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孩子沒保住,太太……太太怕也是不行了,她想,想見您!

總裁,孩子沒保住,太太……太太怕也是不行了,她想,想見您!

男人的左腿還沒有好,微微的跛著。

林知薇走過去,想要扶著他,林亦衡狠狠的甩開了她,“毒婦,我不需要你來扶我!”

林知薇撞到了牆壁上。

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

林知薇靠著牆壁緩緩的滑落下去,腹部的疼痛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尖銳,她張了張嘴,大口喘息著,“亦衡...我...”

她的孩子。

伸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她的手指顫抖。

她感覺到溫熱的血液慢慢的流出來。

林亦衡看著她,狠狠的嘲諷,掀動著薄唇,“你在裝什麼,又在玩這種無聊的把戲嗎?”目光落在林知薇雙腿間越來越多的鮮血上,林亦衡瞳仁猛地一縮,心裡一慌,“林知薇——”

男人走過來,快速將林知薇抱起來,往外跑,“醫生,醫生呢,快過來。”

林知薇只是大口喘息著,好疼,真的好疼,眼淚不住的往外落下來,她的孩子,她跟林亦衡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潔白的地板上,落了一地的鮮血。

林亦衡靠在手術室外面的牆壁上,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他剛剛覺得,心裡扎得慌,目光落在一地的鮮血上。

眼裡刺的疼。

林亦衡,那是林知薇,那個心如蛇蠍的女子,顧夏雲被她推下了樓梯,現在還在昏迷著,你擔心她做什麼,這個孩子,說不定壓根就不是你的的種,流了也好,流了乾淨。

他一遍遍的努力麻痺著自己,但是雙手在顫抖——

“你對她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她...”她的身體不好,但是他答應過林知薇,替她保密的,顧容風聽到消息趕了過來,看到林亦衡站在手術室門口,還是地面上的鮮血,一拳落在了對方的臉上。

“我做什麼?你這麼關心做什麼。”林亦衡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跡,看著莫容風,大學同學,但是一直追求者林知薇,原來他們兩個早就勾搭到一起了,一拳打向著莫容風,眼裡全是怒火,“倒是你,這麼擔心我太太,怎麼,她肚子裡面那個孩子是你的嗎?顧容風,我真的是小看了你們。”

“你怎麼能這麼侮辱她。”顧容風真的是替林知薇感到不值得,他想要替林知薇狠狠的教訓林亦衡一頓。

林知薇,你看到了嗎?

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你命都不要,放棄了治療想要留住你跟他的孩子,但是你看他呢?

他跟本就不在乎。

顧容風哪裡是林亦衡的對手,到最後,林亦衡揪住了顧容風的衣領,“我警告你,林知薇是我的太太,你休想對她動什麼歪心思,就算我不要了,那也是我的東西,你敢碰她一下,我要你顧氏立刻完蛋。”

林亦衡說不清楚自己內心什麼情緒,只是知道顧容風跟林知薇有聯繫,整個腦子就跟被大火灼燒一般。

顧容風胸口劇烈起伏,眼底帶著憤怒,帶著為林知薇感到不值得,“你永遠都不知道,林知薇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她快要...”

林亦衡冷冷的打斷,“我一輩子都不想知道。”

林知薇醒了。

是三天後。

顧容風坐在她身邊。

看到她難受隱忍的樣子,出聲安慰,“想哭就哭出來吧,別忍著了。”

她伸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

孩子沒了。

她的孩子啊。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林知薇忍不住了,趴在顧容風的肩膀上虛弱的哭了起來,“我只有這個孩子了,只有這個孩子了,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沒事,林知薇,一切都會沒事的。”顧容風不知道該怎麼樣安慰她,伸手拍著她的後背,“林知薇,你還有我啊,我會陪著你的,我們不要放棄好不好,答應我,接受手術好不好。”

林知薇的這顆心,慢慢的沉下去。

她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孩子也沒有了。

她有多麼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平安的生下來。

林亦衡,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

愛上你,難道真的是我的錯嗎?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林亦衡聽說林知薇醒了,趕過來,本來他的心底還有一絲愧疚,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此刻,什麼愧疚什麼情緒都沒有了,走過去,一把扯住了顧容風的衣領,一拳打上去。

“顧容風,我說過,就算是我不要的東西,就算是我丟掉的垃圾,也不是你的。”

林知薇聽到男人的話。

肩膀一縮,臉色蒼白如紙。

垃圾?

