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了,從今往後,我和你,形同陌路!」

“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了,從今往後,我和你,形同陌路!”

 空氣似乎出現了短暫的停滯,半晌後,陸世錦竟開口詢問道:“你的未婚夫呢?”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充滿磁性,聽起來特別性感迷人。

“跟別的女人跑了,剛才恰巧聽到陸總要找人結婚,所以,如果你沒有太好的人選,或許可以跟我組個隊。你放心,我會做飯、會洗衣,懂事體貼,會做個好妻子,不會跟別的男人靠得太近,會忠於婚姻,並照顧好我的丈夫,守好作為妻子的本分。”

唐若初眨了眨眼,笑了笑,口氣彷彿在談論什麼天氣似的輕鬆,對他身上那種冷漠的氣場絲毫無畏。

旁邊的助理終於回過神,嘴角頓時就是一抽。

結婚還要組個隊?你當你們是要去升級打怪呢?

還有這遭遇,也太讓人同情了吧?

“小姐,很抱歉,我們總裁……”

助理正要將唐若初擋回去,卻見陸世錦擺了擺手,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話。

助理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陸世錦眯了眯眼,深邃的眸光盯著唐若初瞧了許久,最後竟點了點頭:“可以,我跟你結婚。”

咦?這就同意了?

唐若初感到很難以置信。

他還什麼都沒問,居然就同意了。

這……答應得也太爽快了吧?

不止是唐若初,連旁邊的助理都是震驚了。

“總裁,這……是不是有什麼不妥?我們並不知道這位小姐的來歷,要不要先調查她的資料,再做決定?”

助理反應極快,立刻就要勸說陸世錦三思。

現在愛慕虛榮的女人那麼多,更何況這女的一上來就喊他陸總,顯然是知道他的身份,誰知道她是不是圖謀不軌?

“不必了。”

陸世錦毫不在意的道,一雙眼睛卻盯著唐若初:“跟我結婚,就不能反悔,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我不會反悔。”

唐若初鄭重其事的點頭,顯然是下了決心。

“戶口本帶了嗎?”

陸世錦也不拐彎抹角,盡顯雷厲風行的本色。

“沒帶。”唐若初一怔,搖了搖頭。

陸世錦抬手看了看腕錶:“現在去拿,一個小時後,民政局見,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唐若初沒有絲毫猶豫的說。

“好,暮凌,開車送她回去。”陸世錦對身後的助理命令。

暮凌:“……”

……

約莫一個小時後,唐若初跟陸世錦二人便儘快的登記完畢。

從民政局出來後,唐若初捧著新鮮出爐的紅本本,感覺跟做夢似的。

從今往後,她就是個有夫之婦了,儘管老公換了人,但唐若初一點都不後悔。

“陸總,不知你現在有沒有空?可否跟你談一下?”

唐若初忽然叫住走在前方的陸世錦。

“可以。”

陸世錦眉頭挑了挑,沒拒絕。

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廳,唐若初坐在陸世錦的對面。

一坐下,陸世錦便開門見山的問:“你想談什麼?”

“可能有些冒昧,不過,我希望陸總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

唐若初的口氣聽起來,實在有些沒有底氣。

畢竟兩人才剛結婚,證書都還沒焐熱,就要跟他提條件,實在不應該。

“說說看。”

陸世錦眉頭微不可覺的蹙了蹙,卻沒露出太大的不悅。

唐若初不由鬆了口氣,然後鼓起勇氣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的婚姻關係,可不可以暫時不要公開?我有很多私事還沒處理,不想因此影響到你。當然,你也可以隨意做你想做的,我不會過於干涉。”

聽完唐若初的話後,陸世錦的神情看不清喜怒,只是眸底掠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

沉吟了半晌後,他才開口:“你的條件,我可以答應,但是,我也有條件。”

“您說!”唐若初點了點。

“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了,從今往後,我和你,形同陌路!”

“一,搬來跟我同住,這是維持婚姻的基本。二,我有我自己的顧慮,因此,必要的話,我會公開跟你的身份,你不能反對。”

“我同意。”

既然陸世錦答應了她的要求,唐若初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兩人談完後,唐若初也沒久留,便先行離去。

她一走,暮凌就進來了,看著陸世錦,忍不住道:“總裁,真的不用查一查唐小姐的身份嗎?”

如果換做平時,陸世錦早就叫他去查了,哪裡會像這次這樣,一再阻止?

真是太反常了!

“查自然要查,我要知道,她為何要找陌生人結婚的所有前因後果。”

陸世錦抿了抿唇,眸底透著一股若有所思的神色。

“是,我會盡快去辦。不過總裁……”

“什麼?”

