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真相,證據,一頁一頁拿出來,又一張一張地燒掉

將所有真相,證據,一頁一頁拿出來,又一張一張地燒掉

媽就是瘋了!”顏歡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卑微著,祈求著,“陸雲深,我求你,你說愛我,你快說愛我!”

“瘋子!”

“說愛我!說!”

顏歡雙眼放空,眼底全是寂寥和絕望,指尖幾乎扣到男人的皮肉裡,不顧一切地要求。

“陸雲深,你只要愛我一點,一絲,一分,一毫都可以,你說愛我,你說啊!”

“陸雲深,你就算是騙我也好,你說愛我,說愛我好不好....”

顏歡看著男人決然離去的背影,看著看著就笑出了聲,笑著笑著就流出了淚。

終究,他連謊話,都吝嗇施捨呢。

海浪聲聲,銀河漫天,這樣的夜真的很美。

顏歡目光怔忪地看著天際蔓延兩端的銀河,今天是七夕節,牛郎織女相會的好日子,真好,就算是付出生命,兩個相愛的人仍然相守千年。

真的很令人羨慕。

她走到不遠處一個被自己放著的公文包前面,將裡面她調查的所有真相,證據,一頁一頁地拿出來,拿出打火機,一張又一張地燒掉。

真相,終究得留給願意相信的人啊。

可這世上的人這麼多,又有誰願意相信她?

她愛陸雲深,很愛,很愛,愛到連自己都忘記了,可誰又規定陸雲深必須愛她?

她看到的陸雲深,沉穩,果決,高貴,可陸雲深看到的她,放.蕩,下賤,卑劣。

他厭惡她,從一開始就是。

顏歡一開始就知道,可她不甘心,她相信只要再堅持堅持,她就一定能夠愛上她。

所以,顏曉柔才會那樣瘋狂地放火燒掉陸家老宅,想要燒死自己,可沒想到,秦伯母那天卻在家。

所以陸雲深沒恨錯人,歸根到底,是她害死了秦伯母,是她....

預報的颱風沒有來,顏歡卻呆呆地坐在沙灘上一夜,等天空重新染下金色的光暈,她才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起來,給陸雲深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接,她把電話打到他公司,卻被秘書告知陸雲深一大早已經出國出差。

將所有真相,證據,一頁一頁拿出來,又一張一張地燒掉

看來,連跟他親口道別的機會都沒有了呢。

陸雲深,你自由了。

顏歡回到家,將身上的衣服換下,走到臥室的床底,將一個破舊的行李箱拿出來,這是她第一天到陸家的行李。

顏家沒有給她嫁妝,裡面都是些她以前的衣物,她找了一件乾淨整潔的換上,把一頭長髮紮起,從臥室開始,將整棟別墅裡裡外外清理了遍,傭人要幫她,她沒讓。

過去三年,她為了在陸雲深面前刷存在感,在一些他經常翻閱的書籍裡,還有常用的東西里都放了便利貼,提醒他按時吃飯,注意休息什麼的,傭人不清楚在哪,而她卻知道。

陸雲深厭惡她的痕跡,所以她一定要親手將自己所有的痕跡消除的乾乾淨淨,不再給他造成困擾。

忙忙活活一整天,才把家裡打掃乾淨,顏歡讓搬家公司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扔掉,自己再把早就準備好的信封放到陸雲深的書房。

看著信封,顏歡苦笑,其實從一開始,自己就已經料到了這樣的結局,不然不會早早的就準備好這封信吧。

關上大門的那一剎那,她最後看了眼這個承載著她無數記憶的家,怔愣,再然後,轉身,再沒回頭。

離開陸家,顏歡來到顏家,老管家一看是顏歡,連忙上前給她開門,說先生太太都去醫院了,現在沒人在家。

顏歡心裡木木的,從車的後備箱拿出一個袋子,裡面是不同樣子的手工製品,有些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

