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濃,帝國酒吧燈火輝煌。
“分手快樂,祝你快樂,沒有你我會好好的。”
白小萌一身酒氣跌跌撞撞在走廊中,倔強的吸了吸鼻子,抬頭不讓眼淚往下掉。
她眼睛裡帶著悲傷,伸手推開廁所的門鑽了進去,頭暈眼花看到一個高大身影站在跟前。
抬頭,再抬頭,沒事長這麼高幹嘛?
算了,她打了一個酒嗝,一把推開男人:大叔,你噓噓完了嗎,坑位借我用一下。”
權玖笙措不及防被推開,愕然看到小女人熟練伸手拉不存在的拉鍊,眉頭詫異一挑,這是女人?
白小萌打了一個酒嗝,突然小腦袋一扭湊到權玖笙那邊,往下看去:“怪不得沒尿完,得開大點放水。”
權玖笙惱羞成怒,哪裡來的猥瑣女人,從一開始就大叔大叔的叫,他很老?
他冷臉將西褲拉鍊拉上,頭頂烏雲密佈的轉身離開。
一隻白嫩的小爪子,揪著他的袖子,蠢萌蠢萌的說:“大叔,你沒洗手,這樣不衛生的哦。”
有完沒完?
權玖笙臉色陰沉得能滴水了。
他看了眼正要走過去的洗手檯,再回過頭看著那張蠢萌的小臉蛋。
偏偏小臉蛋上還掛著一副求誇獎,求表揚的樣子——軟萌可愛跟棉花糖一樣。
他喉嚨動了動,偏偏那小臉蛋,該死的狠狠萌了他一下。
那顆沉寂已久的心,好像被什麼點燃,一觸即發。
一向對陌生人不感興趣的權九爺,此刻眼神驟然變得深沉起來,稅利的雙眸宛如猛獸看到獵物一樣。
權玖笙伸手摟住細腰,幽深的眸湊近她的臉,聲線低沉沙啞:“你說得對,要我怎麼感謝你?”
感謝——熟悉又刺耳的聲音又出現在腦海中。
“要不是小萌,我們也不會這麼快確定彼此,這還要感謝小萌呢。”
“這件事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小萌得好,我怕她接受不了。”
她心底的火,刷的一下冒出來。
一週前,她分手了。
一週後,她才知道,原來她前男友喜歡的人,是她的姐姐。
她的姐姐搶了她的男友,她的家人似乎都集體裝失憶,將她矇在鼓裡。
如果不是今天她在飯店兼職,也不會撞見他們其樂融融的一幕。
飯廳內“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畫面,對她就像萬箭穿心。
呵呵。
感謝,她要什麼感謝?
大街上三條腿的男人多得是,她一點也不稀罕。
她抬起頭,看向身邊的男人,五官精緻絕倫,比顧一鳴好看多了。
用來當做報復對象一點都不虧。
她心一橫,溫柔摟住男人的脖子,聲音軟綿綿從鼻腔出來,“大叔,要感謝的話,允許你以身相許好了。我是不會嫌棄你年紀大的。”
嫌棄?
他頓時笑了,垂眸看著長相宛如小兔子,她一副施捨的語氣,偏偏清純的小表情又有些讓的人心尖癢癢。
綿軟的聲音也戳到他心坎裡,以前最討厭嬌柔發嗲的聲音,今天他覺得這個聲音該死的好聽。
好聽到,他想聽聽把小白兔逗哭後,會是怎樣的聲音。
這麼一想,權玖笙幽深的眸地閃過一抹興味兒,怎麼無意間就撿到了一個有趣的小兔子。
他將小人兒抱在懷裡帶了出去,看了眼助理:“馬上開間房。”
無緣無故把人扔在這裡,估計會醉在大馬路上。
權玖笙單手抱著不規矩的小兔子,一路奔向豪華套房。
到了房間,權玖笙將人狠狠抵在門上,迫不及待吻她。
一向不喜歡親吻的他,今天破天荒的自己打破了規矩。
“唔,唔。”白小萌突然紅著臉動了動起來,可是霸道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放開她?
他強勢將人的手壓在門上,狠狠的攻城略地,品嚐她的味道。
情急之下,白小萌張嘴咬了一下,那個在她嘴巴里討厭的東西。
嘶。猝不及防,被咬的男人鬆開了她。
眼神剎那間變得低沉,小女人,居然敢咬她。
白小萌只覺得自己膀胱要炸了,她皺眉想推開他,“走開我要,我要。”
這是著急了?
權玖笙反而邪魅一笑,長手一抬,將人撈起來扔到了床上。
修長的身軀壓了上去,將小人兒籠罩在身下,將她纖細的手臂禁錮在床單上,低笑看著她。
美好的味道,忍不住讓他想讓時間停止。
霸道的男人,在這一刻,已經將她化為了自己的所有物。
高傲的孤狼,這一刻卻低頭溫柔對待她,像對待精心的寶貝。
一直被壓制白小萌怒了,她想上廁所,可是老有人阻擋她。
這還沒完,特麼居然還想脫她的衣服。
感覺到身下也一涼,她劇烈掙扎起來,但是聲音卻軟萌無力:“放開,放開我。”
權玖笙飽滿的額頭掛著細汗,這丫頭穿的緊身牛仔褲。
真是,一點都不好脫。
“啪。”白小萌一個耳光打了上去,打死你個不要臉的。
室內溫度驟然凝滯一般,剛才得粉紅色氣氛消失了不少。
英俊的臉龐變得陰沉,將那隻小手緊緊的捏在手裡,細細的手腕,彷彿他一用力就能夠折斷。
他眼神銳利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從來沒有女人敢。
白小萌只感覺手很痛,她眼淚嘩嘩的想要掰開那隻手,“好痛啊。”
掰了半天沒掰開。
又痛,又想上廁所的白小萌,哇的一下哭出了聲。
眼淚跟金豆子一樣往下掉。
“壞人。”她鼻腔中傳出委屈的聲音。
看到她這樣子,他剛才的怒火已經退了一半。他有些憐惜,失笑道:他這是跟一個小丫頭計較什麼?