“我有個疑問,難道總裁以前認識唐小姐?”

不然,為何什麼都不問,就答應跟對方結婚,這可不像他的作風啊!

暮凌的問題,陸世錦並沒回答,他只是望著唐若初消失的方向,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以後,你應該叫她夫人!”

和陸世錦告別後,唐若初直接就回了家。

一進門,就見顧若若和她母親趙曉婉,正陪著唐爸爸在大廳有說有笑,一家‘三口’,異常和睦。

那一瞬,唐若初不禁有種錯覺,好像自己是那個不小心走錯地方的外人,顯得格格不入。

唐若初神色冷了冷,關上門,也沒打招呼就要上樓。

唐宋看到,不由出聲呵斥:“站住!”

“有事?”

唐若初停住腳步,口氣淡漠的問。

“你還知道回來?一個女孩子家,徹夜不歸,回來連句招呼都不會打,你還有沒有把父母放在眼裡?”

唐宋板著臉怒斥道,臉上盡是不悅。

唐若初聞言,嗤笑一聲,語氣略帶嘲諷:“我媽早就死了,我爸雖然還活著,但也跟死了差不多。”

“放肆,你這個不孝女!”

唐宋怒火中燒的拍桌而起。

“爸,您消消氣,別因為若初的話,氣壞了身子。”

顧若若在旁邊拍著唐宋的後背,一副體貼乖巧的模樣。

趙曉婉也站出來扮演賢母的角色,勸說道:“若初,你別這樣跟你爸爸說話,他畢竟你的長輩。”

“看看你這樣子,再看看你姐姐,什麼時候你能學學她!”

唐宋怒氣未消,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

唐若初冷笑,不禁反唇相譏:“學什麼?學她勾引別人的未婚夫上床,還是學她的不要臉?”

“唐若初,你……”

顧若若臉色大變,正要發怒,趙曉婉卻率先怒問過來:“若初,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姐姐?”

“我媽只生了我一個孩子,哪來的姐姐?哼,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母必有其女,專搶別人的男人為樂,真是極品到家了。”

唐若初這話說的毫不客氣。

顧若若和趙曉婉母女兩,臉色卻是一陣青一陣白。

“唐若初,你這話說的太過分了!”

趙曉婉氣得全身發顫:“這些年我為了這個家盡心盡力,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再怎麼樣,我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是長輩就不是小三了?當婊子還想立牌坊,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唐若初不屑的冷哼道。

“你……”

趙曉婉整張臉都被氣得扭曲了,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是小三上位。

當年唐若初的母親還活著,她就處處受難,好不容易唐若初的母親死了,她才穩固了自己當家主母的地位,這麼多年來,已經沒有人敢說她是小三了。

以往唐若初也很少提及,這會兒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她比什麼都要難堪。

“媽,你也別生氣。”

見趙曉婉氣得暴走,顧若若不由出聲安撫母親,同時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朝唐若初走了過來。

唐若初冷冷看著她,神情寒若冰霜。

“呵呵,唐若初,你口口聲聲說別人是小三,但在我看來,是你太無能了,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那也不能怪別人搶走。我知道你心中不甘,就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吟風要選擇我吧……”

顧若若這話說的很小聲,只有唐若初一個人聽得到,很明顯的不懷好意:“因為,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可惜啊,你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也抵不過我的一次勾引。”

轟隆——

那一刻,唐若初感覺好像有個晴天霹靂,在腦海中炸裂。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懷孕?

顧若若懷了紀吟風的孩子了?

原來,她跟紀吟風兩個在一起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而自己卻傻傻的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可真能羞辱她!

未完待續......

書名《梳哀緣楹侶負離》




“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了,從今往後,我和你,形同陌路!”

其他推薦

衡陽城南城馬府!府苑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如前,庭院深深,四通八達,猶如迷宮,假山池沼,小橋流水,荷花金魚,飛簷樓閣,數不勝數,但相比起半月前,偌大的馬家卻是少了諸多歡聲笑語,多了股股不可名狀的憂愁,上至家族長老,下至普通的侍女僕從,個個行色匆匆,一副心事重重之態,頗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半個月前那一戰,他們馬家的損失真的是太大太大,三尊九重天強者,九位八重天護法一十三位七重天執事,這幾乎已經是他們馬家大半高端戰力,特別是那九重天強者,就算算上他們的老祖宗——馬元武,也不過僅有區區五人罷了,一下子折損了三人,那是徹底動搖了他們的根本!!!

