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途末路:連環殺手楊新海落網紀實《八》

楊新海的第一個DNA圖譜一

就如同是狼終究是要吃肉一樣,楊新海的那雙賊眼沒閒著,他一邊靠偷盜維持生活,一邊四處搜尋著下一個侵害目標。

2001年8月中旬,楊新海來到與駐馬店市毗鄰的漯河市,照舊像個瘟神一樣四處遊蕩。一天,他來到離漯河市區只有30來公里的臨潁縣巨陵鎮紡車劉村。

從漯河市郊的臨潁縣沿107國道向許昌市方向前進,大約20分鐘後即可來到位於國道旁的巨陵鎮,再東行三四里,就是這個鎮的紡車劉村。這個村子的西北角,有坐北向南的4間平房,平房前有走廊,最西間為廚房,有向南開的單扇木門。

這是村民邱雲仙的家,這個42歲的農村婦女帶著14歲的女兒和11歲的兒子住在這裡。不想,這個祥和幸福的家庭被楊新海盯上了。

2001年8月13日夜,楊新海在紡車劉村南邊一個村的煤球場偷了一根鋼釺,騎著偷來的自行車來到邱雲仙的家門口,意欲實施弓雖.女干犯罪。但他發現天色已經微明,已有早起的人們吆喝著耕牛下田犁地了,他只得打消了這個犯罪念頭,把準備作案用的鋼釺塞在了邱雲仙家西邊的麥秸垛裡,騎自行車回到了臨潁縣城。

楊新海的第一個DNA圖譜二

2001年8月15日凌晨1點鐘,惡魔楊新海騎著偷來的自行車,再次來到臨潁縣巨陵鎮紡車劉村。為防止走路有響聲,他特意穿了一雙淺靿黃球鞋,按照事先看好的地形,直接到了邱雲仙院子西邊的麥秸垛跟前。他把自行車靠在麥秸垛上,將事先藏好的鋼釺抽出來,像個幽靈溜進了邱雲仙的院子。

院子裡很靜,整個村子也是一片沉寂。楊新海掏出隨身攜帶的"阿兵"牌不鏽鋼水果刀,輕輕撥開了邱雲仙家客廳的正門,打開一道門縫擠了進去。

楊新海進到屋裡,蹲下身子聽了聽,一家三口都睡得正香。西間靠西牆頂南牆有一張床,床上睡的母子倆,母親頭南腳北,小男孩頭西腳東在床北睡。東里間西北角靠北牆頂東牆有一張床,那個小姑娘頭東腳西地在這張床上睡著,這是他的主要侵犯目標。

惡魔楊新海進門後,毫不猶豫地用鋼釺先打母親的頭部,然後敲兒子的頭部,打了幾下,看他們都不動了,又到東間屋裡打那女孩,一鋼釺下去,就把她打暈了。然後,這個喪盡天良的惡魔回到東間屋,將自己的衣服脫光,對那女孩的屍體進行性侵犯。中間還停下來兩次,去西間屋的床上翻了一回錢,到客廳裡去翻箱子,翻了兩次總算沒有白翻,翻到了4塊錢。

楊新海的第一個DNA圖譜三

2001年8月15日上午11點10分,紡車劉村村民劉曉娟發現自家的煤火滅了,就拿煤火鉗夾了一塊蜂窩煤往鄰居邱雲仙家引煤火。她見邱雲仙家院子裡沒有人,煤火在平房的最西間房簷下放著,她把煤火爐上的水壺掂下來,發現煤火滅了,就喊人,喊了好幾聲沒人答應。她掀開正房門口掛的竹簾子,發現正房的兩扇門是打開的,裡面放的麻將桌、椅子、茶几都像平常一樣,因為東間有隔牆,她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可她往西間屋子一看,發現邱雲仙母子倆下身都赤條條的,單子也沒蓋嚴,她嚇了一跳,啥也沒說,趕緊回到家,將所見到的情況告訴了媽媽。她媽要她一起去邱雲仙家中看發生了什麼事,她走到衚衕口,不敢再往前走,她媽一個人去了。一會兒,她見媽媽哭著從邱雲仙家中跑出來,大聲喊著:"出事了,快來人呀!"一邊喊,一邊驚慌失措地往村裡跑。村民劉書峰、劉學德、劉常友等人聽到喊聲,飛快地跑了過來。劉書峰進屋後馬上就出來了,喊著:"發生殺人案了,快打110報警!"村民們知道發生了殺人案,七嘴八舌地說:"快打120,說不定還可以搶救哩!"打過電話後,劉書峰等人在邱雲仙家的門口守著,說要保護現場,不讓再進人。

