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時發現房門緊鎖,劍眉一皺,返身拿來鑰匙開了門,走進房內看到夏晴坐在陽臺角落低頭抱著自己,心口一緊。
“晴——”他走過去蹲到她身邊,想要拉她起來,她卻發瘋地揮舞著手臂撲打著他的手,抬起的臉上,沾滿淚水。
“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夏晴情緒激烈地撲打著程墨陽。
程墨陽不禁動怒,沉聲低喝:“你發什麼瘋?”
夏晴狠瞪著程墨陽,“程墨陽,既然這麼不待見我的孩子,為什麼還強迫我生下他?為什麼?”
程墨陽濃眉緊皺,想要抱住激動的夏晴,可她反抗劇烈,他氣的直起腰準備離開,可卻突然發現她身下滲出血跡,嚇得當即大聲喊劉媽。
劉媽奔上來一看,立即就說:“快送醫院。”
程墨陽連忙上前強行抱起夏晴,夏晴肚子很疼很疼,可她全然不在乎,甚至對著程墨陽哀哀的笑,“孩子沒了也好,免得他生出來不但要受盡欺辱,一輩子只能活在任人踐踏的社會最底層。”
程墨陽眼皮直跳,緊皺著眉頭,“夏晴,你跟孩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弟弟妹妹,你妹妹今年十七歲了吧,長得比你還漂亮些,你信不信只要我勾勾手指頭,她就會投入我的懷抱,隨便我玩弄?”
夏晴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程墨陽你不是人!”
程墨陽垂眸看著她,“記住我的話,我說到做到。”
不知道是肚子疼,還是別的什麼,夏晴渾身陣陣發冷,她伸手去摸肚子,眼角,有淚滾落。
孩子已經大了,她也捨不得他出事。
孩子沒事,她的家人才能沒事,她不能不祈禱。
到了醫院,她立即被推進了手術室,羊水提前破裂,且胎兒出現窒息現象,只能提前剖腹產。
她血小板偏低,手術用的全麻。
等她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程墨陽略顯發白的臉,他一隻手在給她輸液的手背按摩,另一隻手與她掌心相映。
他掌心的溫度,絲絲縷縷地傳到她的手上。
“晴,你醒了,疼不疼?”程墨陽見她醒來,立即問。
夏晴眨了眨眼,後知後覺的感受到刀口傳來的劇痛,很疼很疼,唇瓣蠕動,面對帶給她劇痛的男人,喉嚨梗住,根本發不了聲。
見她沉默,程墨陽又問:“你想看看孩子嗎?”
孩子……
夏晴睫毛直顫,縱然很想看看自己的骨肉,可她強忍著,硬是搖了搖頭,狠下心開口:“不想。”
程墨陽臉色微沉,見她精神狀態不好,沒有勉強,只淡淡開口:“你先好好養身體,你有力氣了再看看我們的兒子。”
兒子,原來是個兒子。
忍不住的,帶著最後一絲希翼,祈求的開口:“程先生,就算是為了孩子,求你離婚,給他一個正式的身份,好不好?”
病房,瞬然寂靜無聲。
靜的都能聽到藥水的滴答聲。
而後,夏晴聽到程墨陽一字一板的答:“別多想,我跟宋雅不會離婚。”
心田裡最後一絲花火無聲無息的幻滅。
一滴淚,順著夏晴的眼角滑落。
從此後,心死。
七天後,她出院回到別墅,孩子因為早產仍在住院。
二十天後,劉媽又說孩子因為黃疸超標還要繼續住院,這期間,程墨陽沒有來看過她一次,他彷彿在跟她較勁,等著她主動低頭,主動提出去看孩子。
她滿月後,劉媽也勸,勸她去看看孩子,可她不為所動。
某次,她偶然聽到劉媽打電話給程墨陽,憂心忡忡的報告:“夏小姐比生產前還瘦,每天吃得少的可憐,整天坐在那一句話都不說,程先生,我怕這樣下去,夏小姐會瘋的。”
她沒聽見程墨陽說了什麼,但她可以猜想,大抵是不屑一顧或是不在意的一笑,他心底深處,覺得她天生卑賤又命硬,無論怎麼傷害都如蟑螂一般頑強不屈。
呵呵,她出生貧窮,所以遭受的一切罪惡和痛苦,都是她活該!
一天晚上,她突然接到個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宋雅桀桀怪笑的聲音在那邊飄蕩,“夏晴,我從醫院把你兒子偷出來了,如果你想他活命,就來見我。”
她可以控制自己不去見孩子,卻容不得他有任何的危險。
一聽這話,她就慌了。
不顧一切地按照宋雅的指示去了她說的地址,到了後,她覺得不對勁,宋雅說的地址是本市富人區的一棟別墅,別墅裡衣香鬢影,分明在舉行晚宴。
她來得急,披散著頭髮穿著一件素白長裙,活像被拋棄的怨婦誤闖宮廷晚宴,所有人都拿看小丑的目光看著她,鄙夷和恥笑不加掩飾的砸了她一頭一臉。
宋雅或許是想故意羞辱她,所以才會說謊把她騙來。
可她不敢大意,在無數刻薄的視線中,她硬著頭皮去找宋雅,她要確定孩子沒事!
