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已經被包了……」

砰!’的一聲,沈以晴被冷擎遠抵在酒店的房間門上,背後一陣寒涼。

冷擎遠渾身散發著蕭殺的氣息,低頭湊近她的面前,混合著男性的溫熱氣息噴在她的臉上:“沈以晴,你竟然出來賣。”

沈以晴被他那個‘賣’字刺激的臉色一陣青紅。

在會所被帶走不想竟然遇到前夫,她的運氣還真是好!

“冷先生是不是貴人多忘事了?需不需要我告訴你咱們三天前已經離婚了。”而且她是被淨身出戶的那個!

“所以你就出來賣?”冷擎遠的聲音沉悶而低沉,撒發著危險的氣息。

這特麼兩者有什麼必要的關係?沈以晴真想對他吐口水。

“不關你的事!”她抬頭,高傲的直視冷擎遠。

冷擎遠眼神微眯,很好,不關他的事是嗎?就算是他不要的女人,別人也絕對不能碰!

覺得身前一鬆,冷擎遠轉身坐在了沙發上,點著一根菸吞吐:“說吧。”

見沈以晴沒動,他繼續道:“價格!”

呵,沈以晴看著眼前這個高傲的男人,真想把高跟鞋甩到他的臉上!

可是,她不能,她需要錢。

“沈小姐,你已經被包了……”

“那好吧。”沈以晴抱著肩膀,立在冷擎遠面前,昂起下巴:“冷先生你打算出價多少?說出來讓我考慮考慮!”

冷擎遠眼神一冷,這女人的意思好似是自己要不起她一樣!

“只是錢而已,你要多少我給多少!能用錢擺平的事情在我冷擎遠眼裡從來不是事兒。”

多麼狂妄自大的語氣,好似世界唯他獨尊!

冷擎遠有補了一句:“你不也為了錢出來賣了嗎?”

這句話刺得沈以晴的心生疼,曾經的大小姐為了錢出來賣了……

對!為了錢,她還要需要錢保釋在監獄裡受苦的父親。

壓下心中的苦澀,昂頭微笑:“那好吧,冷總如此盛情,我就接受了。”沈以晴伸出一根手指。

那笑中七分溫柔三分媚色,直看得冷擎遠心口怒火中燒,他眼神微眯,心中隱隱有些不快,在他們短暫的一個月婚姻裡他怎麼就沒有碰她呢?如果不是今天莫哲告訴他他的前妻在會所,那麼現在她已經被壓在別人的身下了……

這樣想著,他更加憤怒了。

冷擎遠起身,高大的身籠罩住較小的沈以晴,手一伸,一帶,沈以晴已經倒在了他的懷裡:“好!”沒有任何討價還價。

沈以晴眼睛一縮,有些不敢相信,這就同意了?比原先客人給的錢多十倍!

“我……我說的可是一百萬!”沈以晴在他懷裡結巴道。

看著懷中似乎被驚嚇到的小女人,他邪魅的一笑:“我說的,就是一百萬。”

一百萬,她的第一夜。

架不住人家有錢。

冷擎遠的手已經開始放肆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手下的觸感嫩滑,讓他時不時的揉捏一下,心中一片柔軟。

他一向對女人沒多大欲望,但沈以晴除外了,她很合他的胃口。

沈以晴雖然心中百般的不願意,但她仍然沒有反抗,甚至試圖回應,畢竟這是他們的交易,她要錢,而他買了她一夜,那麼她就應該盡心盡力的服侍他。

得到沈以晴青澀而又害羞的回應,一向自控的他瞬間有了反應。

他咒罵了一句。

將沈以晴壓在了床上。

又吻又啃後,沈以晴覺得自己要被他折磨死了,但他就是沒有半點開始的意思。

她不由出言諷刺:“冷總留著最後一步不做,莫不是不行?”說完還挑釁的往他看去。

冷擎遠臉色一青,大掌已經握住了她纖細的脖子:“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她不服輸的昂起頭,嘴角勾起誘人的微笑:“樂意奉陪!”

“沈小姐,你已經被包了……”

一夜蹂躪……

當一張卡扔到她臉上的時候,冷擎遠只冷冷的說了一個字:“滾!”