還是一個醉酒的小傢伙。
“壞人,我要上廁所,我要是尿床了都怪你。”白小萌委屈的大哭起來。
權玖笙臉色一愣,手立馬鬆開。
權玖笙臉色一愣,手立馬鬆開。
突然失去禁錮,白小萌翻身爬起來,百米衝刺一樣衝向了廁所。
終於在失禁之前,她膀胱得到解放。
媽呀,人有三急,真是能憋死人。
權玖笙在站在廁所外面,哭笑不得的看著坐在馬桶上的小人兒。
別說,紅彤彤的小鼻子,紅紅的小臉蛋兒,尤其是那可愛迷糊的表情,簡直要將人萌化。
沒想到上個廁所,還能撿到一隻小兔子。
他把玩著小丫頭的手機,屏幕是一男一女的合照,嘴角一勾,既然他撿到就是他的了。
他將手機關機,抬頭——小人兒想要起身提褲子,小手費力提了幾次都沒提起來。
這倒是把他的心提起來了。
他喉嚨動了動,怎麼這麼有意思呢?他乾脆上前擒住她下巴,玫瑰色薄唇輕啟,聲音沙啞:“要不要幫忙?”
白小萌一臉委屈的抬頭,小嘴一撇,金豆子就要掉出來,“提不上,褲子都欺負我。”
她那癟嘴的樣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沒人敢欺負你。”權玖笙將人提起來,雙目對視。
他不輕易做出承諾,可,一旦說了的話。
“大叔你真好。”她歪歪斜斜的湊過來,蠢萌蠢萌的在他側臉親了一下。
傻傻一笑,像個笨拙的孩子。
·······
次日,豪華套房。
一男一女親密靠在一起,男人霸道將人摟在懷裡。
“嗡嗡嗡。”電話震動響起。
權玖笙被電話吵醒,剛伸出手——白小萌閉著眼睛,哧溜一下翻過身,小腳丫一伸將手機踹到地攤上。
“吵死了。”小人兒迷迷糊糊的頭一歪,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手機被她踢出去,他也沒生氣,甚至看也沒看倒黴的手機一眼。
他勾著嘴角,顯然今天心情很好,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白小萌只覺得出不了氣,好像有什麼將她的嘴巴堵住,無法呼吸了。
“煩人。”
她糯糯出聲,很是煩躁的伸出手,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臉上。
這次,他拉過她的小手,溫柔的親吻了一番。
以前他覺得沒什麼,可現在他覺得剋制真的是一件考驗意志力的事情。
得等等。
他看了眼熟睡的小人兒,狹長眸子意味深長:不過他等得起。
權玖笙掀開被單起身去了浴室,不一會兒傳來了水聲。
但是,門口傳來了更響的敲門聲。
“咚咚咚,白小萌你出來。”門外不斷傳來吵鬧的聲音。
這還有完沒完?她嘟囔著將被子裹成一團,翻過身繼續睡。
她最討厭有人在她睡覺的時候煩她,起床氣不是一般的嚴重。
叫她者,死。
咚的一聲,門被大力撞開,屋內衝進來一群人。
豪華套房還殘留著昨天的局面。
“小萌,你怎麼能做對不起一鳴的事情?”白菲菲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放佛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對不起他的事情?
白小萌裹著被子坐起身,冷冷看著對面的狗男女,他們還真以為自己一直被矇在鼓裡嗎?
既然要分手,大可以直說,用得著這麼噁心,還要在她的面前演戲?
看她像小丑一樣在他們面前表演,還美名其曰不讓她受傷害。
一對綠茶婊。
顧一鳴看到白小萌被子下露出來的脖子,纖細的脖子上面佈滿了的痕跡,他眼底露出嫉妒的目光。
“白小萌,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遮掩的人。”
他跟白小萌再一起一年,除了牽手,連親吻都沒。
此刻看到白小萌身上的痕跡,他頓時就怒火中燒。
他都還沒有吃到的女人,居然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人在哪兒,老子要弄死他。”顧一鳴臉色鐵青,眼珠冒火。
浴室門打開,冷冽的聲音傳來——“你要弄死誰?”
“我他媽要弄死你。”
顧一鳴怒火沖天轉過身,表情僵硬,卡在了原地。
權玖笙穿著浴袍,一步步走過來,他看似漫不經心,凜冽的氣場卻壓制現場所有人。
宛若高高在上的君王站立,薄唇親啟:“你說要弄死誰?”
顧一鳴臉色蒼白,慌忙後退幾步,聲音顫抖:“九,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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