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是因爲四年前就被她曾經的丈夫親手送進監獄

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是因為四年前就被她曾經的丈夫親手送進監獄

可是她最終都沒有叫出來,也眼睜睜的看著嘉嘉坐上了車,車子在她的面前慢慢的遠去,直到消失不見。

她站立在遠處,卻始終捨不得移開眸光,即使是雙手被凍的幾乎要僵硬了。

自從知道嘉嘉所在的幼兒園之後,裴念每天一到放學的時候,就會候在幼兒園的門口,然後看著嘉嘉出來。

已經好幾天都是這樣了,讓嘉嘉都不能不注意到她了。

這天放學,嘉嘉被李嫂拉著往外走去,她往裴念站著的方向看了一眼:“李嫂,她又來了。”

李嫂也注意到了這情況:“別管她,小姐,我們快走。”

嘉嘉卻對裴念很好奇:“李嫂,她到底是誰啊?怎麼每天都在幼兒園的門口,又沒見她接什麼小朋友走,但她每天都在看著我。”

李嫂在陸家工作多年,是認識裴唸的,但是前些天顧子欽就告訴過她,讓她帶著嘉嘉離裴念遠一些。

她知道陸紹庭不喜歡裴念接近嘉嘉,所以這些天她也當沒看見裴念一般。

哪知她竟天天都等在門口。

今天何明芯有事叫司機去辦,李嫂自己一個人過來接嘉嘉的,準備帶著她坐計程車回去。

之前一直只遠遠站著看嘉嘉的裴念,這個時候卻慢慢的向她們走過來了,李嫂覺得不妙,拉著嘉嘉快步的跑起來:“小姐,我們趕快走。”

“那個阿姨她也跟著我們了……”嘉嘉邊跑邊回過頭去看,對裴念實在是好奇極了……

“小姐,別回頭去看。”

李嫂到底拉著孩子,而嘉嘉年紀小,走的慢,裴念一會兒就追上她們了。

李嫂喘著粗氣,拉著嘉嘉,用防備的態度看著裴念:“裴小姐,你到底想怎麼樣?別再跟著我們了。”

“李嫂,我只是想和嘉嘉說會話……”

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是因為四年前就被她曾經的丈夫親手送進監獄

“裴小姐,你別為難我……”本來顧子欽是吩咐要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需要告訴他的,但是念在從前她們的交情,李嫂並沒有將裴念這些天都出現在幼兒園的事情回去告訴任何人。

就是想著裴念也苦,她要是這麼遠遠的看著嘉嘉,她就裝作沒看見,沒這麼一回事好了。

可她現在竟然追了上來,還想和嘉嘉說說話。

“李嫂……”

看著兩個大人,嘉嘉圓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拉扯了李嫂一下:“李嫂,你認識她麼?”

“不認識,小姐,我們快走吧。”李嫂立刻回應道:“裴小姐,我也是打工,你別讓我難做……”

裴念明白,誰都不能違抗陸紹庭的話,李嫂也不容易,她不應該讓她為難。

所以她往旁邊走去,李嫂趕緊拉著嘉嘉離開,而嘉嘉則一直回過頭看著她。

由於走的著急,李嫂過馬路的時候,竟然忘了看紅綠燈了,拉著嘉嘉就走了過去,一輛車直直的朝她們駛過去。

裴念就在旁邊,最先發現了那輛車。

“小心!”她驚駭的大喊出聲。

可是李嫂看見突然衝著她們過來的車子,整個人都已經驚呆住了,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車子飛奔而來。

就在這驚心動魄的時刻,一抹纖細的身影從旁邊跑了過來,將她們往旁邊拉扯過去。

李嫂只聽到天空中出現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她與嘉嘉被推到了路邊,滾落了好幾處,兩人的身上都受到了擦傷。

“小姐,你怎麼樣?”李嫂抱著嘉嘉,顫抖著出聲詢問。

嘉嘉的小臉蒼白的沒有血色,她坐在路邊,小手高高的舉起來,指著路邊躺著的身影:“李嫂,那個阿姨,你快去看看阿姨有沒有事……”

嘉嘉急的都哭了,年紀畢竟小,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景。

路邊已經圍著很多人,李嫂趕緊走過去,將已經昏厥了的裴念扶起來:“裴小姐,裴小姐,你醒醒……”

這時候司機從車上走下來,慌亂無措:“不是我,不關我的事,都是你們亂過馬路的……”

人都出了這麼大的事了,他竟還在忙著推卸責任!