沈以晴覺得很難堪,那種自尊心被踐踏的感覺讓她眼中掀起層層迷霧。

呵,和丈夫的第一次親熱是在離婚後,多諷刺!

但她依然不服輸的昂頭,嘴角扯起一抹勾魂的微笑,彎腰將銀行卡撿起來。

她故作輕鬆道:“一夜就能賺一百萬,真是輕鬆,冷先生你真大方,歡迎下次光臨哦。”

說完,在冷擎遠怒火中燒的黑臉下愉快的拉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帶著她破碎的自尊。

沈以晴顫抖著雙腳走出酒店的時候真想罵聲娘,這冷擎遠是多久變態?一夜沒停。

酒店的VIP房間裡,冷擎遠正在打電話:“對!我包了!”

莫哲剛好走進來,聽見好友的對話不由有些詫異,再看看大床上那凌亂的被褥,還有雪白床單上那抹紅色……看來他們離婚後成了真正的夫妻了。

“好看麼?”看著莫哲一直盯著床單看,冷擎遠有些不爽。

莫哲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框眼睛,俊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窘迫,幸災樂禍的問:“怎麼樣?成了?”

冷擎遠沒有回答,而是轉身望向窗外,馬路上早就沒有了沈以晴的影子。

莫哲嘆息搖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和她離婚?”

“你是想我和一個洗黑錢的女兒有牽扯?”

“可她那倒黴的老爹也是因為替你做事……”

一記冰冷的眼刀射來,莫哲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轉而不死心的繼續問:“那為什麼昨天晚上要了她?”

“只是交易!”如果沈以晴能湊足錢把沈飛騰撈出來而不用自己動手,那是最好了。

“只是交易?那不愛她?”莫哲不怕死的繼續問。

“……”回應他的是冷擎遠冰冷的眼眸。

“不愛她那還在王老闆那裡搶人。”莫哲小聲的嘀咕,他認識的冷擎遠,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得罪生意上的夥伴,而昨天晚上卻因為沈以晴破例了。

“怎麼說她曾經都是我的女人。”冷擎遠眯起眼睛,看向窗外,深邃的眼眸中透著讓人看不懂的算計……

沈以晴打車到達會所,就感覺一向白天冷清的會所有些不同。

一輛黑色的越野急剎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四個穿黑衣的保鏢,其中一個走到沈以晴面前,恭敬道:“沈小姐,你已經被包了。”

“被包?”沈以晴覺得有些無厘頭,她並沒有答應誰的包養啊。

幾個黑衣人不由分說將她‘請’上了越野車。

一路不管她怎麼問,這些人都不告訴她是誰包養了她。

直到眼前的盤山公路開始熟悉起來,這裡是她結婚一個月所住的地方。

她和冷擎遠的婚房。

車子停到一棟具有歐洲建築風格的別墅前,這裡她三天前才離開。

輕車熟路的走進她的臥室,沒想到冷擎遠在裡面,他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麼,結婚一個月裡他從來都沒有回來過。

走進他才發現他在看她走進來時的路。

“冷先生,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冷擎遠眉毛一挑:“找你除了上床還會有什麼事?”

沈以晴臉色一白,這個男人說話好聽點會死啊。

“我想,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了。”一夜,一百萬!

男人長腿一伸,就坐在了她睡了一個月的床邊,臉上一副王者尊貴的樣子:“哦?那如果我說我包養你呢?”

“呵呵……”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冷先生真會開玩笑,你包養問我願不願意了嗎?”

“你不願意?”這一點他倒是覺得意外。

“我當然願意……”沈以晴畫風一轉:“但你要幫我把我爸爸保釋出來。”

冷擎遠臉色一冷,眼睛直直的看向沈以晴的眼中,伸手遏制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就聽到了沈以晴吃痛的聲音:“誰給你的膽子和我談條件。”

沈以晴吃痛的皺眉,然而嘴上卻沒有服輸:“怎麼?冷先生覺得這件事情很棘手?”

狠狠的甩開她,冷擎遠不去看她的臉:“多事之秋,和一個洗黑錢的扯上關係……為了一個賣的女人,你覺得我會?”

