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花錢買和平的外交手段到底正不正確?

江東汪郎


宋朝花錢買和平,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北宋的軍隊除了太祖時期和太宗初期能打之外,其他時候就是一幫裝備精良的儀仗隊;而南宋的卻又受到騎兵稀少、內部派系亂雜的因故對北伐有心無力。


一直以來,宋朝因為歲幣這個問題被冠以積貧積弱的帽子,這個想法是來自錢穆老先生的思想。雖然錢穆老先生貢獻很多,但是史學界的學術言論也是在不斷髮展的,在近20年的宋史研究工作中,錢老先生的言論已經被推翻大半,國內外各大學者也重新開始審視宋朝這個奇怪的王朝。

先說明一點,宋朝的皇帝除了太祖太宗,其他的似乎都有家族遺傳病,基本上後世的皇帝都是性格比較軟弱,少有強硬之人。就比如宋遼戰爭期間的宋真宗,其實遼國也到了強弩之末了,如果再拖下去,不指望宋朝能夠什麼一舉打回去,但是收復被遼國侵佔的土地是沒問題的。但是真宗的表現很明顯是非常厭戰的,如果不是寇準力排眾議強烈要求親征,宋真宗很有可能就遷都南方了。即使到了戰爭轉運期,宋真宗也是隻想早早地議和,這也是遂了遼國的願,最後雙方的協議是北宋每年給遼國絲絹二十萬匹、銀十萬兩


仁宗時期,西夏反叛,宋夏戰爭開始,此時的宋軍依舊徹底失去戰鬥能力,基本上一直被西夏壓著打,不只是兵將不知、疏於訓練,就連軍備也變得劣質。好水川之戰的失敗,讓大宋徹底失去了打下去的慾望,而西夏也是因為國力有限,雖然屢戰屢勝,但是國內“民甚愁困”,再加上遼國因為境內的党項人歸降西夏而發兵問罪,李元昊無力兩面迎戰,也就同意了宋朝的議和,北宋每年給西夏絹十三萬匹、銀五萬兩、茶兩萬斤。遼國也趁火打劫到了額外的絹十萬匹、銀十萬兩。如此算來,北宋每年在歲幣的支出上是七十萬。北宋政府的年財政收入總額根據《宋史·食貨志》、《包拯集》、《玉海》等記載平均下來應該在一億六百零七萬左右,可以發現歲幣只佔北宋總收入的1/150,看起來好像不多,但是北宋政府每年基本都是財政赤字,比如元豐八年,宋政府虧空九百三十一萬七千三百。這麼一比較,北宋的歲幣對於政府來說就是一筆不小的的負擔了。正是如此大的開支和負擔,北宋的君臣一直在反思制度的正確性,也就有了後來的慶曆新政和王安石變法。


但是就經濟學理論來說,宋代的歲幣制度間接促進了南北經濟的均衡發展。因為西夏和遼國的生產力相對低下,而且北方物資總體比南方短缺,因此對於陶瓷這種奢侈品和鐵鍋這種新生的生活必需品,遼和西夏會從華北購買,宋朝的經濟情況是南富北窮,稅賦也主要是南方的,南方通常對北方沒有什麼必需品的需要,而北方則需要從南方收購糧食,購買布匹,這樣經濟就成了單向流動。遼宋、西夏宋之間的跨國貿易卻彌補了這種北方經濟的虧空,緩和了南北矛盾,當然這肯定不是宋政府的本意,而是意外的收穫。



如果說北宋的議和是因為軍事孱弱,沒辦法的辦法,那麼南宋的議和,就顯得很荒謬了。南宋復國之處,軍事上仰仗的是岳飛、韓世忠、吳階、劉琦這樣的將軍所指揮的廂軍,因為對軍事指揮權的放開,宋軍的戰鬥力逐漸上升,開始扭轉了一開始對金國被動挨打的局面,在京湖戰場開始了反攻。岳飛郾城大捷之後,金國精銳幾乎被殲滅,宋金之間的軍事水平出現了持平的局面,如果繼續僵持,南宋恢復北宋的疆域也不是問題。但是宋高宗對於岳飛韓世忠這樣的軍事大員在邊境手握重兵精兵十分的不放心,尤其是岳飛傻乎乎的參與了立儲君一事,犯了帝王的忌諱,除掉岳飛、韓世忠等人的軍權就成了首要之事。同時,金軍的統帥金兀朮也感覺到滅宋已經沒了希望,故而像南宋拋出了橄欖枝,表示同意南宋歸附稱臣。這個提議與宋高宗一拍即合,於是高宗、秦檜、完顏粘罕開始秘密商議,最終促成了紹興議和,南宋俯首稱臣,歲幣“

銀二十五萬兩、絹二十五萬兩”。南宋只有半壁江上,而且軍費的開支幾乎不變,再加上近乎北宋的歲幣,壓力更是大的要死,故而南宋期間的起義要多於北宋。

後來宋孝宗隆興北伐,但是經過高宗折騰之後的宋軍戰鬥力又走了下坡路,因此在一番作戰後,金軍兵臨長江,宋庭無奈,只能議和。只不過因為這次宋軍對金軍的氣勢也有所打擊,故而屈辱程度比較低,歲幣各減五萬,地界如紹興議和。再之後南宋展開了開禧北伐,但是情況不利,最後宋軍全面潰敗,韓侂冑被殺,史彌遠賣國求榮,簽署了嘉定議和。歲幣又改增成了
三十萬,宋金為侄子和大伯的關係,屈辱程度,亙古未有。

