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設計,姐姐的陰謀,陰差陽錯遇上他,不料,他卻寵她入骨……

“你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女人?”說是詢問的語氣,倒不如說是在陳述,男人毫無波瀾的聲音明顯給楚南笙帶了了一絲絲的安全感。

“我已經站在這裡了,您究竟想怎樣?”楚南笙看得出,面前的男人沒有想放過她的意思,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道,她根本想不起來昨晚那個男人的樣子,也不敢去想,所以完全聯想不出面前男人意欲何為。

只是他身上的味道,她好像曾經在哪裡聞到過……

母親的設計,姐姐的陰謀,陰差陽錯遇上他,不料,他卻寵她入骨……

“我不想把你怎麼樣,可是這裡是男洗手間。”說完,男人抬眼掃了一下門上的洗手間標識,語氣有些輕笑道。

被男人這麼一說,楚南笙也連忙抬起頭,瞳孔裡那標識不是男洗手間又是什麼?

迅速的低下頭,楚南笙只覺得臉頰滾燙,她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雖然你翻了一點錯,但不妨礙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墨儒銘,墨水的墨,儒家的儒,銘刻的銘,你呢?”墨儒銘忽然對面前的女人有了一點興致,想不到兩次遇到,還真是湊巧。

“楚南笙,南方的南,笙歌的笙。”楚南笙依舊深深地低著頭,不敢直視面前的墨儒銘。

墨儒銘的目光從始至終一直在楚南笙的身上,讓比他足足矮了一大截的楚南笙感到明顯的侵略性,頭愈發的往下低。

“你是駝背呢?還是不願意抬起頭來看著我?我長得就那麼醜?”雖然是玩笑的語氣,但處南行還是覺得心裡‘咯噔’了一聲,在久久的沉默後,終是抬起了頭。

看著面前女人有些蒼白的臉和臉上滿布的冷汗,墨儒銘剛想說什麼,卻被門外又回來的聲音打斷了。

“所有病房和走廊都找了,就剩下洗手間了,你說她會不會躲在洗手間裡?”為首的保安說話的語氣也是不確定,但是可想而知在這樣的地方找人,如果沒找到他們會面臨什麼樣的懲戒。

“有可能吧。”身後的男人也是極其不確定。

聽到門外的聲音,楚南笙的身體先是一震,隨後著急的直接抓住了墨儒銘的手臂,眼神急切的看向面前的墨儒銘。

他現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儘管還不知道面前男人的底細和背景,但通過交談,楚南笙可以隱隱判定,他不會棄自己於不顧。

從剛才到現在什麼都沒做的墨儒銘冷眼看著面前的楚南笙,這個女人不過就是和他有過一夜承歡,本來萍水相逢再也不見就是了,就算她回來找自己要錢,他也會滿足她。他墨儒銘身邊的女人數不勝數,怎麼想也不缺她這一個。

但他身邊還從沒有能長期相處的女伴,更別提結婚,從前家裡老爺子還一度覺得他是短袖,所以他才迫不得已證明給老爺子看。

像這樣自持身份也原本就尊貴如他,現在卻覺得心裡有一些糾結。儘管碰她是例外,他也不想以後再有什麼焦急,但救人於水火也是紳士所為。

再加上上天讓他們偶然又遇見,墨儒銘思索了一瞬後,低下頭:

“我幫你。”

聽到身前男人這麼說,楚南笙的眼神裡一瞬間有什麼東西開始大放異彩,她剛才見男人沉默,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被這些人帶回去,到時候她在逃就是了,如果沒有僥倖逃脫,之後的事也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她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

“真的嗎?”楚南笙緊張的語氣不敢有一絲鬆懈,那幫人已經要進來了,她現在只能死死地抓住墨儒銘的手臂,眼神急切的看著身前男人。

母親的設計,姐姐的陰謀,陰差陽錯遇上他,不料,他卻寵她入骨……

看著身前人眼神裡忽然綻放出來的明星,墨儒銘的眼神裡驟然的劃過了一絲什麼東西,迅速太快以至於楚南笙根本沒看清,但現在這樣的時刻,楚南笙已經顧不上面前男人究竟是什麼想法,她只想不被發現。

“真的。”墨儒銘的眼神裡忽然填滿了一陣霧氣,模糊的讓楚南笙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麼,只是眼前忽明忽暗的,像一個黑洞一般,雖然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溫柔如水的,但總只有些什麼東西分不清楚。

門外的聲音已經近在咫尺,楚南笙忽然感受到一個強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將她坐在懷裡,忽然撞上男人結實的胸膛,楚南笙的額頭微微痛了一下,最後面面部緊緊地貼在了男人身上,好聞的古龍水的味道漸漸佔據了所有楚南笙對他的認知,她此刻只是伏在他的身上,外人絲毫看不出到她的臉。

“別動。”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繃,讓窩在他懷裡的楚南笙想要掙扎著退出來。

如果因為她的原因帶給別人一些不方便甚至是不可扭轉的傷害,那她寧願一個人承擔。

“別動!”

