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乾脆停藥,讓那個野種死」 「不」女人尖叫一聲暈倒

“既然這樣,乾脆停藥,讓那個野種死” “不”女人尖叫一聲暈倒

哈爾濱的冬天永遠是那麼的冷,可是有陽光☀️和你,我卻覺得非常溫暖。你就和雪❄️一樣,純白無暇

莫舒喬坐過去,將浩浩抱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她很想告訴浩浩,剛剛過來看他的人才是他的親生父親,可她卻不能說。

“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浩浩別怕。”

莫舒喬抱著浩浩,看著他疲倦地墜入夢鄉,心疼地在他的額頭上吻了吻,“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別離開我。”

浩浩根本沒聽清莫舒喬說了什麼,卻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莫舒喬替浩浩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離開病房,去了醫生辦公室。

“孩子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藥物用量必須加大,否則很難保住性命,可是加大藥量的話會有損他的大腦功能,你可以跟莫小姐商量一下……”

莫舒喬聽到醫生對盛皓璟這麼說,一顆心幾乎都碎了。

下一刻,莫舒喬推門走進去,狼狽地跪在醫生面前,“求求你,一定要保住他的命!醫生,我求你了!多少錢我都可以想辦法!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莫小姐,繼續加大藥量的話,不僅會對你的生活造成負擔,孩子也遲早會變成一個傻子,到時候將會是你一輩子的負擔,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莫舒喬抬起眼,“他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才生下來的孩子,醫生,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啊!”

盛皓璟看著隱忍著眼淚的莫舒喬,緊緊地攥著拳頭,看到莫舒喬如此歇斯底里,他洩憤地覺得活該。

“加大藥量的話一天就需要十五萬,莫小姐,你多想想辦法吧。”醫生點頭道。

莫舒喬見盛皓璟走了出去,連忙跟在他身後,“哥,你再幫幫我,幫幫我好嗎?”

“答應過你的我自然會做到,高松宇被判了六年,你救不了他,至於那個野種,只要你聽我的,我不會讓他死。”盛皓璟冷聲道。

“什麼?”

莫舒喬愣在了原地,高松宇到底還是判刑了。

她無能為力!

她竟然再一次無能為力!

兩次,兩個男人,她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為了她而坐牢!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寧願他坐牢,也不肯跟他離婚的。”盛皓璟說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莫舒喬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用力地抱緊自己,她感覺這個冬天既冷又漫長。

接下來的幾天,莫舒喬都跟在盛皓璟的屁股後面,盛皓璟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怕盛皓璟遷怒於浩浩,所以莫舒喬連提一下高松宇的名字都不敢。

明明知道他們一再發生關係是錯的,可是為了浩浩,莫舒喬也只能隱忍著,由盛皓璟隨意在自己身上發洩著怒火。

如果不是想到還有懂事的浩浩陪在她身邊,也許她早就堅持不住了……

週末早上九點,莫舒喬去買了些水果探望自己的養母也就是盛皓璟的親生母親江蘭芝。

五年前,江蘭芝得知盛皓璟坐牢後突發重病,來勢洶洶,差點兒丟了性命。

莫舒喬走投無路,高松宇答應她只要她願意嫁給他,便出錢替江蘭芝治病,並且替盛皓璟減刑,條件是要她對盛皓璟死心。

四年前,盛皓璟出獄後為了報復,終於向他痛恨的父親妥協,回到盛家繼承了家業,所以將江蘭芝從中心醫院轉到了一間高級的療養院。

從那天開始,莫舒喬再也沒有去見過江蘭芝,療養院的地址還是盧欣瑤昨晚發給她的。

莫舒喬敲了敲門,聽到江蘭芝說‘進來’後,推門進去。

盧欣瑤坐在江蘭芝的病床上,江蘭芝正握著她的手,看起來情同母女。

“媽,我給您買了您最愛吃的水果。”莫舒喬走過去,將果籃放在了桌子上。

“你還好意思叫我媽?莫舒喬,要不是因為喜歡你,我們皓璟能坐牢嗎?你都快把皓璟的一輩子毀了,好不容易他現在好好的,我求你,別再禍害他了,讓他跟欣瑤好好在一起,好嗎?”

江蘭芝踉蹌地下地,看著莫舒喬道。

“媽,您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我沒有纏著哥,松宇坐牢,浩浩又需要錢治病,我沒有辦法,只能去求哥,您看在您生病的時候是松宇出錢給您治的份上,什麼也別管好嗎?我保證不纏著他,我只是為了錢!”莫舒喬央求道。

江蘭芝蒼白著臉後退一步,“好啊,我為什麼要答應他養你這個撿來的白眼狼,如果早知道你會害得他坐牢、揹負亂倫的罵名,我當年就不應該讓你進我家門!莫舒喬,我對你二十多年養育之恩,你讓高松宇救我,就當是還了恩情了!”