當然在嘉定八年,金軍全面攻宋,史彌遠迫於朝野壓力,最終否定一切宋金和議,並與金國全面開戰。一開始金軍攻城略地,但是很快也敗下陣來,所佔土地先後被宋軍收復,此時的金軍因為迫於蒙古的侵擾,再加上財政窘迫,難以支撐戰爭,遂停止南侵,而南宋因為奸臣史彌遠的消極防禦政策,也沒有乘勢收復中原、光復舊土,南宋由此轉向衰敗。可以看到,南宋議和之多,令人驚歎,但是卻有幾次是荒謬至極,明明有勝利的希望,卻被庸軍佞臣給毀了。


人云宋朝自開國以來,農民起義和士兵起義不斷,這樣的王朝看起來根本不能算得上什麼富裕的王朝,但是仔細想來,沒有一次起義能夠撼動王朝的根基,而且起義規模僅限於地方,很難連成片。加之現在史學界對於農民起義有了新的定義,也就是有明確的政治目標、有取代舊王朝的運動才稱得上起義,這麼一定義,宋代的暴動多為民亂和士兵譁變。民變的原因在於政府入不敷出,只能橫徵暴斂,所以廣大民眾的生活是比較辛苦的。但是即使這樣,宋朝還沒有滅亡,在於對不法之徒的嚴厲鎮壓和對多數難民的救助懷柔政策是離不開的。宋代的稅收是根據土地來算,雖然宋朝土地兼併嚴重,但是你有多少地就得交多少稅,除了皇族沒人逃得開納稅這一項,可以說這是被現實逼出來的先進政策,政府的農業補助對象只有自耕農,佃農由地主負責,如果佃農因為生活不下去而發生民亂或是報官,跟他有租賃關係的地主就會被依法制裁。而且為了讓百姓能夠理解政府的不容易,大宋在全國各地開設書院,以教化民眾,增開民智,可以說古典王朝中,宋朝人民的受教育程度是最高的,這也是造成宋代學術氛圍濃厚的一個原因。另外宋代因為低級官僚工資低,大家都自謀生路,故而做官為商這不計其數,官民從商者之多,古之未有,這促進了商業和手工業的發展,大量流竄到城市的流民可以通過做傭工來維持生計,這也是宋朝大部分地區穩定的原因。當然我不是我了說宋朝好而寫這些,更多的時候會發現,一些很先進的制度,都是被逼出來的。



火器工坊


準確地講應該是以土地換和平!

凡是能用錢擺平的事,那就不叫個啥事兒。花錢買和平在宋代300年間(北宋與南宋)交替上演。對來自北方的異族政權,冷兵器時代,宋朝的軍事力量顯然是劣勢的。打不過人家就和談(能打過也要妥談),和談是要有付出代價的,遼國與金國幾乎是一本萬利,是坐收紅利的莊家,受傷的總是大宋朝,要麼是土地(地上附著物比如人口),要麼是金銀絹帛。北宋與遼國的《澶淵之盟》,南宋與金國的《紹興和議》。這兩次所謂的和談,宋王朝都是帶有屈辱性質的,三層含義:首先是割地,然後是賠款(歲貢),最後是精神貶損(人格)。割地方面:北宋徹底失去了燕雲十六州,在法律上確認了遼國佔有的合法性,宋、遼兩國為此爭戰了30年付出了無數將士的性命。南宋失去的地盤更多,秦嶺—淮河以北地區(包括半個秦州)都歸金國了,連祖先的皇陵都送人了;賠款方面,雖然每年只相當於大宋一個縣的賦稅,也不抵宋真宗修的一個小道觀,但遼國在靖康之恥時,從東京汴梁搜刮劫掠走了上億兩白銀,而金兵多次大舉南侵中原,搶走的金銀財寶無法計算。當然,邊境開設的榷市上,宋朝通過做生意還是賺回來了;精神人格方向,宋、遼還是兄弟相稱(之前中原王朝一直是周邊四夷的上主),但南宋就低了一輩份,徹底被矮化,尊嚴碎一地。宋高宗都要跪聽金國聖旨(未遂),人格羞汙何其深也。

奇怪的是,西北方的西夏國一直是大宋的手下敗將,宋朝打不過契丹人,但修理党項人還是綽綽有餘的。最後李明德服輸,北宋與西夏也搗鼓出了一個五項和平協議,但佔據主動主導地位的北宋每年卻向西夏贈送錢幣和布絹若干。當然根據北宋皇上的心情決定多少了。這說明了啥?有錢就任性!那個司馬光更有神經病,竟然主動將兩個州的土地人口贈還給了西夏。



