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月 18 日,宜昌人永世難忘的日子!聽聽前輩們的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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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佔宜昌的日軍殺人的手段殘忍,把殺人作為兒戲,有的日軍官兵竟殺人喝血、吃心肝、吃活人腦,殺人祭軍馬、殺人餵馬、以活人填溝渠過軍車。

施放毒氣,以活人實驗。從 1940 年 6 月起,日軍多次 " 在宜昌周圍大規模地使用了毒氣武器 "。日軍喪心病狂地將宜昌、當陽等地長期作為用活人實驗生化毒氣彈、用活人解剖訓練 " 學兵 " 的基地。

為測試步槍性能,1940 年 6 月 9 日日軍將逮捕的 10 名中國人排成一列縱隊,在後面用一發步槍子彈同時殺死 8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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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駭人聽聞的是,日軍39師團聯隊兵士長山本治,1943年4月13日於宜都縣白洋鎮,殺死陳德詩、楊楚三等村民的孩子共七八人充當食品,日軍還在枝江正白水村燒燬民居100多棟,並挖出村民李新耀的心肝吃。

日軍侵佔宜都時,在古老背江邊曾先後屠殺 700 多人,棄入江中,名曰“鴨子浮水”。

日軍侵佔當陽後,在雙蓮寺修了一座土牢,周圍佈滿電網;這座土牢是在當地抓的34名百姓做苦力修建的,土牢修成後,日軍命34名苦力自己將坑挖好後跪在坑邊,日軍用刺刀捅死後用腳蹬到坑裡埋了;在這座土牢裡埋葬了軍人和無辜百姓400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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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8月19日,日軍一進玉泉寺,窮兇極惡的日本兵就繞過了殿前橫亙的小溪和三圓門,直撲天王殿。時任天王殿殿主是一位瘸腿和尚,他以為日軍不殺和尚,大著膽子在天王殿山門處張望,不料日本人隔著溪橋,一槍打中了他,鮮血濺滿了天王殿的門牆。與此同時,日軍的迫擊炮也接連不斷的向白虎頭、玉泉後山轟擊。

進入寺廟的日本兵見人就殺,並爭相搶奪寺廟內珍貴的佛教文物,對於帶不走的他們就縱火燒燬,這座千年古剎頓時火光沖天。隨著鬼子的屠殺,寺內僧眾紛紛向後山逃去。時任玉泉寺方丈明玉聽到槍聲後,躲入了由西堂進入藏經閣的夾道中不敢出去。他撿起一塊石頭,鬼子每打一炮,他便在牆上劃下一道印記,炮聲停止,牆上留下了110多道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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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毗盧殿的玉泉寺監院圓成法師認為日本也是佛教國家,不會殺和尚。當鬼子爬上大殿後的43步臺階上時,他穿袍搭衣,帶著幾個僧人出來迎接,不想第一個被日本人用刺刀捅死在毗盧殿的臺階上,隨行4位僧人也一同被害。

經過仔細搜索,日本人在寺院內陸續抓到了17名僧眾和伙伕,他們將這些手無寸鐵的僧眾一起押解到寺東的哨樓子坡,用機槍掃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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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不到半天時間,31名手無寸鐵的居民、僧眾被殘忍殺害,部分殿堂焚燬,眾多文物損失和寺院經濟受損。

1940年6月18日,日軍侵入曹家咀一帶,殘殺平民和民夫七百五十餘人,燒房屋一千三百餘棟,搶走糧食七十餘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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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9月26日,日本軍一百多人竄犯當陽徐家灣,奸擄燒殺無惡不作。僅在是日晨,慘死在日本軍屠刀下的男女老幼竟逾四十多人。10月26日,日本軍再次竄進徐家灣,又殺死村民三十多人,燒燬房屋三千多間。

1941年,在當陽縣將正在唸佛拜經的僧俗25人殺死;在宜都古老背,將17個小孩拋入江中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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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道河附近有一個大石洞,洞口接著一口大堰,比較隱蔽,當地群眾在鬼子掃蕩時用作蔽身之處。1941年6月的一天,逃難的群眾剛躲進洞中,不料被兩個鬼子發現,當即向洞裡掃射,部分群眾衝出洞外也被攔擊屠殺,有些婦女、小孩為免遭侮辱跳進堰塘淹死,僅這一次死亡百姓100餘人。

1943年4月,盤踞當陽的日本軍遊竄雙蓮鎮,當場被殺死及活埋的村民竟逾二百多人。更為兇殘的是,日本軍硬逼迫村民自己挖坑活埋自己,還有父子、兄弟、夫婦互相交換挖交換埋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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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7月31日,日本軍先將攔劫的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八十多難民,全部活活燒死。

