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她摔在了地上,額頭鼻腔流出了血,暈了過去!

“砰——”的一聲,她摔在了地上,額頭鼻腔流出了血,暈了過去!

“你是怎麼看護病人的?”

同一時間,另一家醫院的走廊裡,劉浩宇正在遭受著醫生和護士的輪番白眼。

這事兒,說起來他挺冤,下午那會兒他見韓晨陽衝出公司之後,不放心的去他的辦公看了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言舒雅。

“那個……她……病人怎麼樣了?”

事到如今,劉浩宇也懶得解釋,反正也被罵了,要誤會就誤會去吧。

“現在才想到關心病人?”小護士冷冷地看著劉浩宇,這人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就偏生了驢肝肺呢?

“你早心思什麼去了?”

小護士還要說什麼,卻被醫生掃了一眼,等小護士不甘心的閉嘴了之後,醫生才打開了手中的病例。

劉浩宇原本還納悶呢,不就是昏迷麼,這也至於看個病例?可接下來醫生說出口的話,卻讓他猶如晴天被雷劈了一下。

“前段時間病人自己來的時候,我已經和她說過了,她是腦癌晚期,原本也沒有多少的時間了,化療也不過是徒增痛苦……”

“等等!”

劉浩宇一下子抓住了醫生的胳膊,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您剛剛說什麼?什麼腦癌晚期?什麼化療?”

“你不知道麼?”

醫生皺眉,表情嚴肅:“言舒雅這位病人已經被確診為腦癌晚期,經常性的昏迷和雙眼失明,也是因為擴散的癌細胞壓迫了腦神經,不過剛剛檢查,我們發現她懷孕了,但是……我們建議,孩子還是儘快打掉的好……”

癌症……

言舒雅她竟然得了腦癌?!!

醫生走後,劉浩宇站在走廊裡,久久不能回神,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掏出了自己的電話,給韓晨陽撥了過去。

言舒雅的事情,他覺得,韓晨陽有權知道。

“那個……言舒雅她……”

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呢,就被電話另一邊的韓晨陽給打斷了:“別和我提那個女人!噁心!”

“晨陽,你真的都不關心言舒雅的死活嗎?”

“她死了我才開心!”

“……”

掛斷了電話,劉浩宇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很乾,像是要裂開似的。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電話,無奈的搖頭,韓晨陽恨言舒雅還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啊!

劉浩宇推開病房門的時候,言舒雅已經醒了。

看見劉浩宇,言舒雅緊張的連眼睛都快豎起來了,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渾身繃緊著。

劉浩宇見她那刺蝟的樣子,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裝作若無其事的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是韓晨陽。”

“剛剛,醫生和你說什麼了嗎?”

“沒說什麼,只是說你懷孕了。”

懷孕了?!

言舒雅震驚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還平坦的小腹,五年了,她終於懷上了韓晨陽的孩子,她終於要做媽媽了。

欣喜,讓她紅了眼眶,她抬起自己細瘦的手臂,朝著自己的小腹撫摸了去,可就在顫抖冰涼的指尖,即將碰觸到小腹時,她又愕然停住了動作。

那原本堆積在唇角的笑容,漸漸地僵硬住了,慢慢地,她那從死灰中掙扎出希望的眼睛,又再次蒙上了無盡的塵霾。

她馬上就要死了啊,又怎麼去生下這個孩子?

“咳……”

站在病房裡,看著言舒雅不斷變化著表情的劉浩宇,心裡也很不舒服,他怕自己再看下去,自己跟著抑鬱了,趕緊咳嗽了一聲。

“那什麼……你再休息一會吧,我先走了。”

“不用了,我也走。”

剛要轉身的劉浩宇一愣,聲音不由自主的抬高:“你都這樣了還不住院?!”

言舒雅沒想到劉浩宇的反應會這麼大,怔坐在病床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劉浩宇把話說出來之後,也覺得自己有些過激了。

再次咳嗽了一聲,他已經恢復了平靜:“我送你回去吧。”

“啊。”

言舒雅回神,點了點頭:“好。”

對於劉浩宇,言舒雅雖然也很熟悉了,但畢竟他是韓晨陽的死黨,所以哪怕是認識了好幾年了,她對劉浩宇依舊是生疏客氣的。

所以,一坐上劉浩宇的車,她就趕緊開了口:“麻煩你,謝謝你了。”