我本狂草人


先說結論,肯定不正確,這是戰略性錯誤。高祖有白登之圍,日後才有衛霍之能。唐王有灞橋之辱。而後才有天可汗之威。漢唐都有暫時的戰略退卻和求和,但目的是為了日後的戰略反擊。而兩宋卻始終把花錢買和平貫徹始終,實在是最大的失敗和窩囊。

兩宋之所以如此,首先就是兩宋的體制所決定的,既守內而虛外,防範武將造反是兩宋的第一要務。這就在事實上造就了兩宋在‘’國際‘’問題上的軟弱和在措施上必然採取守勢。

但長期採取這樣的手段,習以為常軟骨病就形成。兩宋以文制武也無法取得戰爭的勝利和難以產生百勝名將。

兩宋的和談是一輩不如一輩,宋真宗時期不過花費不過30萬,宋居長,遼居次。仁宗的時候就漲了,還多了一個西夏。越往後越不如,直到亡國,可見花錢沒有任何用處,只是勉強維持邊境不生事而已,兩宋的行為好比鴕鳥政策。眼不見為淨。兩宋的士大夫看似正義凜然,為國為民。實際上不過是窩裡橫。對皇帝慷慨陳詞。不懼君威,對農民起義全力鎮壓。對外很軟弱,因為他們知道,遼國,金國不會聽他們的,會真打。

好比一個男人在家裡打老婆孩子,出門對同事老闆屁都不敢屁,就是一個夯貨。幸虧大宋有錢。沒錢也許好點。兩宋是士大夫的樂園,但絕非武將的舞臺。

可以一時忍讓,但不能無節制地忍讓,更不能永遠甚至花錢買平安,是實在是兩宋的奇葩策略和準則了。兩宋之所以如此,就在於他支出小於成本。但‘’國與國‘’之間的計算不是這麼算的,宋遼百年和平既麻醉了宋,也陶醉了遼,成事卻是大金,金國滅宋不過兩年,兵馬不過兩萬。奇怪的是宋和金都沒有吸取教訓。導致歷史的再次重現,還是那就話,花錢買不來和平,忘戰必危。


兩宋的富裕是指士大夫和官紳,歲幣自然是百姓出,兩宋的農民起義是最多的,只不過大宋運氣好而已。兩宋是最無能的王朝,僅僅比兩晉強一點。即便如此,西晉還統一華夏五十多年。宋代自宋太宗開始疲弊一直到亡國。換句話說,自打澶淵之盟開始就註定了兩宋都亡於外的結果。

我是清水空流,歷史的守望者。期待你的關注和點評。


清水空流


蒼茫大地認為宋朝的這一極端錯誤的。

一、光靠銀子、絲絹是買不來長期和平的,只能撐大外敵的胃口。

二、在外敵太強大時,死打硬拼仍不能克敵時,臨時用和親等政策可以理解,但這只是為本國勵精圖治贏得時間,絕不能苟且偷安。

漢初白登之圍後,大漢從高祖數代曾用和親之策,但大漢列代掌門都深知大漢初創,國弱民貧,又無騎兵,所以他們學兵仙韓信忍了一時胯下之辱,連匈奴單于公然挑釁,要大漢第一寡婦呂雉改嫁於他,呂雉儘管怒火中燒,也只是婉拒了事。但大漢是有性格的,等文景之治後國力強盛、軍力強盛,武帝劉徹就義不容辭地承擔起與匈奴決戰的責任,衛青、霍去病成了漢民族的英雄!漢成了一個民族的共同的姓!

三、北宋用金錢、玉帛買得邊境暫時安寧,全國紙醉金迷、醉生夢死,最終應了老話:忘仗必危,忘仗必亡!

宋遼簽訂澶淵之盟後,宋遼當家的如《皇帝的新裝》中所說的:每個人都有說不出的快樂,兩國都忘記了戰爭,結果金強大了,狼子野心,三下五去二先後滅了遼宋兩國,文藝皇帝宋徽宗的妃子、女兒成了金國人洩慾的工具,徽宗頭頂一片呼倫貝勒大草原,自己在金國當牛作馬,被折磨至死!史稱靖康之恥,國滅生死,老趙家幾代作逆啊!


蒼茫大地顧煒斌


《打出來的和平才是真的,割肉放血買來的和平,終身都將痛不欲生。》

作者:冷清先生,個人史學成果,嚴禁抄襲剽竊。

戰爭與和平,是一個永恆的話題。戰爭是解決爭端的終極手段,戰爭是攝取利益的極端方式;戰爭是和平的保衛者,戰爭也是和平的破壞者;和平能夠通過戰爭獲得,和平也可以割地賠款得到;打出來的和平才是真正的和平,納貢稱臣獲得的和平極其屈辱痛苦。納貢稱臣是解決爭端的權宜之計,戰爭才是一勞永逸的終極手段。

公元960年,趙匡胤通過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取代後周孤兒寡母獲得了江山。因為得江山不太光明磊落,趙匡胤總怕別人也學自己一樣黃袍加身。第一步就是“杯酒釋兵權”,解除諸多大將對軍隊的控制權。第二步,新的禁軍制度規定帶兵的將領不能練兵,練兵的教頭、教師不能帶兵,兵和將相互不見面。第三步,以文治國、文人領兵,剝奪武將的軍事指揮權,由皇帝遙控指揮軍隊作戰。

