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受了十八年的屈辱,這些人步步緊逼,他也不想再忍了

小說:他受了十八年的屈辱,這些人步步緊逼,他也不想再忍了

吼”的一聲怒吼,金子默如同野獸般爆發了!

金子默這一頓暴走隱隱釋放出潛藏在血脈裡的某些潛能,如野獸一般發起狂來,他沒有任何招式可言。

“喲,發狂了?往死裡揍!”那群學生圍了上去。

面對如雨點般的拳頭砸來,金子默如野獸般撲了上去,一拳正中一個學生的面門,啪的一聲血水飛濺,鼻樑被打塌了……

猛獸只有最原怒的攻擊本能,跟本不理會對方出的什麼招,他的目的只有一個:擊殺獵物。

啪,又是一腿掃斷了一個人的腿!

一拳一個絕無二招!頓時慘叫聲四起:啊……我的腿啊……

在這依賴基因覺醒劑才能覺醒的武道紀元裡,沒有人會覺得憑著個人的意志就能喚醒血脈裡的某種強大的力量。

不出五十秒,副班長陳長風帶來的人全都被打倒在地捂著傷口在地上打著滾。

“雕蟲小技!廢物就是廢物!”副班長陳長風出手了,他的內力比他帶來的那些人深厚多了,就連功夫路子也狠辣了數倍不止。

只見陳長風如一道螳螂殘影掠到了金子默面前,一招螳刀斬擊撕碎了金子默的衣襟,在他的胸口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差點就開胸見白骨了。

或許受了疼痛與心中的屈辱刺激,金子默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也不想去控制,就讓這狂暴的意志肆無忌憚地狂暴下去吧。

他體內的血液竟滾燙起來,汗水蒸發成縷縷蒸氣。

陳長風頓時感覺到如有一頭太兇獸盯著他似的,這廢物怎麼突然間有可怕的壓迫感!

“逃!”這是陳長風此時唯一的念頭!但是他逃得了麼?

痛,讓金子默越發狂暴!

陳長風正想撥腿就逃時,金子默突然如同野獸般撲到他面前來,他的腦袋被一雙充滿充力的手箍著,就如同被一隻大鐵箍死死的箍著,還在不斷地收著。

沒有任何招式,金子默完全憑著原始的本能狠狠地壓制陳長風。

爆了,爆了,陳長風感自己的腦袋就要被這一雙手箍爆了。

“放手,快放手,不然我要捏斷你的脖子!”陳長風如一頭癲狂的野獸在嚎叫著,伸出手去一爪掐住了金子默的脖子。

陳長風並不知道他剛才的無底線羞辱釋放出了一頭壓抑於血脈中多年的野獸!

他這十多年來被壓著不能注射基覺醒劑,因而不能煉武。他覺得自己為武道而生,卻偏偏被壓制了十八年,被人視如廢物十八年,誰能知道他這些日子是如何走過來的,就如一頭時刻都要壓迫著自己的野性而委屈求存!

此刻他不會武功,所以此刻更可怕,完全憑著原始的戰鬥意識去爆發!

“我不是廢物,我不是廢物!”

金子默的腦袋如同大鐵樁般重重地叩在陳長風腦門上。

轟轟轟……箍著他的腦袋就連叩的十幾下,每一下濺出一朵血花,紅豔豔的開滿了金子默一臉,活像一個嗜血修羅。

就在此時,一聲怒喝從不遠處傳來:住手!

一個臉色陰鬱的冷俊男生領著一群身穿螳螂武社戰袍的人來了。金子默認識此人,他曾開著一輛藍博來到教學樓下接林靜,結果被林靜當場拒絕。

他好像叫劉子龍!聽說父親是雲鼎城道上的頭把交椅,其父的螳螂幫中武道高手如雲。聖德學院所在的第八區就與雲鼎城相鄰不足二十里,開車十來分鐘就到了。

那時候金子默正好跟林靜一起下樓,之後就被此人不斷地找麻煩,讓人三番四次地羞辱他!一再二,二再三,那些話猶在耳邊。

此時金子默感覺自己就像一頭被憤怒之火燃燒著的野獸!

“住手,為何要住手?”

金子默一拳正中陳長風的下巴,將他重重地轟飛出去。那一瞬間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一口血漿從他七竅中飛濺出來。

啪的一聲倒在地上抽畜著口味血沫,腥的鹹的味兒都從腦門上滲到鼻子裡、喉嚨裡。

這是血的味道!