正在開車的劉浩宇,掃了一眼副駕駛的言舒雅,她的臉色很白,就連嘴唇都沒有血色,自然捲翹的睫毛,微微垂著,遮住了那一雙天生會笑的眼睛。

劉浩宇以前就覺得言舒雅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無論放在哪裡都是個吸引人矚目的美女,但是在韓晨陽的荼毒下,他早已忽視了這個女人的美麗。

“言舒雅。”

醫生說的話還在耳邊迴響,劉浩宇終是沒忍住的含糊了一句:“其實……你沒必要折磨你自己的。”

言舒雅只當他是在說懷孕的事情,沒多想的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我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折磨完別人,就該折磨我自己了。”

這話說的沒錯。

據劉浩宇從韓晨陽那裡得知,言舒雅這女人沒少做禍害孫小婉的事情,言家人也算是喪盡天良了。

但是為什麼?

劉浩宇想不明白,明明壞人已經得到老天的懲罰了,但為什麼他現在不但開心不起來呢,反倒是有些替言舒雅感覺到心疼呢?

一路再無話。

半個小時之後,劉浩宇把車子停在了言舒雅家的門外。

言舒雅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下了車,餘光,看見有溫暖的燈光順著自家的窗戶反射出來。

韓晨陽回來了?

他怎麼會回來?

她已經完全算不出來,從父親去世後,他有多久沒有主動回到這個家裡面了。

期盼,驚喜,不敢置信,不斷衝擊著言舒雅的大腦,她有些慌亂的甚至都不知道應該把手和腳放在哪裡了。

劉浩宇看著這樣的言舒雅,目光漸漸沉了下去,相對於言舒雅的驚喜,他更多的是擔憂……

果然,等言舒雅快步走到門口,顫抖著手指打開自己家大門時,原本所有的情緒都變成了震驚!

孫小婉……

怎麼會出現在她的家裡面?!!

裝修別緻的別墅裡,燈光一片明亮。

孫小婉繫著圍裙,正在洗手池前仔細的洗著各種水果,一滴水,不小心迸濺進了她的眼睛,打溼了她的睫毛。

她不舒服的眨了眨,下意識的開口輕喚:“晨陽哥哥,你來幫幫我……”

聽見聲音的韓晨陽,穿著一身的家居休閒服,從客廳走了過來,伸手抬起孫小婉的面頰,瑩潤飽滿的指尖,溫柔且小心的輕輕揉著她的眼角。

這樣和睦融洽的一幕,是那樣的溫馨,也是那樣的刺眼!!

言舒雅站在門口,眼前一陣的發黑,像是被人抽走了最後一絲生氣一般,整個人向後仰了去。

“小心。”

“砰——”的一聲,她摔在了地上,額頭鼻腔流出了血,暈了過去!

還好,站在她身邊的劉浩宇及時攙扶住了她癱軟的身體。

門口的響動,引來了韓晨陽的側目,不過他根本沒有看言舒雅,只是對劉浩宇示意了一下。

“你倒是會挑時間來,進來吧,正好吃飯。”

劉浩宇有些尷尬,這個時候他要是放開攙扶在言舒雅手臂上的手,言舒雅一定會虛弱的倒在地上。

“你腳下釘釘子了?”

韓晨陽不悅的走了過來,拉著劉浩宇就往客廳裡走,“咕咚——!”一聲悶響,不出意料的響起在兩個人的身後。

言舒雅體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腦袋重重磕在了門角上。

韓晨陽卻沒有回頭,只是譏諷一笑“現在才想起來裝可憐,是不是有點晚了?韓太太?”

和孫小婉受的傷害比起來,這個女人這點傷算的了什麼?要不是他今天趕過去的及時,孫小婉就會永遠的閉上眼睛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手段,都是這個女人的狠毒!!

“言姐姐,你沒事吧?”

孫小婉放下水果,走到了門口,蹲下身子,想要拉言舒雅起身:“都是我不好,你千萬別生晨陽哥哥的氣……”

言舒雅想要撥開孫小婉的手,但試了幾次都使不出力氣。

“啊——!!”

忽然,好端端的孫小婉驚叫了一聲,然後捂著自己的手腕,疼痛難忍一般的哭了起來。

“怎麼了?”

韓晨陽和劉浩宇同時從客廳裡走了出來。

“沒事的,沒事的……”

孫小婉抬起纏繞著紗布的手腕,對著韓晨陽擺手,絲絲滲透過紗布的血,在燈光下是那樣的醒目。

“啪——!”