這些都是父母過生日時,她準備送的禮物,可惜每次他們都是跟顏曉柔一起過,回顏家之後,她打聽父母和弟弟的喜好,整整做了二十五年的,現在看來,似乎也不需要了。

老管家看見顏歡把好幾麻袋的東西扔到門口的垃圾箱裡,不明所以,跑到垃圾箱一看,想開口時,顏歡的車已經開走了。

一整天,顏歡開著車,如同走馬燈般,將這些年追逐過陸雲深的地方一個一個地走過,開心的,不開心的。

她以為自己會痛不欲生,可實際上,她比自己想象的要平靜,平靜的,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

最後一站是十年前陸雲深救她的地方,如今,這地方已經不再是交通要道,而是隨著城市的擴建變成了在建高檔住宅區。

那時,她被養母找的人販子關在車裡準備賣到越南,如果不是陸雲深攔下車,可能她最終的結局,就是死在異國他鄉某個嫖客的身上。

從他毫不在意擦去她滿臉血汙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了她一輩子的刻骨銘心。

此時她第一次見到陸雲深的地方,也蓋上一座漂亮的別墅洋樓,此時夕陽西下,金黃色的光暈猶如鍍金,將別墅之前的一對男女襯托的分外顯眼。

“雲深哥,這別墅真漂亮,打開窗戶,正對著夕陽,一定很漂亮!”

顏曉柔興奮的喊叫聲像利劍般將顏歡刺穿,然後釘在原地,於樹蔭的角落處呆滯地看著那個被秘書表明已經出國的男人。

為什麼?

為什麼要在這裡?為什麼要在這裡和顏曉柔一起出現??

這是她心底唯一的淨土,是她離開前唯一的惦念,為什麼連最後一點念想都不讓她留下!

顏歡渾身血液沸騰,那些殘存的回憶就像是毒液,一點一滴將她僅存的理智腐蝕殆盡。

她想安安靜靜地離開的,真的想,可此刻看見顏曉柔得意地站在倆人曾經相遇的地方指手畫腳,高傲地炫耀著她的幸福,顏歡心頭的炸藥包就像是被瞬間引爆,將那些見鬼的放手炸的乾乾淨淨。

她走了,就成全了顏曉柔這個女人,她的親人,愛人都會被這個女人霸佔,搶走,而顏曉柔則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一切!

這些原本不屬於她的一切!

顏歡攥緊拳頭想要衝上前,卻

書名:《顧席尹之相思》

未完待續......

將所有真相,證據,一頁一頁拿出來,又一張一張地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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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森林邊緣,丹書鐵契猛然停住了腳步,回望了一眼亞麻袋,忍不住放聲大笑:“白痴,你TMD還真敢追出來啊?哥幾個上,把這個有眼不識泰山的破玩意給我做了!”

與此同時,一道紅光飛起,那刺客出手了!

“啊?”

亞麻袋一聲驚呼,方才意識到自己走進了對方設下的圈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亞麻袋的腦袋那麼大,腦容量卻不高,確實是2了點。

“噗嗤!”

劍鋒一寒,那刺客的冷鋒尚未來得及出手,卻渾身一震,低頭看看,發現一截森寒的劍鋒透出了自己的胸膛,正是我的鬼冰魄!哼哼,亞麻袋的等級不夠高,看破不了刺客的隱身,但是我卻能在7碼內輕而易舉的偵破42級刺客的隱身。

“嘩啦!”

爆出了一地的普通藥水,刺客當即掛掉了。

我單手一揚,魔法光芒綻放,玄蜂橫空出世,充滿敵意的盯著前方一群十多人的狂龍公會玩家,我的名字也因為來到了城外變成了血紅色,殺掉那刺客之後顯然是紅名了,不過不要緊,作為中立陣營的夜靈生物,我進入城內照樣會受到保護,紅名什麼的對於我來說都是浮雲。

丹書鐵契死死的瞪著我,一雙眼睛彷彿能殺人一般,他憤怒喝道:“折戟沉沙,你什麼意思,多管閒事嗎?”

我提著鬼冰魄,一腳踏在刺客的屍體上,嘿嘿笑道:“路不平,有人鏟,我不是多管閒事,只是見不得一群遊戲渣滓到處欺負人而已。”

“你是說狂龍是遊戲渣滓?”丹書鐵契怒火沖天。

我淡淡一笑:“喏,你也看出來了?”

