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你已經有了流產的跡象,再折騰下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回來

霍太太你已經有了流產的跡象,再折騰下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回來

甄珍往日身體康健都沒有這麼大的力氣,何況昨日被迫抽了那麼多的血身體虛弱著,根本掙脫不了兩人的禁錮。

她這會什麼也做不了,只有這張嘴,還是自由的。

“霍涼呢,霍涼他人在哪裡?我要見他!”

“我要見他!”

恐慌加劇,甄珍撕心裂肺地朝著門口尖叫、吶喊。

霍涼出現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森冷,“甄珍,你能不能別再無理取鬧了?”

無理取鬧?

她哪裡無理取鬧了?

甄珍停止了吶喊,全身的血液凝滯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迎上霍涼的視線,她突然想笑,可是扯了扯嘴角,笑容僵硬,不夠自然,落在別人眼裡,比哭還來得難看。

“霍涼,我昨天抽了太多的血,身體狀況經不起手術,醫生說我需要安胎,這孩子有先兆流產的跡象了。”

儘管她已經對霍涼絕望了,可是她還是想保住這個孩子。

她試圖跟他講道理,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會跟她講道理的。

霍涼聞言無動於衷,渾身上下釋放出來的冷意,能將人凍傷。

“甄珍,你這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要不是你劃傷了笑笑,笑笑血流不止,昨天哪裡需要被抽血!”

“要不是你劃傷了笑笑,導致笑笑的身體變得虛弱,肝臟移植手術也無需提前進行。”

“本來還要等你拿掉孩子再進行手術的,眼下可是等不及了。”

霍涼說完,就沉聲下令,“把人給我帶走,送進手術室。”

甄珍紅著眼睛,眼眶瞬間溼了,她心痛得無以復加,霍涼再次把她的一顆心踐踏成泥。

這就是她愛了十二年的男人啊!

眼淚在臉頰恣意流淌,滑進嘴裡,又鹹又澀。

甄珍被推進了手術室,醫生要給她打麻醉的時候,她央求,“我不要麻醉。”

“如果不打麻醉的話,會很疼的。”

“我能忍。”

甄珍堅持。

哪怕只有一絲的希翼,她也想留下這個孩子,如果打了麻醉,這孩子成畸形兒的概率極高,她不敢賭,也不能賭。

她為孩子能做的少之又少,但卻竭盡自己所能。

醫生見她執迷不悟,最後如了她所願。

尖銳的刀尖,劃開她的皮肉,聲音清晰到令人髮指。

針線穿破皮肉,疼得她差點痙攣。

痛,排山倒海的疼痛,幾乎擊垮了她。

甄珍臉色慘白如紙,額頭全被冷汗浸溼,她疼得眼前陣陣發黑。

上下兩排牙齒咬得吱嘎響,嘴唇都被她咬出血來。

因受不住這一波又一波的錐心刺骨疼痛,她的雙手不由自主握成了拳頭。

指甲掐著掌心,哪怕短,也因用力摳得血肉模糊,不忍直視。

這個手術,對甄珍而言,是從來沒有過的漫長。

但是連醫生都為她超常的毅力感到吃驚,她居然熬到了最後沒有暈過去。

手術結束,她整個人徹底虛脫,渾身被冷汗溼透了。

她是被清醒著推出手術室的,痛得知覺儼然麻木。

她看到了手術室外走廊上站著的霍涼,俊美無儔的臉上,神色諱莫如深。

那一雙漆黑不見底的深邃瞳眸,觸及她的視線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愧疚,沒有丁點的波瀾。

甄珍呼吸一滯,酸楚在心裡不斷翻湧。

她木然地闔上眼,生不出半分的雀躍之情。

霍涼是來查看手術是否成功的吧?

只有成功,甄笑才能動手術。

她的身體,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會讓他興起半分動容。

她不知道的是,當她闔上眼的剎那,霍涼渾身的冷意瞬間降至冰點。

甄珍這女人是怎麼回事?

做出一副不待見他的模樣,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嗎?

這就是她所謂的愛嗎?

笑笑說得對,甄珍就是一個虛偽、滿口謊言的女人。

對這樣下賤的女人,他沒必要心慈手軟。

後半夜,甄珍躺在病床上,小腹下墜得特別的厲害,肚子一抽一抽的疼痛難耐。

一股溼潤黏糊的液體染溼了床單,甄珍伸手一探,瞳孔一縮,血!

心跳驀地漏掉了一拍,甄珍的呼吸變得急促、紊亂。

她驚慌失措地朝著外頭大喊大叫,“來人,來人!”

醫生檢查完畢她的身體後,告訴她,“甄小姐,你都漏紅了,你已經有了流產的跡象,肚子裡的孩子雖然頑強,但要是再折騰下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

言下之意,眼下孩子還在。

精神高度緊張的甄珍疲憊地鬆了口氣,她剛才真的是怕死了,怕這孩子就這樣跟她陰陽相隔了。

甄珍這次是真的嚇到了,接下來在醫院的病床上足足躺了十來天。

大概是考慮到她還要提供骨髓給甄笑,這段時日以來,並沒有人為難她,一日三餐都是營養餐。

霍涼跟消失了一樣,一次也未曾出現。

第十一天,甄笑出現在她的病房裡。

霍太太你已經有了流產的跡象,再折騰下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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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珍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甄笑看她的眼神,沒由來讓她心驚肉跳。

有了前車之鑑,甄珍看甄笑的眼神充滿了警惕之心。

“你又來幹什麼?”

