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了他十年,最後卻被他親手推向深淵,原來愛他是一種萬劫不復

她愛了他十年,最後卻被他親手推向深淵,原來愛他是一種萬劫不復

夜色深沉。

躺在床上的女子還在沉睡,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指扶住了她的腰,然後猛地壓下來。

蘇眠猛地驚醒,疼的呼出聲。

她聞到了濃郁的酒味。

還有熟悉的氣息。

“北城...”

“閉嘴,不要喊我的名字,你有什麼資格喊我的名字。”顧北城的嗓音浸染的酒精的味道,一雙眼底翻滾著嘲諷的波瀾,看著女孩白皙的身體,絲毫沒有憐惜。

蘇眠咬著牙,怕他的動作太大傷害到孩子。

彎曲著身體,“北城...”女子面色蒼白,“顧北城,你醉了。”

“我要是不喝點酒,還真的沒有興致操你。”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隱匿在昏暗的光線中,一隻手按住了她的頭髮,將她的臉別再枕頭上,“我看到你的臉就噁心,蘇眠,世界上怎麼有你這麼噁心的人。”

噁心...

蘇眠將臉埋在了枕頭上,眼淚不住的從眼角滾落,打溼了枕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跟顧北城的關係越來越差。

結婚不到半年。

這個男人很少回來。

他們之間,隔著一個叫做蘇清染的女子。

她的妹妹。

——

男人饜足之後,起身離開。

蘇眠身體一震痙攣,像是一塊被丟棄的破布一般,被扔在了床上,白皙的皮膚上,一片片歡愛之後狼狽至極的痕跡,隔著模糊的燈光。

依稀能看見。

女子腹部圓滾如球,顯然已經懷孕多月。

蘇眠有一張極美的臉,算不上多麼傾國傾城的絕色,但是,追求她的世家公子,可以從安城的最北邊排到最南邊,她的五官,是屬於那種張揚而明豔,恃靚行兇的,但是遇見了顧北城,是她一輩子都躲不開的劫難。

——

男人從浴室裡面走出來。

伴隨著幽蘭色的火焰,點了一根菸,清煙白霧下,男人俊美的五官模糊而冷漠,“蘇眠,我們離婚。”

“不可能。”蘇眠嗓音沙啞,情緒激動的嘶吼道,“就算我死了,顧太太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不管你再怎麼喜歡蘇清染,她也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一個植物人,我有顧氏百分之15的股份,我們離婚,你也得不到!到時候,媒體記者都會以為你顧北城是一個拋棄妻兒,始亂終棄的男人。”

“威脅我?”顧北城狠狠的眯著眸,“蘇眠,這個賤種你怎麼懷上的,還需要我來提醒你嗎?我看你就是欠操!”

男人大步走過去,一把扯過了她身上蓋著的被子,動作粗魯。

經過上一場粗魯的歡愛,蘇眠早已經精疲力盡,此刻只不過是強撐著,男人的凌辱,讓她不堪重負,險些昏厥。

她當然忘不了,她肚子裡面的孩子...

是她打了排卵針,留下的。

她當時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懷孕了,他們有孩子了,這個男人能看自己一眼。

就像以前。

————

一個月之後。

顧北城正在開會,突然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站起身,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欣喜,“什麼,清清醒了?我這就趕過去。”

蘇清染靠在男人的懷裡,美目含淚,“北城。”

但是沒多久,蘇清染突然昏了過去,醫生急忙趕來,一番檢查之後,面色凝沉,將蘇清染推進了手術室。

顧北城眉目陰沉,“清清怎麼樣,怎麼會突然昏倒?不是已經醒了嗎?”

醫生搖頭,“蘇小姐雖然已經醒了,但是身體出現了很多併發症,並不穩定,我們需要進一步的手術。”

手術進行到一半。

護士走出來,面色驚慌,“顧先生,血庫的血不夠...蘇小姐失血過多,需要立刻輸血,我們現在已經緊急向各大醫院調取血漿,但是蘇小姐的血型特殊。”

顧北城眸光漆黑一片,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口吻冷漠,“打電話聯繫蘇眠,用最快的時間把她帶到醫院裡面。”

————

蘇眠正在醫院裡面剛剛做完產檢,醫生說寶寶很健康。

唇角帶著笑容。

突然接到了顧北城的助理徐訓打來的電話,緊接著十分鐘之後,徐訓將她帶到了採血室,她的手裡還握著一張B超的單子。

男人站在門口,眼底冰冷,“抽她的,快一點!”