“操!”

丹書鐵契怒喝一聲:“兄弟們上,做掉這個混蛋!聽說他在銀月峽谷幹掉了獨霸騎神、獨霸箭神和獨霸法神那些人,還被譽為什麼銀月惡魔、銀月死神什麼的,哼!今天我們狂龍就來驗證一下這個銀月惡魔到底是惡魔,還是癟三!”

狂龍的一群人蜂擁而來,我目光掃過,飛速判斷職業組成,5戰士、2法師、1弓箭手、2牧師、1謀士,非常科學的組成!

“譁!”

橫起鬼冰魄,這黃金級利劍上泛起了一絲絲冰魄之色,殺氣騰騰。

這時,身後五大三粗的亞麻袋夯聲夯氣道:“兄弟,這是我和狂龍公會之間的糾葛,你根本沒有必要捲進來,這群人都是十足的王八蛋,根本不講理的,你惹毛了他們,以後連你也沒辦法在浮冰城混下去……”

我眉頭一揚,喝道:“少給我廢話,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有種就給我加點血!”

亞麻袋的眼神忽地明亮起來,點頭:“嗯,你我兄弟一起殺!”

“嘿!”

我已經衝了上去,對方只有兩個法師和一個弓箭手,說實話,對這樣的遠程傷害程度,我並不是太怕,畢竟身後有一個高等級牧師,以我的防禦力加上鬼神鎧的保護,想死都難!

先殺丹書鐵契,他是最大的威脅!

劍鋒忽地一擺,我疾衝向丹書鐵契,鬼冰魄上籠罩上淡淡的冰色,赫然就是冰芒技能的前奏!

“嚇?!50級技能?”

丹書鐵契不敢怠慢,強行扭轉方向與我錯身而過,正面一擊,恐怕他就沒命了。

可惜,丹書鐵契預料不到我的方向,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一瞬,我忽地變向再加速,從對撞變成了追尾,鬼冰魄重重落下!

冰芒!

“589!”

誅刃!

“542!”

靠,丹書鐵契的防禦力很高啊,我的兩個絕殺技能居然只打他這點血,中間一個牧師的插秒治療,居然將他就回來了!

“嘿,去死!”

丹書鐵契猛然突刺,將長劍劈向了我的脖頸,出手狠辣之極。

我猛的一偏身體,以肩膀接受了對方的一擊,同時狠狠的將鬼冰魄從丹書鐵契的後背刺了進去!

“噗嗤!”

“531!”

這次救不了了,丹書鐵契不管是等級還是裝備都比我稍遜一籌,敗局已定。

“撲通!”

丹書鐵契緩緩的跪倒在地,已經掛了。

“啪啪!”

胸口連中兩次破魔箭,對方的弓箭手已經發威了,火龍咆哮,三次遠程攻擊,我的氣血頓時掉了700點左右!

“刷!”

“+298!”

聖光閃爍,氣血猛然漲了一截,我不由得大喜過望,這亞麻袋的治療能力雖然比不上慕容明月,卻也很不錯了。

有了補給,我信心大增,本來打算救完人就走,現在改變主意,殺完人再走!

“嚓嚓!”

迎面而去,兩劍結果了一名41級魔騎士,玄蜂猶如血滴子一樣的飛掠過去,“啪啪啪啪”幾聲,弓箭手和法師一一倒下,連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這時,對方謀士的寵物終於來了,是一隻姍姍來遲的大螳螂,舞動著雙刀,狠狠的對我劈了下來!

我不由一笑,劍鋒急送,“噗嗤”一聲給螳螂來了一個透明窟窿,劍鋒橫的一拉,深紅色的技能光芒綻放,乾坤一擲!

“894!”

秒殺!

這種低成長、低BN的寵物根本就不足一提,等級升高了之後,跟我的玄蜂根本沒法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嘭嘭嘭!”

