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我不能生下來」「醫生,麻煩你幫我安排人流手術」

“這個孩子,我不能生下來”“醫生,麻煩你幫我安排人流手術”

總裁辦。

“冷擎,冷大總裁,你今天心情很好呀?”

歐陽海記得上次公司做了一筆淨賺五百億的生意,冷擎嘴角連一毫米的弧度都沒有,今天真是見了鬼。

冷擎警告的看了歐陽海一眼,道:“昨天麗莎翻到了夏如初的日記本,她從來到冷家開始就暗戀著我。”

“就這件事情,有什麼好大驚小怪。”歐陽海見到冷擎驚訝的表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說你不知道夏如初喜歡你吧?只要長了眼睛的人就知道!”

如果不是喜歡,哪個女人能夠像是夏如初一樣忍受冷擎的脾氣。

冷擎的目光微閃,沒有說話。

————

夏如初坐在醫院的椅子上,呆呆的看著手裡的懷孕報告單。

“這個孩子,我能不能生下來。”

“不行,你的身體受不了的,留下這個孩子,也許你根本熬不到生產。”

夏如初的身體現在全部靠藥物控制,留下孩子就要停止服藥,到時候她的身體就會迅速破敗下去。

“託尼醫生,麻煩你幫我安排人流手術。”

夏如初緩緩的低下頭,她不害怕留下孩子會讓她有限的生病變得更加的短暫。

這個世界上本來她就是孤身一人,每個夜裡只能夠看在漆黑的屋子裡,咬著唇讓淚水沾溼枕巾。

這樣的痛苦,誰能比她更清楚。

冷擎恨她媽媽,所以把怨恨轉移到她身上。

她想把孩子帶到這個世界,可是卻不忍心那幼小的生命代替她承受那些苦痛。

夏如初躺在手術室裡,雙手拽緊了床單。

託尼醫生讓她放鬆,可是她心亂如麻。

她並不像是剛剛表現的那麼理智,想到一團小小軟軟的孩子,那麼的可愛,她多麼想要把孩子留下來。

一聲巨大的響聲,手術室的門被一腳踢開,一雙大手抓住了夏如初的領子,把她拉起來,夏如初睜開雙眼,對上了冷擎憤怒的眼睛。

“你竟然敢瞞著我偷偷的來做手術!滾下來,現在跟我回去。”

這個女人在日記本里寫了對他的愛戀,轉身就冷血無情的要殺死他們的孩子。

美麗的女人都是禍水,她們說話果然不可相信。

夏如初抓著病床不放手,倔強道:“你跟王小姐就要結婚,我們也沒有關係,這個孩子出生對誰都不好。”

“你媽媽是殺人兇手,你身上流著她的血,所以也這麼冷血,我倒是看錯你了。”冷擎冷笑道:“這個孩子是我的,我要你生下來。至於我跟麗莎的婚禮也不會受到影響。”

夏如初聽到冷擎竟然是願意留下孩子的,心裡一直壓著的一塊石頭終於鬆懈下來。

可是第二句話刺到她的心。

他跟王麗莎的婚禮照舊,那孩子生下來怎麼算呢。

“孩子的身份……”

“夏如初你該不會是在痴心妄想母憑子貴吧?你一個殺人兇手的女兒也配做冷家的少奶奶?”

冷擎抓住夏如初的手警告道:“像是夏薇那樣的女人,破壞了別人的家庭,死後竟然還能安靜躺在墓園裡,她就應該被挖出來,丟在亂葬崗上,你說對不對?”

冷擎這是在威脅她!

夏如初閉了閉眼睛,終於鬆開了手。

媽媽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帶著她顛沛流離的生活,沒有過一天安穩日子,死前還揹負著小三的名聲,她不願意媽媽死後還要遭到這樣的待遇。

冷擎把夏如初帶回別墅,解除了她在公司裡面的職務,在生產前,讓她一步都不能離開這裡。

“你要囚禁我到什麼時候,你明明說最恨那些破壞家庭的小三,現在你馬上就跟王麗莎結婚了,難道你要把你最厭惡的事情也做一遍?!”

讓她變成他們婚姻裡的小三?