胖子認識劉子龍,這是個狠碴子,平時見著他都在繞路走。胖子默對四眼妹說道:“我們分頭走,你回我們武社找大姐頭去,讓她來救我們!”

胖子和四眼妹都是一個武社的新生。

胖子拉起金子默就鑽進了林陰小道旁的樹林裡,這裡直通後山。樹林裡地形有些複雜,胖子拉著金子默一路逃竄時被荊棘颳了好幾道血痕。

他們逃命的並沒感覺到什麼,後面追的人就指爹罵娘了!有大路不逃,偏逃進林子裡,人的不小心被石頭絆道,有的不小心被荊棘颳得一道道血痕。

不過這些人想到那位黑道公子劉子龍的手段狠辣,不敢不追。要是追丟了更慘。

“快快快。別讓他們逃掉了!”

胖子以為四眼妹已經逃掉了,沒想到又被從另一個方向趕了回來,三人又匯聚在一起被在攆著逃了。

就在此時,一聲怪叫傳來,一道身影如疾風螳螂般在樹林間穿梭挪騰。是劉子龍,眼看他就要追到了。

胖子一把石灰粉撒了出去,還好劉子龍眼明手快,用手捂了一下臉。卻不料收不住腳撞到了前面的樹上去了,咔嚓一聲,將樹給撞斷了。

“小樣的,武功再高也怕陰招,看胖爺不整死你!”胖子正得瑟時,人胖躍得不夠高,被前方倒高高隆起的大樹根給絆倒了。

他拉著金子默和四眼妹一起摔倒在地上,啃了滿嘴的草。

“沃槽,人倒黴時連棵樹都欺付我肉多。”胖子正想爬起來時,他們前方的去路就被斷掉了。

“咔嚓,咔嚓……”那些追上來的人將手指節掐得如同炒豆般作響,他們或多或少都被密林裡的荊棘刮過幾道,有的臉都被刮花了,此時將金子默等人逮住了,怒火自然就上來了,一個個目露兇芒。

金子默感覺自己的血液在發燙,腦袋也有些沉,就覺在發高燒似的,連爬起來都有點艱難。

四眼妹將他扶起來後,立即結巴道:“金金金子,你的身體怎怎怎麼這麼燙!”

金子默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了。

看樣子是逃不了了,三個人一起捱揍不如一個人扛。金子默並不起連累胖子和四眼妹兩人,因為他們都是這世上唯一對他好的人,視之如兄弟!

“你們快走,這事與你們無關,快給我滾!”金子默正想將胖子和四眼妹推開,卻沒料到使不上什麼力氣,差點被反彈開了。

四眼妹一把抓住金子默的手,結巴道:“我我我不走,你上上上次救我時也為我捱了一頓揍。我不能這麼沒義義義氣。”

幾道夕陽霞光透過依稀的枝葉照在四眼妹臉上,山林有風吹來,捲動她的發稍。如果她的臉上沒有那麼多雀斑,就算她不是個大美女,配上這她這惹火的身材也足以令許多富家公子瘋狂追求。

金子默怎忍心她一起捱揍?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從林間飛掠而來,眨眼間已欺身而至,一拳鎖喉將金子默打飛出去,落在地上滾了幾下。

是劉子龍。

劉子龍的內力比陳長風深厚數倍,這一拳鎖喉將金子默捂著喉嚨痛苦地掙扎著,難以爬起來!並咳了幾口帶血絲的沫湦子出來。

夕陽如血,林蔭校道上有風吹來,彌散著淡淡的腐樹敗葉的氣味。

四眼妹和胖子第一時間衝過去扶起了金子默。四眼妹似乎覺察到金子默有些異常,身體越來越燙了,焦急地問了金子默幾句。

金子默的頭也越來越沉了,四眼妹在聲音就如山谷裡的迴音,隱隱約約能聽得清楚。

痛,喉嚨火燒般痛。這些痛好像在刺激著他的血液,加速發燙。

“我這是在發燒麼?”

不……是屈辱與怒憤的爆發點燃了他的血液!他的一顆武道之心尚未熄未,哪怕接受了十八年的屈辱洗禮,武道熱血仍未冷!

這一顆對武道的狂熱渴望之心就如同一格火種在他骨子裡潛藏著。而他的血液裡,卻潛藏著一頭真正的野獸!需在怒與血才能喚醒這一頭野獸!

