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城,我的孩子沒了,腎也捐給她了,只求你不要出現在我的墳前

顧北城,我的孩子沒了,腎也捐給她了,只求你不要出現在我的墳前

#Johnny.M 影像日誌#拍攝時間:2018.6 拍攝地點:上海設備:A7R3

蘇眠看著站在病床門口的那個男人,手指緊緊的攥著,心臟抽疼著,她現在已經不需要呼吸機來維持,但是卻覺得喘息不上。

這個男人,就這麼殘忍的奪走了她的孩子。

奪走了她的一顆腎。

顧北城走過來,眼眸漆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他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什麼,從公司裡面得知她已經醒了的消息,他當時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趕過來。

但是,他卻沒有動,一直等到晚上,經過醫院的時候,才趕過來,他看著她,淡漠的開口,“我聽說你醒了,下班順路過來看看你。”

蘇眠沒有回答,躺在病床上,像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顧北城往前走了幾步,男人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的攥成拳,看著躺在病床上,身形消瘦的女子,他對夢姨說,“照顧好她”,然後就走了。

蘇眠笑了起來,笑容越來越大,瘋狂的笑著。

應該是蘇清染沒有事,好好的,所以這個男人才過來看看她,可憐可憐她,她蘇眠,不需要這種可憐。

蘇眠的身體不好,雖然醒了過來,但是需要後續的調養。

醫院後面一棟樓是療養院,周圍環境不錯,蘇眠就在這裡,一待就是兩個月,她的一顆心,早已經沒有波瀾。

一場秋雨過後,天氣慢慢的轉涼。

夢姨去辦出院手續。

蘇眠一個人在病房裡面,病房的門被推開,她以為是夢姐,轉過身,卻看見,來人是蘇清染。

蘇眠警惕的看著她,緊緊的咬牙,“你來做什麼?”

蘇清染得意的笑著,她拖著腰部,伸手撫摸著腹部,甜甜的微笑,“姐姐,我懷孕了,北城的孩子。”

蘇眠伸手在指著門口,“蘇清染,我這裡不歡迎你。”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今天北城陪我來做產檢,他對我跟孩子實在是太小心翼翼了,什麼都不讓我做,我聽說你要出院了,特地過來看看你,之前我一直想來的,謝謝你把腎捐給我。”

“滾,蘇清染,你給我滾!”蘇眠看著蘇清染臉上炫耀的笑容,她已經快要瘋了。

蘇清染大笑著,“蘇眠,我忘了跟你說了,你當時懷的呀是雙胞胎,一個男孩一個女孩,聽說啊被取出來的時候,只要送進保溫箱裡面好好照顧,孩子是可以活下來的,嘖嘖,可惜啊,真的太可惜了,當時所有醫生都按照北城的命令,著急救我的性命,怎麼會管那兩個孩子呢?真可惜,就這麼死了。”

蘇眠閉了閉眼睛,整個人扶住牆壁才能站穩,孩子,她的孩子,竟然是兩個孩子,顧北城,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就是因為我喜歡上你嗎?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顧北城,我恨你。

蘇清染看著蘇眠,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她笑的越開心,“蘇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憑什麼你是風風光光的大小姐,而我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憑什麼爸爸喜歡她,憑什麼顧北城也喜歡她。明明這一切本應該是她的!

蘇清染的臉慢慢的扭曲,“我就是喜歡看到你什麼都沒有的樣子,顧北城是我的,顧太太的位置也是我的,蘇眠,你還真夠堅強的,竟然活了過來。”

蘇清染走過去,帶著得意的笑容,逼近,“你知道嗎?我根本就沒有腎衰竭。那場車禍也是假的,我是受傷了,但是沒有這麼嚴重。”

蘇眠瞳仁一顫。

手指攥緊了床單。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一個遠方表哥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我昏迷醒來之後恢復的很好,這一切只不過是我跟我表哥的計策而已,沒有想到北城果然是愛我的,你的那顆腎臟,我也不知道丟在哪,現在北城可憐惜我了,知道我懷孕了,特別在意我,什麼都不讓我做,真的是可憐你,白白丟了一顆腎,我的好姐姐,跟我鬥,你的那顆腎臟跟那兩個孩子,就是你在我手裡奪走顧太太這個位置的代價!”