“北城。”蘇眠想要掙扎,被一名保鏢按住了,護士見蘇眠是孕婦,不敢下手,但是被男人的目光嚇得哆嗦了一下,針頭沒入了女子白皙的皮膚裡面。

殷紅色的血漿不斷的抽出來,蘇眠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手指握著B超的單子不斷的顫抖,看著顧北城,這個男人,眼底的焦灼,都是因為那個叫做蘇清染的女子。

她的妹妹。

他的眼裡,從來都沒有自己。

哪怕,她比蘇清染更早...遇見他....

“蘇眠,這是你欠清清的。”丟下這句話,顧北城離開了。

蘇眠眼底含著淚笑著,她欠蘇清染的?

顧北城,你什麼都不知道,只信蘇清染的一面之詞。

心裡萬念俱灰。

抽了400CC之後,還不夠,蘇眠又被強行抽了200CC,抽血的護士都不敢了,還是一個孕婦,再抽下去會出人命的。

蘇眠早已經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臥室裡面。

臥室空蕩蕩的。

滿目豪華的裝飾但是空氣確實冰冷的。

晚上的時候,顧北城突然來了,將一份協議丟在蘇眠的面前,“簽了她。”

蘇眠看著上面幾個大字,渾身發抖,捐腎,給蘇清染捐腎,“不可能,顧北城,我是不會同意的,蘇清染要死了,是她活該!是她活該!”

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

蘇眠的臉頰偏了過去,接著,下巴被狠狠的捏住,顧北城的嗓音落在了她的臉上,“毒婦,如果不是你,清清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清清變成這個樣子,半年前,那一場車禍,怎麼死的人不是你,清清為了護住你,才變成了這樣子,你卻費盡心思的要害死她,清清她是你的妹妹,你竟然也如此歹毒!蘇眠,這捐腎同意書,你籤也得籤,不籤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籤,如果清清有事,我要你的命,還有你肚子裡面的賤種!”

蘇眠雙目含淚,嗓音孱弱而顫抖,看著近在咫尺的那一張熟悉而俊美的輪廓,這個男人,她愛了七年,“顧北城,你沒有心!”

“心?”顧北城冷冷嘲諷,“兩年前,本來我娶的人是清清,都是你,給我下藥,把我騙到酒店,買通了記者,逼得我不得不娶你,但是你還不滿足,要逼死清清,虧得清清把你當姐姐,當初車禍,清清單純善良心裡卻想著救你,蘇眠,你有心嗎?你只有一顆惡毒的心。”

————

她愛了他十年,最後卻被他親手推向深淵,原來愛他是一種萬劫不復

鐵道旁有一家小小的咖啡館,老闆老闆娘與世無爭的看著過往人群。那裡有隻慵懶的橘貓

因為愛顧北城,蘇眠跟蘇家斷絕了關係。

所有人都認為她搶了她妹妹的男朋友,家裡人也看不起她,整個安城都在唾棄她,奪了妹妹的男人,呵..

蘇清染是爸爸在外面生的女兒,爸爸因為顧及媽媽的臉色,對蘇清染也不算好,蘇眠也從來沒有把蘇清染放在眼裡針對,但是沒有想到。

那是在大一的時候,顧北城對她說,蘇眠,我喜歡清染。

從年少時就喜歡顧北城,蘇眠覺得自己世界要崩塌了。

愛上顧北城,她把自己逼到了絕境,不惜背上了把自己妹妹害成植物人,毒婦的罵名。

但是誰也不會知道,對外溫柔柔弱的蘇清染曾得意的對她說,“蘇眠,你的東西我都要一一的奪走,包括北城,那場大火,北城以為你是我救了他,才對我這麼好。”

大一的時候,那晚,酒吧著火了,蘇眠得知顧北城在酒吧裡面,不顧危險衝進去,將他救出來,她自己吸入迷煙過多,後背也被燒傷,救出顧北城之後,直接暈了過去。

她醒過來之後,醫生對她說顧北城很好,她就安心了,也沒有理會這件事情。

沒有想到,被蘇清染鑽了空子。

嫁給顧北城這一段時間,她無數次的要跟他解釋,但是他從來都不聽....