臨潁縣公安局接到報案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立即勘查現場,檢驗屍體。經法醫當場檢驗證明:邱雲仙和其女兒生前系他人銳器外力作用於頸部致右側頸動脈大部分斷離,右側頸靜脈完全斷離,導致失血性休克而死亡。其兒子生前系他人鈍性外力作用於頸部致機械性窒息而死亡。

隨後,刑警們對現場進行了更為認真細緻地勘查,竭力從細微處找出犯罪分子的蛛絲馬跡。揭開蓋在1號女屍身上的軍綠色薄被,在其肚臍處有一彎曲毛髮,在其身體下面床單上有4根彎曲毛髮;3號女屍頭北腳南,仰臥位,上半身被一綠色毛毯蓋著,雙腿分開垂向地面,雙腳著地,雙腿間地面上有一雙粉紅色塑料涼鞋,鞋跟處地面上有少許分泌物,並有4根毛髮。臨潁縣公安局幹警分析,這8根毛髮一定與犯罪分子有關,遂將其分揀起來,立即送河南省公安廳刑事科學研究所進行DNA鑑定。河南省公安廳刑事科學研究所經過嚴格的化驗和檢測,以"(2001)公物證鑑字第3993號鑑定書"作出鑑定,固定了這些現場遺留毛髮的DNA圖譜,並確定這些毛髮為一男子所留。

這是楊新海留在公安機關偵查卷宗中的第一個DNA圖譜,從而為偵破楊新海特大殺人案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臨潁縣警方隨即對外宣佈:這起特大殺人案定名為"8·15"案件。沒成想,這個命名竟成了隨後發生的一系列殺人案的代號。

據紡車劉村原村主任劉洪亮回憶說,2001年8月15日,村裡最西頭的邱雲仙一家三口被害後,當地警方勘查斷定:"兇手不出方圓100米,為20歲至40歲的男子。"據說,警方之所以作出這樣的結論,是因為從作案現場來看,犯罪嫌疑人對這裡太熟悉了,如果是外地人來這裡作案,不可能對現場瞭解得這麼清楚。於是,在此範圍內的紡車劉村人個個都成了"排查對象"。

臨潁縣巨陵鎮調查取證那段時間,整個紡車劉村鬧得人心惶惶,每家每戶都發了紙和筆,要求檢舉可疑人員,還有很多人被抽血,警方根據現場遺留的毛髮檢測出的DNA圖譜,與這些排查對象的血型進行比對,個別見多識廣的村民告訴大家,那是DNA檢測。於是,被抽了血的人就憂心忡忡地等待著檢測結果,當然,這種檢測的結果是不言而喻的,嫌疑對象一個一個地被排除了。這種排查進行了多次,範圍逐步擴大到臨近的鄉村,但是在近一年的時間裡也沒有什麼收穫。

楊新海案偵破以後,當地公安機關才明白,原來是因為犯罪嫌疑人的誤導,使當時的排查工作走入誤區,雖然留下的是楊新海的DNA圖譜,但排查的方向卻遠遠地偏離了作案人。

帶血手印的楊樹棍一

由於楊新海作案動機不突出,又由於他本身沒職業,很早就在各省流竄,具有一定反偵查的意識和技能,給破案帶來了很大的難度。儘管案發地的警方採取了一系列措施,案件的偵破進度仍然是微乎其微。

