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有姐姐要照顧,不能丟了工作,這個條件她會答應嗎?

故事:她有姐姐要照顧,不能丟了工作,這個條件她會答應嗎?

  古古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醫院裡看鬱喬,醫生剛給她吃了藥睡著,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鮮活的氣息,彷彿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

  “小舞,陳少帶朋友來了,今天點了你的臺。杜姐這會正到處找你呢,我說你去洗手間了,你快點回來啊。”電話那端的古古說,聲音有些著急。

  “好,你在幫我拖延一會,我馬上。”我說,並以最快的速度衝下樓,打了一輛車。

  晚上的交通高峰有點堵車,緊趕慢趕還是花了半個小時才趕到鳳凰臺。

  鳳凰臺,本市最有名的夜總會。而我,是鳳凰臺的坐檯小姐,到了夜晚,像其他所有坐檯小姐一樣,穿著幾片碎布拼的衣服在不同男人面前搔首弄姿,陪酒賣笑,賺取微薄的小費。

  古古口中的陳少就是鳳凰臺的常客,這個人非常豪爽,據說家庭背景極其複雜,黑白兩道都要給他幾分面子,鳳凰臺也有一部分他的股份。

  不過這些事情本身與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他很有錢,而且他很大方。

  他原本是琪琪的常客,上次琪琪有事,我替她頂了一會,後來他再來的時候就會點我,有時候帶朋友來這邊,一般會讓我陪著,他人倒是挺有趣,也不會故意灌酒,大部分的時候只是讓我們陪他喝幾杯,純喝酒,重要的是,小費給的非常足。

  這年頭,這樣的客人實在是不多了,用古古的話說,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夜總會中的一股清流啊!

  慌里慌張的換好衣服上樓,杜姐正堵在樓梯口等我。

  我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杜姐,剛才有點事情耽擱了一下,實在是對不起,我……我這就上去。”

  “沒事,我已經讓琪琪先頂上了。”杜姐並沒有很大的反應,只是笑了一笑,這下我倒是有點疑惑了。要是平時,讓客人等你這麼久,杜姐早就板起臉來教訓人了,何況還是陳少。

  “實在是很對不起,杜姐。”我再次解釋說。

  鬱喬還躺在醫院裡,每天的銀子流水一般花出去,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我說了沒事,你不用緊張。”杜姐似笑非笑,“剛從醫院回來吧。”

  我點點頭,杜姐對我還算是不錯,她知道我有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姐姐,所以每次向她預支錢的時候,她都很爽快。

  杜姐看著我,吐了一個菸圈:“我知道眼下你很缺錢,上次你陪的那個李先生你還記得嗎?”

  “李先生?”我搖搖頭,每天來鳳凰臺的男人那麼多,張先生,王先生,李先生,誰會記得那麼清楚。

  況且,在鳳凰臺沒人會把自己的真實身份世人,紅男綠女,夜夜笙歌,你一擲千金,我巧笑嫣然,什麼是真心,什麼是假意?

  我努力想了半天,隱約回想起來一點,只記得是個中年男人,大腹便便,上次陪酒的時候他對我一陣亂摸,我險些要吐出來,而且古古出臺陪過他,據說這個人有變態傾向。

  杜姐抽了一口煙,點點頭:“他對你很滿意,希望能帶你出去,如果你同意,他願意出十萬,買你的初yè,小舞,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十萬?我的初yè?我簡直想要仰天長笑,我竟不知我的初yè這麼值錢!

  可惜,我連初yè都沒有了,所以,我還有什麼呢?

  想起今天在醫院醫生說的話,鬱喬的手術已經迫在眉睫,可五十萬的治療費用目前才連一半都不到。

  處女膜這個東西,做點小手段,還是可以有的。只是想起那個又老,又肥,又醜的李先生,心中還是有點不甘。

  “杜姐,你知道,我是不出臺的。”我說。

  “為你男朋友留著?”杜姐的嘲諷的一笑,“小舞,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況且你這個月已經第幾次從我這裡預支錢了?做人還是不要心太高的好,只怕你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說的真好,誰想的到曾經的鬱菲居然也有一天會淪落到靠初yè來賺錢的地步呢?

  我咬著嘴唇,險些咬出血來,半天才對杜姐說:“讓我想想。”

  “好。”她沒在說什麼,示意我上樓。

  不就是兩眼一閉的事情嗎,我努力說服自己。在金錢的面前,身體又算的了什麼?何況我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哦,上帝,請原諒我對金錢的渴望,我寧願我的雙手沾滿銅臭的氣息,因為只有它可以拯救我唯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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