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已降准4次,此前3次对应的货币乘数提升均呈现边际减弱,显示稳经济目标非降准单一政策所能简单实现,未来在降准之外需要关注更多其他政策。其一需要关注货币政策的终端传导是否进一步打通。货币政策仅能调控基础货币,基础货币投放后能否进入实体经济仍依赖银行信贷扩张,但目前多项数据显示该步骤传导受到阻

2018年已降准4次,此前3次对应的货币乘数提升均呈现边际减弱,显示稳经济目标非降准单一政策所能简单实现,未来在降准之外需要关注更多其他政策。其一需要关注货币政策的终端传导是否进一步打通。货币政策仅能调控基础货币,基础货币投放后能否进入实体经济仍依赖银行信贷扩张,但目前多项数据显示该步骤传导受到阻滞。数量上看,M2增速自2017年以来持续低于名义GDP增速,社融增速亦接近名义GDP增速,显示目前广义货币持续收紧;价格上看,信用利差近年显现持续上涨趋势,银行间IBO-DIBO利差扩大,表明资金不仅没有有效流入实体经济,甚至也没能够有效覆盖非银金融机构,银行间流动性过剩与银行外流动性不足并存。其二需要关注后续深化改革、释放减税红利的进程。目前地方政府与国企的预算软约束问题、基层执行中央政策的一刀切问题、民企生存困境问题等,迫切需要进一步减税降费、深化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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