甄珍一點也不歡迎這個惡毒女人的到來。

甄笑不可能無緣無故來的,她來肯定意圖不軌。

“姐姐,我是來看看我的骨髓提供者身體狀況恢復得如何了?”

沒有外人在,甄笑懶得掩飾她的狼子野心,臉上皆是陰狠之色,“我說姐姐,你肚子裡那個野種的命可真夠硬啊,這麼大張旗鼓的折騰,也沒把他給折騰死!”

說實在的,她心裡嫉妒得都快抓狂了,嫉妒甄珍這麼輕易就懷上了霍涼的孩子。

而自己呢,霍涼從始至終並沒有碰過她,他一直當她是易碎娃娃,說她的身體吃不消,說要等她身體徹底康復。

她並沒有他想象得那麼脆弱,她的脆弱多半是裝出來的,可是霍涼並不知情,她只能打破牙齒和血吞。

甄珍聞言,氣得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滿腔怒火熊熊燃燒,“你是故意的?”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甄笑早已被她給殺死千百次了。

“我當然是故意的,我不但要你肚子裡的孩子死,我還要你也一起死!”

看甄珍痛苦,甄笑心情莫名由陰轉晴。

她一副嬌嬌弱弱的模樣,可是嘴裡出來的字眼要有多惡毒就有多惡毒。

“你……你……”

甄珍手指著甄笑,氣得說不出話來。

甄笑走到甄珍的床前,還不忘往甄珍的傷口上撒鹽,“對了,姐姐我是來通知你一聲,醫生說我身體恢復良好,隨時都能進行骨髓移植手術了。你說,我明天就動手術怎麼樣?”

沒等甄珍開口,甄笑又開懷大笑起來,“哎呀,我翻了黃曆,覺得明天真的是個好日子呢。”

“甄笑,你別太過分了!”

甄珍厲聲警告。

“話說,我很好奇,等你的骨髓被抽取後,你肚子裡的野種還有沒有命活著呢?”

甄笑臉上的笑十分滲人。

腹中骨肉被甄笑一再詛咒設計,饒是甄珍是泥人也被激怒了。

她可沒忘醫生的耳提面令,這孩子得以僥倖存活,已經是奇蹟了,可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折騰了。

要是明天就被抽取骨髓,這孩子一定保不住了。

甄笑針對自己,她還能忍,可甄笑針對她的孩子,甄珍著實是忍無可忍了!

甄珍體內的母性完全爆發出來,她狠狠拽住甄笑的頭髮,怒吼著,“甄笑,我跟你拼了!”

甄笑忽然壓低了聲音,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火上澆油。

“姐姐,我好像忘了告訴你,我的肝是有點問題,動了一個小手術,並不需要移植,你切除的肝臟最後被扔進垃圾桶裡了,我的白血病也是子虛烏有的,為了折騰你,其實我也挺拼的,這一次,你就讓我如願以償好了!”

甄珍的眸子瞬間睜大,滿心的憤怒刺激得她整個人理智全失,沒去研究為何甄笑為何沒有掙扎,任由自己的雙手掐上她的脖頸。

“甄笑,我要掐死你!”

甄珍的雙手越收越緊,甄笑一張臉被憋得青紫,呼吸也變得艱難了起來,“咳咳咳……”

在外人看來,甄珍想要甄笑的命,甄笑無助的反抗都是徒勞的。

甄笑面露畏懼,身子不斷顫抖起來,忽然斷斷續續朝著門口喊。

“涼…..哥哥……救我!”

甄珍恍惚地回頭,還沒晃過神,小腿就被大力地踹了一腳,她疼得當即鬆了手。

霍涼趁機將甄笑攬入懷中,甄笑趴在他懷裡咳了幾聲,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甄珍的自己小腿被踹骨折了,她臉色慘白如紙,半跪在地上,額頭冷汗不斷。

霍涼麵色猙獰,眸子陰鷙,冷聲威脅,“你最好祈禱笑笑沒事!”

說完,他連多看她一眼都嫌惡,就迫不及待要抱著甄笑離開。

“霍涼,甄笑的病都是假的,全是她捏造的!”

甄珍忍不住衝他喊了一聲。

霍涼腳步沒有任何的停滯,就在她的眼皮底下離開了,甄珍見狀,宛若一顆心被插上了一柄刀,每呼吸一下,都是鑽心的疼。

霍涼不相信她。

甄珍的小腿,越來越痛,她喊醫生,這次,醫生都沒有進來。

她爬到門口,門口的保鏢攔住了她的去路,並且告訴她,“甄小姐,霍先生命令任何人不能進出這房間。”

“我要見霍涼。”

疼痛在甄珍的體內蔓延,再疼下去,她覺得她的孩子也要被折騰沒了。

甄笑要的就是這目的,她絕對不能讓那個可惡的女人如願以償。

儘管她覺得霍涼的到來,不會解救她於水火之中,可她眼下,除了求霍涼,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霍涼是在傍晚的時候出現的,這個時候,甄珍已經疼得視線都模糊不清了。

她躺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

未完待續......

書名《兮雪桃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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