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鲁班书》由鲁班所著,此书透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看过此书的人必定断子绝孙,还会获得一些神秘的力量。真的鲁班书应该是上下两册。上册是整人的法术,下册是解法和一些医疗法术。但除了医疗用法术外,其他法术都没有写明明确的练习方法,而只有咒语和符。
记得其中有些法术的名字,比如“铁围城”“滑油令”滑油令就是让人摔跤,无论如何都站不稳。还有一些,如止血的“红孩儿”咒,化鱼刺的“化骨水”,等等很多
据说学了鲁班书要“缺一门”,不是无后,就是残废,或者亲人遭殃。鲁班书里面的法术大部分都可以只练习四十九天即可生效。这样的速成法,必须要练习者付出代价,也就是用亲属的运气、自己的残废等等作为交换条件。因此不是说你练习了鲁班书上的法术,不做坏事就OK,只要开始练习,就已经注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了,跟做不做坏事就无关了!
我不想学习,何必为了一些特异功能就牺牲我和家人的幸福呢?划不来!
我说的这些原是听我的母亲和外婆讲的,我的舅公学过鲁班书。他一生不曾大福大贵。但也不曾挨饿受冻,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我们老家饿死了很多的人,但舅公总是有办法弄到食物回家,一家老小全靠他吃饭,可到他老人家去世,大家也不知道他那里弄来的食物,要知道,那年月十室九无粮的。
至于他是怎么得到的鲁班书就不得而知了,我的母亲曾经看到过他拿出一本薄薄的很古旧的书出来看,母亲想看,舅公很生气的斥责了她,说:这样的书,女娃娃是学不得的,即使男孩也不可以轻易的学习。学习这样的书对自己很不好,一生孤独,没有子女,对自己的亲人也不好。果然,舅公一生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而为了让自己的亲人免受连累,他离家居住,并请族长举行了开除族籍的仪式。
即便如此,舅公的几个兄弟也还是受了牵连,除了最小的兄弟有子嗣以外,其他的兄弟养的儿子不是早夭变是暴病而亡,所生的女孩虽然大多成年,但家庭生活都不是很顺利,总是要有点问题,我母亲本来有六个兄弟姊妹,可在她下面的大弟弟好好的,在二十岁上突然得了疯症,一直到28岁才离世,二弟在三岁时独自在自家门外玩耍时掉到茅厕里淹死了,三弟长到十三岁的时候,去坡里割草莫名的摔下山崖也去了,为此,我可怜的老外婆伤心得三天滴水未进。我的大外公也是意外死亡的,他本来是在我老家隔壁的县城里做地委书记,放假回家没赶上车(那时候车不多,就那么一两班),刚好有顺路的手扶拖拉机(最老的那种,很长的手柄),路上撞了车,手柄从心脏穿过去,当场就去了。才38岁还是42岁的样子。我的外婆本来长得很漂亮,但在她四十几岁的时候从山坡摔下来,摔坏了背脊骨,落下了驼背的毛病,我记事起她就驼着背。其他的亲戚也都有不同程度的不顺利。
我不知道舅公是否在心里后悔学习鲁班书,只是母亲说,舅公发誓不再将这本书传下去,也不让任何人看这本书,舅公也的确没收过徒弟,一直到他去世,也没人再见他拿出过那本书,他去了以后,翻遍他的遗物,也没看到那本书,估计舅公把他烧了,但据说烧了书的人会没有机会转世轮回的。舅公遍通歧黄之术应该是知道的,他这样的选择也许是处于对亲人的愧疚,也许是不想再有人受到牵连吧。
对于舅公用的一些法术,我听母亲讲过一些,据说我很小的时候他抱过我,当时他说:这个娃娃是要远嫁他乡的“然后叹了口气,我母亲问他:“有什么不好么“,舅公笑笑,不再言语,关于这点以后再详细的说给大家听好了,言归正传,说说我舅公的事情。