言舒雅剛剛站起身,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呢,就感覺耳邊炸開了一聲脆響,緊接著她整個人再次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面頰,是火辣辣的疼,眼前,是韓晨陽那還沒有收回去的手。

言舒雅撫摸上自己瞬間紅腫而起的面頰,不敢置信的問:“你,你打我?”

“你知不知道小婉的手腕上剛剛縫了五針?你推她,是想讓她的傷口再次崩開嗎?!”

推?

“我沒有……”

她現在連喘氣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又哪有力氣去推別人?

“晨陽哥哥,你別這樣……”

孫小婉走過來,挽住了韓晨陽的胳膊:“也許,也許言姐姐不是有意的。”

聽見孫小婉說情的聲音,韓晨陽就窒息的難受,一步一步走到言舒雅的面前,他蹲下身子,拉起了她的脖頸,盯著她,帶著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恨意,一字一句的說:“你怎麼能這麼狠?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麼顏色的!”

書名:辛海午落薇雨

未完待續......

“砰——”的一聲,她摔在了地上,額頭鼻腔流出了血,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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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夜耳中,幾支原力槍的聲線格外清晰,甚至壓倒了戰場上所有其它聲音,包括殘存的重火力。那是虛空原力引發的獨有聲線,即使十二級的張世鐸聽不出來,但是吸收了天鬼餘燼和遠古精華的千夜,卻對虛空原力異常敏感。

隨手射擊都能夠動用虛空原力,顯然絕非普通強者。然而糟糕的是,他們都是使用黑暗原力的人,也即是說,是永夜一方的強者。

千夜吐了口氣,說:“那邊要輸了。”

張世鐸一怔,道:“輸?怎麼可能會這麼快?”

他話音未落,城堡另一側傳來的廝殺聲嘎然而止。顯然,衝上城牆的帝國戰士已經凶多吉少。戰場上的氣氛驟然變得有些微妙,一些原本蠢蠢欲動的帝國部隊頓時變得小心謹慎,不敢妄動。

千夜眼中殺氣一閃,正要騰身而起,卻被張世鐸一把拉住。他對千夜搖了搖頭,說:“等火力支援。”

“火力支援?”千夜還沒有經歷過如此大規模的戰爭,既然久經沙場的張世鐸這樣說了,他就決定等一等。

沒過多久,重炮炮彈就呼嘯而來,打破了城堡周圍的沉寂。上空頓時響起連綿不絕的爆裂聲,顆顆炮彈都被攔截,凌空爆炸。

帝國的重炮並沒有因為這點挫折而停歇,反而轟擊得更加猛烈,到後來足有數百門重炮齊射。看來帝國後方火力支援部隊已經把射程近的移動式重炮運了上來,才能集結起這麼多重炮轟擊。

空中又響起引擎轟鳴,數艘浮空炮艇開到城堡上空,準備居高臨下轟炸。就在這時,城堡上空突然出現一層火網,隨後快速向天空飛去,瞬間就掠過一艘浮空炮艇!

那艘浮空炮艇猛然噴出數道火舌,隨即燃成一個火球,緩緩墜向大地。浮空艇上跳下來幾個火人,淒厲慘叫撕破夜空,然後嘎然而止。可是還有更多艇員連跳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浮空艇的殘骸一頭栽下大地,連續爆炸,轟鳴聲連綿不斷。城堡上空,又出現一張火網,再次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撲上一艘浮空戰艦,同樣將它變成一個燃燒的火球!

帝國浮空戰艦看到勢不可為,紛紛掉頭,試圖逃離城堡火力範圍。可是火網再次出現,將速度最慢的數艘浮空戰艦全部變成引爆,這才重新歸於寂靜。

那火網不像槍炮,應該是某種強者打出的秘法,威力大得異乎尋常,就連浮空戰艦也擋不下它的一擊。假如這張火網是對著千夜這些地面部隊而來,那麼兩個前鋒營加在一起,也未必能夠有十個人活下來。

這個時候,才顯出張世鐸的老辣之處。如果千夜剛剛衝動,貿然進攻,撞上火網的後果就是全軍覆沒。

那火網一擊就能潰散浮空戰艦的防禦,恐怕操控的強者至少是實力侯爵。這種級別的強者,已經無法用普通戰士以數量堆死了。如果沒有相當的強者牽制,那他屠戮之後,還可以從容撤走。

