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醫丨擅治「怪病」的名醫——內分泌科專家成金羅

大医丨擅治“怪病”的名医——内分泌科专家成金罗

如果不是學醫的,

也說不清這個問題。

大致來說,人體內有如甲狀腺、垂體、腎上腺、性腺、甲狀旁腺等分泌各種激素的內分泌器官,如果它們功能發生紊亂,就會產生從肌膚惡化、情緒障礙直到糖尿病、甲亢、侏儒症及骨質疏鬆等等種種疾病,許多是很難查清病因,多年都難以治好的“怪病”

大医丨擅治“怪病”的名医——内分泌科专家成金罗

成金羅

常州市第二人民醫院副院長,分泌科首席專家,糖尿病研究所所長。江蘇省醫學領軍人才、江蘇省中青年專業技術拔尖人才、中華醫學會骨質疏鬆與骨礦鹽疾病分會委員、江蘇省醫學會骨質疏鬆與骨礦鹽疾病分會候任主任委員、江蘇省醫學會糖尿病分會副主委、江蘇省醫學會內分泌學分會委員、常州市醫學會內分泌專業委員會主任委員。

在內分泌代謝疾病的綜合防治,急、危、重病的診斷處理,流行病學調查,分子生物學,科普知識宣傳等領域均有深入的研究和豐富的臨床經驗。在糖尿病規範化治療早期胰島功能恢復及併發症的防治方面有獨到的見解和豐富的臨床經驗。

又來了一名“怪病”病人

大医丨擅治“怪病”的名医——内分泌科专家成金罗

1996年的一個夏日,救護車送來了一位嚴重昏迷的女病人。家屬介紹,病人每年冬天、夏天都會莫名其妙地昏死過去,已經十多年了,病人和家屬都因此痛苦不堪,曾經到多家醫院求診,都沒有找到病因,只能在發病時就近找醫院搶救。

“成醫生,你去看看吧,又來了一名‘怪病’病人!”科裡的同事知道成金羅喜歡研究怪病,趕緊來找正準備下班的他。

對患者進行詳細體格檢查後,成金羅發現,該名患者體重偏輕、瘦弱、全身蒼白、毛髮稀疏、高熱的同時還伴有低血壓、低血糖、甲狀腺功能減退、血清中甲狀腺激素降低的症狀。究竟是什麼原因引起這麼複雜的病情呢?參與會診的醫生們都一籌莫展,成金羅也陷入沉思。他追問病人的丈夫:“你妻子以前生過什麼病?有沒有輸過血?”病人丈夫回憶說,妻子以前身體很好,不知道有沒有輸過血,只記得妻子生孩子時發生過危險,住院花了很多錢,生完孩子後,就經常出現這種一系列的症狀。

成金羅找來一位女醫生,讓她檢查病人的乳房和下體。女醫生檢查後,告訴成金羅,病人乳暈很小很淡,下體無陰毛。

聽完女醫生的彙報,成金羅判斷,病人患有罕見的“席漢氏綜合症”病因為產後大出血,造成垂體缺血性壞死,累及性腺、甲狀腺及腎上腺皮質功能,逐漸出現多腺體功能減退。

再度詢問病人家屬時,病人丈夫說,確實自妻子發病後,已有十多年沒有夫妻生活。找到病因,對診下藥,困擾病人十多年的頑症被治癒了。

還有個病人脖子痛、高燒、喉嚨痛,看外科,抗生素15天,用掉8000元,病情還是沒好轉。成金羅詢問病史用手一碰,就知道是亞甲炎,用強的松,幾毛錢,幾天就治好了……

從醫30多年來,成金羅“輕鬆”治好各種怪病的例子數不勝數。成金羅說,醫生首先要有紮實的基本功。

剛當醫生時,常州有次組織全市大查房,成金羅代表二院彙報,SBE(亞急性細菌心內膜炎)怎麼治療,青黴素用量怎麼算,他背得滾瓜爛熟,因此講起來條分縷析,頭頭是道,被來巡查的專家評為教科書式的範例,“基本功的東西,該看的書要看,該背就要背,走不了捷徑。”

基本功之外,要當個好醫生“悟性”也很重要。

醫生治病也一樣,經常要有靈光一現的時候,這個病人檢查時為什麼要翻翻眼皮,摸摸肚子,那個病人為什麼要量量血壓,接診時為什麼會問別的醫生想不到問的問題,有時就是第六感,成金羅笑稱,“我大概算有點悟性的。”

大医丨擅治“怪病”的名医——内分泌科专家成金罗

珍愛生命,敬畏生命

成金羅出身於金壇農家。改革開放初期,農村的生活還很貧困。“我是79級的高中生,從小學到高中成績一直很好,但高考考了三次才考上大學。因為那時農村學習資料太少了,沒有書看,語文老師把他多年收集的優秀文章剪貼在一本《紅旗》雜誌上讓我背。”

現在的孩子,很難想象那一代大學生如飢似渴的學習勁頭。考上蘇州醫學院後,成金羅形容自己就像“一塊海綿扔進了海里,拼命吸水”。醫學專業之外,看名著、學寫詩、圍棋、日語、英語, 什麼都想學,什麼都想嘗試。

1986年,成金羅分配到二院當醫生,住8個人一間的集體宿舍,沒有空調。他沒事就泡在門診,不知疲倦地學習和工作。因為表現好,醫院調他去醫政處搞行政,他做了幾個月後,趁門診大忙季節到門診去當醫生,“那時不像現在,換部門要有調令,我跟領導說門診忙不過來,需要醫生,領導也就默認我回到門診。”衛生局要調他當幹部,他也推掉了。

選擇內分泌科,是因為一件事情的觸動。

1988年的一天,成金羅回到鄉下老家,附近村莊有個病人家屬輾轉找到他。這個病人全身浮腫、四肢乏力,好多年幹不了農活,在當地多家醫院治療都沒有效果,耗盡了本不富裕的家財。現在人已經不吃不喝,家裡在準備喪事了。成金羅深知,對一個農民而言,不能勞動意味著什麼。他看了病人之後,初步判斷是嚴重的甲減病。病人隨他來到二院治療後,很快康復,對這個“奇蹟”,家屬又激動又感激。農村缺醫少藥,類似的病人很多,許多家庭因病致貧,成金羅深深感到,一個好醫生,治好的不僅是一個病人,很可能是造福一個家庭,一方百姓。

“人體是一個複雜的系統,內分泌各種腺體分泌不同的激素,互相影響,經常是這個低了那個高,那個高了這個低,特別奇妙。”成金羅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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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成金羅到上海瑞金醫院進修,跟著許曼英出診。許曼英是中國最著名的內分泌專家,前衛生部部長陳竺的母親。她知識面廣,詢問病史特別仔細,對罕見病診斷非常敏感,對待病人親切,對學生循循善誘,在病人和學生面前一點架子也沒有,甚至一個年輕醫生都能直接向她請教:“許媽媽,這個病例您幫我看看呢!”這種醫術和醫德,對成金羅影響很大。

現在,成金羅自己也帶學生,他是學科帶頭人,碩士生導師,常州市衛計委新職工培訓,連續6年是成金羅去講課。他要求新醫生敬畏醫生這個職業,對於上課不穿正裝,遲到的人,他會特別嚴厲。“儀表沒個正形,學生比老師來得晚,還有出息?”他認為醫生是個技術活,還是得師帶徒,希望學生能超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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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要珍愛生命,敬畏生命,對你來說可能是一千次一萬次的接診,對病人來說就是唯一的一次,把命全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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