“這個孩子,我不能生下來”“醫生,麻煩你幫我安排人流手術”

“我冷擎的婚姻裡不會存在第三者,所以婚禮推遲,等你生下孩子,再舉辦婚禮。”

夏如初心裡燃起一絲希冀:“如果你只是要看孩子好好生下來,你放我離開,我可以發誓不會打掉孩子,好好的把他生下來。”

冷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樣,道:“生下孩子,你滾,孩子留下。你身上有夏薇低賤的血,孩子交給你,會毀了他的一生!麗莎願意照顧他。”

夏如初心臟悶悶的生疼。

也對,王麗莎是門名千金,受過良好的教育,擁有高貴的血統。

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做他孩子的母親吧。

她在冷擎的眼裡,是骨子裡都帶著卑劣低賤的基因。

不配教養他的血脈。

轉眼夏如初懷孕六個月,肚子就像是吹氣球一樣的鼓了起來。

這一天,夏如初坐在花園裡發呆,陳玉帶著王麗莎怒氣騰騰的殺來冷宅。

陳玉盯著夏如初的肚子,眼神幾乎要噴出刀子,那毫不掩飾的惡意,讓夏如初背後冒起冷汗,不由的側身護住肚子。

陳玉瞪了王麗莎一眼,走到了夏如初跟前:“我是麗莎的母親,你這肚子孩子都成型了,我也不是狠毒的人,你把這份協議簽了,我就放過你。”

【放棄繼承權協議書】

夏如初的孩子是私生子,必須放棄冷家財產的繼承權,這輩子任何事情都不能越過王麗莎生的孩子。

律師、醫生、教師,這些社會上有身份令人尊敬的職業,她的孩子都不能從事。

夏如初渾身顫抖,她要是簽了這份協議,她的孩子只能一輩子抬不起頭,永遠像是螻蟻一樣卑微的活著。

“你、你把我的孩子當做什麼?”

陳玉嗤笑,睥睨道:“這個孩子我們麗莎就當做養了一條狗,給一口飯吃,開心的時候就逗他兩下。怎麼,小三的孩子,你還想當什麼?”

“我不會籤!”

陳玉拍拍手,兩個壯漢衝了進來,左右架住了夏如初,陳玉的高跟鞋踩在了夏如初的肚子上,一點點的用力踩下去。

“小三就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你要是拎不清,我可以教你怎麼認清本分!”

陳玉的高跟鞋跟尖尖的,夏如初覺得肚子痛的厲害,額頭上冷汗嘩嘩留下來。

小三!

這個詞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夏如初生平最恨聽到這個詞。

第一次這個詞跟她扯上關係,她失去了相依為命的母親。

第二次這個詞跟她扯上關係,她的孩子在別人眼裡就是畜生。

夏如初抱著肚子眼角淌下眼淚,冷擎,要不是冷擎,她也不會淪落到陳玉口裡小三的位置。

夏如初迷迷糊糊的,覺得全身都疼。

好痛苦啊,人活著為什麼就這麼的辛苦呢!

到底要什麼時候,她才能活得快活一些?

半夢半醒間聽到了醫生給她下了病危通知書。

她好像是快死了呢。

死亡這個詞彙她並不害怕,自從她知道身患絕症的時候,她就已經看開了。

死了也好,她終於也就可以解脫。

可惜媽媽的心願,她還是沒有辦法完成了。

醫生盯著各項生命指標的儀器上的數字呈現直線的下降:“病人的情況很不好,冷先生,如果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保大還是保小?”

“摔了一跤,有什麼大驚小怪,我要兩人都好好的!”

“病人完全沒有求生意志力,所以無法施救,我建議努力保住孩子。”

聽完了醫生的話,冷擎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夏如初這個女人,竟然不想活了!

她怎麼敢!

這輩子她夏如初欠他的,只要他沒有點頭,她想死他也不準!

“打開手術室!”

“現在正在手術,不能進去……啊,等等啊,冷先生。”

冷擎不顧醫生的阻攔,邁著大長腿直接闖進了手術室。

夏如初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就像是一個失去的生命力的破布娃娃一樣,巴掌大的小臉慘白慘白的。

“夏如初,我命令你不準死!”

冷擎的聲線是霸道冷硬的,命令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夏如初不知道為何,心中有一種隱隱的得意。

她這輩子好像是永遠逃不出這個男人的統治。

她的這一條賤命,冷擎從來不放在眼裡,可是偏偏這一條命,要生要死,冷擎說得不算,這一次,是她夏如初做主的。

未完待續......

書名《薰衣草茽螢愉晚》




“這個孩子,我不能生下來”“醫生,麻煩你幫我安排人流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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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人,我願交出血靈草,我願交出血靈草.......” 當楊帆逼近章小惠三米之外時,章小惠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從懷中拿出了那珍藏著血靈草的白玉匣子。

看著章小惠遞來的白玉匣子,楊帆不得不再次感慨相比起他們這些宗門子弟來,這些江湖散修當真是LOW的可以,在他們七星宗,七大峰脈基本上兩百強弟子都有一個小乾坤袋,這章小惠怎麼說也是一八重天高手,卻連個最低級的小乾坤都沒有,都不知道她這麼多年是怎麼混的!!!