——

一週後的上午。

蘇眠接到了媽媽打來的電話,那端,蘇夫人嗓音顫抖,“蘇眠,你快回來,你爸爸快要不行了...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回來看看。”

蘇眠一震,險些站不穩。

重症監護室門口,蘇夫人滿臉淚痕,見到蘇眠,氣的直接一巴掌打過去,“都是你,要不是因為你,都是你不要臉的搶了你妹妹的男朋友,現在他報復了,要不然你爸爸怎麼會有事,我們蘇氏怎麼會有事,阿衡怎麼會有事,怎麼躺在這裡的人不是你啊。”

蘇眠一懵,心裡的疼比臉頰上的疼更厲害,焦急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媽,爸爸怎麼樣,我弟弟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媽你倒是告訴我啊。”

“都是因為你,如果當初嫁給顧北城的是清染,就不會這樣了,你怎麼這麼噁心,搶你妹妹的男朋友,現在顧北城報復我們,蘇氏快要完了,都是因為你,你弟弟被警察抓走了,他才十六啊,被披上一個強姦罪名,還不是因為顧北城動的手腳,蘇眠,你是要害死蘇家啊。你爸爸心臟病突發,現在昏迷不醒,醫生竟然要趕我們出院。”蘇夫人趴在重症監護室門口,嘶喊著,“老蘇啊,你帶我一起走吧,我跟你一起死了算了。”

“媽。”蘇眠扶住了蘇夫人,被蘇夫人一把甩開。

蘇眠怔怔的往後退了兩步。

險些站不穩。

她從來沒有想過,那個男人的手段,會這麼狠。

拿出手機,唇瓣褪去了所有的血色,看著躺在重症監護室的爸爸,跑出來醫院,靠在街邊的樹上大哭,指尖顫抖的按下顧北城的號碼,“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我求求你,放過蘇家,放過我弟弟,給我爸爸繼續治療,我什麼都答應你,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我要生下這個孩子再給蘇清染捐腎。”

“蘇眠,你沒有跟我講條件的權利!”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陸珅我們錯過了》

她愛了他十年,最後卻被他親手推向深淵,原來愛他是一種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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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一聲怒吼傳來,就見李成陰沉著臉走了過來,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壯漢,李璟認識對方是李成的心腹叫做插翅虎張橫,仗著李成的心腹,在李家莊無惡不作,也不知道有多少莊客受到他的欺負。

“二叔,怎麼,不高興了。”李璟拎著兩個銅錘,笑呵呵的說道:“不是我說你二叔,我們李家莊的護衛隊是何等重要,像二叔這樣有本事的人,自然是可以在裡面的,但是堂兄的武藝太差了,真是不明白,這些年為什麼是堂兄代表我們李家莊出戰的。”

“二公子的武藝的確不賴,但是還有生疏的地方,雖然擊敗了大公子,但實際上,大公子一開始就是手下留情,不然的話,二公子,就憑藉一身的蠻力,是不可能擊敗大公子的。”張橫面帶陰笑,望著李璟說道:“二公子的一身力量,若是配上招式技巧,不久之後,肯定能戰勝大公子的,成為我李家莊的高手,只是現在還差了一些火候,不如讓屬下來教教二公子。”

“你來?”李璟望著張橫,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的招式再好,恐怕也不是我的對手,若是將你打殘了,恐怕二叔會找我算賬的。”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若真是如此,只能是怨嚇小人本事不夠。二公子,接招吧!”張橫雙目中射出陰冷的光芒,嘴角上揚,殺機畢露,只見他伸出右手,旁邊的一位莊客奉上一柄長槍。

“哈!”張橫張開馬步,手中長槍斜指,指著敖烈,意氣風發,卻是沒有見李璟放在心上,雖然他知道李璟的力量很強大,但是技巧若是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就算是力量再怎麼強大,也沒有任何用處。