蘇眠身體顫抖,一股鮮血湧上喉嚨,“蘇清染,你還我孩子的命來。”伸手掐住了蘇清染的脖頸,但是因為她太生氣了,手指顫抖,用不上力氣。

顧北城,顧北城,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顧北城,你眼睛瞎了嗎?我從十二歲就認識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蘇清染大笑著。

拿出手機來,撥打了顧北城的號碼,衝著那端驚慌的大叫著,“北城救我,蘇眠要殺了我,救命啊北城.....”

接著,她將手機摔在地上。

轉身拉著蘇眠的手走到窗口,自己靠在窗口,形成一幅蘇眠要推她下去的樣子,對著下面驚慌大叫,“救命啊,有人要殺我,救命啊。”

樓下的護士,來往的病人的目光都看過來。

蘇眠看著蘇清染眼底瘋狂的目光,她心裡隱隱有不好的感覺,但是她此刻已經沒有理智了,她沒有了一顆腎臟,還沒有來兩個孩子,來不及反應,就聽見一聲尖銳的呼喊聲,蘇清染整個人推開她,肚子撞在了茶几上。

頓時,鮮血不斷的從身下流淌出來。

蘇眠怔怔的往後退。

蘇清染一臉痛苦的倒在血泊裡面,臉上卻帶著得逞的笑容。

——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

很快,醫生趕到了病房。

很快,顧北城的身影出現在病房裡面,蘇眠只覺得臉頰一陣火辣的疼痛,然後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她跪坐在地上,嚐到了唇角的血腥味。

耳蝸嗡嗡的響,那一聲‘毒婦’她聽得清楚。

“清清,清清你堅持住。”男人抱住了蘇清染,蘇清染虛弱的說,“北城,不怪姐姐,是我...是我的錯,姐姐失去了孩子,她心裡怨恨...我...不要怪她....我不應該跟姐姐起爭執的..”

這一番話,將所有的錯都推到了蘇眠的身上,自己卻顯得單純善良,都這樣了,還在為惡毒的姐姐求情。

接著,蘇清染昏迷了過去。

“清清。”男人一把揪住了醫生的領口,“如果清清有事,這家醫院也沒有必要再開了!”

醫生冷汗直流。

蘇眠慢慢的轉過頭,她聽著蘇清染的話,真的想撕開蘇清染這張臉,讓顧北城看看,此刻病房裡面已經沒有人了,蘇清染被推倒手術室裡面,她又看著地面上那一灘血跡,冷嘲的笑出來聲。

接著,她哭的越來越厲害。

眼淚止不住一般。

顧北城,我的孩子沒了,腎也捐給她了,只求你不要出現在我的墳前

夢姨也辦完手續來到了病房,驚呼一聲看著地面上的血跡,蘇眠無助的抓著夢姨的手,“夢姨...我是不是懷了兩個孩子...兩個孩子都沒有了。”

夢姨也是從醫生口中得知了消息,現在醫院都議論紛紛,很多護士都看見了,蘇眠把想要把蘇清染從窗戶上推下去,沒有成功,後來將蘇清染推在桌子上,孩子掉了,都是血,這下肯定保不住了。

“太太,沒事的太太,太太,一切都會過去的。”

蘇眠喃喃,“過不去的,不會過去的。”

“嘭” 的一聲。

病房的門被踹開,顧北城站在門口。

男人一臉陰沉,怒氣浮現於眼底,一步步的朝著蘇眠走過來。

氣息冷漠。

蘇眠慢慢的咬著唇,看著顧北城。

“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你可以去查,她肚子裡面有兩顆腎,根本就沒有事,那場車禍,她在騙你,她跟醫院串通....”

呼吸猛地頓住。

蘇眠面色漲紅。

顧北城掐住了女孩纖細的脖頸。

眼底一片陰鷙,輪廓透著冷漠,喉嚨劇烈滾動,嗓音壓在她耳邊,“蘇眠,你果然是不長記性,清清的孩子沒了,蘇眠,你現在高興了嗎?你到現在還為你說好話,說不怪你。”

蘇眠喘息不上,她突然瘋狂大笑著,艱難的吐出,“是嗎?她的孩子沒了,我當然高興,她活該!”

