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後宮內亂不斷,王府千金被假皇后追殺,假扮乞丐逃出城

小說:後宮內亂不斷,王府千金被假皇后追殺,假扮乞丐逃出城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昏暗的路燈下,只見四周都是高聳冰冷的圍牆。

 傅婉萍靠在牆角大口地喘著氣,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力氣,四周只有蟲鳴狗喚,看來是沒有人追來。

 總算是鬆口氣了,傅婉萍得意地笑出聲來。

 第二日,傅婉萍用頭髮遮住面,從廢物區找了個破碗,假裝叫花子,大街上的人對她遠而敬之。也有不少人可憐她,丟了不少銅板、吃食給她。

 一路上,只要見到官兵都躲至一旁,所幸無人盤查倒也順利。

 前面那條街便是傅寧街了,最後那棟宅子便是她的家,她只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便又低下頭轉身往城外走去。

 現在這幅模樣別說去傅王府見父親,只怕連傅王府的臺階都碰不到就會被家丁殺死。

 且,上官敏愉知道自己逃出來一定會回傅王府搬求救,所以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傅王府。

 為了安全起見,她只有出城,城外才有她求勝的地方。

 在都城逗留了幾天,白天四處乞討,晚上便隨便找個角落睡下,每天只吃一個饅頭把多餘的錢藏在鞋底。雖然有不少的乞丐趕她走,也捱了不少打不過好歹保住了為數不多的銅板。

 從宮裡出來她身無長物,只能靠著乞討為生。

 雖然這點錢遠遠不夠她的盤纏,只是傅婉萍已經等不及了,多拖一天的時間她和潯兒就多一分危險。

 宮裡的那個假皇后敢殺了她的親弟弟,哪天親手殺了她的父親、母親也不是什麼怪事,所有的罪名她傅婉萍揹著。為了楚弈她付出了多少,怎會甘心讓上官敏愉坐享其成?

 最讓她心痛不過的是楚弈的涼薄,多年的夫妻情分不過是泡沫。

 從來沒有得到過他的愛,在他的心裡以前是璃長樂,現在是上官敏愉。原來對她的尊重僅僅是因為父親對他還有用,現在傅氏一族在朝中的地位太過強大,威脅到了他的皇位,自然也和璃氏一般欲除之而後快。

 這幾日盤查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大多都是穿著便服,看來京都已經不能留了。

 只是城門口怕也有人把守,一旦她出城必定會被抓住。

 不過,如果現在不出城,遲早會被人抓住,索性豁出去了,她走到池塘邊,將自己臉上的髒汙洗乾淨,又走到深巷無人處時將自己花了三個銅板買來的舊衣服換上,又將破爛的衣服拿步包了假作農婦。

 在日落時分,跟著進城做買賣的農婦們一起出城。

 果然,城門口站了不少人,他們的眼只盯著出城的乞丐,若是有乞丐婦必拿了畫像一一對照,見此情形傅婉萍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口。

 她轉過身見身旁一農婦背上揹著一個包袱,左手牽著孩子,旁邊還跟著一個大些的孩子,右手上提著一個菜籃子,傅婉萍見狀便在身旁的老頭手上買個根糖葫蘆遞給大些的孩子。

 那孩子走過來接糖葫蘆事,傅婉萍彎下了腰躲過城門暗查人的眼,順利的出了城門。

 出城以後,她扔掉包袱,朝南邊的方向去。

 卻說,宮裡華陽夫人自放出來後雖然不得楚弈寵幸,卻仗著自己的身份橫行霸道,皇后這幾日頭痛,敏貴妃和淑妃忙著選妃之事,接著又是公主選近身侍衛的事情,之後位份高的便是麗妃和昭妃。

 麗妃懷孕躲在宮裡不肯出來,昭妃對她一向又好。所以她便把矛頭對上了肖夫人。

 這日,華陽夫人帶著一干才人、美人還有女官們一同到上林苑遊園賞花,雖然華陽夫人不得寵,但畢竟身份在那裡,又有昭妃撐腰誰敢得罪?

 “夫人,您看這牡丹啊!還是需要綠葉襯著才好看呢!”一個美人奉承道:“這像不像我們這一行人呢?咱們今兒出門雖然打扮的花枝招展到底不如夫人天姿國色。”

 另一個華服宮裝女子掩口笑道:“可不是呢!這女人啊妝化的再好,也不如天生麗質。這長的不好也怨不得別人,只怨自己的老子娘沒給自己張好臉吧!”

 華陽夫人挺了挺胸,倨傲地道:“本夫人母親可是金枝玉葉,論出身誰敢與本夫人比?這女人啊!除了美貌出身也很重要呢,出身高貴在後宮才能以保長久,皇上就算不喜歡到底見面三分情。皇上也不好薄待了不是?”