二樓的走廊裡,看到宋雅的身影一閃而過。
她追過去,在一間虛掩的房門前停下來,屏住呼吸輕輕推門,裡面傳來令人耳熱心跳的歡愛聲。
“墨陽,說你愛我。”宋雅嬌喘吁吁的聲音透著甜膩在昏暗的房內響起。
“我愛你。”隨後,是程墨陽的聲音。
“那夏晴呢,你愛她嗎?”宋雅語氣裡透著女人的嬌媚和醋意,聽的男人熱血沸騰。
“不,她只是我們夫妻生活的一道佐料,一個玩偶。”
夏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怎麼到的醫院。
等到反應過來時,她站在了醫院的育嬰室外,透過玻璃窗,能看到裡面有很多嬰兒,可她不知道哪一個是她的孩子。
她滿臉絕望和悲哀,眼淚,毫無知覺地往下流。
護士以為她是個剛剛失去孩子的母親,同情地想要安慰她,還沒開口,卻見她指著育嬰室裡的嬰兒,抽噎著說:“我的寶寶在裡面,可我不知道他是哪一個。”
護士滿臉詫異,好心的問:“您和孩子爸爸叫什麼名字?我去找找。”
夏晴說了。
護士進去找,片刻後,高興地向她招手,夏晴湊過去,第一次看到了她的孩子,儘管已經滿月,可他的小臉仍然皺巴巴的,看起來很可憐。
她捂著嘴,防止自己痛苦地嚎啕大哭起來。
她央求護士親自抱一抱孩子,護士答應了,她笨拙地抱過孩子,只覺得懷中這柔軟的一團直擊她的心靈,護士說他雖弱小但生命力頑強。
看著孱弱卻鮮活的生命,夏晴心尖都跟著顫抖。
那麼美好!
她怎麼可以去籤那種讓他一輩子見不得光的‘不平等條約’?
“寶寶,媽媽愛你,媽媽對不起你。”夏晴低頭,在嬰兒的額頭印下深情的一吻,之後把孩子交還給護士。
護士熟練的接過,不經意的笑著開口:“孩子的爸爸很愛他呢,自打寶寶住在這兒,他每天都會來陪他三個小時,就站在窗外看著他,臉上的神情特別感人。”
“一開始我們大家都以為他不在乎孩子呢,因為當時孩子抱出產房時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只顧著等夫人你了。”
不,她不是什麼夫人,她只是見不得光的小三,而她的寶寶,還未出生就註定了未來的命運。
夏晴不可置信地笑,“你說的大概不是孩子的爸爸。”
護士翻看嬰兒床上掛著的牌子,念:“父親程墨陽,母親夏晴,不對嗎?”
夏晴無言以對。
她回了別墅,回去時,神情特別的安靜,她叫劉媽出去買她喜歡吃的烤紅薯,然後把門反鎖,開始打電話給程墨陽,意外的,他很快接通。
她忽地想起這是她生孩子以來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
看到她的來電,他是不是以為她向他低頭了感到得意?
“程先生……”她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平和淡靜。
“嗯,我在。”他低沉的回。
她屏住呼吸醞釀過後,才條理清晰的說:“我愛你,即使你威脅我逼我做小三,我仍然無可救藥地愛你,愛你我從未後悔過,可你不要我的愛情,踐踏我的愛情,現在,我決定不愛了。”
“在這最後一刻,我只求你幫我毀了那個被逼無奈簽下的‘不平等條約’,讓我的孩子可以遵照法律規定繼承你的財產,讓他可以自由的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下,不需要看見你的婚生子而卑躬屈膝……”
“請你看在我用命愛了你一場的份上,一定要答應我。”
她被他認為生來貧賤只配做情婦,那麼,她就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來換他對兒子的另眼相看。
她的語氣,聽起來悲涼又決絕。
程墨陽察覺到不對勁,沉聲問:“夏晴,為什麼說這種話?你要做什麼?”
生命的最後一刻,夏晴貪戀他的聲音,她看著臥室裡熊熊燃燒的大火,陣陣濃煙嗆的她不住咳嗽,“程先生,請你說一聲愛我,好嗎?”