但是,由於"8·15"案發後,警方加大了破案和排查的力度,楊新海也著實提心吊膽了好長一段時間。在此後近一年的時間裡,他沒有再去作殺人、搶劫、弓雖.女乾等惡性案件,可他也沒有離開發案地很遠,一直在周邊的幾個地市轉來轉去,和公安機關周旋。楊新海作案時總是隨身帶著一張地圖,走到什麼地方就在什麼地方作案。他利用對農村生活熟悉、環境熟悉的便利條件,鑽公安機關各自為戰的空子。他清楚地知道,只要在公安機關介入案件之前,離開案發地公安機關的管轄範圍,就等於脫離危險。

"8·15"案發近一年後,楊新海見公安機關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蛛絲馬跡,膽子又逐漸大起來,忍不住躍躍欲試,像個孤注一擲的賭徒要放開手腳賭一把。

2002年6月底,麥收剛過,楊新海離開曾經作過案的駐馬店市,來到周口市境內。

一天,楊新海逛到了扶溝縣城。對街道兩旁的樓房和樹木他已熟視無睹,對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也視而不見,他所關注的事只有兩件,一是有沒有穿警服的人在跟蹤他,二是街道兩旁有沒有按摩的地方。

時值仲夏季節,頭頂嬌陽似火,把腳下的水泥街道路面蒸發出一股一股的熱氣,直往人的褲管裡鑽。楊新海轉了半天,既沒有發現跟蹤他的人,也沒有找到按摩的地方,感到索然無味,便信步踱到汽車站附近。一見到汽車站,他覺得還是儘快離開縣城到農村去的好,農村沒有鋼筋水泥建築,沒有穿警服的人遊走,到處都是墨綠色的樹木,坐在樹陰下涼爽爽的,想睡還可以就地美美地睡上一覺,不用擔心被警察抓住。

楊新海盲無目的地登上了一輛快要開動的汽車,汽車的駕駛員已經啟動引擎,但車上仍有好多閒位子,楊新海選了又選,坐在了靠近車窗而又不前不後的位子上。他聽人說過,坐汽車時坐在最前面和最後面都不安全,坐在中間的位子上安全係數才最大。可就在汽車即將開走時,一位老太太急匆匆地上了車,一上來就坐在了楊新海前面的一個位子上,這讓他心裡很不痛快。他想,今天真倒黴,一上車就遇上了一個礙眼的糟老婆子,看見就讓人噁心,要是個小姑娘坐在前邊,讓人欣賞欣賞還高興些,可偏偏是個老太婆。楊新海非常生氣,但他當著眾人不能發作,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很善於偽裝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從來不招惹是非,也從來不願多說一句話,惟恐別人從他的某一句話中看出破綻,使他不得脫身,他只把內心深處的狠毒和兇殘發洩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當時,楊新海竭力控制住自己,氣得立馬下了這輛汽車走人,一邊走一邊想:平白無故地遇到這種窩心事,太憋屈了,不行,得找個地方出出這口惡氣。你一個滿臉枯樹皮的老太婆,憑什麼坐在我的面前汙染我的視線?就憑這個老太婆這樣對待我,我也要在這裡弄出點事來讓你們看看。

本來,楊新海還正在為是不是繼續作案而徘徊,特別是沒有打算在扶溝縣作案,今天遇上了這個事,一下子又讓他找到了作案的藉口,他惡狠狠地決定:要在這裡繼續作案,弓雖.女幹殺人。