“好。”李璟深深的吸了口氣,身上的紫陽勁一下子爆發出來,呼吸也變得緩和了許多,雙錘握在手中,卻是沒有主動進攻,張橫和李忠輝不一樣,張橫經驗豐富,若是盲目衝上去,最後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殺!”張橫手中的長槍飛舞,化成點點寒星,籠罩周身穴道,誰也不知道哪一道寒星是真正的長槍所在,虛虛實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當!”李璟深深的吸了口氣,手中的銅錘一柄護身,一柄擊在寒星之上,只聽見一陣陣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好像雨打芭蕉之上。李璟的雙手一陣陣顫抖,面色微紅。但是很快,對面的張橫抽身後退,面色凝重。

“好大的力氣。”張橫心中微微有些緊張,剛才一擊看上去自己佔據了上風,但實際上,他剛才並沒有佔據上風,相反,自己的力量不如李璟,長槍刺中銅錘,他同樣是感覺到銅錘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不斷的震動長槍,連帶著手臂也是一陣發麻。

“再來。”李璟哈哈大笑,對方剛才一擊看上去很厲害,但是擋住之後,也就沒有奇怪的了,雙錘只要護住周身,就不怕對方的迷惑。

“找死。”張橫臉色微紅,目光中露出羞怒之色,他剛才還認為李璟不過是仗著自己力量強大而已,但是真正對上之後,才知道,對方不僅僅是力量強大,就是武道意識也很不錯,最起碼手中的長槍根本刺中不了對方。

“當!”一聲輕響,張橫頓時感覺到自己刺中了一塊精鋼,讓他不能深入其中,很快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在長槍之上,自己的右手根本就把握住長槍。

“撒手。”李璟雙目圓睜,手中的銅錘再次擊出,冷笑道:“當你放棄技巧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張橫虎口疼痛,手中長槍終於飛了出來,卻見一柄碩大的銅錘從天而降,徑自朝自己的腦門砸了過來。

“住手。”李璟正準備擊殺張橫的時候,背後傳來一陣厲風,心中駭然,腳步移動,手中的銅錘朝身後擋了過去,頓時一股大力推得李璟連連後退,等到回頭看的時候,卻見李成手執大刀,面色猙獰,站在遠處。

“既然二叔也想上場,那正好指點一下小侄了。”李璟心中怒火生出,剛才自己若是沒有察覺的話,對方一刀就能將自己擊成重傷,這個李成還真是亡我之心不死。當下想也不想,就跨步上前,手中的銅錘帶起一陣呼嘯,朝李成砸了過來。

“當!”李成順手一擋,嘴角露出一絲不屑,正待反擊的時候,卻察覺到刀柄上再次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動手臂,差點連手中的大刀都掌握不了。忍不住腳步後退,準備卸掉這股巨力。

“看我大錘。”李璟卻是不管,左錘再次跟上去,然後右錘繼續,宛若風車一樣,連番擊出,這是在沒有技巧的情況下,硬生生的用力氣來擊敗敵人。紫陽勁在這個時候顯示出了最強大的威力,廝殺到現在,體力上不但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力氣搬運速度更快。

倒黴的是李成,在失去先機之後,面對的是李璟連番進攻,每次進攻,都讓李成連連後退,右臂一片痠麻,差點都抓不住大刀。他雖然已經進入暗勁,但是力量方面哪裡能比得上李璟這個擁有神力的傢伙。兩個靈魂融合在一起,不但增加靈魂的力量,更多的是對身體力量方面的影響,加上紫陽勁的作用,在絕對蠻力方面,李成還是不如的。

等到李成想要搬運氣力的時候,在氣勢上,李成已經落在下風,雙錘連連揮出,響聲連連,練武場上的眾多莊客嘴巴張的老大,不少人不停的吞嚥著口水,雙目圓睜,死死的望著望著李璟的雙錘,在這樣的情況下,雙錘連擊,氣勢如虹,誰也不能抵擋這樣的進攻。