四年了,他從未說過愛她。
她有時候甚至覺得四年前月亮皎潔的那天晚上,他是在故意等她表白,然後堂而皇之地帶她回家,佔有她,玩弄她。
可能,從頭到尾,他都沒有付出過一絲真心。
一直以來,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咳咳……”她忍不住咳出了聲音,愈加濃烈的煙霧,灼人的火舌,無情地開始吞噬她的生命。
“夏晴,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傻事?夏晴,你等我,我馬上就到,你一定要等我。”程墨陽的聲音,從未有過的緊繃,隱隱約約的,帶著一絲顫抖。
為了在最後一刻聽他說一句我愛你,夏晴躲進了浴室,靠在牆角,緊握著手機聽他回答。
可他沒有說。
最後一刻,充斥心田的,是滿滿的絕望。
“程墨陽,等我死了,奈何橋上我一定會多喝兩碗孟婆湯,來世,再也不要愛你。”
未完待續......
書名《餘別歡妮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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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蕭炎竟然應下了若琳導師的條件眾人不禁對前者投去許些“敬仰”的目光。
雖說蕭炎天賦非凡可他與若琳導師兩者間的距離卻是猶如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鬥者與大斗師之間的差距並不是光依靠天賦便能拉近彌補的。
蕭玉同樣是被蕭炎的應答搞得一愣片刻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傢伙看來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
“此處狹窄我們去外邊吧。”
衝著蕭炎淡淡一笑若琳導師率先對著帳篷之外行去豐滿玲瓏的身姿搖曳間釋放著一股成熟的迷人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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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長鞭的造型便能知道若琳導師手中之物。是一件經過精心打造的魔核武器看武器中所蘊含的溫順能量這件魔核武器的屬性竟然還是和若琳導師相同用這種武器戰鬥。後者的實力幾乎將會得到一兩層左右的增幅。
面對著蕭炎的乾笑若琳導師直接用行動向他證明:想從我手中輕易取得一年長假沒門!
瞧著那挽著長鞭俏生生的立在面前不遠處地美麗女人。蕭炎嘴角一扯旋即苦笑著搖了搖頭。
“喏。隨便用件武器吧。”
玉手一揚若琳導師從納戒中取出一把精鋼鐵劍纖指在劍柄上輕輕一彈劍身便是化為一道黑影對著蕭炎疾襲而去。
望著那飛掠而來的鐵劍蕭炎身形動也不動任由鐵劍攜帶著勁氣掠來。
當鐵劍距離蕭炎身體僅有半米之時忽然極其突兀的定在了身前旋即掉落而下。斜插在了一塊青石板的縫隙之中。
聳了聳肩蕭炎拔出鐵劍胡亂的舞了舞他從沒學過劍法地鬥技所以用起劍來也是頗為不適。
蕭炎的鎮定讓得若琳導師黛眉輕挑了挑美眸中閃過一抹讚歎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定力。再加上其本身所具備的天賦若琳導師似乎能夠預感。面前的小傢伙或許將會在強者的路上走得很遠很遠……
“開始吧?”
若琳導師手中長鞭隨意地甩在距離蕭炎面前幾米處的石板上其上所蘊含地能量水汽頓時在石板上留下了一灘淺淺水漬揚起俏臉她笑吟吟的問道。
“嗯。”
緩緩點了點頭蕭炎臉龐逐漸嚴肅這是他第一次與大斗師強者交手雖說有藥老暗中相助可與這種強者正面碰撞也實在是讓得蕭炎心中有著不小的壓力。
瞧著即將開打的場中蕭玉纖手不由得緊張的握了起來臉頰上的擔憂難以掩飾。
“哼狂妄的傢伙仗著有點天賦就敢與身為五星大斗師的若琳導師戰鬥還真是猖狂。”望著蕭玉緊張擔憂的模樣那本來因為蕭炎所表現出來地天賦而有所收斂的羅布卻在嫉妒心的驅使下忍不住的再次出言諷道。
“你說什麼?聞言本來啊心情處於擔憂與緊張中的蕭玉頓時柳眉一豎俏臉含怒的回過頭叱道。
“說實話而已。”
蕭玉所表現出來的怒火除了讓得羅布心頭酸氣更大之外似乎並未有其他的效果。
“你有什麼資格說他?他敢與大斗師戰鬥可你敢嗎?一天到晚就知道裝出虛偽的笑意可真遇見了麻煩事卻是縮得最快我蕭玉最噁心你這種表裡不一地男人想讓我喜歡上你死了都沒可能!”
蕭玉冰寒著俏臉冷冷地道毫不留情的諷刺話語讓得周圍地人有些目瞪口呆相識這麼久她們何時見過蕭玉如此對人說話?