千夜皺眉,慢慢握緊東嶽。城堡中那強者雖然厲害,然而這是戰場,講究的是群狼戰術,千夜雖然遠不是他的對手,但自忖可以參與圍攻。

張世鐸再次拉住千夜,“別衝動,軍中有專門強者負責應對。”

千夜按下戰意,繼續等候。

這時帝國重炮轟擊更加猛烈了,似乎要將怒火發洩出來。城堡內永夜守軍明顯攔截得開始吃力。就在這時,火網再次出現,但是沒有移動,而是凝停在半空,將大半個城堡護在其下。

重炮炮彈一穿過火網,立刻就會爆炸。那些從火網邊緣掠過的炮彈,還不到總數的十分之一,輕鬆就被攔截。

但是帝國重炮持續不斷轟擊,持續了整整一刻鐘都未停歇,顯然是在消耗那個永夜強者原力。就在千夜都有些以為炮火永遠都不會停止時,炮聲忽然停了,隨即代表著全面進攻的高亢軍號響起。

聽到進攻軍號,早已按捺不住的千夜立刻躍出掩體,如幽靈般向城堡奔去。張世鐸也隨著起身,拔出一把特製短/槍,連射數槍。這把短/槍射出的都是曳光彈,數道明亮光華分別射在哨塔和城牆上的幾處明暗火力點上。

這幾槍是作了標記,張閥戰士立刻開火,無數火流分別射向張世鐸標記出的位置,準得驚人。那些火力點頓時一大半被打得啞火,其餘的也都被徹底壓制。趙閥前鋒營的戰士看到戰機,全速衝向城堡。他們也並不是一味衝鋒,而是交錯掩護,在移動同時保持著強大火力。

千夜直衝哨塔,他的目標就是裡面那名隱藏強者。接近城堡後,千夜就不再掩飾自己氣息,殺機直接鎖定了對手。

哨塔內,是翻滾的黑暗。在黑暗深處,有個端坐的身影。他緩緩張開雙眼,露出一雙琥珀色的眼瞳,用沙啞的聲音自語:“只有十級的小傢伙嗎?還真是有不怕死的啊!”


王發眼前一亮,“兄弟你還說沒醉,這酒話都說出來了,哈哈哈!”

呂二一聽,把手一擺,“不,沒有。王,王兄,不信我?七、七八,日後,自有,分,分曉!”

說完後呂二就醉倒不省人事了,王發又叫了他好幾聲,也沒見呂二反應,於是就把他送回了呂二自己的屋中去了。

送完呂二回來後,王發開始思索起來,呂二說弟兄們以前沒錢,但七八日後就能有錢了,這裡一定有古怪,而這情報一定要報給五個當家的,不過到底怎麼就有錢了呢,具體什麼事這還得去問呂二啊。他打定了主意,就開始計劃下一步。

二月初一一大早,王發就找到了呂二,呂二把王發請進屋後,王發先開口問道:“呂二兄弟你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就是頭有些疼罷了,酒後誤事,酒後誤事啊!”呂二回答道。

“對了,王兄不是又要找小弟喝酒吧,今日可不能再喝了!”呂二是連連擺手。

“為兄就是來看看兄弟你,再說兄弟你也不是不知道,為兄手上的錢也只夠每月喝上那麼一次而已。”王發是故意把話題往錢上引。

“小弟倒是忘了,這月的酒一定要小弟請,不,下個月,下下個月也一樣。小弟都三個月沒請王兄了,實在是不應該!”呂二不好意思地笑笑。

王發一聽,“兄弟你發財了?”

“那倒沒有,不過過些時日,兄弟手頭上就會寬裕很多了!”呂二堅定地說道。

王發則是滿臉疑惑,“這是為何?”

呂二聽了王發的話後,顯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王發見狀,連忙又說:“兄弟既然有什麼不好說的,那為兄也就不打聽了!”

呂二一看,“王兄把我呂二當什麼人了?沒什麼不好說的!王兄也不是什麼外人,再說了,過些天行動的時候,當家的一樣是要說的,這早說晚說也沒什麼大區別!”

王發聽後,來了精神,“呂二兄弟,那到底是有什麼行動啊?”