這次男人手臂上的力道明顯加重了,楚南笙只覺得有些動彈不得,她不明就裡的抬起頭,眼神無辜且害怕的看向墨儒銘。

不知怎的,這個眼神讓墨儒銘忽然覺得心裡某一處微微一緊,隨後他用力的將楚南笙按在懷裡,不讓她在動彈半分。

門外的保安在敲了聲門後,徑直的走進來了兩人,穿著同樣的制服,眼神瞬間就捕捉到了站在原地的楚南笙兩人。

只是墨儒銘現在正緊緊地抱住她,樣子儼然像一對被抓到的情人,楚南笙緊緊地將頭貼在他的懷裡,根本看不清外面的事情,只覺得心臟有些越跳越快。

“你們……”兩個保安在看到這一幕後瞬間猶豫在原地,這個男人剛才他們就已經在門口見過,是他們根本就惹不起的那一類人,而那個女孩……

保安猶豫著,儘管上前查看是他的職責,但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兩人面面相覷。

“還看什麼看?還不滾出去!”墨儒銘的聲音比剛才提高了不止幾個分貝,但聽起來還是那樣的宛如天籟。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以上,而楚南笙僅僅只到他的胸膛,在他的掩護下,兩個保安根本不敢上前查看。

“可是先生,我們有任務在身,這……”他們兩個也知道這樣不好,但如果找不到人,他們得承擔多大的懲罰啊!

“還不滾?”墨儒銘的聲音明顯壓低了一些,不過相應的,怒氣已經隱隱發作,保安再不敢在裡面耽誤片刻,連連道歉並且一直往後退,直到兩人推到門口,還順便帶上了洗手間的門。

門外重新歸於沉寂,楚南笙只能隱隱的聽到門外幾個保安在商議著什麼,最後好像是不了了之,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

墨儒銘在確定沒有聲音之後,才緩緩放來懷裡的楚南笙,此時已經在墨儒銘懷裡足足帶了幾分鐘的楚南笙,一接觸到新鮮空氣,連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有些張紅的小臉上,眉眼間的害羞明顯揮之不去。

“他們走了。”墨儒銘輕輕開口,語氣已不似剛才那樣低沉和憤怒,就像在正常敘述。

“恩,謝謝你!”楚南笙向來是知恩圖報的人,別人予以滴水之恩她都是湧泉相報,只是現在的情形,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答謝這個剛才救了她一次的人。

“那你要怎麼報答我?”男人的眼神裡似乎什麼都沒有,只有語氣清清淡淡的,隱隱散發出了些許魅惑,嘴角向上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怎麼看都有點桀驁的氣質。

“我……我……”儘管楚南笙知道他這個問題一點都不過分,但這樣的話,從一個男人的口中講出來,怎麼聽都有些違和啊!怔愣了一下,楚南笙重新低下頭,緊緊抿著嘴唇,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對報答這兩個字是怎麼理解的?”墨儒銘的眼神微微閃了下,最後恢復如常,只是嘴角的笑意逐漸變得平淡,原本放鬆的臉上漸漸有些平靜。

“……”楚南笙覺得自己可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懂了?”說著,墨儒銘原本還和楚南笙隔了一段距離,此時他徑直的走上前,將肩膀微微顫抖的楚南笙一把抱在懷裡。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楚南笙胸前的馬一抹柔軟措不及防的撞上了男人堅實的胸膛,硌得她瞬間小聲驚呼。

‘你幹什麼?’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此刻楚南笙只覺得臉頰滾燙,身體裡的某個地方好像著了火一般,除了昨晚,她還從沒跟誰這麼親密的接觸過……昨晚……

想到昨晚,原本輕笑著的楚南笙臉色瞬間垮塌下來,昨晚的那件事,應該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痛了吧?

看著身前女子忽然如小貓一般開始掙扎,墨儒銘輕笑了一下,湊近楚南笙的耳邊,溫熱的氣流在她耳邊溫柔旋轉,傳入耳朵裡的只有三個字。

“我要你。”

混蛋,他怎麼能提出這樣的要求?

楚南笙小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極其嚴肅,他怎麼能在這樣的場合之下對她說出這樣的話?瞬間感覺自己被侮辱的楚南笙連忙推開他,眼神慌亂的不知該如何自處。

“你休想!”楚南笙小聲的說出,語氣顯得很是無力。

“你是想讓那些人回來嗎?”墨儒銘的嘴角微微勾起,輕笑著說道,但語氣裡也不乏威脅。

“你,你別過來。”看著墨儒銘上前了幾步,楚南笙的身子跟著一步步後退,馬上就要捱到門板了!