臉龐一陣青一陣白片刻後羅布眼角抽搐的移開了目光視線盯著場中的少年眼瞳中閃過一抹隱晦的怨毒。
場外的冷聲諷語並沒有干擾到氣氛緊張的戰圈蕭炎雙眼死死的盯著若琳導師身體不斷的輕微顫抖著他知道大斗師的攻擊不論度力量以及戰鬥經驗都遠非往常所遇的對手可比所以此刻他只得全神貫注的死盯著對方身體每個部位的輕微動作以此來分辯對方接下來的攻擊方式。
淡淡的瞟了一眼全身戒備的蕭炎若琳導師淺淺一笑纖手一揚手中長鞭猶如毒蛇出洞一般在空中掠過一條淡淡的藍影對著蕭炎豎劈而下。
長鞭掠過半空略微涼爽的空氣頓時多出了幾分溼潤。
望著那幾乎是跨越了十多米距離的長鞭蕭炎眼瞳微縮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在長鞭到達頭頂之時身體豁然向左微微一移。
長鞭帶著破風勁氣貼著蕭炎衣衫劈下最後重重的砸在石板之上一灘水漬迅浮現。
避開了若琳導師的一擊蕭炎臉色凝重腳掌在地面重重一踏身體微微弓起旋即猶如離弦地箭支一般。對著若琳導師暴衝而去。
短短十幾米的距離幾乎是眨眼便至然而就在蕭炎即將進入攻擊範圍之時一股勁氣卻是猛的自身後傳來.
臉龐微微一變。蕭炎身體驟然撲下藍色影子從身後貼著腦袋橫飛而出。
身形前撲蕭炎對著地面猛的一掌揮出強橫的無形勁氣重重的轟擊在地面之上。頓時一股反推力。便將蕭炎的身形送上了半空。
人至半空蕭炎身體猛的旋轉手中的鐵劍藉助著身體旋轉之力豁然脫手而出對著若琳導師甩擲而去。
鐵劍劃破長空黑影帶起一抹尖銳的勁氣宛若閃電。
淡淡地望著那破空襲來的鐵劍。若琳導師素手輕抖手中藍色長鞭豁然迴轉最後猶如通靈一般在半空中糾纏成一片藍色牆壁。
“叮!”鐵劍與藍色牆壁交接頓時出一聲清脆的碰撞音旋即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寸寸斷裂。
望著那被震成十幾截小鐵片的斷劍若琳導師紅潤地小嘴微翹。剛欲繼續動攻擊。俏臉微微一變。
只見半空中那斷裂的十幾截小鐵片。忽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反鑷而走而且小鐵片倒飛的方向剛好便是蕭炎所處之地。
小鐵片破空而掠尖銳的破風聲較之先前鐵劍甩擲地力量還要強大不少。
十幾截小鐵片在飛掠了一半距離之時強猛的推力猛然間自蕭炎掌心中鋪天蓋地般地暴湧而出地面上的塵土也在蕭炎這一擊之下瀰漫了天空。
“咻咻咻!”
兇猛的推力輕易的將小鐵片之上的勁氣化解然後十幾截小鐵片猛的轉向以更加兇悍的度以及力量閃電般襲向若琳導師。
“小傢伙果然有些本事。”望著蕭炎以鬥者實力竟然能夠作出起碼需要大斗師才有可能使出的隔空吸物以及噴物若琳導師詫異的讚了一聲旋即素手在身前飛快地結出一個手印體內鬥氣順著特定的脈絡急運轉。
“卸力水鏡!”
隨著若琳導師輕喝聲的落下其掌心中大片的淡藍鬥氣猛的噴湧而出最後在其身前形成橢圓形的藍色水鏡.
卸力水鏡一種必須由修習水屬性鬥氣之人才能掌握的防護鬥技級別並不高只是黃階高級而已不過卻極為的實用鬥氣大陸上很多精通水屬性鬥氣的強者大多都能夠用自身強橫地鬥氣凝造出具有卸力效果地奇異水鏡。
水鏡足有半米多厚在夕陽的射照下反射出紅藍兩色光芒。
“噗噗…”破空而來地十多塊小鐵片擊打在水鏡之上頓時將之穿透不過在進入水鏡內部之後卻是被其中的那股急流將鐵片上的力量迅化解而去。
“鐺…”失去了力量的支持那些小鐵片從水鏡中脫離而出無力的掉落在石板之上出清脆的聲響。
望著場中這閃電般的交鋒場外圍觀的眾人頓時對著蕭炎投去驚詫的目光他們沒想到這傢伙面對著大斗師級別的強者竟然還有膽子主動出攻擊。
攻擊雖然沒有取得多大的效果不過蕭炎卻也並不沮喪他知道若不是自己依靠著“吸掌”與“吹火掌”互相配合的妙用早就在那猶如鬼魅一般的長鞭攻勢中落敗了下來。處於半空的身形因為沒有借力點蕭炎身體開始迅的下落然而就在蕭炎離地不過兩三米之時藍色長鞭猛的貼著地面猶如立起身子的毒蛇一般對著蕭炎纏繞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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