劉子龍陰冷地盯著金子默說道:“逃啊,你這廢物怎麼不繼續逃了?一個連注射基因覺醒劑資質都沒有的廢物也能進入聖得學院,真是個怪事,我不管你是靠關係還是誰的私生子,但是你最不該和林靜走得那麼近,就算你有什麼想辦,也該等我們這些當師兄的玩膩了才能讓你廢物將這雙破鞋穿走!”

這一聲聲廢物如一根根針紮在金子默的心裡,疼!

心越是被扎得疼,眼中的野芒就越猙獰,仿如一頭隨時都要暴起吃人的野獸!

金子銘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武者之間只有用拳頭來對話,拳頭弱的解釋再多都沒有用。他此時只有一個意念:幹掉他!

只有幹掉敵人才能證明自己!

以往劉子龍看見這種被挑釁到暴起的眼神時,心頭最是痛快,因為下一刻就能將地他們一腳踩下地獄,這一次更加期待!因為踐踏廢物是最痛快的!他嘿嘿一聲得瑟地笑道:“很好,我喜歡你這種眼神,因為我一會兒還能欣賞到你被踩下地獄時的絕望!”

劉子龍一聲怪叫下就向著金子默急馳而去,如一隻冷血螳螂:兇殘、陰狠、速度快!

胖子知道劉子龍的厲害,一旦整度跟不上他的拳速就要被他撕成碎片。他們三個加起來也不夠劉子龍一隻手打。他立即低聲道:“四眼妹,你們聽好了,一會我想辦法擋他們一下,你背上金子死命地突出去,去太極武社,他們不敢去那找麻煩的。”

四眼妹就如一隻青蛙似的瞪著飛掠而來的劉子龍說道:“不,我我我跟他們拼了,你你你帶金子走,他們不敢打女人的。”

“嘿嘿,你們不用爭了,一個都別想逃出去。”劉子龍已欺身而致,將胖子和四眼妹兩腳踢飛。

劉子龍帶來的人是不敢打女人,但是胖子卻糟罪了,被幾個人圍上去就是一頓打。四眼妹也被摁在樹上動彈不得,被人警告了,要不是因為她這張臉倒胃口,說不定現在就將她拖進草縱裡了,這四眼妹的身材實在太惑火誘人了。

劉子龍嘿嘿一聲冷笑道“廢物,已經沒有能救得了你了。”

劉子龍再次向金子默欺身而致,他陳長風這種半吊子,一出手就辣手無情。

此時金子默的血液發燙到神志不清了,就如同發著高燒一般,身體站在原地搖搖晃晃地看著劉子龍,身體很沉重,就像揹負著沉重的枷鎖般,似乎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就這麼意識模糊地看著劉子龍閃到面前來,一拳轟向金子默的喉嚨,若是被這一拳擊中了,不被瘀血堵塞至窒息也要被轟到咽喉碎裂。

狠,這一招夠狠!

“金子!”胖子被幾個在打到鼻青臉腫摁在地上動彈不得。而四眼妹也被兩個人摁在地上!這兩人都急了,但胖子已經動不了了。

沒有人覺察到四眼妹的目中閃過一絲決絕之色,一縷異樣的內力運轉了起來,不在這一剎那,四眼妹覺察到空氣抑壓了起來。四眼妹靜靜地看著金子默,他怎麼了?

這一剎那,她感覺他就像一口地下火山,藏在地下沸騰著,不斷地積壓著高壓!沒有人意識道這地下的危險!

對,隨刻他就像一口沒有任何爆發預兆的地下火山。

不,他體內一定有什麼將被釋放出來似的。他的體內就像有一頭被囚禁住的野獸!只差一個契機就能邪龍脫枷!

劉子龍突然有種不安的預感,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一刻,整個世界都是平靜到一片可怕,就連風也靜止了一般似的。

啪的一擊,他這一拳被金子默接住了。金子默沒有半點內力,卻詭異地接住了這一拳而紋絲不動,就像一拳轟在一頭山嶽巨獸身上似的。

他的眼神怎麼變成赤血色了?劉子龍這一刻很想撥腿就逃!這個金子默不是他此前所認識的那一個廢物嗎!

一聲低沉如野獸咆哮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我不是廢物……誰敢再罵我廢物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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