趙匡胤改革後的宋朝軍事制度,幾乎杜絕了領兵將領謀反的可能性,皇權極大的穩固和安全。但是宋朝的軍事制度,是以犧牲軍隊的戰鬥力為代價的。宋朝是內戰內行、外戰外行,趙匡胤在統一江南、巴蜀之地時,由於是統一戰爭人心所向,還是進行的很順利。但是一碰到大理南詔、燕雲十六州,這些地方都牽扯複雜的歷史問題,趙匡胤才幹立馬就捲刃了。

公元906年,朱溫建立“後梁”,大唐滅亡。公元907年,契丹人耶律阿保機建立“大遼”,公元938年,石敬瑭把燕雲十六州割讓給“遼”。燕雲十六州並非遊牧之地,其居民主要是農耕的漢人。趙匡胤在宮廷設立一個宮室,用來收藏多餘的錢賦,他說等到這個宮室裝滿銀子的時候,就可以收復“燕雲十六州”了。可是沒等這個宮室裝滿錢,趙匡胤就駕崩了。

為了避免後周柴氏孤兒寡母的悲劇重演,趙匡胤的弟弟趙光義即位為皇帝。趙光義是個文人,並不大懂軍事,他為了完成趙匡胤的心願,於公元983年,派遣潘美、楊業、田重、曹彬、崔彥進五位大將分東中西三路,以東路為主再行北伐。宋朝軍事制度的弊端,在這次北伐中暴露無餘。東路軍主帥潘美和楊業不和,“遙控指揮”“以文制武”的結果,東路軍大敗,楊業被浮,楊家將幾乎全部戰死,收復“燕雲十六州”功虧一簣。

宋太宗臨死並沒有把帝位傳給趙匡胤的兒子,而是把帝位傳給了自己的兒子趙恆後稱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年),遼國大舉入侵,寇準力排眾議讓宋真宗親征。宋遼軍在澶淵(河南濮陽西)會戰,雙方均有勝負,宋軍稍佔優勢。宋真宗懼怕戰敗,不顧寇準的反對,力主宋遼和議。遼提出宋給遼歲銀300萬兩,宋真宗的底線是100萬兩銀,寇準給曹利用的底線是30萬兩銀。

曹利用在和遼國談判之時,採取了“移花接木”的招數,答應給遼歲絹20萬匹、銀10萬兩。遼國為什麼接受了呢?因為,在唐宋時期,絹(絲綢)是硬通貨,一匹絹(35米左右)可以換一匹馬。絹(絲綢)是絲綢之路交易的硬通貨,在長期的互市貿易中,35米絹(絲綢)可以交換一匹馬,所以就用馬的單位“匹”作為絹的單位了。市場價格:一匹下等絹,交換劣馬一匹,價值七八兩銀;一匹中等絹,交換中等馬一匹,價值十三四兩銀;一匹上等絹,交換一匹良馬,價值二十多兩銀。


遼國是清楚馬匹和絲綢的價格的,20萬匹絹,上、中、下等都有,就按中等絹計算,每匹絹(絲綢)價值至少10兩銀,20萬匹絹(絲綢)價值200萬兩銀,可以交換20萬匹中等馬,總價值在200萬兩銀至250萬兩銀之間。遼國的要價是300萬兩銀,經過雙方“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遼國並沒有吃虧。遼國每年的財政收入,最多也就是200萬兩銀,至少要輸出20萬匹馬。而宋遼達成的澶淵之盟,遼國每年獲得20萬匹絹、10萬兩銀,這都是白給的呀!何不見好就收呀,何況宋朝並沒有失敗,如果長久對峙的話,遼國根本消耗不起呀!

澶淵之盟後,党項人也擺脫宋朝的羈縻,逐漸和宋庭對抗,李元昊經過對宋三大戰役(延州之戰、好水川之戰、定川寨之戰)的勝利,1038年李元昊建立西夏,1044年,宋和西夏達成“慶曆合議”,宋每年給西夏歲絹15萬匹、歲銀10萬兩、茶葉3萬斤,價值摺合白銀200萬兩。宋朝每年進貢的絲綢中,遼國和西夏除部分自用外,大量的絲綢運送到中亞,換取價值上千萬兩銀的金銀財寶,宋朝養肥了遼國和西夏。

澶淵之盟和慶曆合議,的確換來了宋朝的畸形和平,的確對發展經濟有好處,但是這種畸形和平的代價就是“剜肉飼虎”,不是宋朝更富裕更強大了,而是遼國和西夏更強大了,強大到宋朝再也不可能統一中國了,形成了中國歷史上的“新三國”時代。鉅額的對外歲貢,壓得宋朝喘不過氣來,不斷地加重對宋朝人民的稅賦盤剝。北宋和平的代價就是,發展經濟所得的紅利,全部都進貢給了遼國、西夏。