“你憑什麼還纏著我兒子?別忘了,當年皓璟坐牢,你嫁人的那一天,你答應過我什麼!”江蘭芝指著莫舒喬道。

莫舒喬閉上眼睛,當年江蘭芝知道盛皓璟是為了她才坐牢後,對她恨之入骨,她為了救重病入院的江蘭芝,答應嫁給高松宇,等江蘭芝病好後,卻跪在了她面前。

江蘭芝苦苦央求她,讓盛皓璟對她死心,他們是兄妹,永遠也不可能,再加上莫舒喬還嫁給了別的男人!

那時候的莫舒喬撫著三個月的肚子,她很想告訴江蘭芝,她懷了盛皓璟的孩子。

可一想到他們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妹,看到對她有養育之恩的母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放手,她便忍下了。

莫舒喬在江蘭芝的哀求下,答應江蘭芝,會讓盛皓璟對她死心,等盛皓璟出獄後,絕不會纏著他。

莫舒喬仰著下巴,“我沒想纏著哥,如果不是松宇坐牢,我也不會無路可走,媽,如果不是因為哥的報復,我這輩子都不會求他的。”

這五年多來,雖然她不愛高松宇,可是高松宇對她和浩浩是那麼好,又救了江蘭芝,她早就答應不會跟高松宇離婚。

她早就明白,她跟盛皓璟之間已經無法回頭!

眼淚簌簌落下,“如果媽可以幫我求哥,讓他替松宇減刑,又或者每月往我的卡里打五百萬,我絕不再找他。”

“既然這樣,乾脆停藥,讓那個野種死” “不”女人尖叫一聲暈倒

作為活動組織者,在活動中拍攝大多數只是一種記錄的形式進行,大片佳作還是要留給來活動的攝友們。

“絕不可能!高松宇是罪有應得,要不是他,我兒子怎麼會坐牢?再說他坐牢都是因為你!每月五百萬,莫舒喬,你當他是開銀行的嗎!”江蘭芝斥責道。

莫舒喬勉強地笑了笑,“那你讓我怎麼辦呢?我不能看著我的兒子死,他如果有事,你和盛皓璟,都會後悔!”

莫舒喬轉過身,江蘭芝答應不了她的要求,她除了纏著盛皓璟外,別無他法。

“莫舒喬!你就是見不得我兒子好是不是?莫舒喬!你給我站住!你脖子後面的是什麼?你又勾引我兒子!他是你哥!”江蘭芝跟著走了出去。

“阿姨,您走慢點……”盧欣瑤也跟著走了出去。

莫舒喬沒有理會,她只是流著淚走下樓梯。

所有人都認為是盛皓璟為了她而坐牢,就因為這件事,她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所以她做的一切,就理所應當地被人抹去了。

江蘭芝也清楚她究竟為了盛皓璟做了多少,可惜對於江蘭芝來說那都是她應該做的,不管她怎麼做,江蘭芝也不會化解他們之間的誤會,讓她跟盛皓璟在一起。

只因為她是盛皓璟的妹妹,因為江蘭芝從前就喜歡盧欣瑤!

盛皓璟為了她坐牢,江蘭芝便認定她是會毀了盛皓璟一輩子的掃把星!

“莫舒喬!你站住!聽見沒有?”江蘭芝在莫舒喬身後氣急敗壞地追著。

盧欣瑤看著周圍沒人,也沒有監控,在江蘭芝身後輕聲道:“阿姨,為了讓皓璟對莫舒喬徹底死心,您就成全我這一回吧!”

江蘭芝回過頭,“你說什麼?”

盧欣瑤伸出手,狠心推了江蘭芝一把,然後淡定地轉彎往上走樓梯。

莫舒喬轉過身的時候便看到江蘭芝從樓上滾了下來,腦袋狠狠地磕到了最後一層樓梯上,鮮血從她的腦後流淌出來!

“媽!媽!您醒醒!”莫舒喬驚慌失措地跑過去喊道。

盛皓璟剛經過樓梯口,便看到一臉慌張地朝他跑過去的盧欣瑤。

“欣瑤?發生什麼事了?”盛皓璟問道。

“阿姨她、阿姨她被莫舒喬推下了樓梯!”盧欣瑤氣喘吁吁道。

盛皓璟一怔,“在哪裡?”

盧欣瑤指了指不遠處的樓梯,盛皓璟飛快地跑了過去。

“快來人!救人啊!媽!媽!您千萬別睡,您醒醒!”