在林亦衡的心中,她就是垃圾嗎?

總裁,孩子沒保住,太太……太太怕也是不行了,她想,想見您!

十一年了,她認識他十一年了,她以為,他就算是不喜歡她,恨她,誤會了她,總有一天,會慢慢接受的。

可是,只是垃圾嗎?

病房裡面,林亦衡跟顧容風扭打在了一起,兩個人如同仇敵一般紅了眼睛,林亦衡一拳一拳的重重的揮過去。

林知薇輕輕的開口,一顆心已經死了,“林亦衡,我們離婚吧。”

林亦衡揮著拳頭的手頓住了,顧容風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硬生生的挨著,猩紅著眼睛看著林林知薇,“離婚?”他大笑著,“林知薇,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跟我離了婚好跟顧容風在一起,你這個蛇蠍心腸的賤人,巴不得盼著我死了好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啊,你憑什麼提出離婚,你有什麼資格,你有什麼資格離婚!!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跟我離婚了,你就能獨佔那百分之15的股份,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

林亦衡胸口帶著怒火,他喜歡她嗎?不可能,很快的否決,他不會喜歡這麼心腸歹毒的女人,只是憑什麼是她提出來離婚,這個婚,她逼著他結,現在又讓他離。

她憑什麼!!

林知薇顫抖的開口,她沒有想到,自己在林亦衡的心裡,這麼的不堪,“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心思歹毒,就是想要獨佔股份,就是蛇蠍心腸。”咬牙的繼續說,我們離婚,你不是喜歡顧夏雲嗎?我成全你們。”林知薇說完這句話,彷彿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無力的躺在床上。

顧容風趕過去扶住了她。

林亦衡看著面前擁抱著的男女,眼底帶著怒火,說了幾聲“好”,然後摔門離開了。

林知薇看到林亦衡離開,眼底含淚,一口血從喉嚨裡面噴了出來,直接昏迷了過去。

顧容風呼喊,“林知薇,知薇——”

顧夏雲早就醒了。

秦南按照林亦衡的吩咐將顧夏雲安排到了一棟別墅裡面,洞庭花苑,“顧二小姐,我先走了,你注意休息。”

顧夏雲點著頭。

等到秦南離開之後,顧夏雲勾著唇角走上樓梯,拿出手機,對著那段說道,“你著什麼急啊,區區一百萬而已,林亦衡已經答應娶我了,等到我成了林太太,要多少錢沒有,我騙林亦衡說我眼睛看不見了,他答應我,過段時間就跟我結婚,到時候我可就是林太太了。”

掛了通話。

顧夏雲給林亦衡撥了一個電話,很快接通了。

“亦衡,我好害怕啊,我看不見了,我好怕,眼前都是黑的,我知道不應該打擾你的,但是我真的害怕。”

“夏雲,不要怕,我處理完工作就過去陪你。”

“嗯。”顧夏雲得意的勾著唇。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林知薇這個人,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

林亦衡上午開了一個會,閒下來的時候,腦海中突然蹦出來這個女孩的身影,隨即搖了搖頭,他想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做什麼。

好不容易才離婚擺脫了她,他應該高興。

對秦南說道,“走,今晚去酒吧慶祝,我請客。”

秦南有些不明白,“林總,慶祝什麼?”

林亦衡勾著淡漠的唇,“慶祝我終於自由了,慶祝那個女人終於從我的時間裡面消失了,以後再也不用被糾纏著了。”

太太嗎?

秦南點著頭,但是從林亦衡的臉上並沒有看到多麼的高興。

太太簽下離婚協議書離開已經三個月了。

好像從荔城消失了一般。

沒有消息。

晚上。

林亦衡喝多了酒,離開酒吧的時候走路都搖搖晃晃的,秦南扶著他上了車,林亦衡靠在椅背上,醉意迷離,“走什麼啊,繼續喝,我今天太高興了,秦南,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你知不知道,林林知薇糾纏了我十一年啊,這十一年來我有多麼厭煩她,終於,終於自由了,我終於自由了,自由真好。”

秦南說道,“林總,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林亦衡開口,“去碧月灣。”

秦南有些不確定的再次問,“碧月灣嗎?”

