃花開,“你們要啊!嗨,早說啊!”

她把提袋裡面的東西稀里嘩啦的全部倒在桌子上,瞬間周圍人的臉都五光十色了,那裡面不只是套套還有假棒,按摩彈,飛機倒模,等等,簡直是移動的用品店。

她從一堆東西里面扒拉著,看來這些男人都是有錢人,初夏的500塊有救了,說不定她還能撈一筆,有了錢她就可以繼續離家出走氣死宮墨宸!

她看看盒子上的字,“這個適合你們!男男cp專用的潤滑油。還有杜雷斯的大牌小雨傘,適合你們的身份。這個是歐美款式的。真愛生命,防止艾滋病傳播。一共150塊,謝謝!”

她把兩盒東西推到幾個男人面前,真心是現學現賣,剛被那個店的老闆培訓了一下,她就把臺詞背出來了。

一直沒說話的紫瞳男人丹鳳眼壓到狹長,慵懶的唇角一抽,只逸出一個字,“滾!”

真心是20多年的教養和修為,都能被破功。

兩個男人站起來,“什麼亂七八糟的,拿著你們的東西滾!”

琴笙一怔,不知道怎麼惹怒了那個紫瞳的男人,看起來那個男人的是這裡最有權勢的。

“你不喜歡歐美的?那你是什麼型號?我這裡的什麼號都有。亞洲均碼?中號?”她的眸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這個男人看著挺瘦,不過目測身高不低最少要在185以上。

她猶豫了一下,“你要小號的?”

瞬間整個房間裡,寂靜了,似乎連溫度都降到了冰點。

琴笙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話說錯了,難道他是唇膏男?

“內個,要不您自己報一下尺寸,我可以幫你問我老闆,有沒有特殊小號的。”

‘噗嗤!’司空珏憋不住地笑出聲,“利昂公爵,你的尺寸被小女孩鄙視了。”

利昂的慵懶的眸子睜開,深紫色的眸光妖媚夾著一抹狠意,打在女孩的身上。

“你要能把東西用我身上,我就買。你用多少個,我買多少個。”他的聲音不大,似乎和這個女孩說話,都是浪費他的分貝。

琴笙聽得懂男人說裡的意思。問題是,他不是cp嗎?他找她幹嘛?

“內個,這個我不合適,要不然,讓這位司空珏先森,用在你身上吧?”

司空珏看著利昂要殺了他一樣的眼神,只差吐血,怎麼躺著都中槍?這裡有他什麼事?

天啦擼的,誰敢上利昂啊?嫌自己命長嗎?

不對,重點是,他要上也會找個姑娘吧?

“姑娘,公爵要的是你,你就別推辭了。”

琴笙詫異的看向司空珏,自己男朋友找小三,他也不生氣?

難道不是男朋友,是鴨子?似乎只有這個身份,司空珏才會不生氣吧,因為有人替他幹體力活了。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司空珏,“就算是你金主,你也別往外推啊。我就算了吧,畢竟我沒那裝備。”

金主?什麼金主?司空珏的臉色一變,妹的!被當鴨子了!

利昂硃紅的蝶形唇,抖動了一下,特麼的,這丫頭怎麼就認準讓司空珏上他了?她哪隻眼睛看出他是受了?最差他也是攻吧?

他的手指點了一下,“我要的是你。過來。”

初夏那花痴的腦子總算反應出來,現在的狀況不對了,這個公爵雖然唇角上是笑意,可是怎麼看都瘮人,像是要吃人喝血一樣。

“我們不賣了。你們繼續玩,我們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她伸手收拾著桌子上東西。

司空珏的額頂滑下一堆黑線頭,讓他們玩毛啊?

利昂的手指在沙發的扶手上點了一下。

房間裡的兩個男人立刻站了起來,包圍式的站在琴笙和初夏的身後。

“公爵說要買,你沒聽見嗎?”那個剛才拉他們進來的男人冷聲問道。

琴笙的牙咬在唇上,這麼兩個大男人擋著,她們想跑都跑不出去。

她眸光一轉看向利昂,“先說好了,是不是用到你身上,你就給錢?”

“我們利昂公爵,難道會騙你嗎?”司空珏咂著紅酒說道。

“公爵是吧,不會賴賬就好,不過要是你自己反悔不讓我用在你身上,這個要怎麼辦?”琴笙狐狸般的追問道。

司空珏眸光饒有興致的看向,這個敢和利昂叫板的女孩。

“我要是後悔了,錢也照樣給你。”利昂的語氣透著一抹邪魅。

琴笙彎彎唇角,“一言為定!”

利昂抬了一下手,司空珏立刻會意,拉起初夏就向外走。

“走了!清場了。”

初夏掙扎著,“不行,我要跟著我朋友!”

她只覺得放琴笙和一大男人在單間裡不安全。

琴笙朝著初夏眨眨眼睛,“你先回店裡再拿點貨過來!”

她故意說道,這個時候能跑一個是一個。

初夏自然知道不上回店裡拿東西,她們也沒錢交東西的押金了。

“哦,我知道了。”她立刻會意跟著司空珏出門,一溜煙的跑走了。

寂靜的房間裡,只有琴笙和利昂一站一坐。

利昂解開自己的西服,把衣服打開露出自己的皮帶,“過來,給我解開。我要你親手給我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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