根據元人脫脫等人主編的《宋史•食貨志》記載,北宋初年的稅賦收入是900多萬石米,摺合900多萬兩銀。北宋中期最好的年份,財政收入為7600萬緡,平常年份6300萬緡。兩宋時期,白銀大量外流,各地多使用鐵錢,鐵錢一緡770文,4000文鐵錢摺合銅錢一貫,一貫銅錢(1000枚)摺合一兩銀左右,5緡多鐵錢摺合銀一兩。北宋最好的年份財政收入,摺合白銀1400萬兩左右,平常年份財政收入摺合1200萬兩銀。

北宋每年養活軍隊花費780萬貫銅錢,養活朝廷各級官吏花費480萬貫銅錢,每年對遼國、西夏的歲貢,摺合400萬兩銀,北宋大量使用鐵錢,財政收入年年發生赤字。北宋發行交子、會子紙鈔,由於沒有準備金,交子、會子大量超發,最多時達到14億多,紙幣貶值嚴重,一貫交子、會子,只能當十幾個銅錢使用。北宋的紙幣並非資本主義發達的產物,而是宋朝掠奪人民的產物。《宋史》記載朝廷以紙幣結算的財政收支,某年實際收入1億三千萬貫,支出一億四千多萬貫。有人以此為據,說北宋年財政收入一億多兩白銀。,這真是天大的笑話,貶值的紙幣,一億四千萬貫,最多值銀1000多萬兩。



北宋鉅額對外歲貢,不得不加重對人民的稅賦,苛捐雜稅非常之多,無以復加。北宋的田畝稅“一石米收一斗,一年收兩次”,也就是十稅二。北宋的人頭稅,也是歷朝歷代最高的,漢唐時期,每人每年收銅錢60文,宋朝初年每人每年收銅錢120文,以後逐年增加,到了南宋時期,每人每年收銅錢600文。南宋出現了“生子不舉”的普遍現象,老百姓生了孩子以後,不敢養也養不起,就扔掉或者乾脆溺死。

宋朝是一個很奇特的朝代,別的朝代都是到了王朝末期才出現大規模的農民起義,可是宋朝從一開始就出現大規模農民起義。北宋初年993年,爆發李順、王小波起義,南宋初年爆發鐘相、楊么起義。從宋朝建立到南宋滅亡,三百年間,爆發農民起義400多次,幾乎佔據中國封建社會農民起義總數的一半。在宋朝三百年間,爆發萬人以上的起義400多次,難道是因為宋朝富庶,人民生活的很幸福的體現嗎?



北宋神宗後期,財政基本破產,不得不啟用王安石變法。新法觸動官僚地主集團的利益,神宗死後,司馬光上臺,廢棄新法。王安石變法失敗後,已經被鉅額對外歲貢,壓得喘不過氣的人民,還要滿足宋室統治集團的“窮奢極欲”。宣和年間,楊戩在山東征收“下湖稅”,王黼、朱勔在江南搜刮“花石綱”,直接導致了宋江、方臘起義。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起義遍地的北宋,在維持了167年的苟安之後,在金兵攻破開封的“靖康之恥”中滅亡了。

康王趙構南渡,建立了南宋小朝廷,好不容易出來一個“擎天人物”岳飛。岳飛替南宋剿滅收編了太湖的楊么起義,岳家軍趕走了渡過長江的金兀朮。岳飛發動的北伐戰爭,十戰十捷打到了朱仙鎮,不可一世的金兀朮損失十萬金兵,元氣大傷的金國,提出了議和的建議,條件是“必殺岳飛”。趙構、秦檜之流,覺得機會來了,只要能保住“趙宋皇權”,以“莫須有”的罪名冤殺岳飛在所不惜,割地賠款又有什麼了不起呀!

宋金合議,南宋每年給金國歲絹25萬兩,歲幣銀25萬兩,摺合白銀300多萬兩。這麼多的財富送給金國,不能用這些財富養活軍隊,抗擊金國恢復大宋的江山嗎?宋朝皇室給人當孫子當習慣了,寧可憋屈的活著,也不願意壯烈的死去,保住苟延殘喘的趙宋皇權,那可是趙構的第一要務。北方淪陷區的百姓,算什麼東西,趙構連他爹、他媽、他哥都顧不上,財富算個什麼東西,反正都從老百姓身上榨取的。

一個不思進取苟安了300年的宋朝;向遼、西夏、金、蒙古鉅額歲貢了200多年的宋朝;把年財政收入的四分之一送給列強的宋朝,你相信它是當時世界最富庶的國家嗎?純粹就是扯淡,吹捧宋朝的宋粉們,每年把你們家的四分之一收入,送給欺負你的人,你們家還能富裕的過日子嗎,不要自欺欺人了。生活在宋朝的人們,寧可當強盜山賊,也不願意種地納糧,是因為宋朝很幸福嗎?生下孩子都養不起的宋朝,真的是繁榮昌盛嗎?

