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齊,我說過不要錢!”我氣極敗壞的想叫住他,可是他已經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回答我的只有‘砰’的一聲。
我怔了幾秒,忽然猛的跳起來穿好衣服,衝出門打車向他的公司駛去。
他以為能用錢打發我,沒那麼容易!
半小時後,我站在唐天齊的辦公室,鎮定的看向坐在辦公桌後臉色陰桀的男人。
“林未然。”他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挾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怒意,“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剛才我一路追著他的車,來到唐氏公司,可是在路上卻被他的私人特助攔下。
他竟然吩咐助理,不讓我進門。
我出於無奈,只好告訴助理說我是他的女人,並有他親筆簽名的空白支票為證,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支票還給你。”我把手裡的空白支票放到他面前。
唐天齊看也不看支票,冷戾的目光一直盯著我。
寬大的辦公室,瞬間就被他渾身散發的低氣壓席捲,讓我有些喘不過氣。
“唐總,就算我是你對手的未婚妻,你總不至於對我這個小女人防備成這樣吧?”我僵硬著臉,竭力在他強大的氣場下保持鎮定。
雙腿還有些發顫,不是因為怕他,而是因為昨晚他毫無節制的瘋狂。
“哦?”他眉頭一挑,輕鬆的嘲諷微笑,“你追到我的辦公室,該不會是想告訴我,昨晚跟我睡一次就愛上我了?”
“唐總真會開玩笑。”我平靜微笑,一點也沒因為他語氣裡濃濃的諷刺而動搖,“我知道女人對唐總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今天下午的A三區地塊,唐總一定會有興趣。”
“你說的是競標?”唐天齊冷笑一聲,“你的未婚夫要是知道,你跑到我面前來出賣商業機密,我想他應該不會再要你了。”
我的心底微微一刺,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唐先生什麼時候對別人的私事感興趣了?”
唐天齊往黑色皮椅上一靠,目光變得暖昧而玩味,“那就是他有別的女人了?你來這裡是為了報復他?包括昨晚特地來勾引我?”
我臉上的笑意再也崩不住,“唐天齊,你究竟想不想競標到那個地塊,如果你不要,我就去大華集團!”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有著可怕的洞察力,僅憑三言兩語就把我的心理防線擊潰,窺探到我內心深處不願意被人知道的那一面。
在他的目光下,我感到無所遁形,就像昨晚被剝光了一樣,完全呈現在他面前。
唐天齊是李濤的競爭對手,兩人彼此之間都恨不得對方一敗塗地,而我是李濤的未婚妻,還有什麼比羞辱對手的女人更來得痛快?
我的手指緊緊握成拳,要是唐天齊繼續羞辱下去,我只能去大華集團,把這個消息賣給他們。
“林小姐,我怎麼知道這是你未婚夫的苦肉計。”唐天齊無動於衷,修長的手指十指交叉,“以我對李濤的瞭解,為了生意,他完全可以把自己女人送到對手的床上,藉此換得對手的信任……”
“唐天齊,你不要太過份了!”我惱怒的打斷他的話,實在無法忍受這個男人嘲諷,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都說這男人鐵石心腸,果真如此,他對女人根本就沒有半分溫柔,腦袋裡全是算計!
我用力拉開大門,踩著高跟鞋走出去。
“等等。”身後突然傳來他磁性的聲音,“林小姐,這個交易我答應了。”
我驚愕的轉過身,腦袋空白看著他。
“你答應了?”我慢慢的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莫名開始心跳加速。
男人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雙腿交疊,背景是灑滿陽光的碧藍的天空。
碧空明亮,可是他整個人卻在逆光中,就好像坐在光明背後的黑暗裡,讓我我既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這一刻我忽然有種奇怪的想法。
究竟是我算計了他,還是他反過來算計了我?
只聽見他低沉而舒緩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林小姐,為了證明你的衷心,我需要知道要李氏對這塊地皮的競標價是多少,你做得到嗎?”
離開唐氏公司,我叫了輛出租車就往家裡駛去。
一路上,我的腦中都盤旋著不久前發生的事。
被‘報復李濤’這個瘋狂的念頭支撐著,我不但和他的對頭唐天齊睡了,竟然還答應打聽李氏公司的商業機密,幫他得到競標底價。
這可是機密中的機密,李濤就連我也沒有輕易的透露。
我回家精心打扮了一番,忍著厭惡來到李濤的辦公室門口,推門而入。
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男人正背對著我,坐在皮椅裡,抖著架到窗臺上的雙腿打電話,“……寶貝兒,我怎麼會不想你呢,我每分每秒都想……”
“你在和誰打電話?“我冷冷的盯著這男人,他就是李濤。
李濤的肩膀猛的一抖,連話都沒說完就手忙腳亂的掛了電話,作賊般的扔進抽屜,轉過來乾笑兩聲,“你,你怎麼來了?”
我敷衍的點了點頭,瞟了一眼抽屜,不用想都知道他在給女人打電話。
究竟怎樣才能從他嘴裡套到競標價呢,就算我套話,可是這男人的口風很緊,一定不會說出來。
“未然,你先回去,我等會兒還要開會。”李濤像是急著把我趕走,立刻就站起來看錶,“就快到時間了。”
“一會兒就走。”我的目光在他辦公桌上搜尋著,忽然鎖定了一疊散亂的文件,這疊文件正是有關競標價的。
我深吸一口氣,忽然一下子把他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尖叫道,“李濤,你這麼急著趕我走,是想和哪個女人私會?”