只是我奇怪的是,我的外婆和母亲虽然说舅公会鲁班书上的法术,却并没说舅公是个木匠!我问母亲是否忘记了没告诉我,她当时肯定的说,你舅公都不会木匠活,他就是一个农民。可他到底怎么会鲁班书的呢,鲁班书按理应该是木匠才会的东西呀,关于这点就和舅公的那本鲁班书一样,我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
我仔细的收集了关于舅公的种种事件才把他的经历理顺:
舅公出生在一个没落的封建大家族,他的祖父做过生意,据说在我们那里还算是富裕之家,只是到了他父亲那辈,因为时局不好,加上不善经营,慢慢的家道中落,舅公小的时候还可以私塾,后来家里越加的败落了,就只好和别人出外谋生,那时候他大概有十六岁左右,过了几年和他一起外出的同乡都回来了,可舅公却了无音信,一同去的人只说舅公跟着个道士走了,具体做什么去那里全然不晓,这样又过了几年也没有他的消息,家里人一度以为他遭遇了不测,死在外面了,他的母亲(我都不知道怎么叫了)都开始在清明和七月半烧纸给他了,他却回来了,我的外婆说他回来的时候是那年夏天的一个下午,天气热,就穿了个褂子,不像是混出头的样子,但家里人还是特别的高兴,都围着他问长问短,毕竟我老家那地方闭塞,大山里头,有外面回来的人,大家都想了解外面是什么样的,舅公呢是有问必答,惟独家里人问他在外面几年做了些什么的时候,他避而不答,左顾言他,正在大家说话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大伙赶紧的跑出门收谷子,可雨来得特别的快,眼看着谷子就要全湿了,我的舅公顺手抄起家里平时晒东西用的一床蔑席(竹子的)跑出去放在地坝里,口里念念有词的,奇怪的是,天气突然就好转了起来,雨没下下来,大家起初并不以为是舅公做的法术,等到第二天,我二外婆去隔壁院子穿门才听说隔壁院子头天晒的谷子全让雨水淋坏了,正发愁呢,家里人才知道,头天是下了雨的,而且还不小。更奇怪的是,隔壁院子靠我们院子一边的地被水冲得很烂,有好几个大坑,隔壁不得不重新修整地面!!家里人这才想起说他跟一个道士走是真的了。可问舅公,他只是说:去南边跑跑,动荡得很(指外边不太平)就回来了。
至此,舅公如何拜师学艺就成了谜了,到他去也没人知道,他也从来不提。
即便如此,我舅公的父亲虽然也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学了些不好的东西(他有点文化的。在他眼里那是些歪门邪道),把舅公狠狠的骂了顿,勒令他不许再乱来,以免坏了名声,还召开了家庭会议不许家人四处张扬,正是这样,除了自己家里的人,外人很长的时间都不知道舅公会法术的事情。
说到这里,我想起外婆说的一件事情来,那时候家里穷,人又多,平时连饭都吃不饱,外婆小的时候,老是觉得饿,一饿就没力气,睡在房后的干草垛子上偷偷的哭(那时候封建,不许女孩子在大屋里哭,怕不吉利),舅公正好收拾草垛子,就问她:“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外婆脱口而出:“白米饭”(这可能是外婆那一代穷孩子觉得最好的东西了),舅公就说:“你把眼睛闭上,等我拿给你”。外婆听话的闭了眼睛,只听见舅公好象是在撕什么东西,哗啦哗啦的响,过一会儿,舅公叫她把眼睛睁开,舅公端了好大一碗米饭给她,我问外婆,那是真的吗?外婆说,当然是真的,很香,是她第一次吃光白米饭(意思是什么也没加,只是白米而已),我又问外婆,是不是舅公去那里端的哦,外婆白了我一眼,那个时候家里莫说白米,连红薯都没得多的,就那点红薯还是你老祖祖藏起的,他切那里拿嘛,何况,就一哈哈时间。可舅公是怎么把白米饭弄出来的呢?外婆也说不清楚,我求她想了半天,她才说,舅公最后好象把一块(一片?)白的东西放裤兜里了,其它的,好象是说对面老王家(地主,黑有钱,我家里就是种的他家的地)媳妇第二天说家里米缸坏了个洞,进耗子了,外婆于是深信舅公哪会儿变成了耗子去王家偷的米!现在想,舅公会不会是用纸或者其他什么变出来的。但也许是使的法术变的耗子去王家拿的米。舅公可真是个神奇的人那!