碧月灣是林總跟太太居住的地方。

以前,林總總是很抗拒回去。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別墅門口。

林亦衡下了車,看了看時間,“我今晚要是不回去,那個女人又要用股份來威脅我。”男人嗤了一聲笑著,打開門走進去,一步步的往樓上走,“林知薇,我告訴你,你休想用股份來威脅我,你除了用股份,用裝死自殺來威脅我你還會做什麼,我真的是恨自己眼瞎,我當年就算是拼的什麼都不要,我也不會娶你的!!”

走到臥室,林亦衡推開門。

怔住了。

未完待續......

書名《伍餘楚情愛》

總裁,孩子沒保住,太太……太太怕也是不行了,她想,想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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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淡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硬拖著她跟在唐周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剛好是五步距離。

“我聽別人說,青石鎮那邊發生很多事,有人無端死在家中,還有人被挖心,亂墳崗惡鬼作祟,你去哪裡幹嘛?”

唐週迴過頭微微一笑:“沒見過,想見識一下。”

顏淡走了一段路,又忍不住問:“你之前沒有碰黑店裡的食物,所以才沒被蒙汗藥迷倒,對不對?”

唐周避而不答,反而加快了步子。只見天邊微露魚肚白,朝霞明麗,他們已經可以看見不遠處的一座青石小鎮。

七曜神玉

7.墓地啊墓地,乾屍啊乾屍

王小二在青石鎮上幹了二十多年跑堂,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此俊秀的人物來下館子,不由感嘆今日掌櫃的提早開門是對了。

顏淡坐在桌邊,握著筷子:“有什麼菜,端上來就好。”

王小二一呆,賠笑道:“姑娘,這才早上,小店的掌勺師傅要到中午才來,吃熱菜恐怕還太早了罷?”

只見那位眉目如畫的少女抓著筷子往桌上一敲:“什麼管飽的就端上來!”

顏淡露出的那種餓漢氣魄讓店小二肅然起敬,立刻下去忙碌了。

唐周慢慢倒了一杯茶,頗為驚訝:“你真有這麼餓?”

“你可以試試二十天只喝過一口噁心的洗澡水,完全不進食,這樣你就知道會不會餓了。”

“這樣說來,之前說的妖也要吃東西,那些話都是真的?”

王小二端著一籠熱氣騰騰的包子放在桌上,問道:“廚房裡還有半隻昨日剩下的燒雞,要不要熱一熱給姑娘端上來?”

顏淡將一小錠銀子放在桌上:“還有多少都拿過來。”

王小二將銀子拿在手中一掂,大約有三四兩重,這樣出手很是大方了,何況還是在青石鎮這種不算繁華的小鎮。

“我沒事說著好玩的,你千萬不要相信。”說話間,顏淡已經嚥下一個包子,用筷子戳了第二隻咬了一口,眼中還盯著第三隻。

唐周倒了杯茶推過去:“慢點。姑娘家這副吃相,也不怕難看。”

顏淡瞥了他一眼,斯斯文文地撕下一塊包子皮,斯斯文文地嚼了幾下才嚥下,斯斯文文地開口:“吃相難看有什麼關係?最重要的是吃得快吃得多,撐死自己就能餓死別人,你懂麼?”話音剛落,又繼續風捲殘雲。

唐周低下頭,輕笑出聲,笑了好一陣才停下。

顏淡滿足地喝了一口茶,長吁一口氣:“這樣最舒服了。”

“吃飽了?那該辦正事去了。”

“啊,中午還有熱菜呢。”

唐周作勢要走。

顏淡連忙拉住他:“等一下,再等一下。”眼波一轉,笑得有些狡黠:“你這是第一次獨自出遠門麼?”

唐周長眉微皺,復又緩顏了,帶點少年人特有的清稚:“是又怎樣?”

“亂墳崗就在那個地方,也跑不掉是不是?所以早去晚去都是一樣的。但這裡是青石鎮,鎮上的人一定知道比那個傳聞還多的事情,你說什麼地方最適合聽故事?”

唐周看著她:“你那點小聰明要是用到正道上就好了。”

顏淡輕搖手指:“不不,我這是歷代聖賢推崇的大智慧,遲早要讓你見識到的。”

唐周笑了笑,手指劃過她手腕上的鐲子:“我只知,你現在還是階下囚,那種大智慧見不見識有差麼?”