“你答應了我就不過去。”墨儒銘越發的有些放肆,徑直的將楚南笙擠到門邊,擠進她的兩腿間,兩人的中間沒有一絲縫隙,緊緊地挨在一起。

感受到墨儒銘有些炙熱的呼吸,楚南笙第一次覺得有些無所適從,眼看著墨儒銘的欲 火越來越強烈,楚南笙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無恥。”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隨後,楚南笙的身子就被墨儒銘緊緊地抱住,隨即兩片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

迫於墨儒銘的鉗制,楚南笙只好任憑他在自己身上橫衝直撞,唇瓣間輾轉廝磨,甚至還試圖想要撬開她的牙齒。

眼看著牙關就要被他撬開,楚南笙連忙用力咬住牙齒阻止著他,卻不料下巴忽然被一個用力的手掌擒住,她只覺微微一痛,隨即口裡忽然被墨儒銘的舌長驅直入,來回肆虐。

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陣陣輕輕的顫抖,心跳的聲音越來越重,已經被勾起欲 火的墨儒銘更加放肆,直到楚南笙已經有些疲軟在他的懷裡。

許久,楚南笙只覺得有些舌頭髮麻,簡直快要喘不過氣來,看著她有些難受的樣子,墨儒銘才微微鬆了些力氣,透過她此時輕顫的睫毛,墨儒銘甚至能體會到她心裡的那種被侵犯的感覺和被掠奪的快感。

“不,不要了……”楚南笙簡直無法面對現在這樣的自己,一種自尊心被人深深踩在腳底下的感覺,她有些無法面對這一切。

母親的設計,姐姐的陰謀,陰差陽錯遇上他,不料,他卻寵她入骨……

“把眼睛睜開。”墨儒銘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溫熱的氣流打在楚南笙的臉上,語氣由不得絲毫反抗。

聽到這話的楚南笙倔強的愣在原地,睫毛只是微微的顫動了下,隨即又緊緊閉上。

看著楚南笙低亢的樣子,墨儒銘的眼神驟然變得深沉,語氣也不似剛才那樣溫柔,而是有些低沉的說道:

“睜開眼睛。”發怒前的平靜。

楚南笙心中一動,定定的愣在原地幾秒後,睫毛下有些水光的眸子緩緩睜開,目光從始至終都沒停留在墨儒銘的臉上,而是沒有焦距的看向別的方向。

她害怕面對這樣的墨儒銘。

“看著我。”墨儒銘的聲音不再有剛才那般陰鬱。

這一次,楚南笙沒有反抗,只是猶豫著將目光緩緩移到墨儒銘的臉上,看著他因為迫不及待想佔有她而微微興奮的模樣,心中一動。

“剛才的事,只是想告訴你,你現在是我的人了,無論你在哪,都是我的人。”墨儒銘的語氣並不重,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聽到這話的楚南笙怔怔的看了他半晌,毫不留情的偏過了頭。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啊,你就是救了我一下,我……諾諾的,楚南笙臉上全是她察覺不到的,屬於少女的羞澀。但她暗自腹誹了好多話,只有這句話傳到了墨儒銘的耳朵裡,剩下的盡數是楚南笙的暗自腹誹。

不過墨儒銘也盡數看在眼裡,她現在心裡想的一定是,一個紳士竟然這麼流氓。

“你只要知道,你是屬於我的,就夠了。”墨儒銘心裡微微一動,貼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

空氣在耳邊左右遊蕩,楚南笙只覺得耳邊癢癢的,隨後對上那比剛才更溫柔的眸子,她有了片刻的失神。

“我,是有未婚夫的,已經訂婚了。”沉默許久,楚南笙也不知道自己在說出這個藉口的時候內心是什麼感受,只能是五味雜陳吧,就算她的記憶力不好,也能記得剛才迎面走來的,羅越琛兄妹二人。

但說完這句話後,緊接著楚南笙的眼底就一片灰暗,就算她有未婚夫又怎樣?她已經不是女孩了,這麼髒的她,怎麼可能再嫁人。

“我會處理的,不過為什麼有人找你?”其實剛才他就想問了。

聽到墨儒銘這個問題,楚南笙原本有些緋紅的臉頰頓時有些慘白,他問這個問題幹什麼?

“因為我無意間上來了。”她覺得自己這句話跟沒說一樣。

“有人追你?”敏銳如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楚南笙眼神裡的全部苦衷。

忽然被人識破了短處,再加上剛才那般……楚南笙只覺得整個人都被他輕易看穿,臉上的尷尬和氣氛完全暴露無遺,平白無故問這麼多幹什麼?

“不打算講?那他們肯定知道。”說著,墨儒銘就要轉身去找保安。

“別別別,你回來。”看到身前男人言出必行,楚南笙算是怕了他了,只能牢牢拽住他的袖口,男人倒是很配合的站在原地,雙眼詢問,無奈,楚南笙只得吞吞吐吐:

“因為我知道了一些事。”雖然極不情願,但楚南笙還是有些糾結的說道,語氣裡全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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