莫舒喬的眼淚滴落在江蘭芝的臉上。

“媽!”盛皓璟從樓上跑下來,一把將莫舒喬狠狠推開。

“莫舒喬!你竟然把我媽推下樓!”盛皓璟怒火沖天道。

莫舒喬愣住了,“我沒有。”

盛皓璟狠狠瞪了她一眼,抱起江蘭芝送去急救室。

“如果我媽有什麼三長兩短,莫舒喬,我要你死!”盛皓璟一字一頓地道。

“不是我!我真的沒有推媽,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她是養育我的人,我……”

“舒喬,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就算媽沒有答應你的要求,也是為了皓璟好,你怎麼可以這麼做?”盧欣瑤故意道。

盛皓璟聽了盧欣瑤的話,更加確定是莫舒喬做的,氣得額間青筋直跳。

手機響了起來,盛皓璟接通了電話。

下一秒,莫舒喬清楚地聽到盛皓璟的話:“既然這樣,乾脆停藥,讓那個野種死!”

“不——”莫舒喬尖叫一聲,跳起來奪過盛皓璟的手機。

“醫生!醫生!”

電話那頭沒有人答應,莫舒喬聽到了一陣兵荒馬亂像是搶救的聲音,接著便是刺耳的‘嘀’聲。

“不會的,浩浩!浩浩!”莫舒喬撕心裂肺地喊道。

“莫小姐,我們盡力了。”

莫舒喬的心在那一剎那變得支離破碎,她痛苦地大喊大叫著,像一個瘋子……

未完待續......

書名《德利愛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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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淡並不知道莊王經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更不關心對方的身體。她這會兒正躺在榻上,任由兩名侍女為自己包紮傷口。

“小姐,您痛不痛,要不要再輕一點?”新來的兩名侍女不停詢問,生怕把主子弄痛了。

“只管包,不用問。”林淡手裡拿著一卷兵書,正津津有味地看著。

“姐姐,我來看你了,你傷口還疼嗎?”一名身材嬌小的女子走進內室,手裡抱著一個錦盒。

林淡抬頭看去,發現來人是原主最喜愛也最愧對的庶妹林菀,便扯了扯唇角,打了一聲招呼。林菀人如其名,長得十分溫婉動人,一顰一笑皆透著一股清新淡雅的味道,很是吸引人。不像林淡,美得太豔麗,太奪目,有點難以接近的距離感。

林菀雖然是庶女,但她的母親是林鐵從苗疆帶回來的聖女,血統高貴,還曾救過林鐵的命,算是林家的大恩人,嫁到中原後閉門不出,安守本分,倒也懂事。林鐵對母女二人十分寵愛,林夫人也不曾為難過她們,於是林淡與林菀的關係便比別的姐妹更親近一點。

“呀,姐姐你竟然傷得這樣重,豈不是好幾個月不能出門了?”林菀看見傷口,不免驚呼。

“傷得並不重,很快便好了。”林淡擺手道。

“傷成這樣還說不重,都怪林慧,我萬沒料到她竟是那種人……”林菀說著說著已是紅了眼眶,怕惹得姐姐傷心,連忙偏過身去拭淚。為了哄姐姐開心,她把盒子打開,笑道:“姐姐,上回你問我要的詩集我都帶來了,你傷了腿,不能行走,正好待在房裡多看些書。”

林淡對詩集不感興趣,只淡淡瞥了一眼,然後目光定住。只見其中一本詩集的字跡明顯與其餘幾本不同。此時的大魏國已經發明瞭雕版印刷術,市面上售賣的書基本都是平平整整的小楷,而這本卻全然不同,不但字跡瀟灑飄逸,封面還畫著一株雅潤透骨的墨蘭,看上去十分不凡。

擁有原主的全部記憶,林淡立刻就辨認出來,這本書是丁牧傑抄寫的,封面也是他畫的。

她盯著書本的時間太久,叫林菀察覺出來,連忙把書抱在懷裡,強調道:“姐姐,這本詩集是牧傑親手為我抄的,我自己都還沒看完呢。要不是念在你傷了腿,我真捨不得拿出來。好姐姐,你看完之後一定要還給我,莫要再弄丟了!”

