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背著不詳之名,離開京城時,她與他的命運糾纏在一起

故事:她揹著不詳之名,離開京城時,她與他的命運糾纏在一起

那夜火燒嫁衣的事情,就這樣糊里糊塗的過去了,二老太太親自發話,嚴禁府內討論此事,直到徐縈離家的那天,府裡也並未再起什麼波瀾。

前幾日五老爺已經到了京都,是特意來接徐縈去長安縣的。徐縈離開京都的這天,天氣異常的晴朗,家裡還未出嫁的七姑娘、九姑娘和十姑娘去甄府和甄府的姑娘們出門遊玩去了。

府內只有四老爺原配留下的一對雙胞胎姊妹五姑娘和六姑娘來送徐縈了。徐縈嫡親的哥哥二爺和四爺昨晚已然敘了別離,今日並未前來,除了三太太來了,還有徐縈的二嫂和徐縈嫡親的姐姐徐茵來送別了。

徐茵早在石家出事前就已經出嫁了,如今是特意回來送徐縈的。

一家人聚在二門處,三太太和徐茵早已眼睛通紅,就連容氏都忍不住哭了,徐縈更是狠狠的給三太太磕了幾個頭,幾乎將三太太哭死過去。五姑娘和六姑娘也忍著淚送了些別離的東西,五姑娘拉著徐縈的手道:“八妹妹一路上當心些,到了長安縣記得給我們來信。”

徐縈含淚點點頭,看著一旁泣不成聲的母親和姐姐,心中更是酸苦難當。當下也不再多言,直接轉身上了馬車。三太太忙伸出手哭喊道:“我的兒啊……”

徐茵在一旁忙忙扶住欲倒的三太太,一邊含淚看著幼妹的馬車漸行漸遠,只好忍住悲傷勸道:“母親莫傷心了,你這般,阿縈路上如何安心啊。”

三太太聞言只是捂著嘴悶著聲音哭著,直到看不見徐縈的車馬了,才在幾人的服侍下跌跌撞撞的回去了。

徐縈靠在蔡媽媽的懷裡泣不成聲,蔡媽媽則紅著眼睛拍著徐縈的肩膀,隨行的鶯歌和燕語也都淚眼朦朧。

這次隨行的丫鬟,鶯歌和燕語還有幾個二等的丫鬟都未曾求去,留下京都的不過是些三等的小丫鬟,三太太並未再度添人了,只等到長安再說了。

等到出了大門,五老爺也上了馬車,一行人漸漸的向城外駛去。徐縈伏在蔡媽媽的懷裡抽泣著,隨著馬車的顛簸倒也慢慢的平息了哭聲,只是偶爾抽泣一兩聲,卻仍舊伏在蔡媽媽的懷裡不動。

鶯歌忙擰了條帕子給徐縈擦臉,徐縈任由鶯歌動作,漸漸倒也閉上了眼睛,有些哭累了似的伏在蔡媽媽的懷裡好似要睡去。蔡媽媽也輕緩著拍著徐縈的肩膀。

車外漸漸有些嘈雜的聲音傳來,倒是憑添了車內的幾分幽靜,鶯歌和燕語也都漸漸的平穩了情緒。

忽而車外的嘈雜聲音加大了不少,頗有些人聲鼎沸的樣子,就連徐縈一行人的馬車也都漸漸的停靠了一邊。蔡媽媽皺眉道:“這是怎麼了?”

鶯歌湊近了車簾,透著縫隙向外看到:“不知道,好似路上的人忽然多了起來。”等了一會兒,前面有小廝過來在車外回稟,說是今日城外似有什麼集會,故而一時車馬聚集在此處,只略等一等就好了。

燕語好奇道:“什麼城外的集會,這麼多人要去城外,還有那麼多的馬車?”

過了一會子,才打聽明白,原來是今日城外的護國寺舉行法會,故而很多人前去參加。

蔡媽媽嘀咕道:“什麼法會這麼多人參加,京都什麼時候這麼多人信佛了?”

徐縈也有些好奇的撐起了胳膊,聞言便道:“護國寺?”話音剛落,旁邊似乎有車馬人流經過,偶有幾句傳入車內,似乎在說什麼清弘法師。

徐縈頓時恍然道:“原來是他啊。”隨即笑道:“怪不得這麼多人出城呢,罷了罷了,等一等就等一等吧。”

車內的蔡媽媽等人聽聞清弘法師這四個字的時候也都面露恍然,倒露出了幾分理解的神色來,徐縈依舊趴回了蔡媽媽的懷裡道:“我們等一會子罷,我有些想睡。”

蔡媽媽趕忙拍了拍徐縈肩膀道:“姑娘且睡吧。”車外雖然有些嘈雜,不過徐縈倒也漸漸的漸入睡眠,不知何時似乎感覺到身下的車馬繼續顛簸了起來,不知怎麼,睡夢中似有傳來那一陣陣梵音似的輕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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