冷清先生寫完了,如果你覺得說的對,煩請給我點贊加關注。如果你覺得我說的不對,那你就來罵我吧,拿出你的知識來和我辯論,看看你能不能駁倒我。


冷清先生


宋朝在短期內花錢買和平的手段是完全正確的。這不僅減少了軍事上的花費,還的確給宋朝自己爭取了足夠長的時間去休養生息。但這話在後世人看來就是政治不正確,所以很容易被打成宋朝貧弱的根源。

在宋朝歷史上,前後三次出現過與外部勢力達成的和平協議。

包括對遼國的澶淵之盟、對西夏的慶曆和議以及後來對金國的紹興議和。三次協議都規定了宋朝需要向對方繳納歲幣。其中即有金銀這樣的貴重金屬,也有茶葉和絲織物之類的貿易貨物。這些舉動也被不少人下意識的認為是宋朝積貧積弱的重要因素。


然而,如果稍微知道下宋朝每年的具體產出和花費,就知道類似的合約雖然看上去吃虧,其實還是比較符合宋朝人自己胃口的。因為宋朝就是在和平時期,每年供養龐大軍隊和各級官吏的花費,都遠遠超過了這些貢賦。

如果宋朝不是及時停戰止損,以其孱弱的軍事實力是無法繼續抵抗下去的。雖然在當時,往往會利用佔據的稍稍反彈來作為和談時機,但在根本上是宋朝自己已經有了無法打下去的預判。所以,後世盯著這些歲幣不放的思維,根本上來說是刻舟求劍。


此外,很多人都會有意無意的忽略掉這類協議中的一個內容:開市貿易!基本上,隨著戰爭的結束,宋朝在邊境上就恢復了同對方的正常貿易。哪怕貿易的大頭是朝廷辦的官營機構壟斷,但也是為國家賺取了不少收入。遼國、西夏和金人,都沒有因為自己是戰勝國而在貿易上漫天殺價,一切還是按照市場協商價格來的。這些收入,大體上都能填補歲幣損失,甚至還可以倒賺。


所以,僅從結果方面來看。宋朝花錢買和平的策略是完全正確的。

真正讓宋朝積貧積弱的原因,恰恰不是外力而起自身的設置問題。宋朝為了自己的穩固統治,將官僚隊伍擴增到古代世界的最高值。儘管很多職務本身並無必要,但可以成為監視和牽制同僚的因素。當然,朝廷也就需要為這些人提供俸祿。


類似的情況在軍隊中也同樣存在。大量的地方精銳被抽調到中央做禁軍,而地方上為了維持基本的防務需求,還要保持數量不少的廂軍隊伍。結果自然是當兵吃餉的人口越來越多,但戰鬥力卻不斷被平均下去。而在中央的禁軍規模儘管龐大,卻不能及時趕往戰區。必須在和平時期就頻繁調動。這些時期也都是需要花錢的。


結果是宋朝的財政一直非常緊張。應對方法就是古達版的貨幣超發,即發行數量更多但成色不足的貨幣。且在日常經濟活動中,只准使用銅錢,而不準貴重金屬流通。黃金和白銀都被朝廷壟斷後儲藏,以備不時之需。這就是宋朝積貧積弱的原因。

最後,讓宋朝的花錢買和平政策破產的還是宋朝人自己。

每當他們察覺到北方的情況有任何風吹草動,就會單方面撕毀合約,並選擇軍事行動。遼國末年,和女真一起南北夾攻就是一個典型。之前屢次封鎖西夏,並嘗試軍事包圍策略也是同一種思維模式的產物。就是金國滅亡後盲目的端平入洛,同樣如此。


這些軍事行動的特點都是用自己的一廂情願,卻替代對時局的認真瞭解。平日裡就缺乏正確的認知,出事後又異常衝動。不僅用掉了遠高於歲幣的軍事花銷,還給自身的安全環境帶來嚴重威脅。反過來又要進一步擴軍備戰,增加國防支出。當然,如果再算上因此丟掉的新土地,那麼損失就更加不可估量了。


因而,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花錢買和平”是宋朝外交歷史上做出的最優化選擇。每當宋朝人主動打破這種優選,結果就是更多讓他們自己都難以承受的災難。


米南德王問道


宋朝花錢買和平的外交手段究竟“正不正確”其實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我們從不同角度看,從宋朝的不同時期看,得出的結論,很可能都是不同的。因為歷史就是如此複雜,我們需要把握它的不同面向,才能更為準確地認知歷史。

北宋時期:一筆比較划算的買賣,正確性多於不正確性

宋遼戰爭在經歷過趙光義時期的兩次宋方重大失敗後,其實一直處於不尷不尬的僵持與小幅度襲擾戰的狀態,即便檀淵之盟前的遼軍南下其實也是一次很“僵硬”的南侵,只是一次聲勢浩大的親征級襲擾戰。宋遼雙方都有點摸不清對方的底牌,這才半推半就地達成一個檀淵之盟。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檀淵之盟,其實還是很划算的一筆買賣。無論宋朝還是遼國,一個是立國將近百年且面臨內部權力爭鬥(遼聖宗還沒有親征)的幽燕東北地區政權,一個是立國將近半個多世紀且長久喪失幽燕屏障的中原政權,宋遼雙方在軍力上都已經遠遠沒有立國之初的那種銳氣了,遼國也就頂多能在塞北欺負欺負党項與高麗,宋朝連個党項都打不過。