很快,眼中的一絲感嘆化為熾熱的火光,血靈草,這可是連高階武師都要動心的二星上品靈草,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囊中之物了!!!

就在這時..........

異變陡升,章小惠突然爆起,一柄鴛鴦刀直取楊帆的心口!!!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那刀尖距離楊帆的心口三寸之時,一隻白皙的大手一把扣住了章小惠的手腕,用力一捏,“咔嚓!!!”骨骼斷裂聲與淒厲的哀嚎聲同時響起,劇烈的疼痛使得章小惠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鴛鴦刀。

“偷襲?真是好手段!!!”扣著章小惠的手腕,楊帆面色冷漠,這可是連養育她成人的恩人都能狠心偷襲的毒婦,,楊帆對她豈能沒有防備!!!

“大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我個機會......只要你不殺我,賤妾可以為您做任何事.......”章小惠苦苦哀求,臉若梨花,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當真是我見猶憐。

突然間,章小惠的上衣震落,一對白皙碩大的小白兔一下子跳將出來,說不出的誘惑!!!

然而等待她的卻是楊帆無情的一掌,直接震碎了她的天靈蓋,致死都不明白,楊帆為何能夠如此狠心,對她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痛下殺手,像楊帆這樣的毛頭小子,不正是血氣方剛,最經受不住誘惑之時嗎?

...........................................

楊帆輕蔑的掃了章小惠一眼,想要色誘我?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他要是真的想要女人,以他今時今日在七星宗的地位,只要開口,不知有多少女弟子願意與他共度良宵,何必找她這麼個殘花敗柳,章小惠此舉,只會讓他感到噁心!!!

一彎腰,從章小惠手中拿過裝著血靈草的白玉匣子,打開一看,立馬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通體血紅,葉成心形,莖內恍若有鮮血湧動,不錯,確實是血靈草,好!好!好!”將白玉匣子往小乾坤袋內一收,楊帆身影一動,就向前方遁去,章小惠與方白雲的話,他可聽得清楚,那什麼馬家之人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趕到,還是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好!!!

尚不等楊帆走出多遠,一聲蘊含怒意的厲嘯驟然從他的身後響起,“小賊修走,留下血靈草!!!”

“好快的速度!!!”楊帆面色一緊,身影微微一滯,停在了原地,不打發了身後之人,他根本就無法安心前去吞噬了唐飛宇的血脈精華!!!

沒過多久,空氣中漸漸瀰漫開來一股淡淡的木氣清香,香味嫋嫋,餘韻悠長,似澶木,又像松香,隱約間,還夾著絲絲桂香。

下一刻..........

一尊身著青衫的老者落在了楊帆數丈之外,鶴髮童顏,年紀應當不下八十高齡,看起來卻還不到六十的樣子,身材消瘦,但是周身氣血卻強盛如潮汐,勁氣幾乎如有實質,如萬馬奔騰,,聲勢駭然!!!!

“九重大圓滿,這回看來有些麻煩了!!!”楊帆面色微微一凝,他的心神境界,比之一些個鍛骨武師來也不弱分毫,只是一眼,就看透了眼前老者具體修為!!!

“小賊,交出血靈草,老夫給你一具全屍!!!”枯瘦老者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楊帆,絲毫沒有將楊帆放在眼裡。

“老傢伙,你可找錯人了,什麼血靈草,我可沒有!!!”楊帆面色冷漠道,江湖散修雖然不如他們這些個宗門子弟,但是這枯瘦老者修為擺在那裡,實際戰力怕是不弱,,能夠不打,自是不打的好!!!

“小賊,休要狡辯,老夫可是親眼看你收了我馬家的血靈草,現在速速交出血靈草,然後自斷心脈.......”驀然間,他的面色微微一變,驚道,“你是七星宗弟子?”枯瘦老者終於看到了楊帆左胸上那銀色北斗七星標誌了。

“不錯!!!”楊帆坦然承認道。

“看這小賊的年齡,怕不會過二八之齡,這事倒是有些棘手了.......”聞言,枯瘦老者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深深的忌憚,他可不像章小惠,對於七星宗只是一知半解,知道普通的七星宗外門弟子,就算能夠下山,往往也就是在七星山脈附近數百里之地晃盪,能夠遠離七星山脈千里之外的,基本上都是外門弟子中的佼佼者,何況眼前之人還是如此的年輕,怕是某一峰脈種子弟子,若真的殺他於此,一旦暴露,他們馬家可就危險了,可血靈草事關重大,要是走了風聲,後果同樣不堪設想.......