1943年12月25日,駐當陽日軍232聯隊隊長濱田弘大佐下達命令:“要殺死所有的女人、小孩!掠奪白雲寺的鹽,把全村放火燒掉!”由此製造了金鳳山白雲寺慘案(白雲寺地處當陽、遠安之間,現為當陽的柳林村)。慘案中,日軍殺害中國平民146人,燒燬房屋90餘間,炮擊炸燬房間43間,擊毀寺廟1座,掠奪大量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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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至1945年,佐佐真之助在宜昌下令各個部隊對俘虜進行試殺、刺殺作為練習,在瓦斯教育中使用俘虜;侵華師團在當陽設立慰安所,使之供給日本軍隊慰安。

鄒官茂,1926年4月生,2003年7月在當陽去世。鄒官茂的老家就在金鳳山廟兒埡東麓,爺爺叫鄒甫臣(號直甫)。鄒甫臣有四個兒子,四個媳婦,兒子分別叫炳順、海順、洲順、四順。鄒炳順就是鄒官茂的父親。鄒家一共18口人,三世同堂,頗有田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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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兵衝進屋將睡夢中的人全部叫醒,婦女小孩全部殺害,男人被押往雁靜衝,而押往外地的只有鄒海順一人。

鄒官茂6歲的弟弟鄒道人是從被窩中被日軍抓起來的,嚇得亂叫,當場被日軍用榔頭打死。鄒家被殺16人,同村農民鄒正雨、鄒天錦、鄒軍順也同時被殺。日軍將鄒家的桌椅板凳堆在屍體上,淋了煤油焚燒,又點燃老房子。

鄒海順押到60裡開外的穿心店日軍據點關進牢房,數天不給食物和飲水,凍餓而亡。

在這前一天,17歲的鄒官茂正好從當陽橫店中學回來休息,晚上就睡在老房子最後一進夾牆的樓上。睡夢中他被煙燻醒,只聽見外面人聲嘈雜,慌忙抽開樓板朝下看,家裡的板凳正熊熊燃燒。他從樓上下來,出了後門往山上爬,正好碰上一個日本兵,被打了兩記耳光後押到乾溪場,關進了李家坡的民房中。

他被押走後,同村的農民王善志被日軍押到鄒家大門口,打死後扔進火堆裡。

第二天,村民王善志的母親和兒子背了揹簍來收屍,17具屍體攪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了。母子倆只得用火鉗夾了幾根骨頭,埋在廟兒埡下。

10個村民同時被關在李家坡民房中。鄒官茂、周其科和周繼善3人,趁著夜色逃跑。然而,其餘7個村民全部死於日軍新兵的刺刀下。當年的倖存者這樣回憶:他們是被當作活靶被折磨致死的,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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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鄒家附近的山林裡,一個逃跑的村民死得更慘,可惡的日本兵竟剜出他的直腸,系在扳下來的小松樹梢上,放開松樹,腸子悠悠地被拉出來。這人痛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就沒氣了。象這樣不知名的死者散佈在山林裡、溝渠中,未能統計到具體數字。

1943年冬月二十七日上午,日軍在不足兩分地的芋頭田裡,連殺了37個農民,其中有當地甲長王正貴的老婆張氏、王正福和老婆鄒氏、王正權夫婦、馮有秀和她不足一歲的兒子、馮心秀和他的小孩,倖存者楊發珍的二婆婆;王正家的老婆和兩個兒子;王正旺和老婆;王純秀的母親;王純秀的公婆楊氏、奶奶、姐姐;王正院一家五口皆遇難;王正敏、王正新的父親、兒子;鄒麼姑的兒子。這些人都是王家塝村民。還有王正新的老婆簡氏(金鳳山南側巒峰山人),簡氏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簡氏腹中的嬰兒,龔孝連的老婆(青溪場龔家塝人),他們都是來走親戚被殺害的。

村民馮有秀,時年30歲,孃家是當陽乾溪場人。1943年冬月二十六日早晨,她的漢奸麼爹帶領日本人來王家塝,她叫了一聲:“這是麼爹唦。”未等回答,鬼子當胸捅了一刺刀,當場斃命。她8個月的兒子,也被捅死,後被一起丟到芋頭田中被焚屍。馮氏死後,很多人被日本鬼子趕到芋頭田中,強令跪成一排,然後用捶葛粉的木榔頭,一個個活活敲腦袋而死。其中一人連敲三下未死,倒在地上掙扎,又被鬼子補了幾刺刀。

王家塝的房屋全被燒燬,僥倖逃出來的只有四個人:他們是楊發珍、王正貴、王國民和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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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農村夏秋收割後,將小麥樁子、羅漢豆的枯梗都收回來堆成垛。這些屍體,顯然是被垛上燒過的,村民馮心秀臨死也抱著兒子,兒子燒得成了一個炭球。田邊的堰塘裡,也倒了兩具屍體,混濁的堰水變得紫紅。

楊發珍母親躺在竹林邊的一堵矮牆下,全身血漬斑斑,奄奄一息。她手心、額頭各被日軍捅了一刀,頭上被鬼子用十字鎬砸了一個洞,肚皮上被劃了3刀,拖了6天才痛苦地離開人世。

同胞們!記住昨日!保衛祖國,有國才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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