其實那些書哪裡是丟了,分明是被原主拿去睹物思人了。林淡面無表情地移開目光,擺手道:“這些書你帶回去吧,我一看見它們就覺得腦袋脹痛。”原主一向只愛舞槍弄棒,要不是為了迎合丁牧傑的審美,她也不會強迫自己去讀書,而林淡更是對這些無病呻.吟的東西不感興趣。

林菀依舊笑嘻嘻的,用指頭戳了戳她腦袋,嗔怪道:“我就知道你堅持不了幾日。算了算了,你不愛看我就拿回去了,我還捨不得呢!”邊說邊用綢布把幾本書仔仔細細裹上,放回錦盒裡。

林淡耐著性子陪林菀說了一會兒話,又留她吃了晚飯,眼看太陽快落山了才委婉地趕人。她不是一個愛聊天的人,林菀提起的很多話題,她其實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可不知道為什麼,她腦海中彷彿儲備了許多知識,只要外界給她一個觸發點,這些知識就會自動自發地蹦出來,供她所用。

林菀精通詩詞歌賦,林淡表面上裝得一竅不通,實則全部都能接上話頭。林菀偶爾提及數術、五行、八卦等偏門的知識,她也同樣知之甚詳。她想,失憶前的自己定然是一個極為博學多才的人。

忍耐了大約一個多時辰,林菀才提出告辭。林淡鬆了一口氣,見她空著兩手走到門邊,不由提醒道:“別忘了你的詩集。”

“呀,和姐姐聊得太高興,差點就忘了!”林菀連忙跑回來拿錦盒。

就在這時,一名丫鬟隔著門簾說道:“七小姐,夫人讓您趕緊去前院,丁家來人提親了!”

林淡拱手道:“恭喜妹妹。”

林菀似嗔似喜地瞪了林淡一眼,然後捂著臉跑出去了。她帶來的丫鬟打趣道:“瞧把咱們小姐給急的,有了真人,連最寶貝的詩集都不要了。大小姐,這些東西奴婢便帶走了,您好好休息。”

林淡無可無不可地點頭,等屋子裡的人都走乾淨了才來到後院,繞著一排武器架子查看。這裡本是原主最愛待的地方,她一有空就會來此處勤練武藝,並不因為自己是女子就稍有鬆懈。可自從那日,與林菀在明覺寺裡偷偷看過丁牧傑的長相,又聞聽他的才氣後,她便入了魔怔,漸漸放棄武藝,改去學詩詞歌賦。她根本不是讀書的料子,一看見詩書就頭疼,卻始終堅持下來。

原主的堅持到底有沒有意義,林淡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永遠不會為了任何人去改變。只要一想到自己會因為所謂的“情愛”而成為某一個男人的附庸,進而失去自我,她的內心就會湧上一股極其強烈的排斥感。

為了排遣這種沉悶的感覺,她挑了一把大刀,虎虎生風地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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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丁牧傑正站在大廳裡,畢恭畢敬地向林將軍和林夫人行禮。

林夫人狀似不經意地道:“日後,林菀這丫頭就交給你照顧了。她們姐妹幾個你也都見過,林菀性子最軟,比不得淡兒剛強好勝,你莫要欺負她。”

丁牧傑連忙承諾:“小婿定會好好照顧林菀,請夫人放心。她們姐妹幾個我只見過林菀,並不知道其餘人性情如何,想來也是不差的。性子柔弱有柔弱的好處,性子剛強也有剛強的好處,百樣米養百樣人,只看你能不能遇上對的那一個。”

丁牧傑這番話讓林夫人徹底放心了。林淡說從未見過丁牧傑,丁牧傑也說從未見過林淡,他二人怎麼可能有私情?那丫鬟果然是在胡亂攀扯。

丁牧傑面上不顯,心裡卻微微鬆了一口氣。他萬沒料到莊王竟會被人從臨水閣裡抬出來,還以為林淡這次闖了大禍,把皇家給得罪了,後來多方打聽,知曉林淡並未被牽扯進去,這才放心了。

為防夜長夢多,他立刻催促母親來林家提親,免得這輩子再一次錯過林菀。是的,他已經可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重生了,重生在一切悲劇都沒發生的時候。他有足夠的時間善待林菀,也讓林淡有一個好結局。

林菀與母親石氏走進大廳時,就見丁牧傑正負手站在一旁,表情狀若沉思。他褒衣博帶,氣質出塵,一張面孔更是深邃立體,宛若雕刻。聽見響動,他微微偏過頭來,發現來者是自己的未婚妻,優美的薄唇立刻綻開一抹溫柔至極的淺笑,本就燦若星辰的眸子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俊美得令人無法呼吸。

林菀臉頰紅地滴血,立刻低下頭躲避他灼熱的目光。

石氏先給林鐵和林夫人行禮,又見過兩位親家,這才坐下旁聽。女兒的婚事,她一個妾室原本是不能做主的,但她身份特殊,又對林家有恩,林夫人便對她格外優容。她全程沒說一句話,只頻頻點頭,一副聽憑夫人安排的樣子,於是兩家很快就訂好了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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