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棟: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始作俑者,竟還被封王

李成棟,明末投清將領,這個人是個極為複雜的人物,一生反覆的大起大落,比吳三桂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成棟: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始作俑者,竟還被封王

清軍佔領南京後,清軍基本上已經控制了江南。多爾袞在接到攻佔南京的捷報後,即遣使諭豫親王多鐸,命令“各處文武軍民盡令剃髮,儻有不從,以軍法從事”。在民族危難關頭,江南各地的漢族紳民迫於剃髮令,群情激奮,紛紛自發舉兵抗清。

李成棟: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始作俑者,竟還被封王

嘉定紳民起義反清後,清吳淞總兵李成棟立即領兵五千來攻。可是平民組織的起義怎麼可能鬥得過李成棟的官兵,李成棟下令屠城,清軍“家至戶到,小街僻巷,無不窮搜,亂草從棘,必用長槍亂攪”,一心要殺個雞犬不留。當時的慘景,有親歷者朱子素的《嘉定屠城略》作證:“市民之中,懸樑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斷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猶動者,骨肉狼籍”,一幅活的人間地獄圖。就像揚州的情況一樣,婦女們慘遭強姦。如遇抵抗,這些前南明軍隊就用長釘把抵抗婦女的雙手釘在門板上,然後再肆行姦淫。大屠殺持續了一天,直到屍體堵塞了河流,大約有三萬多人遇害。這就是史冊上臭名昭彰的嘉定屠城。最後,這五千拖著大辮子的漢人清軍竟搶奪三百大船的財物,統統在李成棟的指揮下運離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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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嘉定城的劫難仍然沒有結束。李成棟大屠殺後的三四天,僥倖逃脫的嘉定的倖存者開始溜回城裡。李成棟任命的新縣令浦嶂為虎作倀,又領著李成棟軍士直殺入城裡,把許多還在睡夢中的居民殺個精光,積屍成丘,然後放火焚屍。浦嶂不僅把昔日幾個朋友婁覆文等人整家殺盡,還向李成棟進言:“若不剿絕,必留後患!”清軍殺得興起,嘉定又慘遭“二屠”。據說,在“二屠”之後,嘉定的富人和窮人間已無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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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天後,原來南明的一個名叫吳之番的將軍率餘部猛攻嘉定城,周邊民眾也紛紛響應,竟在忽然之間殺得城內清兵大潰出逃。不久,李成棟軍第三次攻城,不僅把吳之番數百士兵砍殺殆盡,順帶又屠殺了近二萬剛剛到嘉定避亂的民眾,血流成渠,是為著名的“嘉定三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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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李成棟幫著清軍除掉了南明的另外兩個皇帝,掃平兩廣。可令人所不解的是,1648年南明永曆政權岌岌可危。這時候,突然發生了江西總兵金聲桓、副將王得仁和廣東提督李成棟的反清歸明事件,一時天下局勢為之改變。可惜這次的起義並沒有獲得成功,金聲桓和王得仁一個自盡,一個被殺,而曾經讓人聞風喪膽的李成棟戰鬥力卻大不如從前,終於在混亂中掉到河裡淹死了,一個如此大奸大惡,心狠手辣,又多次倒戈的狠角色竟然死的如此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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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瀾壯闊、血肉橫飛的明、清交替之際,李成棟的一生歷程難以用“忠”或“奸”加以定奪,更難以用“好”或“壞”來對他個人加以形容——“揚州十日”大屠殺中有他為清兵賣力殺戮的前驅身影,“嘉定三屠”則完全是由他一人屠刀上舉發號施令而造成的慘劇,他是擊滅南明諸帝之一隆武帝朱聿鍵的“首功”之將,還是生擒紹武帝朱聿鐭的“不替”功臣,又是滿清攻滅南明江浙、福建、兩廣等廣大地區的第一功臣;不可思議的是,也恰恰是忽然之間,這個人良心發現,搖身一變,又成為南明永曆帝的不貳忠臣,與金聲恆、王得仁一起在南中國“反正”,重新成為明朝的“忠臣義士”,而且蹈死不顧,死而後已。為報答一位紅顏之死,這位曾經殺人不眨眼的三心二意的將軍最後竟能置安危於不顧,亂流趨敵,赴水而亡,被南明天子親口諡“忠烈”二字,贈太傅、寧夏王——這個人,就是臭名昭著、大名鼎鼎、難以定論的明末大人物李成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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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這個製造了這麼多屠殺的大人物,他的殘忍足以讓我忽略掉他做的其它事情,無論忠奸,我看到的更多的是他的惡,難道歷史上做大事的人都要摒棄善良嗎?對於李成棟你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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