“你……簡直瘋了!”李濤不可思議的看著發狂的我。
“我就是瘋了。”我冷笑一聲,抓起他的筆記本兜頭向他砸去,“未婚夫隨時給狐狸精打電話,我還能當作沒聽見?”
“我沒有!”李濤惱怒的指天發誓,可是我卻不依不饒的跟他鬧了起來。
辦公室頓時變得一片狼藉,文件灑了一地。
打鬧中,我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地上散亂的文件裡露出了有關競標價的資料。
我飛快的把那個數字記在心裡,裝著發洩夠了的樣子,一把甩開他轉身就向門外走去,“我真是受夠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了!”
剛走到門口,門卻突然開了。
“你說誰是狐狸精?”一個美豔的女人氣勢洶洶的闖進來,臉色十分不善,“姦夫淫婦,江未然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抬頭一看,這赫然就是林麗!
剛才我的動靜太大,可能有好事者跑去向林 “未然,你先回去,我等會兒還要開會。”李濤像是急著把我趕走,立刻就站起來看錶,“就快到時間了。”
“一會兒就走。”我的目光在他辦公桌上搜尋著,忽然鎖定了一疊散亂的文件,這疊文件正是有關競標價的。
我深吸一口氣,忽然一下子把他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尖叫道,“李濤,你這麼急著趕我走,是想和哪個女人私會?”
“你……簡直瘋了!”李濤不可思議的看著發狂的我。
“我就是瘋了。”我冷笑一聲,抓起他的筆記本兜頭向他砸去,“未婚夫隨時給狐狸精打電話,我還能當作沒聽見?”
“我沒有!”李濤惱怒的指天發誓,可是我卻不依不饒的跟他鬧了起來。
辦公室頓時變得一片狼藉,文件灑了一地。
打鬧中,我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地上散亂的文件裡露出了有關競標價的資料。
我飛快的把那個數字記在心裡,裝著發洩夠了的樣子,一把甩開他轉身就向門外走去,“我真是受夠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了!”
剛走到門口,門卻突然開了。
“你說誰是狐狸精?”一個美豔的女人氣勢洶洶的闖進來,臉色十分不善,“姦夫淫婦,江未然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抬頭一看,這赫然就是林麗!
剛才我的動靜太大,可能有好事者跑去向林 “未然,你先回去,我等會兒還要開會。”李濤像是急著把我趕走,立刻就站起來看錶,“就快到時間了。”
“一會兒就走。”我的目光在他辦公桌上搜尋著,忽然鎖定了一疊散亂的文件,這疊文件正是有關競標價的。
我深吸一口氣,忽然一下子把他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尖叫道,“李濤,你這麼急著趕我走,是想和哪個女人私會?”
“你……簡直瘋了!”李濤不可思議的看著發狂的我。
“我就是瘋了。”我冷笑一聲,抓起他的筆記本兜頭向他砸去,“未婚夫隨時給狐狸精打電話,我還能當作沒聽見?”
“我沒有!”李濤惱怒的指天發誓,可是我卻不依不饒的跟他鬧了起來。
辦公室頓時變得一片狼藉,文件灑了一地。
打鬧中,我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地上散亂的文件裡露出了有關競標價的資料。
我飛快的把那個數字記在心裡,裝著發洩夠了的樣子,一把甩開他轉身就向門外走去,“我真是受夠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了!”
剛走到門口,門卻突然開了。
“你說誰是狐狸精?”一個美豔的女人氣勢洶洶的闖進來,臉色十分不善,“姦夫淫婦,江未然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抬頭一看,這赫然就是林麗!
剛才我的動靜太大,可能有好事者跑去向林麗告狀,然後她就趕過來了。
冤家相逢,格外路窄,我想也不想就一個響亮耳光甩過去,“說的就是你。”
“啊!”林麗發出一聲刺耳尖叫,捂著紅腫的臉,“你竟然敢打我的臉……”
“你有臉嗎?”我冷笑,新仇舊恨一起襲來,正要再揚起手時,林麗卻用力推了我一下。
我差點撞到桌角,反手拽住了她的大波浪長髮,狠命的拉扯。
小腹傳來一陣劇痛,是林麗用高跟鞋踹我,我咬牙抓住她的頭髮不放,和她扭打在一起。
“老公,救我!!”林麗一邊用尖尖的高跟鞋暗中踹我,一面淚水漣漣的向李濤求救。
“別打了!”李濤忍無可忍的怒吼了一句,一把將我拉開,狠狠拽到一旁,“江未然,你真是瘋了!”
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林麗卻像蝴蝶一樣撲進李濤懷裡,哭喊道,“濤哥,我不要活了。”
“不想活就去死啊。”我忍不住冷聲譏諷。
“濤哥……”林麗哭得更兇了。
李濤黑著臉看了我一眼,反手抱住了林麗,然後拉開抽屜拿出一張支票,向我扔過來,“江未然,我不久就要跟林麗結婚了,你別來糾纏我,這一百萬算是補償給你的!”
我抬起頭,目光透過飄落的支票,死死的盯著對面摟抱在一起的男女。
這一刻,連我自己也覺得奇怪,原本以為會感到疼痛的心,竟然麻木得毫無知覺,就彷彿對面是兩個不相干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也許這就是‘心如死灰’的感覺,再也不會起一絲漣漪。
“拿了就滾。”林麗靠在李濤胸前,看著我的目光滿是得意。
我拿著支票站起來,衝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忽然果斷的把那張支票撕得粉碎,直接朝著兩人的臉上砸去。
碎紙雨中,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盯著我,大概是沒見過我這種連錢不要的女人。
我毫無留戀的轉過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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