李嫂朝他大吼一聲:“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

陸紹庭還在開會,就接到女兒的電話,電話裡,他那只有四歲的女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下氣,話都說不完整:“爸爸,出事了,她要死了……”

陸紹庭用手勢示意會議先暫停,他連忙出聲詢問:“嘉嘉,誰出事了?出什麼事了?誰要死了?”

“慢慢來,不要急,慢慢的告訴爸爸。”

嘉嘉哭的話聲音一喘一喘的:“是個阿姨,我不知道……”

看來嘉嘉確實是嚇壞了,陸紹庭安慰她:“嘉嘉別害怕,告訴爸爸你現在在哪裡?爸爸過去找你。”

“我在醫院裡。”嘉嘉看著醫院裡人來人往的人,聲音裡依舊帶著哭意。

“那你就在醫院裡等著我,我馬上過去。”

結束了通話,陸紹庭收拾東西,眉眼不抬,聲音清冷:“今天的會議先到此結束,有什麼事大家再來找我。”

從陸氏大廈離開後,他馬上開車前往醫院去。

醫生幫嘉嘉和李嫂包紮了傷口,兩人受的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可是裴念現在卻被送進了手術室。

包紮好了傷口之後,嘉嘉就來到了手術室外面,盯著手術室看了一會,然後詢問跟著而來的李嫂:“李嫂,阿姨不會有事吧?”

李嫂上前去將嘉嘉抱住,輕撫著她的頭髮:“小姐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可是我看到她都流血了,很嚴重的樣子,她會不會死掉?”說著嘉嘉又流出了眼淚。

想到裴唸的身份,李嫂也覺得有些心酸了,但是在孩子面前,她不能表現出軟弱的一面:“不會的,她不會死掉的。”

“真的麼?”嘉嘉緊緊的抱著李嫂,再一次確認。

“真的。”李嫂忙不迭的點頭,其實她心裡是沒有底的。

走廊傳來了矯健的腳步聲,那是皮鞋一下一下的踩在地板上所發出來的聲音,嘉嘉認得這聲音,她抬起頭,果然看到了走廊的盡頭,高大的男人正朝她們走來。

未完待續......

好久都沒有她的消息,是因為四年前就被她曾經的丈夫親手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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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是不差,但不知太公想過沒有,您老所說只不過是一般情況而已,在一般的情況下,糧草生意確實可能沒什麼巨大的利潤,但……”馬超話沒說全,只是微笑地看著糜太公。

看馬超注視自己,又想到他所說的一般情況下糧草沒什麼大利,那麼不一般的情況,也就是說,糜太公做了幾十年的商人自然一下就明白了馬超的意思,他同樣注視著馬超。

後者見狀點了點頭,“太公所想不錯,正是天災人禍!”

糜太公聽後也點點頭表示認可,不過他又說道:“小友所說一點兒不錯,天災,只要是大旱之年,屯積糧草必然是一本萬利,可如今這兩年風調雨順,哪有什麼天災?至於這人禍,如今更是天下太平,更別提打仗了!”

馬超的意思他自然都明白,不過他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天下會有什麼天災人禍。其實也別說他糜太公了,全天下能真正確定這些的人又有幾個呢。但無論有多少,其中必然有馬超一個,別人也許不會知道,但他自己最清楚了。

如今已經是光和三年了,而在光和五年和光和六年,這兩年連續兩年都是天下大旱,天災就是這些了。光和五年和光和六年正是公元一八二和公元一八三年,而等到了中平元年,也就是公元一八四年,天下就要大亂了,歷史上的三國時代也正是從此拉開了帷幕。

馬超是清楚知道這些,但卻沒法對糜太公實話實說,“太公當知,‘天有不測風雲’,自古天意難測,天威不可阻。至於人禍,人心難測啊,今日也許還天下太平,但明日也許就天下大亂,民不聊生了!”要說馬超的話是一點兒不錯,但想憑藉這麼幾句話就說服糜太公,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果然糜太公說道:“小友的話不無道理,老頭子也覺得很對。‘天有不測風雲’是不假,但不測風雲明日也許會有,但更大可能是也許不會有。人心難測更是不錯,但如今天下太平,明日天下或許會大亂,可老頭子我更相信明日天下是太平依舊!讓老頭子我把家當壓在如此未可預知上,那與賭博何異?年輕時也許老頭子我會與小友一道,但如今老頭子我是真的老了啊!”說完,他還嘆了口氣,也不知是因為感慨自己老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其實糜太公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老頭子我下的不只是本錢,那更是整個糜家的將來啊。小友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當這個家主容易嗎,真心是太不容易了。