帶血手印的楊樹棍二

2002年7月1日早上,河南省扶溝縣公安局接到報案:該縣古城鎮趙崗村村民施彥深一家四口被人殺死。

7月1日早上6點多,太陽已經升起老高,各個村莊的農民們都已開始忙碌了,這時,村民施彥紅到施彥深家借用他的東西。施彥深家沒有院子,正準備蓋新房,在新房沒蓋成之前,只有一間東屋,又做廚房又當居室。因天氣已熱,施彥深在東屋門前放張床,夜裡就睡在他家院子裡。施彥紅去時,見他仍是頭朝北腳朝南睡著,叫他兩聲沒吭聲,施彥紅就過去掀他的被子,一掀見他頭部都是血,額頭有一個血洞。施彥紅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心裡很害怕,趕緊找到施彥深的弟弟施彥亭,告訴他說:"你快去看看吧,深哥不知給誰打架了,頭上被打了個血窟窿。"施彥亭隨即就往施彥深家跑,老遠就看見哥哥睡在院子裡一張床上,床上還蒙著被子,他掀開被子看時,發現哥哥的身體已經發涼了。施彥亭趕忙推開東屋的門,見侄女在小床上躺著,腿搭在下面,嫂子在大床上趴著,侄子在蚊帳外邊躺著,他們一個個頭上都血糊糊的,連一口氣也沒有了,隨即打電話向縣公安局報了警。

扶溝縣公安局的刑警們趕到現場以後,立即按各自的分工緊張開展工作,在進行常規的勘●公安辦案人員向公訴人介紹案情查現場、檢驗屍體、調查取證等程序的過程中,刑警們在受害人院子裡發現了一根上面沾著5個鮮紅血手印的楊樹棍。刑警們遂即對楊樹棍上面留下的血手印仔細觀察,但遺憾的是,上面只能看出5個血手印,由於血太濃,看不出一點指紋,沒有鑑定條件,刑警們只好對這根楊樹棍進行研究。

這根楊樹棍約有茶盅粗細,一米多長,棍的兩端有刀砍的痕跡,茬口不太整齊,但表皮較光滑,並且帶有新鮮的樹皮。從楊樹棍上所帶的樹皮和兩端的所留的茬口看,這根棍從樹上砍下來的時間不超過半天。刑警們立即圍繞這根楊樹棍進行調查,調查發現,這根楊樹棍不可能是受害人家裡的,也不可能是本村圍觀的群眾留下來的,肯定是犯罪嫌疑人丟棄在現場的。但這根楊樹棍是從哪裡取下來的呢?刑警們對趙崗村的所有楊樹進行了察看,沒有發現新砍的樹茬痕跡,據此分析,這根楊樹棍是犯罪嫌疑人從趙崗村以外的地方砍下來或揀來的,由此斷定:殺害施彥深一家的犯罪嫌疑人不是本村人,因為本村人不可能跑到外面去砍一段楊樹棍,作案後再把沾有血手印的楊樹棍留在現場,犯罪嫌疑人很可能是一個流竄作案的外地人。但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跑過來將施彥深一家制造滅門慘案?這是留給刑警們待解的一個謎團。

扶溝縣公安局的刑警們遂將帶有血手印的楊樹棍提取在案。在以後的偵破實踐中證明,扶溝縣公安局的刑警分析得不錯,這根帶有血手印的楊樹棍不但為以後的偵破工作提供了有力的證據,更重要的是因此而開拓了偵破的思路。

案發不久,扶溝縣公安局即將這根帶有血手印的楊樹棍以及他們的分析上報給上級公安機關,促成了河南省公安廳決定併案偵查,並決定成立"8·15"系列殺人案指揮部。楊新海案件偵破以後,這根帶有血手印的楊樹棍更是成了楊新海殺害施彥深一家的有力證據。

帶血手印的楊樹棍三

這根楊樹棍確實是楊新海作案以後留下來的。楊新海在扶溝縣汽車站作出要在當地殺人的決定以後,當即改乘另一輛汽車去了扶溝縣古城鎮。這天古城鎮正逢集會,他在會上買了一把四磅鐵錘,錘把有七八寸長。他把鐵錘連同水果刀、手電筒等作案工具裝在一個塑料蛇皮袋子裡,背在身上離開古城鎮,向南拐上一條公路。他沿著這條公路一直往南走了二三里路,再往西走到一條河邊。楊新海一邊走,一邊察看路兩邊的村莊,尋找作案目標。傍晚時分,他藉著找水喝的機會,在村子裡偷了一把菜刀,用它在路邊砍了一根楊樹棍,掂在手裡作防身用,隨手又把菜刀扔了。