而且檀淵之盟所交付遼國的歲幣銀10萬兩、絹20萬匹,在北宋平均每年約1200萬兩的財政收入面前,也就1%的佔比,實在算不上什麼【加重負擔】。如果不通過這10萬兩、20萬匹區買和平,以北宋養兵的浪費德性,光是每年的邊防軍費就得佔到財政收入的30%-40%,畢竟北宋光是養中央禁軍和西夏邊防軍就已經是“天下錢糧半數養兵”了,考慮上宋遼之間幾乎無限可守的防守難度,估計上一個30%-40%的防遼軍費佔比也不足為過。這樣算下來,其實反而是連年北伐遼國更費錢一些,更加重財政負擔。

我們如果非要把現代人腦海裡的民族意識、國家意識“安排”到北宋人身上,那北宋這樣搞檀淵之盟,確實是不符合我們現代人腦海裡的“正確”。但,如果我們設身處地的為北宋時期的人好好想想,就會發現,其實反而是檀淵之盟這種划算手段遠比連年作戰更不會加重北宋的負擔,其實反而是對當時之人更正確的一個選擇。

更何況,檀淵之盟約定宋遼雙方是兄弟之國,在理論上是平輩的,遠比石敬瑭、趙構之流降輩跪舔要強得多。宋遼之間充其量也就是恢復到南北朝並尊而已,並沒有在國格上通過貶低一方的方式抬高另一方,所以倒也算不得太過屈辱。

當然,如果我們從軍事戰略的角度看,北宋不能收復燕雲十六州,使得漢唐帝國時期的燕山、陰山防線始終處於北國腹地,使得自己的北部防線始終存在正面缺口,確實是一個無可奈何的戰略不正確。

南宋時期:趙構秦檜突破底線的花錢買和平確實是極其不正確的選擇

趙構與秦檜這對狼狽為奸的君臣,在南宋軍隊(尤其是岳飛所部精銳)有能力打回黃河甚至迎回二帝的情況下,為了皇位與相位的專權私利,不惜在金國面前不再自稱皇帝,直接向金朝稱臣納貢,雖然進貢的15萬兩白銀與25萬匹絹,比起檀淵之盟來說也沒多到哪裡去。但,不僅南方剛剛遭遇金兵侵掠打擊,南宋也已經喪失了大半國土,而且最關鍵的是【稱臣納貢】,直接把漢代以來華夏文明中原政權主宰東亞的朝貢體系拱手讓出,這可是當年的南朝都沒有幹過的事情,這在中國古人的意識形態中,絕對是一次嚴重的斯文掃地之行徑,是對古人心目中的華夏國格的嚴重貶損

即便我們從非常功利的戰略視角上看,趙構秦檜放棄了岳飛所部、韓世忠所部、吳玠吳璘所部在東、中、西三處戰線上的鞏固與進取,錯失了女真人還不大想直接統治黃河流域的大好時機,使得南宋政權錯失了至少把國界推到黃河沿岸的可能,為日後的南宋立國造成了極其被動的防守局面,這在戰略上也是極不正確的。

綜上,北宋的檀淵之盟及其後續宋遼和議是一系列正確性大於不正確性的選擇,南宋的紹興和議及其後續宋金和議則是一系列不正確性遠大於正確性的選擇,甚至可以說是在各方面都極其不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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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鯤


宋朝花錢買和平,對不對。我們先看看北宋一年的收入。

宋每年銀子十到二十萬兩白銀給遼助軍旅之需,相當於兩個州的財政收入。布,每年十萬或二十萬匹。

宋每年的財政收入為錢加物,下面是至道末年的收入。

“歲收榖三千一百七十萬七千餘石,錢四百六十五萬六千餘貫,絹一百六十二萬五千餘匹,絁、紬二十七萬三千餘匹,布二十八萬二千餘匹,絲線一百四十一萬餘兩,綿五百一十七萬餘兩,茶四十九萬餘斤,芻茭三千餘萬圍,蒿二百六十八萬餘圍,薪二十八萬餘束,炭五十三萬餘秤,鵝翎、雜翎六十二萬餘莖,箭簳八十九萬餘只,黃鐵三十萬餘斤,此皆逾十萬之數者,他物不復紀。

稅收中布匹粗略計算每年收到210萬匹,給遼的直接是收的布娟,不需要換成錢,如果換成錢,約普通絹一匹絹一兩白銀左右。

北宋的緡錢一貫,是770文的省貫,一兩黃金折八千,一匹上等絹,折一千三百,牛皮一張折一千五百,一兩絲綿不到二百,一石谷麥折不到三百,一圍草不到二百。

北宋每年財政收入摺合8000萬兩白銀,每年的給遼等摺合白銀三十萬兩左右,單純從經濟角度講值不值呢,當然值。

而如果每年戰爭,戰爭付出每年要數千萬白銀軍費開支,如果能打敗遼,能收回幽雲十六州固然可以打,但遼的軍事實力不差,遼宋勢均力敵,難道每年要花費巨大,去打這個沒有結果之戰嗎,還是要讓老百姓無辜去送命?還是讓國家整天在打仗,去影響國家建設。國家就像家庭一樣,每天吵架還有心事建設家園嗎?最後疲於奔命的只能是基層百姓。

