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腿父親被兒媳趕出豬欄,扛把鋤頭投奔養女,養女從此大富大貴

秋風捲起滿地的塵埃沙沙吹來,染黃了田野,染紅了楓葉,給整個村莊蒙上了絲絲涼意。張文秉抓起一把稻草蓋在身上,裹緊秋衣,把身子使勁往角落裡擠,努力與那臭烘烘的幾頭肥豬保持一定的距離,天氣是越來越涼了,不知道自己這老身子骨還能否熬過這個冬季?張文秉嘆著粗氣,兩行老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斷腿父親被兒媳趕出豬欄,扛把鋤頭投奔養女,養女從此大富大貴

“死瘸子,還不起來做事!”兒媳黃茜插著腰,怒目圓睜衝著公公張文秉大吼著:“天都亮了,還在睡,每天就知道白吃白喝,還要花錢看病,你怎麼不早點去死!”

張文秉坐起身,雙手揉捏了幾下在幾十年前那場驚天動地的抗洪搶險中失去的右腿骨,然後用乾枯的雙手使勁撐著地面,顫顫巍巍站起身,拄起一根自制的柺杖,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豬欄。

“把豬餵了,然後去把地挖了,否則別想著吃飯!”黃茜捂著鼻子,鐵青著臉,頤指氣使地吩咐著。

“嗯,”張文秉在兒媳面前大氣都不敢出:“我,我,那地我今天挖不完,我這腿今天很痛……”

“痛你個鬼!”黃茜口沫四濺:“死瘸子,你在我家裡什麼都不幹,你今天給我滾出去,滾!死到外面去!”

張文秉低垂著腦袋,淚水泫然而下:“志剛什麼時候回來?”

“你兒子不回來了,死外面了!”黃茜吐了一口唾沫:“幹不了活就別在家裡白吃白喝,滾!”

張文秉擦了擦眼淚,哆哆嗦嗦地轉身走進豬欄裡,使勁扛起一把鏽跡斑駁的鋤頭,走了出去……

“不是叫你去挖地,是叫你滾!別回來了,滾遠點,死瘸子聽明白了沒?”黃茜追在後面破口大罵:“滾!滾!滾!”

忍無可忍的張文秉回頭大吼一聲:“聽明白了!我再也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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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秉拄著柺杖,扛著把生鏽的鋤頭,一個人走走停停,摸摸索索地來到了汀水鎮裡付青紅的家。

“乾爹,你怎麼來了?”付青紅把老人攙扶進屋,端茶倒水伺候著。

“我,我……”張文秉老淚縱橫,泣不成聲:“黃茜把我趕了出來,她哪裡把我當父親啊……”

“哼!”付青紅一聽就來氣:“我跟鐵柱去教訓教訓她這個沒教養的女人!”

“別去了!”張文秉拉住付青紅的手:“我認命了,生了個不把我當父親的兒子,娶回個沒教養的兒媳婦,這是我的命啊!”張文秉掩面而泣,痛不欲生。

“乾爹,您以後就住咱們家!”付青紅安慰道:“鐵柱最近工作忙得很,鎮裡到處搞建設,他如今是泥水工大師傅了,一天都賺好幾百塊,我又要帶小孩,又得操持家務,也忙不過來,您就別回去了,在我這裡幫忙怎麼樣?”

“我,我怎麼好意思呢……”張文秉赧顏道。

“乾爹,您的腳還疼嗎?”

“好多了,就是豬欄裡太潮溼,我,我……”

“沒事,乾爹,明天要鐵柱帶你到醫院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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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青紅的丈夫劉鐵柱第二天就騎著摩托車帶張文秉到鎮醫院做了全身檢查,張文秉身體無大礙,只是需要好生調養,他們開了藥回到家裡,張文秉坐在板凳上,看到為了自己這把老骨頭忙上忙下的兩夫妻內心十分過意不去:“鐵柱啊,你知道古大壽不?”

“知道啊!鎮裡誰不認識古大老闆啊!”劉鐵柱給張文秉倒了杯酒,哈著臉:“古老闆的生意做的大啊!城裡鎮裡的開發區,幾乎都被他承包了,哎,我認識他,可惜他不認識我哦……”

“鐵柱啊!”張文秉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拿起扛過來的那把生鏽了的鋤頭:“你帶這把鋤頭去找古大壽,就說你是我的親女婿,汀水村的張文秉叫你帶給他的。”

“乾爹,這,這能成嗎?”劉鐵柱苦著臉:“我恐怕連門都進不去就被轟走了。”

“鐵柱啊!”張文秉撫摸著那條殘腿,意味深長地說:“10多年前的那次大洪災,乾爹就是用這把鋤頭救下了他,而我這條腿,就是為了救他斷了的……”

“乾爹!”付青紅和劉鐵柱異口同聲地呼喚著,兩人情不自禁地流下四行熱淚。

劉鐵柱帶著鋤頭到縣城找到了古大壽,古大壽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追古惜今,往事歷歷在目,他收下了這把鏽跡斑斑的鋤頭,然後把汀水鎮裡開發區的項目全部轉包給了劉鐵柱。

“鐵柱啊,有空帶你岳父老人來城裡轉轉,一切開銷我全包!”

“好的,好的!”劉鐵柱點頭哈腰著,他對這個重情重義的古老闆由衷佩服和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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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後,踏實肯幹又找到了適合自己平臺的劉鐵柱發達了,他在鎮裡,縣城裡都買了房子,開起了豪車,過上了大富大貴的生活,他們兩夫妻對乾爹張文秉這個老人心懷感恩,把他當自己親爹一般孝敬。望著生活富足,孝順自己的乾女兒付青紅和乾女婿劉鐵柱,張文秉內心唏噓不已:誰說女兒無用?誰說女兒是潑出去的水?我這個養女比一百個親兒子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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