這半月來,劉、李兩大家族雖然忌憚於他們“閉關不出”的老祖宗馬元武以及遠在七星宗的大公子馬文龍,沒有徹底跟他們馬家撕破臉,與他們直接開戰,但是背地裡小動作卻是不斷,幾乎每一日都有生意店鋪被各大家族所侵佔,短短半月間,他們馬家的勢力已然縮水一小半。

在這樣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馬家在外勢力就將被各大家族給蠶食個乾淨,就算不在衡陽城中除名,怕也得跌落神壇,淪為一普通家族!!!

馬家內堂,一身素衣的馬浩然一臉憂愁,本來沒有幾根白絲的黑頭,此時已然滿頭白髮,就連臉上皺紋,都多了不少,整個人好似一下子老了十歲不止!!!

也是,人生最痛苦之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先後經歷喪父、喪子、喪孫、喪弟之痛,又有諸多瑣事煩神,一夜白頭也並非沒有可能之事。

“哎!父親之死的消息怕是瞞不了多久了........”馬浩然來回走動,心中愁緒萬千,他雖然已經竭力遮掩馬元武死亡的消息,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劉、李兩家遲早都會知道真相。

“希望文龍能夠在消息洩露之前及時趕回家族,不然,我馬家可就危險了!!!”這一刻,他所能寄希望於他的寶貝孫兒,只要他的寶貝孫兒能夠及時回來,必然能夠震懾住劉、李兩家。

七星宗人榜十八人的威懾不是說笑的,那可是隻要不中途夭折,將來十有八九能夠晉級武師之境的絕世天才,劉、李兩家雖然實力不弱,聯合起來,就是全盛時期的馬家,都要稍遜半籌,但是對於鍛骨武師而言,卻是算不得什麼,輕易就能將他們所鎮壓!!!

突然,馬浩然面色就是一變,整張老臉極度扭曲,雙眼滿是怨毒,猶如來自九幽地獄的厲鬼,聲音是杜鵑啼血猿哀鳴,錐心泣血,,恨意滔天,“小畜生,都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馬家怎會遭此大劫,啊,我可憐的義渠孩兒,文虎乖孫,啊!不共戴天,此仇,就是傾盡五湖四海之水都難以洗漱,死!小畜生,老夫一定要你死!!!”

就在這時.........

“砰!!!”

厚重的紅木大門被人暴力踢開,旋即就是一個略顯冷漠的聲音從外傳來,“既然你這麼思念他們,那我就發發慈悲,送你一程好了!!!”

“誰?”馬浩然心頭一驚,隱約間,一股不祥的預兆籠罩心田。

“噠!”,“噠!”,“噠!”...........

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一位身著黑袍少年出現在馬浩然的視線中,只見那少年十五、六歲,劍眉星目,面目清冷,稜角分明,氣息十分之平淡,好似一尊不通什麼武道修為的富家貴公子,但是不知怎的,馬浩然卻是渾身一個寒顫,好似被上古兇獸盯上一般,好似連靈魂都開始顫慄。

“是........是你........”馬浩然磨牙裂齒,,目光充血,就像是一被激怒的野獸,眼前之人,他就是化成灰都不會忘記,不是那讓他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將其挫骨揚灰的楊帆又是何人!!!

昨日一戰,楊帆連滅四尊鍛骨境武師,隨後找了個隱秘之所,煉化了卓青雲等人的血脈精華,讓自己又凝練兩塊靈骨,然後稍稍清點了下四人的收藏,雖然單獨一人身價比之那白雲劍神白無極來要差上不少,但是四人合在一起,卻是一筆可觀的收入,直接讓楊帆的身價一下子翻了一番不止,勉強算是追上了七星宗內核心弟子的平均身價!!!

心滿意足的收起一切,楊帆再次上路,到了衡陽城後,楊帆馬不停蹄的直奔馬家,知道血靈草之事,又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唯有馬家,而且馬家作為衡陽城第一家族,也有那個本事讓血靈草之事短短數天內,轟傳丹陽郡。

種種理由合在一起,楊帆有八層把握可以肯定,就是這馬家之人在背後算計於他。

“老東西,倒是好膽,竟敢算計於我?”楊帆面色冷漠,眼中殺機爆閃,回想起馬浩然剛剛那歇斯底里的喊殺聲,楊帆幾乎已經可以確信,一切都是馬家搞鬼。

“你.....你說什麼?老夫什麼時候算計於你?”聞言,馬浩然面色微微一變,嘴上卻是一臉茫然道,不愧是一家之主,心機之深沉,超乎常人想象,短短几息間,就強壓下了對楊帆的仇恨!!!