身體劇震,三名戰士系玩家對我發動了攻擊,刀劍亂舞,劈得鬼神鎧嗡嗡大震,不過造成的傷害卻只有100多一點而已,我的防禦力對於他們而言,確實是有點高了。

鬼冰魄來去無聲,“噗噗噗”幾聲,將三名戰士一一點殺在地,而我的頭頂上則光芒連續閃爍,亞麻袋的治療能力很給力,將血條一直保持在50%以上,而對方的牧師就比較悲劇了,根本沒有多少治療機會,手持鬼冰魄的我攻擊力太高,幾乎全是瞬秒,不給他治療的機會。

“靠!太狠了,怎麼辦?”牧師一臉冷峻,盯著謀士看。

謀士也懵了,站在那裡連鼓舞技能都不放了。

我微微笑道:“逃唄,還能怎麼辦?”

牧師、謀士如獲大赦,翻身閃進了寒冰森林,身手矯健得足以羞煞任何一個弓箭手和刺客。

“哈哈哈哈……”

看著對方的人逃之夭夭,亞麻袋豪爽的大笑,走上前,拍拍我的肩膀:“折戟沉沙兄弟,今天多虧你了!”

我淡淡一笑,沉身從地上撿起了那黑漆漆的黑曜寶石,道:“我還是想幫朋友打造一件白銀器胸甲,這塊黑曜寶石多少錢,我買了!”

亞麻袋神色一凜,道:“買了?你拿我不當兄弟嗎?靠,這塊寶石就送你了,我免費幫你打造一個白銀器胸甲就是了!”

我笑笑:“那怎麼能行,這樣你太吃虧了!”

亞麻袋哈哈笑道:“不算什麼,反正我是孤家寡人一個,在天縱這個遊戲裡找到了制甲的樂趣,要不是這幾天被狂龍的那些垃圾盯上了,我的樂趣還會延續下去!”

“你是單身玩家?”我揚眉看向他。

“嗯。”亞麻袋重重點頭,道:“是的,單身玩家,畢業之後三年內沒有找到工作,家裡呆不下去,只能出來了,剛好趕上天縱開服,我拿出所有的積蓄來玩,發誓要成為浮冰城第一制甲師!”

我旁敲側擊,問道:“你有加入遊戲工作室的打算沒有?”

“那得看看是誰的工作室了。”亞麻袋神情倨傲。

我淡淡道:“我的。”

亞麻袋渾身一震,眼睛裡浮現出複雜之色,道:“名動浮冰城、大名鼎鼎的血色傭兵,真願意接納我這個……只會制甲、治療很低的牧師?”

我點頭一笑:“嗯,制甲先不說,血色傭兵確實很需要一個牧師,你很有潛力,最重要的是,你是一個敢於叫板狂龍這種超強行會的人,我們血色傭兵要的就是你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亞麻袋握緊拳頭,忽地抱拳作揖道:“盟主如此抬愛,我亞麻袋安敢不效犬馬之勞?”

我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道:“從今以後,你就是血色傭兵工作室的一員了,那個……什麼時候能來工作室,我們的地址在蘇州市新區。”

“哦,我在上海,盟主你給個時間,我隨時都可以過去,反正我這邊的房租也快要到期了,GRD房東一心想提我我的租金,媽的,讓他提,老子不租了,那群只認得錢的白眼狼!”

“哈哈,那就……後天吧,明天收拾一下,後天就過來,工作室食宿全包,不過沒有公積金等福利。”

“沒關係,城市裡的公司90%以上也都沒交。”

“好!來,這是20張狼皮,你看看還缺少什麼材料,我來湊一下。”

“不用,有了黑曜寶石,材料就全了。”

亞麻袋接過了黑曜寶石和狼王皮,隨後來到了鐵匠爐子旁邊,問道:“盟主,這件白銀器胸甲是皮甲,你不必穿,打造給誰的?”

“哦,是給工作室的弓箭手的,是個MM哦~”

“弓箭手?”亞麻袋笑道:“盟主,那弓箭手一定跟你們一起很久了吧,否則一件白銀器的代價,也太大了……”

“沒,她比你早入工作室一兩天而已。”

“啊?”

亞麻袋吃驚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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