呂二比較神秘地對王發說道:“王兄,不瞞你說,過些天當家的要領大家做筆大買賣!聽說二月初五,北海平壽有個商人要去徐州琅琊去做些生意,這次他把所有家當都帶上了,足足有五大箱的財物啊,王兄你想想,足足五大箱啊,五大箱啊!這咱們山寨要是劫下來的話,那……”

他的話沒再往下說,但兩人都知道,五大箱的財物,全搶了的話,絕對夠山寨的弟兄們用好久了。

王發聞言,驚訝非常,不過心中更是高興,這回可算是打聽到了一個大情報,這要是給五個當家的送去,那獎賞絕對是少不了啊。他心裡雖然激動,但可不敢發現太過。

“這,這五大箱啊。呂二兄弟,這消息可靠嗎?”

“那當然了,王兄你怎麼糊塗了,你忘了咱們山寨的情報那可是這個!”說著呂二豎起了右手的大拇指。

王發一想也是,管亥山寨的這種情報確實不錯,至少他在山寨的日子,就從來沒見過什麼假消息,只不過那些次劫的東西和這次的絕對沒法比,這次的絕對是一筆大買賣。

“那敢情好,這回弟兄們手頭終於能寬裕些了!”

“是啊,王兄,當家的還特意讓我去,這次當家的可算是帶上我了!”呂二高興地說。

山寨近七百人,當然不可能人人都去,最多去幾十個,而出力的人自然就多分些錢,留在山寨的就只能少點兒了,不過多少的問題已經不是王發所要考慮的了,他現在在想著要馬上把情報送出去,還好又趕上十日一次傳遞情報的時候了。

王發不是一般般的山賊,他可是讀過幾年書的人,所以認字寫字對他來說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還有他人也挺機靈,就因為這些,所以才被朱家五雄的老四朱豹選中來管亥山寨當細作傳遞情報,真應了那句話,山賊不可怕,可怕山賊有文化。

他找了個藉口向呂二告辭,回了自己的小屋,王發鎖上了門,開始寫密報,用最簡短的語言說明了一下剛從呂二那得來的消息。密報寫完後,第二日就已到了朱家五雄的手中。

此時朱家五兄弟正聚在一起,“王發的情報又到了?”問話的是朱家老大朱龍。

每次情報最先到的是老四朱豹的手中,因為首先王發是朱豹的部下,還有就是他們五兄弟裡只有老四朱豹和老五朱狼認字,其他三個都大字不識一個。

所以每次情報到朱豹手後,都是他最先了解,然後再把情報給其他幾個兄弟看,當然讓老大老二和老三看只是個象徵意義,最後還得是朱豹給他們詳細地說一下,然後誰還有什麼問題大家再一起討論。

“是啊,大哥。”於是朱豹把王發情報給了他大哥朱龍看,接下來又把內容詳細地說明了一下。

他剛說完,老三朱熊就哈哈大笑,“哥幾個,咱們把這買賣做了,也好讓弟兄們都能小發一筆!大哥,就讓我帶五十個弟兄去吧!”

朱豹一聽直皺眉,心說這消息真假都確定不了,不小心沒準就得栽。

“三哥你別急,咱們先聽聽大哥怎麼說。”朱豹把老大朱龍扯了出來,老大畢竟是老大,在眾兄弟中最有權威。

朱龍一聽朱豹讓自己發表意見,也不推脫,想了想然後說道:“兄弟們,這買賣咱們必須做,不只是因為那五大箱財物,更重要的是這是管亥那小子看中的,那咱們絕對是不能放過了!”

朱龍話音一落,老二朱虎就叫道:“他奶奶的,一點兒都沒錯!大哥,你說的太對了,別說是五大箱,就是五個錢我朱虎也要把它給搶了!”

朱豹聞言這眉頭皺得更深了,心說這大哥二哥和三哥從來都是這樣,很少去想什麼,這萬一真要中了人家的計可怎麼辦。

“大哥,二哥,三哥,如果真有此事,那咱們去劫了也不無不可,可如果這要是計的話……”

“老四你說的也對,此事當然是要小心。”朱龍想了想說道。

一直沒說話的老五朱狼則一笑,“此事真假容易分辨,我們派兩個探子去平壽打聽打聽不就行了。如果真有此事,證明了不是計的話,一個人跟蹤對方注意對方行蹤,而另一個則回山寨報信,那時我們再去不遲!”

聽了朱狼的話,老大朱龍狠狠點點頭,“我看就照老五說得去辦!”

朱豹雖然覺得朱狼這樣也不保險,但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只能先這樣了。要說這事實在有意思,又像真的,又像假的,朱豹確實分不清。他如今也只能暗自祈禱,希望派去打聽情報的探子能把真相給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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