馬超對糜太公倒是挺理解,畢竟這樣的事,如果自己不是事先知道的話,別人也跑過來和自己這麼說,自己也不會同意的。他現在還真就沒什麼好辦法能說服糜太公了,你讓馬超上馬使槍,下馬使刀,要不出個計,或者帶兵打仗還都可以。但真要讓他去做說客,他確實還不算合格。

沒什麼好辦法,此事就暫告一段落了,馬超也不執意非要與糜太公合作了,兩人又說了一堆其他的沒營養的話。直到兩人談到了晌午,馬超告辭,糜太公也沒強挽留。他看出來了馬超不想在他這多待,而且他覺得以後還有機會和馬超見面,根本就不急於一時。

馬超因為今日的來意沒達成,所以心情有點兒低落。這算是第一次失敗了,是算不上什麼太大打擊,但也影響了他的心情。

和糜太公告辭要離開的時候,馬超不經意地拎起了自己的包袱。平時馬超都不會這樣,一般他都是先把包袱檢查一番,確認都包好後才拿起揹走的。不過今日卻因為心情的原因而沒在意這個,把這事忘了。

他的包袱挺大,之前雖然沒打開,但和糜太公說話的時候被他隨手扔在了案上,以致於包袱有些鬆了,當他不經意拎起的時候,從包袱中掉落出了一件東西來。

東西落在了案上發出了當的一聲響,這聲音絕對算是響了,尤其是在這麼個落地根針的聲音也都能聽到的安靜屋子中。

屋中的糜太公和馬超都把此時的主意力集中到了掉落的東西上面,“這玩意怎麼掉出來了!”說這話的當然不是馬超,而是崔安。

他和馬超一起來的,主要是充當個保鏢,不過更主要的目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一是自己一人沒意思,還不如跟在主公的身邊,二就是和主公一起去拜訪個什麼人,通常最後都是人家給好吃好喝好招待的。是,崔安包袱裡有不少錢,吃飯什麼的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他也明白,要是和自己主公一起,那就不用花錢了,白吃白喝的感覺很好。


千夜也不說話了,他多少了解趙君度的性情,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能回頭去找李狂瀾私下解決。

趙君度首先打破沉默,問:“千夜,那個魔裔伯爵是你幹掉的?”

千夜早就想好答案,坦然道:“是。這裡地形狹窄,他和我近身纏鬥,自然沒好下場。”

這個解釋十分合理,也和趙君度李狂瀾剛下來時看到的周圍戰鬥痕跡相吻合。魔裔大都不是力量型的,雖然和其他黑暗種族一樣,身體強度普遍高於同級人族,但差距也有限,他們主要強大在各種奇特的天賦異能上。

而千夜的力量和武道,短時間內的爆發極為可怕,越是窄仄無法騰挪的空間,集中打擊力越強。那魔裔伯爵陷在這種環境裡,還沒想出辦法及時脫身,不倒黴才怪。

“你有沒有發現附近有厲害的敵人出沒?”李狂瀾問。他仍然對那道暗金光芒耿耿於懷。

千夜道:“我被圍攻前,附近應該還有一個黑暗伯爵,但後來一直沒出現。”這顯然不是李狂瀾要的答案。

趙君度果斷說:“不管那麼多了,我們難得碰到一起,接下來就共同行動吧。”

李狂瀾笑笑,在牆壁上用劍氣畫出個城堡主樓的草圖,“城堡主樓在這裡,我們往右側開出一條通道,就可以從這個地方進入。”

趙君度口中的“我們”顯然不包括李狂瀾,他看看微笑的藍衣青年,也不浪費時間和口舌,默認了此事,指尖紫氣閃動,抬手在草圖上劃出路線,道:“也好,每人搜索一條通道,齊頭並進,一旦遇到強敵,其他兩人可以立刻包抄支援。”

李狂瀾看了,點頭道:“我們用最快速度殺到頂樓,那裡有個侯爵,先前攔截浮空艇炮彈的火網就是他發出來的,不過現在他也該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們三個聯手,應該可以吃掉這條大魚。走吧,再晚點,說不定功勞被別人搶了。”

趙君度當先,李狂瀾居中,千夜斷後,三人就臨時組成一個隊伍,衝出廢墟,向城堡主樓殺去。

這樣一支隊伍,在戰場上堪稱所向披靡,僅僅打了一場,三人就有了默契。一旦接戰,趙君度直接用八方封鎮控制對手,李狂瀾緊接著就會一劍過去。如果真有強悍之輩,捱了李狂瀾一劍還能不死,那麼近身後就會發現還有千夜的東嶽在等著他。

哪怕永夜一方人再多,甚至是嘉德伯爵帶隊,都只有被屠戮的份。三人一路摧枯拉朽,直上城堡頂層。在最後一道樓梯前,終於遇到了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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