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世界溝通的方式,只剩下「沉默」和「討好」

壁花,盤踞在牆角。在西方,用來形容舞會上沒有舞伴,形單影隻的人。電影《壁花少年》裡有這樣一個情節,一直讓我印象深刻:

電影的男主角Charlie,生性害羞,但喜歡閱讀和寫作。高中入學第一天的文學課上,博學的他明明對老師的提問胸有成竹,卻只是低頭不語,自己在筆記本上悄悄寫下答案。


我與世界溝通的方式,只剩下“沉默”和“討好”



西方電影喜歡把鏡頭對準這種角色,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擁有“壁花”特質的人們,卻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注。

初中二年級的時候,我經歷過一場為時三個多月的校園霸凌。它確實對我造成了影響,細節不再贅述。從那之後,我變成了一個稍稍有點社交恐懼的人。每當置身於人群之中或是走在路上,我總是會覺得自己在被別人的目光審視,沒有自信,害怕交流。

我,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壁花少女”。

與此同時,我的父母仍然覺得我開朗陽光,總是跟我講我小時候“能言善辯,會在小區裡的長椅上,站著給別的小朋友們講故事”的事情。

在現實中呢?我只能眼看著其他真正開朗陽光的夥伴,在聚會時一呼百應。而自己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手足無措,欲言又止。


我與世界溝通的方式,只剩下“沉默”和“討好”


在聊天軟件普及之後,這種情況也越發變得嚴重了。

別人回微信論秒,而我回微信論小時。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我總是要在對話框裡打出三種表述方式。幾番斟酌之後,全部刪除,光標回到開頭,重新敲下“好的”,或者是“嗯”。

為什麼明明沒有時間,還要答應別人的求助?因為怕呀。

為什麼明明自己已經累的要死,卻還要答應同事的邀約?因為怕呀。

為什麼明明喜歡一個人喜歡的不得了,卻又連跟對方聊天都不敢?因為怕呀。

我相信這種恐懼不是我獨有的。當足夠幸運的人,享受著“會說話”這個奢侈品,一朵朵壁花,如你如我,只能在黑暗的角落裡等待開放。

肯定有人會問我們到底在怕什麼。因為怕被誤解啊。

也不是沒有努力過,只是在好幾次鼓起勇氣表達之後,並沒有得到很好的回應,所以就開始安慰自己:

嗯,不會說話大概真的是一種天生缺陷吧。


我與世界溝通的方式,只剩下“沉默”和“討好”



一方面,我們總是渴望被瞭解,一個人的時候,暗自決定下次一定要讓言語遵從自己的內心;

另一方面,我們又在面對交流時手足無措,惶恐逃避。誤解,是一座佈滿迷霧的森林。在逃出森林的過程中,迷失的往往是“自己”。

因為失去了“自己”,所以我們柔軟又易碎。

因為想要被喜歡,所以我們成為了“好說話”的人。

因為“好說話”,於是我們任由自己被他人的情緒所影響,我們從來都是最好的傾聽者。在“好說話”這件事情上,我們真的不費吹灰之力,就做到了功力深厚。

但是,我們總是隻能自己化解心裡的秘密和痛苦,就像壁花在陰冷的角落裡開放,我們也只能被敏感逼入生活的牆角罰站,眺望著有亮光的另一邊。

這,就是“好說話”的代價。

我與世界溝通的方式,只剩下“沉默”和“討好”


廖一梅曾經說過:“在我們的一生中,遇到愛,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愛是好東西,但就算我們擁有了愛,也不一定能讓我們避免孤獨。而我們終此一生,就算尋不到愛,也要冒著可能會傷痕累累的風險,拼了命地去尋那一份瞭解。

其實,遇到了解並不難,難的是找到讓自己更容易被人瞭解的方式。

就像孤島只見過海浪,還未遇到船隻靠岸鳴笛。我相信我們不是註定要孤獨一生,只是還沒有找到和其他孤島連成大陸的方式,擁有跨越黑暗夜晚的勇氣與能力。

黃執中曾經說:

為什麼人需要表達?因為人想接觸人,想了解人,想關心人。說話這個命題,從來都與人這個字息息相關。

沒有人應該是一座孤島,我們應當是一艘遠航的帆船。“好好說話”,是船的船帆。

好好說話的真諦,是瞭解他人,同時幫助他人更好地瞭解自己。

你還在尋找能夠了解你的人嗎?

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讀那麼多了大道理,卻依舊害怕開口。處不好關係、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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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世界溝通的方式,只剩下“沉默”和“討好”



孤島終會連成大陸,對抗海浪;壁花也終有一日會開出牆角,重見陽光。

願我們都能找到自己回應世界的方式,願我們善良堅韌又不失立場。願我們終能找尋到那個,能夠理解自己的人。


我與世界溝通的方式,只剩下“沉默”和“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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