雖然恨不得將楊帆這個小畜生給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不過馬浩然心裡清楚,以他們馬家如今那點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會是楊帆的對手,傳言可是已經有數尊半步武師慘死於這小賊手中,一旦他的算計敗露,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滅頂之災。

為了家族的傳承,忍!一定要忍!!!

“老傢伙,還跟我裝糊塗,別告訴我,血靈草在我手中的消息,不是你傳播出去的?”

“什......什麼?是......是你盜走了我家血靈草?”馬浩然面色再次一變,右手一指楊帆,滿臉震撼,好似剛剛知道楊帆搶了他們家血靈草一般。

“老傢伙,裝得可真像?可惜,沒有什麼卵用!!!”楊帆嗤笑一聲,心中越發認定自己的猜測。

“你........你想幹什麼?”馬浩然聲音有些發顫,隱約間,一股極度不安之感席捲他的心頭。

“幹什麼?上回我好心放你們一馬,你這老傢伙不知道珍惜,反而再次算計於我,你這是在逼我下狠手啊!!!”楊帆眼眸中劃過一抹狠戾,若非他機緣巧合,一舉邁入鍛骨之境,此時說不得已經淪為荒野上一具冰冷的屍首了。

“你........你不要亂來,不要亂來,我乖孫可.......可是七星宗人榜十八人.........”

衡陽城劉家。白衣飄飄氣質溫文儒雅好似一飽讀詩書的儒士一般的劉家當代家主劉向陽悠閒的品茗著極品香茶,面帶笑意,神情愉悅說不出的愜意!!!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半個月來,,在他們步步蠶食之下,馬家可謂是實力大減,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劉家就將取代馬家成為衡陽城第一家族!!!

就在這時........

“家主,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名七十上下,身材有些侷僂的老者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不是那劉家管家劉福又是何人。

“福叔,發什麼事了?莫不是那馬家開始反擊了?”劉向陽面色一緊,急忙道,別看這半月來,馬家都在收縮力量,任由他們蠶食,但心中清楚,這不過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們與馬家之間,遲早都會有一戰!!!

“不........不是,家主,馬.......馬家被.......被人給滅了,馬家上下,除了那些侍女僕從以及少部分旁系子弟外,其餘之人,包括大長老馬浩然在內,沒有一人能夠倖免於難.......”劉福喘著粗氣,聲音微微有些發顫,馬家,那可是他們衡陽城第一世家,就算如今實力大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然有著匹敵他們劉家之力,居然就這麼一夜間就被人給滅了,簡直不敢相信!!!

“這.......這怎麼可能?”劉向陽目光有些呆滯,馬府作為馬家大本領,戒備之森嚴,遠超常人之想象,更有馬元武這尊衡陽城第一高手坐鎮,就是半步武師強者,都不見得能夠逃得了好去,,除非是有真正的武師強者出手,不過這可能嗎?

馬家之人雖然往日裡行事乖張,不過也就是在衡陽城內稱王稱霸,出了衡陽城,還是挺低調做人的,也沒聽說過他們得罪過哪一尊武師!!!

但是理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騎在他們頭上數十載的馬家真的被人給滅了,如此大事,福叔是萬萬不可能信口開河的,“是誰?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一夜間覆滅馬家?”

“家主,可還曾記得半月前那七星宗外門弟子?”

“是他!!!”劉向陽渾身一震,對於楊帆,他又如何能夠忘記,若非楊帆一舉轟殺了馬家大半精英,他可還沒有那個機會蠶食馬家勢力呢。

“福叔,你的意思是......是他滅了馬家?”劉向陽一下瞪大了雙眼,以楊帆當日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是比之諸多半步武師來,也不弱分毫,甚至猶有過之,想要滅了實力大損的馬家,,並非沒有可能之事。

下一刻.........

劉向陽心頭就是一陣後怕,萬幸自己沒有被那貪慾矇蔽了心靈,血靈草之事傳得沸沸揚揚,,作為源頭的衡陽城更是重中之重,當時劉向陽也並非沒有動過貪念,一株血靈草,幾乎代表著一尊鍛骨武師,他們劉家雖然是衡陽城有數家族,可是出了丹陽郡,也就勉強稱得上一二流世家,可若是出現一尊鍛骨武師,那一切可就不一樣了,立馬就能擠入大唐王朝第一家族之列,就連丹陽郡守都要禮讓三分,最後若非忌憚楊帆背後的七星宗,方才勉強壓下心頭的貪念,世家大族,不是那獨來獨往的江湖散修,百無禁忌,哪怕事情敗露,大不了就是離開西部三道,七星宗勢力雄厚,可也僅限於西蜀、街亭、隆安三道,還遠遠沒有到一手遮天之境地。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