“少俠,我馬家與你們七星宗也有不小的淵源,只要你交出血靈草,然後立下武道心誓,不向任何人透露血靈草之事,老夫就此放你離去如何?”殺戮一尊峰脈種子,風險實在是太過巨大,枯瘦老者沉吟片刻,還是壓下了心頭的殺意!!!

“老先生,我真沒有你所說的血靈草,你定是誤會了!!!”楊帆一攤手,耍賴道,九重天大圓滿武者,而且還是一年近百歲的老鬼,經驗豐富,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他剛與唐飛宇一戰不久,內息尚未完全恢復,能不打自是不打的好!!!

“少年郎,你深受宗門器重,可謂是前途無量,可千萬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枯瘦老者面色一沉,殺機隱現。

“這點就無需老先生費心了,小子我從不開玩笑!!!”

“少年郎,老夫最後問你一遍,這血靈草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枯瘦老者面色冷漠,隱隱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我也最後說一遍,我沒有血靈草!!!”楊帆同樣冷著臉,爭鋒相對。

“好!好!好!少年郎,好心留你一命,你卻不領情,那可就休怪老夫辣手無情了!!!”枯瘦老者怒極反笑,瞬間,恐怖的殺氣從他周身瀰漫而出,氣勢無限拔高,“少年郎,今日老夫就教你一個道理,潛力在未轉化成實力之前,那就是一空話,以你的潛力底蘊,也許就是對上江湖上那些個八重天武者都有一戰之力,但對老夫而言,你還是嫩了點,告訴你,老夫可不是那些尋常三腳貓的江湖散修,老夫早在數年前,就已經邁入九重天達圓滿之境,只差一個契機,就將凝練靈骨,踏足武師之境!!!”

“嘿嘿嘿.......說起來,老夫縱橫丹陽郡數十載,殺戮萬千,卻從沒有扼殺過你這樣的宗門天才,如今有幸為之,當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殺了你,不僅能奪回我馬家的血靈草,而且像你這樣的宗門天才,修煉的功法武技,絕對不凡,有了你這些寶貝,我衡陽馬家的底蘊定當雄厚三分,哈哈哈.......”枯瘦老者周身氣勢節節攀升,頭頂上勁氣蒸騰,幾欲凝成實質,“記住,殺你的人乃是我馬家老祖馬元武,閻王問起,可千不要報錯了!!!”

“馬家老祖馬元武?”楊帆舔了舔紅唇,眼眸中閃過一抹不屑,“真以為吃定了我?”楊帆雖然不怎麼想打,但不代表他就怕了這馬元武,別看這馬元武修為遠在唐飛宇之上,可真要拼死搏殺,不見得會是唐飛宇的對手,凝練了刀氣的唐飛宇,戰力可是遠超尋常九重天武者之想象!!!

“還想殺人奪寶?好!真是好得很!!!”楊帆活動了下筋骨,眼神中突然閃現一絲熾熱,“作為一族老祖,九重天大圓滿強者,定是富得流油,說不得還在唐飛宇之上,就讓我看看我們兩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獵人.........”

猶如獵人看向獵物般的掃了馬元武一眼,也不見楊帆爆發什麼氣勢,他嘴角掛著一抹微笑,雲淡風輕的上前一步!!!

當然體內那猶如如大江大河般的內息卻是在他體內循環滾動,隨時都能爆發出最強戰力。

戰術上藐視敵人,但在在戰略上卻要重視敵人,只差一步就將邁入鍛骨境的老鬼,可不是那隨手就能打發的小角色!!!

“嗯?”馬元武見此狀況,倒是一愣,這情況有些不對勁啊,在知道自己是九重天大圓滿強者之後,這小子就算不瑟瑟發抖,也應當是面露膽怯,絕不可能如此鎮定才是,不過像他這樣活了近百歲月的老狐狸,一生中不知多少次經歷過生死徘徊的洗練,心志之堅定,遠超常人之想象,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一個外門弟子,一個不足二八年華的少年郎,就算在如何的妖孽,能夠匹敵八重天武者就當是極限,而他手上,不要說八重天武者了,就是九重天高手,都不知殺了多少。

下一刻.........

馬元武嘴角掠過一抹殘酷的笑容,冷酷道,“少年郎,不要以為耍些小手段,就以為能夠在老夫手下脫身,告訴你,在絕對的實力下,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虛妄,今日,你唯有一死!!!”

“枯榮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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