“喝!”李璟一錘擊中大刀,李成抵擋之後,面色一紅,正待變招,耳邊再次傳來一聲金鐵交鳴之聲,他望著面前的黑影,面色大變,李璟另外的一隻大錘再次呼嘯而下,砸在前面一隻銅錘之上。這才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李成一聲慘叫,一個驢打滾,滾出數丈之後,抱著右手,面色蒼白的站了起來,大刀跌落在地,雙目中閃爍陰毒之色。

“住手。”一聲大喝聲傳來,卻見遠處走來三個人,卻是李應領著兩個下人走了過來,那李應面色陰沉,雙目開合之間,露出一絲憤怒之色。

“璟兒,為何將你二叔打成這個樣子?”李應面色陰沉,好像真的是很生氣一樣,只是雙目中露出一絲喜悅卻是瞞不過李璟的眼神。

“父親,你可是冤枉孩兒了,孩兒正在和大牛在這裡練武,先是堂兄前來挑釁,說要和我比武,好吧!等我擊敗之後,張橫說孩兒空有力氣,不知道技巧,說來指點孩兒的練武技巧,不想,也被孩兒擊敗了,這個時候二叔出來,說孩兒下手太重,要教孩兒輕重之道,不曾想到,二叔也不行,三下兩下,就被孩兒給擊敗了。”

李成面色漲的通紅,他冷哼哼的瞪了李璟一眼,嘴巴張了張,但是一碰到李應那冰冷的眼神,趕緊又縮了回去。只能退到一邊,強笑道:“小弟無能,不能指點二哥兒的武藝,讓大哥見笑了。”

“璟兒剛剛練武不久,你難道就不知道嗎?他下手沒個輕重,若是真的將你打傷了,那如何了得,幸虧你只是受了輕傷。”李應望著李成的右手,見對方虎口開裂,正留著鮮血,嘆息了一聲,說道:“你虎口受傷,這些日子不好動武,我看著和莊客練武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兼著吧!正好也趁著機會教導你這侄子練武,秋天的狩獵大會,還需要他出手呢?”

“這?”李成面色陡然一變,正待說話,卻被李應止住了。

“事情就這樣吧!你常年統領莊客,這些雜事也已經讓你夠辛苦的了,好生歇息,等傷好了,再回來就是了。”李應不待李成拒絕,就輕鬆的將統領莊客的權力收了回來。

“大哥,我的傷口無事,教導這些傢伙練武的能力還是有的。你事情多,這些事情還是我來吧!”李成心中一陣腹誹,這個李應講的好聽,但是究竟什麼時候還給他,李成就不知道,甚至他還相信,李應絕對是不會將三百莊客再還給他。

以前讓他統領著三百莊客,那是因為整個李家莊除掉他之外,再也沒有合適的,李璟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根本不能擔當重任,現在不一樣了,李璟身懷神力,甚至還有可能練成了紫陽勁,是執掌三百莊客的最佳人選。等到李璟站穩腳跟之後,哪裡還輪到自己的份。

“你們呢,你們是希望二爺統領你們,還是希望我親自來。”李應不管李成心中的想法,轉身就望著三百莊客說道。

“聽莊主號令。”三百莊客大聲喊道,甚至就是刀疤等以前的李成的嫡系,這個時候也不管反對李應,畢竟撲天雕的名聲可不是蓋著的,那是李應一刀一刀殺出來的威名。李應身後的李成聽了之後,氣的渾身直顫抖,又氣又恨,卻又是沒有辦法。

若是李應直接提議李璟來執掌這三百人,李成肯定能找到藉口反對,但是李應親自前來,那他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是站在身後發出一聲悶哼。

“如此甚好。”李應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再過幾個月就是我們的狩獵大會,這一次狩獵大會,我們絕對不能像以前那樣,成為三莊之末,這些天,二公子將會和你們一起練武,我也會經常出現在這裡的,我李家莊好酒好肉供應諸位,就是讓諸位在秋天的狩獵大會中取得勝利,不知道諸位可有信心。”李應意氣風發,以前他對李成掌管莊客,心中有些不滿,但是卻不好說出來,因為自己有一個無能的兒子,可是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兒子,扮豬吃老虎,一身神力,以前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現在終於讓他放心了,李家莊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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