顏淡嘴角微動,左思右想,最後還是不說話了。

臨近中午時分,飯館裡的客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人聲嘈雜,中間混雜著幾個北地口音,鬧騰騰的一片。

“我看兩位面生得很,不是鎮上的人吧?”一人操著當地口音走過來,拖開板凳坐下。那人獐頭鼠目,形容猥瑣,露出諂媚的神情。

唐周微一頷首,淡淡道:“是頭一回來這裡。”

顏淡看著掌櫃身後的竹削牌子,念得又輕又快:“爆炒豬肝,黃燜仔雞,炒三鮮,水晶丸子,醋溜排骨……”一口氣報了十幾道菜。王小二滿頭大汗:“這位姑娘,你們才兩位,四道菜已經很多了。”顏淡瞥了唐週一眼:“這位公子付賬,一分銀子都不會少。對了,還要加上一碟醬豬肚。”

唐周全當沒聽見,只是說:“小二,再加副碗筷。”

那個湊過來坐的當地人臉上立刻笑開了花:“小兄弟真是爽快人。”

唐周道:“不知這鎮上有什麼新奇有趣的事情?”

那當地人摸了摸臉,眼巴巴地望著王小二端上來的菜餚。顏淡微微一笑,拿了雙筷子遞到他手中,又悄悄指著角落那一桌坐著的幾個身上佩劍帶刀的大漢:“大叔,我們一路過來,就見過很多像這樣的人,一臉兇霸霸的,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那當地人夾起盤子裡的熱菜,流水似地往嘴裡送,含含糊糊地說:“你這小姑娘一定是頑皮,從家裡偷跑出來的吧?”

顏淡點點頭,一臉驚訝:“大叔你怎麼知道的?”

那人哈哈大笑,甚是得意:“我還知道這位小兄弟是你的情郎,你們這是瞞著家裡人私奔吧?”

兩人同時在心中咒罵了一句。

顏淡眼波一轉,笑得很乖巧:“大叔,你是在故意扯開話題了,其實你不知道那些人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吧。”像這種混吃混喝的人,往往又很愛充面子,這樣一說,他立刻就會把心裡話往外倒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嘿,你這小姑娘!我在這裡住了大半輩子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那人果真受了激將法,放下筷子,“他們是來找娘娘墓穴的。”

唐周道:“當今皇上怎會把自己的妃嬪葬在這裡?”

“不是現在的皇上,是已經亡了國的那個皇帝。那時候你都還沒生出來呢。當時天下三分,北燕、南楚、齊襄各據一方,我說的是齊襄的那位貴妃娘娘。”

唐周更是懷疑:“既是皇族,定有自己的皇陵,又怎麼會葬在這裡?”

那當地人笑了:“那時候,現在皇宮裡的那位皇帝還沒當皇上的時候,是南楚的大將軍。他滅了齊襄之後,齊襄的亡國皇帝帶著他寵愛的貴妃,在手下那一批人的保護下逃走了。當時南楚那邊追得很緊,到了青石鎮的時候,那亡國皇帝手下人叛變,就把那皇帝殺了,而貴妃娘娘和亡國皇帝伉儷之情甚篤,不願獨活就自盡了。他們出逃的時候從皇宮裡帶出很多金銀珠寶,隨身帶著錢財外露,很容易招致殺身之禍,於是就想了一個法子,為那個娘娘修了一座墓穴。一來在墓穴裡藏著珠寶,可以隨時來拿;二來也是因為那位娘娘是含恨而死,怕她死不瞑目化為惡鬼,也想用這座墓穴鎮著。這就是娘娘墓的由來。”

顏淡隨口道:“你定是也去找過這座娘娘墓了。”

“找是找過,不過,”他看了看左右,低下聲音說,“那位娘娘鬼可兇了,一定是隻厲鬼,誰拿了這裡面的寶貝,就會死!我們鎮上的人,寧可繞道也不從亂墳崗裡走。”他拿起筷子,繼續往嘴裡塞熱菜,又無暇說話了。

唐周在桌上輕叩:“想來這也是傳聞,越傳就越走樣。”

那人搖搖頭,嘴裡含著排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顏淡想起之前在蘭溪江上碰上的那個江洋大盜,他也說過關於青石鎮的傳聞。她抬起手,將一塊蝶形玉璧在那當地人的眼前一晃:“我昨日傍晚經過亂墳崗的時候,還撿到了這個玉。”

唐周斜斜地看了她一眼。

昨日傍晚,她明明還關在玉葫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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