男人的手指骨節緊緊的繃緊,黑眸眯起,她就這樣蒼白的笑著,看著眼前輪廓冷漠陌生的男人,曾幾何時,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顧北城,你說過會一直保護我的。

顧北城,你說過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的!

顧北城,我恨你。

蘇眠就這麼看著顧北城,看著他俊美而冷漠的臉,沙啞的開口,“顧北城,你最好就這麼掐死我,你欠我兩條命,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一行淚。

從她的眼角滑落,落在了顧北城的手上,這一滴淚水,似乎帶著灼燒的溫度,顧北城的手,不受控制的顫了顫,然後鬆開。

顧北城看著伏在地面上,哭泣的女孩。

胸腔裡面,如同被細細密密的海藻纏繞一般,悶得厲害,有些呼吸不上,男人張了張嘴,手指緊緊的攥著。

————

三天後。

蘇眠被警察帶走了。

醫院裡面好多護士,病人都看見了,蘇眠要把蘇清染從樓上推下來,不知道是誰報警了。

現在蘇清染還沒有醒。

蘇眠已經構成了蓄意殺人。

審訊室,燈光明亮而刺眼,蘇眠閉著雙眼,蒼白的唇微微的闔動著,“我沒有。”

她至始至終都只有這一句話。

警察記錄著,“蘇眠,有不少人認證親眼所見你要殺害蘇清染,你有什麼話說?”

蘇眠面無表情的淡笑,“那麼,她死了嗎?她死了就是她活該。”

“蘇眠。!”警察覺得沒有繼續審訊的必要了。

畢竟人證皆在,護士來往的病人都可以證明。

——————

病房裡面。

蘇清染還沒有醒,顧北城點了一根菸離開了病房,站在門口,靠在牆壁上,腦海間不由得浮現出女孩的一張臉,不是蘇清染的。

是蘇眠的。

他的一顆心,突然亂了。

煙霧徐徐,顧北城閉上眼睛。

尼古丁的氣息短暫了的麻痺了自己。

手機響了起來。

顧北城拿出手機,看著上面顯示著是助理徐訓的手機號,立刻接通了,“喂。”

徐訓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先生,還是說了,“先生,太太...太太昨天被警察帶走了。”

男人狹長的眸一眯,喉嚨滾動,“誰報的警,我不是說把這件事壓下來嗎?”

徐訓說道,“當時太多人看見了太太想要將蘇小姐從窗戶上推下來,聽警局裡面的人說,是一名護士,而且那名護士已經去做了證,說親眼看著太太要殺蘇小姐。”

顧北城的目光陰沉了下來,漆黑的瞳仁縮著,“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

晚上,有個酒局。

顧北城喝了不少的酒。

走出酒店的時候,步伐也是踉踉蹌蹌的,徐訓扶著他上車,“顧總,你慢點。”

男人做進車裡,抬手揉著眉心,“去清水灣。”

徐訓開車,動作一怔,清水灣,這是太太住的地方,徐訓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顧總,真的去清水灣嗎?”

因為顧總之前,很少回去。

車子停在清水灣別墅門口。

徐訓先下了車,打開車門扶著顧北城下了車,來到別墅門口,男人拿出鑰匙,怎麼也對不準,鑰匙掉在了地上,男人一腳揣在門上,大吼著,“蘇眠,你給我開門。”

徐訓彎腰撿起鑰匙,把門打開,“先生,太太她...”他想要提醒顧北城,太太她不在這裡...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陸珅我們錯過了》

顧北城,我的孩子沒了,腎也捐給她了,只求你不要出現在我的墳前

出境:牛奶

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在這個時代,老百姓生活必需的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都已經形成默認的一個個小圈子,還有行會作為具體的管理者。任何人想要貿然進入必然會受到極大的排擠。

