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耽|「我心悅你,立你爲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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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耽|“我心悅你,立你為後可好?”

朕是一國之君,朕知道將軍他心悅朕。他助朕登上這皇位,他守這江山太平。朕要拓寬這疆土之時,群臣反對,唯有他一句:“臣願替皇上守這江山太平,自然也願拓寬這疆土。”他替我征戰南北,最終凱旋歸來,落下一身病根。聽說他告老還鄉後娶妻生子,生活過得逍遙自在,心生苦澀。當被朕流放到邊疆的王兄起兵謀反時,我知道,日子到頭了。當得知他也被殺時,我難受的就像萬箭穿心。然而,我到死也沒說出“我心悅你,立你為後可好?”

(皇帝視角)

By花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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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耽|“我心悅你,立你為後可好?”

攻君和受君是在一輛火車上認識的。受君依然記得,他們相遇的每一個情節。

受君坐在火車的窗邊專心低頭吃午飯,路邊的風景不停晃了過去。 一抬頭,就看見剛要在他對面坐下的攻君。受君屬實是白襯衫控,而攻君恰好穿了一身白襯衫,還有精緻好看的五官。

受君低頭,沉思半晌,向攻君打個招呼,便低頭吃飯飯。哎呀呀,長得那麼帥不能多看啊,會盪漾盪漾的。

受君又是微微抬眼,就看見攻君拿著筷子的手,精緻的骨架,嗷嗷嗷,手都那麼好看,不行,這個男人我要了!

他裝作不經意抬腿,就碰到了攻君的小腿。咳咳,攻君沒有反應,受君同志還在繼續努力。但至終不見那男人有什麼反應。

受君哼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要了。

卻不想,受君一吃完飯,剛躺回小床上,攻君就走了過來。攻君把手撐在受君頭旁邊,俯身低語道“你撩的火,你負責滅。”受君睜大眼睛,連忙提醒攻君這是在火車上。攻君一笑,沒事,我們還有時間。 於是,一下了火車,受君便被攻君拖入賓館,一頓鼓掌,約定終生了。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受君和攻君鼓掌後,抱著攻君氣喘吁吁,不服輸自己怎麼就成受了,作死道“哼,不過如此。”

之後,受君就把自己的腰丟了。

By腐之和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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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耽|“我心悅你,立你為後可好?”

我本是東海里的一隻小魚精,早已記不清那是在幾百年前,雄姿英發的百鳥國之主——少昊,總會在月明風清之夜,攜顓頊來漢陽江口遊玩,遇到風浪,並停駐於一座小山,尋一避雨之處。

顓頊常常輕撫瑤琴,聽得我與夥伴如醉如痴,我常偷偷浮出,偷看過他倆,竟是比曾經的皇娥與啟明星還天造地設,珠聯璧合。我雖已修道千年,卻只能聽出顓頊琴藝極佳,哪似少昊,無論顓頊想表達的是贊月明風清,或是嘆高山雄偉,都能一一聽出。

時過境遷,顓頊已到了執政之年,該回國繼承天帝位,我尤記得,那次,是他們最後一次來……

“顓頊,你可知?此琴,是伏羲當年所留,能聽懂你琴聲之人,便是深懂你心的人?”說罷,想上前一步執起顓頊的手,卻被不著痕跡的避開

“侄兒知道,叔父。”

“呵,叔父。難道在你心裡,我從來,都只是叔父?”少昊冷笑道,聲音嘶啞

“自然,那次……只是個意外”

“你再說一遍!”少昊雙目通紅,緊緊的盯著顓頊,眼中像是要噴出火焰

“少昊,別再鬧了”顓頊揉了揉眉間,“你和我,有違常綱,況且我就要回北國。”

“休要跟我題天理常綱!你要回北國繼位我可以跟著你,你要納妃我也可以包容你,天罰降下來我也會和你一同承擔,讓我把罪責全攬也無所謂,這些都只要你一句話,我……”

“少昊!”顓頊的臉色漸漸陰沉,“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一個部落首領,與他的侄子,聽著就很荒唐,而且我從未愛過你,表達的還不夠清楚?我尊敬你,是因為你是我的叔父,亦是我的恩師,可能我們之間曾有一些錯誤,可那都是往事了。”

少昊面色煞白,仰頭看著這個自己一手栽培長大的侄兒,竟好像第一天認識他一樣。咬了咬唇,好像要說什麼,卻終究沒能吐露出來,

“頊兒……你……長大了。何時啟程?……能否把這架伏羲琴也帶走?權當做,叔父贈別禮”語氣中盡有幾分乞求,說罷,扯出一個慘笑

“不用,伏羲琴是東夷的寶物”顓頊面無表情,“我先入船了,今日風浪洶湧,叔父也即刻入船返航吧”

少昊看著那個挺拔的背影進入船艙,輕撫身旁的伏羲琴,卻只覺那聲音刺耳難聽,

“呵……”頓時,少昊眼中的決絕一閃而過,竟將那伏羲琴向我這深海處拋來,我下意識的將它接住,剛想化身上岸還琴,卻見少昊首領頭也不回的上了船。

千年來,伏羲琴一直由我保管,我只等哪天,少昊首領再來東海時,能將琴親手奉還,可少昊首領,卻再也沒來,倒是這琴,每到風浪狂起,便會奏響,琴聲悽切,宛如斷腸。

By飄

4

微耽|“我心悅你,立你為後可好?”

“兵長,兵長,你不要死…”艾倫睡覺時嘴裡一直喃喃地念叨著“兵長不要死”,這讓在他身旁的利威爾很是不滿。

利威爾一巴掌就朝艾倫的頭上招呼:“小鬼,說什麼呢?”

但……他的右手徑直穿過了艾倫。

利威爾愣住了。

他望著自己透明的雙手,目光呆滯,半天講不出任何話來。

“原來,我已經死了麼?”他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

利威爾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他輕輕抱住艾倫,儘管艾倫並不能感受到他的體溫,但他抱的很認真,似乎要把身下那人揉進懷裡。

利威爾把下巴墊在艾倫腦袋上,用一輩子也沒講過的,最溫柔的語氣道:“小鬼,這一次,是我錯怪你了。”

艾倫睜開眼睛,猛的坐起來,疑惑地自言自語:“奇怪,剛才,是不是兵長叫我了?”

利威爾看著這一幕,笑了,他的身體逐漸化為顆粒,隨著風飄向遠方。

小鬼,可要替我好好活著。

艾倫重重的摔回床上,淚水悄無聲息劃過臉龐,他想起了兵長,想起了那個面癱卻內心無比溫柔的兵長,那個表面嫌棄他卻深愛他的兵長,那個不顧自己受傷也要拼死救他的兵長。

利威爾·阿克曼,這可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啊。艾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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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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