為了一個賣的女人……冷擎遠的話敲打著沈以晴的自尊心。但為了父親……那個從小到大疼愛自己的父親。

“我爸爸是被冤枉的。”沈以晴急道,她相信她爸爸不會做這種事情。

“哼!你怎麼就確定他是冤枉的?”

沈以晴不想跟他廢話,他語氣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至少你三天前還是他的女婿,你幫不幫?”

“滾!”冷冷的一個字,不帶任何感情。

這是今天早上他對她說的第二個字!

轉頭,絲毫沒有猶豫。

“我給你一次機會,一次求我包養你的機會!”冷擎遠在她身後道。

沒有回頭,再不做任何停留,沈以晴走出房間。

‘砰!’身後傳來巨響,冷擎遠將茶几上的杯具全都掃落,沈以晴,你成功激起了我的怒氣!

走出房間的沈以晴背影一僵,看來,走冷擎遠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監獄探視室裡。

沈以晴端坐在桌子的一端,另一端坐著沈以晴的父親,沈飛騰,沈飛騰一身囚服,臉上帶著邋遢的鬍渣,頭髮凌亂,臉龐憔悴,完全沒有了以往成功企業家的摸樣。

沈以晴心中一酸:“爸爸。”

“怎麼樣?冷擎遠怎麼說?”沈飛騰抬眸,眼中燃燒著希望,現在能救他的人只有冷擎遠了。

沈以晴低頭,她和冷擎遠離婚的事情沈飛騰還不知道。

一看沈以晴的表情,沈飛騰怒火中燒起來,一張臉猙獰著:“我他媽把女兒嫁給他了他竟然不管老子了。”

“爸!於燮會想辦法的。”

沈飛騰的臉色好了些:“那就好,你可要和冷擎遠好好的,千萬別讓他和你離了婚。現在你和他離婚他可以有藉口讓你淨身出戶。”

沈以晴的心一抽,又聽沈飛騰道:“對了,你快去找你的廣美阿姨,我有一筆應急款在她那裡。讓她帶著存摺來見我。”

廣美阿姨是在媽媽死後爸爸又娶的。

沈以晴苦澀一笑,她賣了自己才艱難的賺來錢,而爸爸竟把自己的應急款都給了那個女人?

“沈小姐,你已經被包了……”

沈以晴拎著包漫無目地的走在馬路上,腦海中還回想著她爸爸對她說的話:“記住,趕緊讓冷擎遠想辦法救我出去,我的女兒可不是白嫁的!”

是啊,當初她嫁給冷擎遠不就是因為爸爸的公司資金短缺了嗎?

沈以晴停下腳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馬路對面奢侈品店鋪裡為一個年輕男人買東西的中年女人,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是可以看出他們的心情不錯,不斷的調笑著。

在外人看來,是多麼和諧的一副母慈子孝的場景啊,然而,只有她知道,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後媽,而那個男人,是後媽一直在外面包養著的男寵!

自己的爸爸在監獄裡,而他們竟然還有心情來逛街!

沈以晴攥緊拳頭,腳剛踏上馬路就被汽笛聲驚醒,她現在還不能和林廣美撕破臉皮,爸爸說了,他還有一筆應急款在林廣美身上!

……

一路落寞的回到會所,秦姐踩著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走了過來,即使蹬著如此高的高跟鞋,站在沈以晴面前還是比她矮了點。

秦姐上下打量著這兩天才進會所的沈以晴,眼中露出狐疑:“我說晴晴,你是怎麼得罪客戶了?”

沈以晴一頭霧水:“我沒有,秦姐。”

“沒有?這好端端的客戶早上打電話說了包你了,怎麼晚上就打電話反悔了?”

聽著秦姐語氣中的陰陽怪氣,沈以晴想到了冷擎遠,他不包自己了?心中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不包她了就證明以後和她沒有關係了,但這也意味著她要去接客別的客人了。

“好了,收拾收拾等著晚上客人點臺吧。”秦姐踩著高跟鞋離去,不忘補上一句:“這都眼巴巴的等著被人養不用伺候那麼多人了,你可倒好……”接下來的話她並沒有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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