2002年7月1日凌晨,楊新海攜帶鐵錘、水果刀、手電筒等作案工具,竄至扶溝縣古城鄉趙崗村,進入施彥深家裡,殺害了施彥深及其愛人和一雙兒女。楊新海在母子們睡的床頭席子底下找到90多塊錢,把錢裝起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和手上都沾了不少血。他走到院子裡,看見自己防身用的那根楊樹棍,順手掂了起來,但又一想,事情已經完了,逃跑的路上也用不著它了,隨手就把楊樹棍扔在了地上。這一掂一放,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楊樹棍上留下了一個血手印。

楊新海二次進屋,是專門為發洩獸慾的。這個滅絕人性的傢伙,在對這一家四口製造了滅門慘案以後,在室內外到處都是一片血腥的環境下,又對女孩的屍體進行性侵犯。然後,把屋門關上,來到院子裡,拉過被子蓋住了男人的頭。

《終結猙獰》第五部分

鑑定結論證實,從送檢的精斑中檢出男、女二人混合DNA,其DNA分型中有與現場遺落的毛髮中的DNA一致的部分。這是公安機關提取在案的送檢物中,第二次檢出了楊新海的DNA圖譜。但是,由於人海茫茫,楊新海混跡於人群中間,公安機關一時無法把他分檢出來,但這次將楊新海的DNA圖譜再次記錄在案,無疑又把偵破楊新海案件向前推進了一步。

膽小如鼠與膽大包天一

楊新海重新開始四處逃命、疲於奔波的生活。20天以後,他來到南陽市鄧州地面,重新購置了水果刀、手電筒等作案工具,又開始尋找作案目標。

2002年7月21日夜,楊新海攜帶水果刀、手電筒等作案工具,潛入鄧州市孟樓鎮的一個村莊。他發現村子的西南角有一座單獨的院落,正房是3間坐北朝南的磚瓦房,正房前面三面圍著低矮的土牆,周圍離其他住戶較遠,易進易逃,又不易被人發現,於是就選中了這家為作案目標。

當夜12時許,楊新海越過低矮的土牆,跳進院子裡,輕手輕腳走到正房門口,見正房是兩扇木門,知道門後邊一定有門閂。他掏出水果刀,從門縫中間插進去,悄無聲息地撥開門閂,輕輕地把門推開一道縫,然後側身從門縫裡擠了進去。

楊新海覺得一個女人容易對付,因此沒有先下手把她打死,而是先割斷了西間房的電燈開關拉線繩,然後走向床邊。這位婦女睡得正香,突然感覺床邊站了一個人,一下驚醒了,厲聲問:"你是誰?"楊新海沒有吭聲,而是脫光了衣服,向那女人壓了過去。那婦女一邊反抗,一邊伸手摸電燈開關拉線繩,楊新海低聲警告說:"你敢動我捅死你!"說著就動手住她的脖子,那婦女嚇得縮回了手,楊新海也就不再她。

在這漆黑的夜裡,四處無人,那位無辜的婦女叫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只好任由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擺佈。這是殺人狂魔楊新海對善良的人們犯下的又一起罪行,不幸之中萬幸的是,這次楊新海沒有動殺機,這位無辜的婦女僥倖保住了一條命。

遺憾的是,事情過去之後,這位受害的婦女在向公安機關陳述受害情節時,卻把楊新海的聲音誤聽成是本村的一位村民,幸虧鄧州市公安機關在偵查時排除了這一指控,不然,差點再次造成了冤案,出現第三個替楊新海頂罪的人。楊新海案偵破後,這位受害的婦女方才恍然大悟,她痛恨地說:"楊新海這個挨千刀的,槍斃他一萬次也不虧!"

未完待續,下集在主頁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