我們來看看其他朝代有沒有花錢買和平。

強漢很牛吧,強漢不止,和親不斷。和平除了送公主,還有什麼,當然是大量的嫁妝。

漢武帝很厲害,不過也會和親。元封六年(前105年) ,漢武帝派江都王劉建之女劉細君作為和親公主嫁給獵驕靡,漢武帝賜給車馬和皇室用的器物,還為她配備官吏、宦官、宮女、役者數百人,贈送禮品極為豐盛。

漢武帝一生征伐,人口由5000萬減員2500萬人口,一代人減掉的是兩三代人。重新休養生息後又要花兩三代人才能達到前面的效果,損失的不僅僅是一代人那麼簡單,因為一場44年的戰爭,前後要花上百年的代價。 遊牧民族的特點,打不過就跑,跑了以後再回來,實際上漢武帝的全國付出。沒多長時間匈奴又回來了。

漢武帝及後面帝王轉為休養生息,匈奴重新興起。 只不過皇帝也開始接受以前的教訓,分化處理,不是一根筋全部諸武力, 東漢王朝常以財物、糧食、布帛、牛羊等贈給南匈奴,供給之費,每年達一億錢以上。這是什麼,換句花說,是送錢。

對北匈奴答應合市,同時聯合西域各國一起用兵。

唐很厲害,也有歷史上數十位公主和親。特別是唐太宗,橫掃天下,也有文成公主進藏,帶去大量的金銀財寶,帶去能工巧匠,建設西藏。

將安危託婦人,會不會不值得呢,要看你怎麼看。

宋建立以後,無論南宋還是北宋,政治經濟文化科技教育醫學都得到長足發展,華夏之經濟文化趙處於歷史頂峰,後面就漸趨衰弱。特別是衡量百姓生活的,百姓人性化方面得到尊重,百姓大部分時間安居樂業,人民言論自由方面較前代有質的飛越,第一次享受到了作為人的尊嚴。

對於那些簡單粗暴,缺少內涵,眼裡只知有軍事,滿口仁義道德的,覺得宋有問題的無非是說宋用錢買和平。

宋面臨的對手大多都很強大,都處於遊牧民族最強大時期,宋處於農耕文化,遊牧民族的先天性優勢不是空想家所能理解的,遼疆域遠大於宋,且建國早於宋數十年。西夏也很強,不但金滅不了,抗蒙古也是二十多年。金能滅北宋及遼,金的強大自然不是過家家者所能理解,蒙古就不說了。

失國之恨,沒有機會翻盤,沒有希望之辱才是最可恥的,那是痛徹心扉,而不是形式帶來的屈辱。

其實和親同助軍旅之需一樣,都是外交手段,能和平為什麼一定要戰爭,宋處於強敵包圍之中,又有誰能確保勝利。戰爭對於皇帝來說可以提振凝聚力,掩蓋矛盾,犧牲的卻是百姓,所謂古來征戰幾人回。


聽雨:積善之家,必有餘慶。


你以為漢朝就不花錢買和平了嗎,漢武帝以後還一大堆呢😄

(1)漢亦引兵罷,使劉敬結和親之約。

(2)乃使劉敬奉宗室女翁主為單于閼氏,歲奉匈奴絮繒酒食物各有數,約為兄弟以和親

(3)至孝文即位,復修和親

(4)服繡袷綺衣、長襦、錦袍各一,比疏一,黃金飭具帶一,黃金犀毗一,繡十匹,錦二十匹,赤綈、綠繒各四十匹

(5)文帝復遣宗人女翁主為單于閼氏,使宦者燕人中行說傅翁主

(6)景帝復與匈奴和親,通關市,給遺單于,遣翁主如故約

(7)武帝即位,明和親約束,厚遇關市,饒給之

(8)賜以冠帶衣裳、黃金璽戾綬、玉具劍、佩刀、弓一張、矢四發、棨戟十、安車一乘、鞍勒一縣、馬十五匹、黃金二十斤、錢二十萬、衣被七十七襲、錦繡綺縠雜帛八千匹、絮六千斤

(9)轉邊穀米糒,前後三萬四千斛,給贍其食

(10)禮賜如初,加衣百一十襲,錦帛九千匹,絮八千斤

(11)漢詔雲中、五原郡轉谷二萬斛以給焉

(12)禮賜如初,加衣服錦帛絮,皆倍於黃龍時

(13)加賜錦繡繒帛二萬匹,絮二萬斤,它如竟寧時

(14)賜雄帛五十匹,黃金十斤。

(15)加賜衣三百七十襲,錦繡繒帛三萬匹,絮三萬斤,它如河平時


拉丁男兒


花錢買和平肯定是不行的,而且會更加引誘敵方的貪婪之心。宋朝安全過嗎?無論是北宋,還是南宋,都沒有太平過,邊境線上始終戰亂不斷。遼、西夏、金,一直不斷地入侵和騷擾,最後南宋被忽必烈所滅。只有像漢武帝那樣,用武力消滅、或驅趕對手,方能保證長期和平,穩定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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