我一直好奇的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舅公平时干活什么的是否会使用法术,可我的外婆说,平时是没见过的,舅公没什么特别,该干什么干什么,很勤快的做事情,“要是在现在,那还是要一个人来赶的”(外婆原话,意思是很能干比一般的人强),对与这点,我的母亲的解释是:一般会法术的人都有自己的规矩,有一次农闲,和他的几个兄弟(那时候我母亲大约有十来岁了)一起耍(四川话,玩的意思),几个兄弟嚷嚷着让他变个法术来看,舅公当时虽没拒绝,但后来说:“我这些东西那里是可以乱用来玩耍的,就此一次,你们不要和人说,怕爹知道不高兴。”打那就没人敢说变法术玩的话了,这是后话了。
那舅公是变的什么东西呢?原来,我那舅公的小弟弟还没结婚,说了个媳妇,是几十里外何家的大女儿(仿佛比我那小舅公还大好多,但那年月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你就不错了),定的是八月二十(农历?)去女方家里下聘,说是下聘,不过是走走过场,根本没什么东西好送,就是两斤白面,一小袋包谷,就这点东西还是我那老祖攒了好久,那白面还在老王家(就那地主)去借了点的,这些不说,我老祖还给小舅公做了双鞋,白底黑面,让小舅公去女方家里的时候穿的(平时都光脚走路,那里有鞋穿),可气的是,不知道怎么让老鼠给咬坏了,刚好在右脚尖那里,,小舅公又气又急,又怕惹老祖生气,正不知道怎么办呢,我舅公把那鞋拿了去了里屋,母亲和其他几个舅公想跟了去看,舅公不让,只说:“看不就不灵了,在外面等吧”,可我母亲原有些大胆(这点我像她),里屋后墙(土墙)年久失修有个不大的裂缝,母亲就爬那里往里看,只见舅公拿了张黑色的纸用手撕成了小块,然后不知道用手蘸的是水还是什么点了点纸,就放在了那鞋破了的地方,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是念什么,可弄了半天也不对似的,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下子向裂缝瞟了过来,母亲一惊赶紧缩回了头,大气不敢出,只听舅公在里面说:“是那个小东西在外面!“母亲吓得头也不敢回的跑回了正屋,“当时你舅公那眼睛吓死人了,我从来没见她那么凶过!“(母亲的原话),没一会,舅公出来了,手里拿着那双鞋,大家吃惊的发现,原来破了的地方竟然完好如初了,母亲不信,她以为是舅公用黑纸给糊好的,就用手去拽那块,可怎么拽也还是一块布,到是小舅公急了,一把抢过去:“拽啥子,弄烂老”(四川话),舅公还悄悄给小舅公交代了几句话,大家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各自散了。我问母亲是原来那双吗?母亲说,“未必还有其它的吗,那时候莫说鞋子,衣服都没得多的,去偷啊!”。
后来小舅公果然穿了那双鞋欢欢喜喜的把媳妇娶进了门。只是中间有个小插曲:他们结婚的哪天晚上,睡到半夜,小舅公起来上厕所,睡眼朦胧的一脚把尿桶给踢倒了,把那脏东西弄了一脚,第二天,我那才进门的舅婆给收拾的时候发现,那鞋子烂了个洞,还很奇怪:“这饿耗子,尿都熏不到了索!”(四川话),小舅公看了,就那去找舅公,舅公说:“我跟你说了的,喊你莫沾水,你个人不注意,我莫法了。”小舅公还想叫舅公给弄好,舅公就说:“法都破了,我也莫法,你婆娘也接回来了,喊她补。”小舅公这才做罢。
原来,法术是不能见脏东西,比如大小便,血液和卫生巾等,粘上了就破,跟水没有关系。因此很多时候如果碰上别人施法害人,可用大小便泼之即破,紧急情况下,咬破舌尖把血和口水一起喷出去也可!
稀奇的是有的人喜欢在农村办喜事的时候去人家灶边转,丢根草之类的东西到蒸东西的锅里。你就是把水烧干,蒸的东西都不会熟,除非你是去找到他,给他烟或者红包,他才会来解,解完很快就可以把菜蒸熟。这个叫做“雪山水”法术,目的就是让人蒸饭蒸不熟。破解法一般是杀鸡念咒滴血,如果此时施法者还不收法,可用长针一根,插到饭里去,施法者不死也重伤。
我一个大学死党,给我说他一个远房大伯也是学了鲁班书的人,自己孤身一辈子,兄弟几个的家庭也是很惨,死的死,离婚的离婚。
他说有次他兄弟在年幼无知的情况下,拿刀把邻居家种的烟苗子的上半部分全部砍掉,眼看就得赔上两三千块钱。那个时候两三千不得了!是个大数目。
后来突然想起远房大伯,就去把他请来看有没办法。远房大伯叫人不要跟着他,一个人背着手去地里转了一圈,回来给大家说:“好了”,大家跑去一看,果然所有烟苗子都恢复原状了。后来我去他家玩,还看见他大伯了,瘦瘦的一个人,穿身中山装,人虽和蔼,但不怎么说话。我没敢提鲁班书的事情,怕他一个不爽,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以下也是我所知的关于鲁班书的事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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