同樣“衣食住行”,也都有著各自的團體。如果只是開個小鋪子那還不要緊,想要上到一定規模,肯定會受到各種排擠。朱由檢判斷:“嗯,這些行業等我有錢了,可以開個小店去試試水再說。”

朱由檢仔細研究後發現,現在京城有兩個行業還沒真正成型,自己進入不會受到強有力的阻擊。

一個是娛樂業。這個行業現在還是以各處秦樓楚館等會館為主,嚴重缺乏大眾娛樂業,民間連個小劇場都沒有。如果開展大眾娛樂的話,應該不會有太大阻力。

另一個就是肥料行業。這個行業根本就是空白。現在別說化肥,就是農家肥現在也沒有集**應的。各家種地還是都靠自己積肥。這才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說法。京城這麼大的城市,起碼有百萬人口生活其中,每天要產生多少農家肥。現在應該都被白白浪費掉了。

綜合考慮了一下。朱由檢發現,現在最適合他進入的行業就是肥料行業。想起前世滿電視都是什麼3月肥,5谷香的,朱由檢自己打了個哆嗦。以後歷史上不會記載自己是第一代肥料大王吧,好像不太好聽啊。不好聽就不好聽吧,誰叫這個行業阻力小呢。

畢竟京城中處理生活垃圾的,都是最底層貧民。這些人無權無勢,食宿無著最好收買。就算有什麼黑惡勢力存在,也絕對屬於上不了檯面的檔次,清理掉應該還不會引起各方過激反應。

製作肥料也很簡單,不過就是把糞尿和軋碎的草料混合好,堆積起來,再用泥土一蓋就行了。前世CCTV-9都介紹過,自己撇過一眼。就是漚肥需要的時間比較長。想快點的話,好像得加溫來著。不管了,應該很簡單,找人試試應該就行了。

朱由檢說幹就幹,他立即大聲叫道:“王承恩,王拌拌?”

“殿下有何吩咐?”王承恩迅速出現在他面前。

“走,陪本王去皇莊一趟。”朱由檢著急的吩咐。

“這?”一聽信王殿下要求前往城外的皇莊。王承恩為難的看著信王殿下,不知該如何勸解。

看到王承恩的為難之色,朱由檢這才注意到天已經快黑了,“罷了,明天一早去吧。”他也只好讓王承恩退下,自己按捺住急迫的心情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第二天一早,朱由檢就和王承恩在護衛陪伴下來到皇莊。一進莊子朱由檢大聲吩咐:“王拌拌,去,你去把皇莊最好的莊稼把式給本王找來。”

“是”王承恩不敢怠慢,立即向莊內走去。

不久,一個面色黝黑,躬身駝背看上去足有5、60歲的老農,在皇莊莊頭陪伴下,來到朱由檢面前。

看得出老農有些不安,低著頭,手不停的在打著補丁的衣襟上摩挲。即沒行禮,也不說話。那莊頭倒是老老實實的跪下磕頭。

莊頭磕完頭,一看老農還在傻站著,面色大變,嘴一張就要呵斥。

看到莊頭想要斥責老農,朱由檢擺擺手制止住莊頭。他笑嘻嘻說道:“老人家多大年紀了?你不用害怕,我就問你點種地的問題。”

老農看到面前的錦衣少年,笑嘻嘻的問自己話,一點也沒有大貴族的架子,心中的不安少了很多,嚅囁著回答:“小老兒今年42了。”

“42?”朱由檢看著老農滿臉佈滿如榆樹皮一樣皺紋的臉,有些不太相信。他心中暗想“不可能吧?前世40多歲都是正當壯年之時,這個老農看上去足有60多了。不對,前世60多的人也沒他老。”

老農報出的實際年齡和蒼老的外表給朱由檢的感覺,就像前世看到郭德綱和林志穎站在了一起。

老農看出朱由檢似乎不信又追了一句:“小老兒生在萬曆九年,今年剛好42。”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驕傲之意。

朱由檢看他不再緊張,就繼續問道:“老,老人家您做了這麼多年農活,咱們現在給地裡施肥嗎?都用什麼肥?一般用多少?”朱由檢心裡有些彆扭,他這是第一次稱呼42歲的人為老人家。不過看到老農蒼老的面孔,他又想不出別的稱謂。