 一行人跟著附和,華陽夫人更加得意起來。

 行至鏡湖邊,柳絮飛飛,湖中波浪翻滾,在日光下猶如一顆顆閃著光翻滾的珍珠。

 “夫人,若是能到湖中的島上聽曲兒可好呢!這景陪著著江南小曲,那可真真叫美妙呢!”一個才人指著湖中心的明月閣道。

 華陽夫人以團扇遮住陽光,只見明月閣上有一戲臺,臺下設有一個小涼臺,可供觀賞遊玩。且明月閣上開著不少奇花異草,比起上林苑倒更覺得有趣,華陽夫人自幼生於北疆,北疆地處偏遠山區,何曾見過如此奢華的宮廷美景?

 “去樂坊傳一班人來,本夫人要去明月閣聽戲。另外去備一些水酒請昭妃姐姐、華貴夫人上明月閣聽戲。”華陽夫人一疊聲兒的吩咐。

 眾宮女忙答應了下去準備,上官敏愉眼見湖邊有一小船,便笑著對眾人道:“本夫人的運氣果然好,這才說要上島,卻不想這就有船了。”

 “這便是心想事成了,夫人還真真是有福的人呢!大約是有神靈保佑,所以夫人想便有神仙悄悄的去做了。”

 “真真是這位姐姐說的這樣呢!平日裡臣妾也經常來此處卻從不見有船。可見的這是夫人才有這般運氣呢!”

 一群人不斷的奉承,華陽夫人扶著宮女的手上了船,這可巧——

 肖夫人從上林苑西處來,一見華陽夫人上船,便喊道:“妹妹,這船是本夫人命人準備的。你若要去命內務府準備便是了。”

 眾人回首,見是肖夫人,紛紛屈膝行禮問好。

 華陽夫人見是肖夫人,眼角一揚,輕蔑的道:“本夫人當時誰呢!原來是肖夫人,本夫人請了昭妃姐姐和華貴妹妹聽戲,若是去晚了怕惹姐姐妹妹們生氣,反正肖夫人也沒其它事情,多跑一趟權當是散心豈不好?”

 肖夫人是楚弈身邊妃嬪中資歷最老,見一個無寵的妃子如此羞辱,早已臉色大變,只見一張粉面漸漸蒼白下去,冷斥道:“華陽夫人,本夫人先你進宮你見了本夫人不問好,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指使本夫人為你跑路,你可知道尊卑禮儀?”

 華陽夫人眼波悠悠在她面上一轉,望著遠處早已凋零的梅花,嘆道:“這梅花再好,這在鮮花綻放的日子裡,也不過是不入眼的殘花罷了!歲月不饒人吶。”

 肖夫人向來地位尊崇,連皇后都得讓她幾分,如何聽過這樣得諷刺?氣的渾身發顫,腳下微微一個踉蹌,還好身邊的宮人扶住了。

 華陽夫人更加的得意起來,道:“姐姐,這人上了歲數,身子骨可不比年輕時候。還是安心在床上躺著,橫豎有宮女服侍你,何苦跑出來一會摔斷腿了,一會閃著腰了,連累著人跑斷腿請太醫。”

 肖夫人氣的發怔,聽見後頭的話不好,臉色一沉,喝道:“華陽夫人,這是你該對本夫人說話的態度?”

 眾人見她二人臉紅脖子粗的,連忙垂下了頭。

 這二人位份相同,她們卻是不入流的世婦,得罪了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華陽夫人一手扶著太監,冷然瞟了肖夫人一眼,挺起胸膛道:“本夫人是北疆大王嫡女,華陽郡主,皇上的嫡親表妹,皇上親封的夫人。本夫人出身比你不知高貴多少,對你態度不差了。”

 肖夫人愈加氣得渾身發顫,指著華陽夫人厲聲道:“依你說,連皇后出身都不如你了?郡主又怎麼樣,這裡是大楚後庭可不是你的北疆!”

 華陽夫人神色更加倨傲,輕輕一嗤,帶了幾許輕蔑之色:“你是夫人,本夫人也是。同樣的身份你又拿什麼和本夫人比?還當你是當初的皇貴妃,高高在上呢?”

 肖夫人緊咬著唇,差點背過氣去,她最恨有人拿這話戳她的痛楚,偏偏這個華陽夫人不知好歹,每一句話都踹她的痛腳。

 華陽夫人見她不說話,越發的端著身份教訓起來:“這人啊,為老不尊就活該被拋棄!也不知道是老背悔了還是打小兒就這麼糊塗,不過是個破船,也值得和本夫人大呼小叫的!後宮和睦靠的不就是老的讓一步,這般的吵鬧起來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說著回頭罵了身邊的太監一句:“還愣著作甚?這樣的船也不怕髒了主子,去,內務府給本夫人找個大船來,沒看到這麼幾位小主也在?”

 肖夫人氣的昏了過去,宮女太監們忙忙地將她扶起來,一疊聲地喊傳太醫。

 華陽夫人潔白的貝齒輕輕一咬,一個箭步竄上岸,一把推開肖夫人身邊的宮女,道:“本夫人有個法子專治暈厥。說著,朝肖夫人的人中狠狠的掐去!

 “啊!”肖夫人吃痛大叫一聲。

 華陽夫人笑著道:“可算是不錯,本夫人這法子最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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