“用,怎麼不用。”老農聽到貴人問的是這些問題,略微有些詫異,不過這些問題就是他成年乾的農活,倒不用他費心思索。他開口把他的經驗一一說了出來。

聽老農的敘述,朱由檢這才知道,現在的農業雖叫精耕細作,但實際還處在一個很粗獷的時期。和前世所提的精耕細作有著很大的差別。

朱由檢的皇莊,在這個時代應該算是比較高級的種植所了。可皇莊裡各種農用工具依然不全,大量農活還都在採用人力,只是勉強採用了牛耕。肥料是再用,可單憑農莊和周邊又有多少肥料可撿。用的最多的還是草木灰。田地肥力不夠,不能連年種植,必須輪耕。就是每年都有些田地不種,讓它自行恢復地力,所有田地輪流耕種。

這樣就算皇莊的土地都是上好的水澆地,畝產也就2.5石(約合400斤)上下。最好的年景也就不到4石。皇莊的佃戶雖然不用交田賦,但租子也是極重的。老農雖然不說,可看他的打扮也知道,他的家境是比較艱難的。

朱由檢看看旁邊滿面油光的莊頭,他的衣服雖然舊可沒有明顯的補丁。莊頭和老農的外觀形成鮮明的對比。

朱由檢明知皇莊租稅肯定被莊頭貪了許多,但他並不準備追究。主要是他現在需要的是和光同塵。有道是,出頭的椽子先爛,他是絕不準備冒頭的。他是大明的藩王,不去貪錢反倒跑去主持正義,那不是自己在找彆扭嗎。

朱由檢拿出一個銀豆扔給老農,口中說道:“你講的不錯,賞你的,你繼續說。”

從老農的口中朱由檢弄清楚了,現在的農民已經有了施肥、追肥的概念。只是苦於肥料來源短缺,沒法大規模應用。像這個老農自己就會漚肥,只是規模很小就是,他也沒有形成清晰的步驟和理論。

想到農業技術也需要理論指導,朱由檢思維一下跳躍起來,他好像隱隱記得有兩本有關農業的書是明朝出版的。拜前世應試教育的福,名字他還記得,應該是《天工開物》和《農政全書》,作者大概是徐光啟和宋應星。不過具體內容就他就絕對不知道了。

“耶,”朱由檢興奮的想,“總算想起兩個科技名人,自己一定回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這兩本書。作者也不知道是那一年的人,現在是否還活著。要是沒死,自己一定要想法保護起來。這種袁大德魯伊(袁隆平,雜交水稻之父)級別的農業專家,那是絕對的國寶。”

興奮地搓了搓手,朱由檢繼續發散思維:“自己要是能找到這兩本書,就可以大力推廣農業技術。若再找到玉米、地瓜、土豆這幾種高產作物,雙管齊下應該能夠扛過這段歷史上著名的小冰河期。只要沒有大規模的農民起義,遼東就不是什麼大問題。自己登基以後的日子就會好過的多了。”

朱由檢皇莊一行,確定了自己肥料工廠的想法沒有問題。朱由檢回京就開始準備啟動自己的計劃。

朱由檢才回慈慶殿就得到東廠傳來的消息,御史張修德已被罷官趕出京城了,罪名是泰昌元年彈劾熊廷弼導致遼瀋失陷。這時隔兩年還來翻找舊賬,魏公公的手段真是簡單粗暴啊。東林黨對此事大為不滿,數人上書彈劾魏忠賢,但卻都如石沉大海,毫無反響。

大發錢莊的問題解決了,路障排除,朱由檢就要加快行動步伐了。

錢莊設立需要大量能寫會算的讀書人,朱由檢現在就要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解決這個麻煩的捷徑當然是向大哥朱由校求援。

朱由檢從記憶中找出前世吊椅的畫面,迅速畫出草圖。在經過系統升級的考驗,連續畫了許多模型圖後,朱由檢的畫圖水平大為提高。這個簡單的吊椅草圖,已不需要他再用嘴解釋,也能大致看出是個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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